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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无心帝位
润玉看着他冷冷道:“重孝在身,不便饮酒!”
旭凤闪过一丝失落道:“是我疏忽了!”
润玉低眸掩饰着自己的恨意,却饱含讥讽地道:“母神她杀的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罪人,你又何必赔罪?”
旭凤微微叹息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生母……”
不等他说完,润玉又冷冷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的好,你还在禁足,别又惹得父帝母神不开心,快回去吧!”
旭凤也看着他淡淡道:“我想和你说说心里话,母神所做所为,我并不认同,说句不敬的话,你我的母亲归根结底,都是为你我而筹谋,所爱非其道,想必你也深有同感!我本就对母神对我铺设的天帝之路毫无兴趣,兄长比我贤能稳妥,日后我愿追随兄长,臣服于兄长,我也希望兄长能原谅母神!”
“旭凤,你能这么说,我心领了,但是你来找我不是只为这件事吧?”润玉看着旭凤道。
旭凤有些为难道:“还有一事相求!”
润玉早就知道了,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走了两步有些生气道:“锦觅?火神对我的未婚妻,似乎分外的上心!”
旭凤也站了起来道:“我希望你能取消和锦觅的婚约,天界的权力我不会和你相争,也会替母神赔罪,我唯独希望你能放下锦觅!”
润玉不再看他,冷漠地说:“我和锦觅的婚约,是父帝和水神定下的,我有何权力说放下就放下?再说天界的权力,从来都是握在父帝和母神的手中,他们愿意交给谁?不是你争与不争能够决定的!你明白吗?”
旭凤有点悲伤地说:“我和锦觅两情相悦,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润玉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错开身子就离开了。
润玉起身去了花界,长芳主气愤地说:“小仙日前听说了大殿生母的噩耗,实在令人愤慨,大殿节哀!”
润玉看着满园的花轻轻道:“如今我和觅儿也算是同仇敌忾了。”
然后转身看着长芳主问道:“长芳主,小神有一事不明,还请长芳主赐教!”
“大殿请尽管开口!”长芳主笑道。
润玉把心中疑问倒出:“觅儿似乎对情爱之事异于常人。”
长芳主眉头轻蹙,反问道:“大殿为何会这么说?”
“小神记得,锦觅是这世间少有的寡情之人,但又有难言之隐,小神在省经阁阅读之时,偶然发现此事或许与陨丹有关。”穗禾淡淡道。
润玉又走了几步,看着远处的花树道:“她活得真切,快活自然是好,但若按照小神的初心,我更愿意帮她将陨丹取出,任何人都不应该剥夺她爱的权力!”
长芳长有点担忧地问道:“若真如此,大殿可护得锦觅周全?先主曾算出锦觅万年内有情劫,若是取出怎能保她无虞?大殿可将陨丹的真相告诉了锦觅?”
润玉回头看着长芳主道:“没有,锦觅若是知道了,不知会有什么后果?长芳主请放心!无论如何我会护锦觅周全!”
夜晚,润玉来到锦觅的树屋,看着床上的锦觅痛心道:“看到你们缠绵悱恻,你知道我那时心有多痛吗?我宁愿你一直不知情为何物?让你谁也不爱,再也无法爱人,再也不去爱!”
润玉锦觅的陨丹取出又修复好后,放进锦觅的体内,坐在床边道:“锦觅啊,你以后就做一个无爱无恨无忧无虑的人不也挺好的是吧?”
润玉回到璇玑宫看着簌离的画像,心中也是有些悲伤。
润玉没放我离开,但是住在璇玑宫确实不妥,天界的宫殿如今大多闲置,他让我自己选一个搬进去住,既然他这么大方,我自然也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天界的宫殿,我几乎都再熟悉不过,要说去的最多的,最喜欢的还是先天后荼姚的紫云方宫。
我不做多想,就住进了紫云方宫,我的手抚上了曾经的那把凤椅,想起了我在紫云方宫给荼姚捏肩,听她着她又絮絮叨叨地说:“在旭凤禁足期间,那个锦觅偷偷进了栖梧宫,那个小妖精没在凡间将她除掉,如今他们的感情不减反增,你若是争气些,何至于此呢!”
我有些不耐道:“是穗儿让姨母失望了。”
荼姚拉着润玉坐在下来恨恨道:“好了,还有那个润玉,在旁人面前总是装着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可是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些什么?那日在洞庭湖边,他露出的才是真面目,我才不相信他不想做那个帝位,一旦他和锦觅大婚,水神,风神,还有花界都会成为他的力量,旭凤要是还会对那个锦觅执迷不悟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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