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霸总的禁忌囚宠

作者:胖格玛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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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日记,真相落泪


      吸血城堡的深夜是裹着冰碴子的月光来的。走廊里的火把早被夜风舔灭,只剩下窗棂漏进来的银辉,像浸了冷水的银箔,铺在玄色地毯上,连踩上去的脚步声都被吸得极轻,像怕惊飞了停在廊柱上的影子。苏清鸢攥着从夜宸腰间取下的青铜钥匙,指腹抵着钥匙上的蝙蝠暗纹——那纹路被他常年摩挲得光滑,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口一阵发颤,连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夜宸还在里间昏睡。傍晚加固祭祀广场的防御时,他又强行催动了本源法力,回来时连玄色长袍的下摆都沾了点淡红的法力光晕,坐下没多久就靠在床头睡着了。呼吸轻得像落在锦被上的羽毛,银紫色的眼眸闭着,眼睫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眼下的淡青比白天深了些,连平时束得整齐的墨发,都有几缕松松散散垂在额前,露出光洁的额头,少了几分帝王的冷硬,多了些脆弱的柔和。

      苏清鸢帮他掖锦被时,指尖无意间蹭到了枕头下的黑色锦盒。锦盒上的银线兰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针脚细密得像三百年前她亲手绣的样子,盒身还带着夜宸的体温,像藏着什么滚烫的秘密。她的指尖顿了顿,心里像被两只手拉扯——白天他藏锦盒时的慌乱,顾衍之说的“他做的都是为了你”,还有自己从小到大对“杀父仇人”的恨,像一团乱麻缠在心里,让她既想揭开真相,又怕真相太痛,连现在这点脆弱的信任都会碎掉。

      她蹲在床边看了夜宸很久,直到他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阿鸢,别跑”,她才咬了咬牙,轻轻解下他腰间挂着的青铜钥匙。上次墨影汇报密室情况时,她偷见过这把钥匙——钥匙柄上刻着极小的“宸”字,是吸血族帝王的专属,而密室,必然藏着他不肯说的所有事。

      走廊尽头的密室门藏得极深,和石壁的纹路严丝合缝,若不是白天无意间看到夜宸按过石壁上的一块凸起,她根本找不到。苏清鸢将青铜钥匙插进凸起处的暗孔,指尖轻轻一转——“咔嗒”一声轻响,石壁像被抽了筋骨般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的通道,一股混合着陈年墨香、旧纸霉味和淡淡兰花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三百年岁月的冷意,像有人把三百年前的风封在了里面。

      她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橘红色的光在通道里晃出摇曳的影子,把两侧石壁上的图腾照得清晰。那些图腾都是吸血族的守护纹,每一个纹案下面都刻着细小的年份,从“永安三百年”一直刻到现在,年份旁边还刻着极淡的小字——“阿鸢今日摘了三朵兰”“阿鸢学剑划伤了手”“阿鸢转世,在狼族营地外”,字迹是夜宸的小篆,轻得像怕被人发现,却又执拗地记了三百年。

      苏清鸢的指尖轻轻拂过石壁上“永安三百年”的字样,指尖能摸到刻痕里的灰尘,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沿着通道往前走,火折子的光映在她脸上,能看到她眼底的紧张——每一步都走得极轻,生怕脚步声惊扰了这里的寂静,也怕惊扰了自己快要蹦出来的心。

      密室比她想象的小,中央放着一张雕花紫檀木书桌,桌面被磨得发亮,显然用了很多年。桌上堆着厚厚的古籍,书页边缘卷得发脆,有的还夹着干枯的兰花——是三百年前的品种,花瓣早就变成了淡褐色,却还保持着绽放的形状。桌角堆着几幅卷起来的画像,苏清鸢伸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幅,缓缓展开——

      画里是八岁的自己,扎着双丫髻,发间别着枚银铃,正举着蝴蝶风筝在草地上跑。风筝的翅膀是淡紫色的,上面绣着极小的兰花纹,风筝线末端的银铃,和母亲遗物箱里那枚生锈的银铃一模一样,连铃身上的细小划痕都分毫不差。画纸的右下角写着“永安三百年后,阿鸢八岁”,字迹温柔得像在笑。苏清鸢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轻轻拂过画里的银铃,能感觉到颜料的凸起,显然是夜宸画了很多遍,才把银铃的光泽画得这么鲜活。

      书桌左侧有个暗格,暗格的锁孔和青铜钥匙刚好匹配。苏清鸢深吸一口气,火折子放在手边,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将钥匙插进去轻轻一拧——“啪”的一声,暗格弹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黑色封面的日记,封面上用银线绣着一朵白兰花,花瓣上还沾着点细小的墨渍,像三百年前写日记时不小心蹭上的,一直没擦掉。

