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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纠葛
再下面一场是宗家与分家的纠葛——日向雏田VS日向宁次。虽然牙告诫雏田,如果对手是宁次就马上弃权,但是雏田还是义无反顾的站上了比赛场。
“咳咳……那么,比赛开始。”
“在开始之前我有一件事想忠告雏田大人,”宁次表情恐怖的说,“弃权吧,你不适合做个忍者。你的心太善良,总是希望能一切和平,避免任何争端,而且太在意别人的想法,没有主见。还有……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总是有一种自卑感。所以我认为你做个下忍就足够了。但是中忍考试要3人一组才能登记报名,你是无法拒绝同组的牙他们的,所以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参加这场考试……我说的没错吧!”
“不……不是,不是的!”雏田虽然吞吞吐吐,但是很坚定,“我……我只想,我只是想靠自己的力量来改变我自己。”
“雏田大人,你果然是宗家被宠坏的大小姐啊。”宁次惋惜地说,“人是绝对没有办法改变的,拖后腿就永远是拖后腿,他的个性和力量是永远不会有所改变的……就因为人无法改变才会产生差别,也因此才会产生‘拖后腿’和‘精英’这些词啊。每个人都会从长相、头脑、能力、体形以及个性去判断一个人的价值,或被人判断。因为有了这些不能改变的因素,所以人们才会对别人有所分别,感到痛苦,并活下去。就像我是分家而你是宗家这种不会改变的事实一样。我用白眼看穿了至今为止的所有事,所以我明白,你只是在逞强而已。其实你的心里是在希望能马上逃离这里。”
“不,不是的!我只是要……”
宁次想使出白眼了,这时,紫罗调出白眼,摘下墨镜,大喊:“谁说白眼只有日向一族有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到她这里来了,没见过她的白眼的人都在暗自吃惊,她接着说, “谁说的只要有了白眼就能看穿了至今为止的所有事了!宁次,其实你根本没有看透!你自以为看透所有事,但是有很多事是你没有看到的,雏田为了今天付出的努力,她的毅力,她的坚持,你看到了吗?你自诩看穿别人的内心,但是你看不透自己!你的内心,一直在仇恨宗家,为了你为宗家而死的父亲而仇恨宗家,但是你根本不了解真实情况!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父亲是为什么而死的,你知道吗?你根本没弄清楚事实!”
宁次白了她一眼:“你是宗家的人吧。”
“才不是咧!我是砂的人,和日向家没有一点血缘,但是我可以学习别的血继限界。我只知道,宗家和分家只不过是个名号问题。当年你的父亲,为了保护白眼不被别的国家侵占,打昏了一直阻止他的雏田的父亲,自己冒充雏田的父亲自杀了,这些都是你所不知道的!”
“我不相信!”宁次怒吼一声,又向着雏田,瞪起了白眼,吓得雏田浑身颤抖。过了一会儿,宁次恶狠狠的说:“一切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刚才你感觉到我给你的压力后,视线往左上方移,这就表示你想起了过去的经历,也就是你那痛苦的过去。然后视线又立即往右下移,这就表示你想到了□□上与精神上的痛苦。也就是说,你根据以前的经历以及以前的自己来想象这场比赛的结果——你在想象你的战败。”雏田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她双手抱在胸前,手指不自觉的放在唇上。宁次接着说:“你把双手放在胸前这个动作,就表示你内心想筑起一道墙,来保持你我之间的距离,也就是说你不希望我再窥探你的真心,因为所有的事都被我说中了。而且……触摸嘴唇这个动作是表示自己内心动摇的一种自我亲密行为,这就表示你正在进行缓和自己的不安的防御本能。总而言之,其实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吗?改变自己,根本做不到……”
“做得到!”鸣人大吼一声,打断了宁次的话,他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随便决定别人在想什么,混蛋!快干掉那家伙,雏田!”真是话出惊人啊,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吸引了。他继续激动地吼:“雏田!你也回骂他啊!我看得火很大唉!”受鸣人的感染,雏田抬起头,坚定的与宁次对视。
宁次惊讶的发现她的眼神变了,他继续挑衅:“不弃权吗?到时候我可不管!”雏田坚定的使出白眼,与宁次对视,说:“宁次哥哥,一决胜负吧!”说罢,两人摆开架势,柔拳对柔拳,展开一场家族几代纠葛的恶战。
一开始,两人势均力敌。一来二往,查克拉激起的蓝色光辉四溅。渐渐的,雏田占了上风。她和宁次对峙一阵,同时出招,一声击中的闷响后,两人的动作定格了,看不出谁胜谁负。可是,雏田喷出一口鲜血,后退了一步。“不可能!雏田明明打中了啊!”鸣人大叫起来。
“是点穴。”紫罗说,“他攻击雏田的查克拉穴道,这样她的查克拉就不能流通,即使打中了也变成了普通的钢拳,而且因为使用柔拳不会用太大的力度,这种程度的钢拳根本不会造成伤害……我说的对吧,宁次!”
“呵呵,”宁次冷笑一声,“你说的没错……我倒是小看你了”他捋起雏田的衣袖,她的手臂上全是红色的斑点——受伤的查克拉穴道。看到自己的手臂,楚天喘着气说:“难道……你……”“没错,我的眼睛已经连‘点穴’都能看穿了。”说完,他又一掌,雏田立刻尖叫着飞出去几米,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宁次走上前,说:“雏田大人,这就是无法改变的力量差别,这就是精英和拖后腿的差别,这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在你说‘不想逃避’的时候,你已经后悔了。现在你应该感到绝望了吧。这是最后通牒,弃权吧!”
