今天救活老攻了吗

　　望舒扯动唇角，露出狰狞笑容。
　　谢珩：“再答，为何要杀惊鸿？”
　　望舒唇角流下一丝血线，胸口隐隐作痛，眸光阴狠，抿唇不答。

　　谢珩见他抵死不愿再说，却像是说出了真相，恼羞成怒的模样，眉头不自觉皱紧。
　　他复问道：“究竟为何？”
　　望舒抵抗不住他真言咒的威力，牙齿紧咬格格作响。
　　“……关……”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每个字吐出，都夹杂着血沫子。
　　“……关你屁事！”

　　鲜血覆面，狼狈不堪。
　　望舒痛的眼泪直流，强行大睁双眸，死死盯着谢珩。
　　“滚——”

　　谢珩见他如此挣扎，眉宇蹙紧，指尖微动。
　　自他身后的谢惊鸿，勉强支起身体，气若游丝般道：“大哥……他既不愿说……”
　　他的话尚未讲完，一道清冽若冰的声音，蓦然响起。
　　“谢掌院，住手吧。”

　　谢珩的目光从望舒脸上，挪到发声之处，神情微微一动。
　　“杨先生？”
　　望舒眉心一松，胸口闷痛散去，朝后跌了几步，被人一把扶住。
　　那声音在他身边道：“我这徒儿灵力不高，却喜欢钻牛角尖，怕是生了什么误会。”
　　望舒顺着声音回头看，却见来人是个面容平平的中年男子，扶住他之后，皱着眉斜睨了他一眼，才道。
　　“不知他如何惹了掌院？”

　　徒儿？
　　师父？
　　望舒愕然站直身体，上上下下，左右翻覆盯了他一会。
　　中年男子：“逆徒，看什么？”
　　望舒：“……你是我师父？亲师父？你与我有关系？我父母呢？”

　　“不是亲的，捡的。你是孤儿，没父母。”
　　中年男子：“去除个妖，记忆被妖除了？你可真够出息。”
　　望舒：“……”
　　望舒虽记不起来前事，却听出他话中鄙夷：“蜀中人吗说话这么呛嘴？！”
　　中年人意味不明瞟了他一眼。

　　谢珩看了他们两人片刻，眉间凝重未褪：“此人是杨先生徒儿？”
　　被称为“杨先生”的中年男子道：“他自小由我抚养长大，随我在朝天院中居住，性情功法我皆知晓。”
　　谢珩：“他方才出手，欲杀惊鸿。”
　　“杨先生”霍地挑眉：“谢二公子？”

　　望舒察觉到身边的中年男子，神情古怪的看了自己一眼。
　　“杨先生”又道：“掌院可查，是否被邪祟附体？”
　　谢珩：“并无附体。”
　　望舒正要冷笑，却被人一把拍了脑袋，拍得一个踉跄。
　　“逆徒，为何对谢二公子突下杀手？”

　　望舒隐约觉得这手法，跟自己拍周元嘉和思君的手法，几乎一模一样。
　　他本该生气，可面对着此人，不知为何，却无丝毫怒意。
　　周元嘉见他低头，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喊道：“乐兄方才说……说谢公子曾经……曾经轻薄他！”
　　望舒：“……”
　　谢珩：“……”
　　谢惊鸿：“……”
　　“轻薄？”
　　“杨先生”稍稍挑眉，倒是饶有兴致：“如何轻薄？怎样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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