      她坐在书桌前的石凳上,石凳带着石壁的冷意,透过裙角传到皮肤上。她轻轻翻开日记,纸页已经泛黄,边缘卷成了波浪,有的地方还因为受潮而微微发皱,上面的字迹是夜宸的小篆,笔锋比平时写在画像背面的字多了几分沉重,像每一笔都压着岁月的重量。

      “永安三百年,三月初七。槐花开得比往年早,风里都是甜香。阿鸢今天穿了新做的淡紫色襦裙,裙摆绣着小兰花,跑起来像蝴蝶。她说要给我摘最高处的槐花,踩着槐树的枝桠往上爬,结果脚一滑摔了下来,坐在地上哭的时候,还不忘把手里攥着的那串槐花递过来,说‘夜宸,这个最甜,给你吃’。我帮她揉膝盖的时候,她还嘴硬说不疼,眼泪却掉在我手背上,烫得我心都软了。”

      苏清鸢的眼泪“啪嗒”一声掉在纸页上,晕开了细小的墨痕。三百年前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来——槐树的树皮糙得硌手,槐花落在她头发上的痒意,还有夜宸帮她揉膝盖时的温度,他用的是自己的帕子,上面有淡淡的雪松香,裹着她摔红的膝盖,一点都不疼。原来,这么小的事,他记了三百年,连她当时掉眼泪的温度都没忘。

      她继续往下翻,日记里记满了这样的小事:

      “永安三百年,五月初五。阿鸢偷溜进厨房偷桂花糕,被厨师长抓了现行,她躲在我身后,扯着我的袍角说‘是夜宸要吃’。我替她认了错,被罚站了半个时辰,她却偷偷把藏在袖子里的桂花糕塞给我,说‘这个没被发现,给你留的’,糕上还沾着她的体温。”

      “永安三百年,七月十五。阿鸢第一次学用剑,剑穗缠在手腕上,差点把自己绊倒,剑刃划伤了指尖。我用布条帮她包扎,她盯着我的手说‘夜宸的手真好看’,还偷偷用没受伤的手指碰了碰我的指尖,像偷了糖的小孩。”

      每一页都写得极细,连她当时的表情、说过的话,甚至她偷偷藏起来的小零食,都记得清清楚楚。苏清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纸页上,把“阿鸢偷偷碰我指尖”那行字晕得模糊,心里又酸又暖——原来三百年前,他们的日子这么甜,而夜宸,把这些甜藏了三百年,像守着一坛陈年的酒,自己品了三百年的思念。

      纸页一页页翻过,字迹渐渐变得沉重,墨色也深了很多,连笔画都有些抖,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控制不住地发颤。

      “永安三百年,冬月初九。长老会勾结蛇族,闯进城主府,说阿鸢是‘狼族和吸血族的混血孽种’,要杀了她祭天。我带着她往老槐树林跑,雪下得很大,她的襦裙沾了雪,冷得发抖却还说‘夜宸,我不疼’。长老会的银剑追上来时,她突然扑到我身前——银剑穿透她胸膛的时候,她还笑着看我,说‘夜宸,别怕,我会回来找你的’,血溅在我脸上,烫得我连呼吸都疼。”

      苏清鸢的手猛地一抖,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橘红色的火星子溅起来,差点烧到她的裙摆。她赶紧伸手去捡,指尖却抖得厉害,连火折子都握不住。三百年前的剧痛突然从心口炸开——银剑的冰冷、胸口的灼热、还有夜宸抱着她时撕心裂肺的哭声,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回放。原来她前世是这么死的,是为了护着夜宸,而他,抱着她的尸体,在雪地里坐了多久?

      她深吸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继续往下翻。接下来的几页,字迹稀疏了很多,有的页面只写了一句话,有的甚至空着,显然是那段日子,他连写字的力气都没有。

      “永安三百年,冬月廿三。阿鸢的尸体凉透了,我把她埋在老槐树下,上面种了她最喜欢的白兰花。我发誓,就算等一辈子,也要等她转世,护她一辈子。”

      “永安三百年后,一百年。我走遍了天下的山川,找了一百年,在狼族营地外看到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婴,她手里攥着一朵小小的白兰花,哭声像极了阿鸢小时候。女婴的父亲是狼族的苏长老,人很温和,给她取名‘清鸢’——苏清鸢,我的阿鸢,真的回来了。”

      “清鸢三岁。她会走路了,穿着小小的兽皮靴,在营地外的草地上跑,像只小狐狸。我不敢靠近,只能躲在松树林里看她,她偶尔会朝我的方向笑,我却怕吓到她,赶紧躲起来。”

      “清鸢十岁。她父亲给她编了个兰花花环,她戴在头上,跑着去找小伙伴,路过松树林时,还摘了朵小兰花放在树下,说‘给躲在这里的叔叔’。我把那朵兰花夹在日记里,现在还香。”