雏田流着血,挣扎着爬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我……一直……都是……有话……直说,因为这也是我的忍道!”她喘着粗气,心脏的伤使她又吐了一大口鲜血。
鸣人大叫为雏田加油,雏田听见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勇气和力量,纵使不能使用查克拉,她还是勇猛的冲上前和宁次激战。她在心里说:“鸣人,我一直都注视着你……几年来一直都注视着你……为什么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你自信的指着全场考生,大喊:‘我的名字是漩涡鸣人,我绝不会输给你们的,听懂了吗!’而牙嘲笑你说:‘什么我不会输给你们的,真不要脸。’而鹿丸也说:‘那个白痴,一瞬间把周围的人都变成敌人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只要看着你——当你被牙打倒后又坚强的站起来,说出‘和我抢火影名号的话,你可会成为一条丧家之犬的’ 的话——勇气就会渐渐的涌出来。我相信只要努力,我也能做得到。我觉得我自己,也有存在的价值。”
可是两个人的实力悬殊确实相当大,宁次又一次把她打出去几米,但是这次,她坚持站住了,又一次勇敢的向宁次冲去,可是宁次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记重击。她吐出一大口血,倒下了。“你还真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啊,你的攻击一开始对我就一点用都没有……结束了。”宁次转身向裁判走去。
疾风走上来看看雏田:“我认为比赛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要中断!”鸣人大吼一声,“我说不要中断!”奇迹出现了,雏田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你为什么还要站起来!”宁次不可思议地说,“再这样勉强的话,你真的会死的!”雏田自言自语着宁次听不懂的话:“他终于注意到我了,我站在我所仰慕的人面前。”
“为什么!”宁次大喊。
“因为我不能让他看到我出丑的样子!”雏田声音虽小却很坚定。
“不要逞强了!你光是站着就很吃力,我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你生下来就背负着日向宗家的宿命,你诅咒并责备毫无力量的自己。不过人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这就是命运。你已经没必要受苦了,让自己快乐过活吧。”
雏田摇摇头,“宁次哥哥,事情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看得出来,跟这相比起来,你才是痛苦的人。在宗家和分家的命运中,觉得迷惑痛苦的人——是你。”
宁次发火了,他气势汹汹的向雏田冲去,疾风阻止他,可他完全不听。就在他快要打到雏田时,疾风、卡卡西、凯、红四个人冲下来拦住了他,凯说:“宁次!要适可而止,你不是和我约定过,不再为宗家的事而其冲突吗?”“为什么连其他的上忍都跑来了!这是对宗家的差别待遇吗?”雏田一声尖叫,红赶紧扶她躺下,鸣人、小樱、李和紫罗都冲了下去。“鸣人……”雏田虚弱地说。鸣人赶紧应了一声。“我……我……是不是……有所改变了呢?”
“喂!那边那个拖后腿的!”听见宁次的声音,鸣人转身瞪着宁次,“我要忠告你两件事。如果你是忍者,就不要做出为别人加油的蠢事。还有一点——拖后腿就是拖后腿,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的。”鸣人生气了,他狠狠地说:“那你要不要试试!”然后他向宁次冲去。李迅速把他拦住了,李说:“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但是,胜负应该在正式比赛下进行才对。拖后腿以自己的努力打败天才,这样的决战倒是很令人期待。因为搞不好他的对手就是我。即使到时候我的对手是你,你也不能恨我哦。”“我知道了啦。”鸣人返回雏田那边。
雏田又吐血了,红赶紧检查,发现她心脏纤维已经产生颤抖,才明白宁次原本打算杀了自己宗家的表妹。于是她恶狠狠的瞪着宁次,宁次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有时间瞪我的话,还不如看好她。”红急忙叫医疗班。紫罗说:“她已经出现了心脏纤维颤抖,等不了了,让我来急救吧。”卡卡西向红示意可以,于是红点点头。
紫罗闭上双眼,双臂缓缓向上举起,雏田的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悬浮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舒展双臂,在空中画出一个太极图形,“雨露恩泽”,伴随她的话音,太极图中放出强大的粉色查克拉把雏田包裹其中。然后,她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小玻璃瓶,拔出软木瓶塞,香气顿时弥漫开来。她倒出三粒,喂雏田吃下去,然后使用影分身术,真身治疗她的内脏,两个分身分别治疗她的两个胳膊。伴随与周围不同的紫色查克拉从她的手上发出来,雏田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手臂上的红斑也以极快的速度淡化、消失了。她深呼吸,缓缓放下平举的双臂,雏田又渐渐落回地上。紫罗蹲下来,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额头上画了几圈,然后抬起手,凝聚查克拉在她的眉心一点,她轻轻哼了一声,眉心浮现出一个金色的小皇冠咒印。紫罗如释重负,她转身对医疗班说:“等咒印完全消失,她就可以出院了。此前,每天给她吃两粒这种药,提醒她咒印消失后连续三天要每天吃一粒。”她把药交给医疗班,然后轻轻一跃,回到看台上。
鸣人以雏田的血起誓,他对宁次说:“我和你约定吧——我一定会打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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