      苏清鸢的手抚过日记里夹着的干兰花,花瓣早就脆了,却还保持着小小的一朵,像清鸢十岁时放在树下的那朵。她想起小时候,每次路过松树林,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她会摘朵小花放在树下,以为是森林里的精灵,原来那不是精灵,是等了她两百年的夜宸,把她随手放的花,珍藏了十年。

      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格外潦草,墨渍沾了很多,有的地方甚至分不清笔画,像写的时候,眼泪掉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清鸢十五岁。林薇薇来了,她是蛇族的奸细,用蛇毒控制了苏长老——清鸢的父亲,逼他杀了清鸢,夺取她的混血血脉。我偷偷去看过苏长老,他眼神清明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夜宸,保护好清鸢,别让她死’。我没办法,只能在苏长老动手前,先杀了他——我永远忘不了他最后看我的眼神,没有恨,只有恳求,他说‘别告诉清鸢,让她好好活’。”

      “我不敢告诉清鸢真相。她那么爱她的父亲,要是知道我杀了他,肯定会恨我一辈子。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护她:推她进禁地,是因为禁地里的妖兽气息能激活她的血脉,让她有自保能力;划伤她的手腕,是因为林薇薇在她饭里下了‘蚀骨粉’,我要用她的血引出毒素;让她夺我的法力,是因为我的法力能和她的血脉共鸣,让她更强大。我知道她恨我,每次她用刀指着我,我都疼得像心口被剜了一块,可只要她安全,我什么都能忍。”

      “明天就是血饲仪式了。蛇族肯定会来,林薇薇的余党也藏在暗处,他们都想要清鸢的血脉。我已经让墨影在祭祀广场布了机关,也通知了顾衍之带狼族勇士来帮忙。我现在法力还没恢复,可就算拼了我的命,也要护着清鸢,不能让三百年前的悲剧重演。阿鸢,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最后一页的落款是“永安六百年,血饲仪式前夜”,字迹的末尾,还画了一朵小小的白兰花,像怕她看不到,特意留的记号。

      苏清鸢再也忍不住,把日记抱在怀里,肩膀剧烈地颤抖,哭声在空旷的密室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愧疚和后悔,像要把这几年的误解和恨意都哭出来。她想起父亲临死前的样子——父亲躺在血泊里,手指指着她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当时她以为父亲是恨她,现在才知道,父亲是在恳求她活下去;想起自己拿着血刃砍向夜宸的样子,他明明可以躲开,却故意让她砍在肩上,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疼惜;想起自己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这个杀父仇人”,他只是沉默,却还是在她中了噬心毒时,用自己的血救她。

      “夜宸,对不起……对不起……”她哽咽着,眼泪打湿了日记的封面,把银线兰花纹都浸得发黑,“我错怪你了,我不该恨你,不该用刀砍你,更不该让你一个人扛了这么多……对不起……”

      密室的门突然“咔嗒”一声轻响,苏清鸢猛地抬起头,眼泪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夜宸站在门口。他身上还穿着那身玄色睡袍,头发有些乱,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疼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被抓包的孩子,手里还攥着一件她的外袍,显然是醒了发现她不在,急着找她,连衣服都没穿整齐。

      “阿鸢……”夜宸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刚睡醒的疲惫,还有一丝紧张,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怕吓到她,“你……都看到了?”

      苏清鸢抱着日记,从石凳上站起来,腿因为蹲得太久而发麻,差点摔倒。夜宸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袍传过来,烫得她心口发颤。她抬起头,眼泪还在不停地掉,砸在夜宸的手背上,像小石子一样:“夜宸,对不起……我之前那么对你,我还说你是杀父仇人,我……”

      “别说了。”夜宸打断她,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指尖带着他惯有的微凉,却擦得极轻,怕碰疼她哭红的脸颊,“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也让你误会了这么久。要是我早点告诉你,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傻了。”苏清鸢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睡袍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是日记里的味道,“我知道你做的都是为了我,你保护了我这么久,从三百年前到现在,我却一直误会你,恨你……我真的太傻了……”

      夜宸轻轻抱着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受了委屈的小孩。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起伏,知道她心里有多愧疚,也知道她有多疼。他低头,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都过去了,阿鸢。以前的事,不怪你,是我没做好,没让你早点知道真相。以后,我们再也不瞒着对方了,好不好?”

      苏清鸢在他怀里用力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想起日记里写的“拼了我的命也要护着你”,想起他等了她三百年,一个人守着老槐树下的白兰花,守着满室的画像和日记,心里满是心疼——他该有多孤独啊,三百年的岁月,只有回忆陪着他,却还在她转世后,小心翼翼地护着她,连一句委屈都没说过。

      “夜宸,”苏清鸢抬起头,眼睛哭红得像小兔子,却透着坚定的光,“明天的血饲仪式,我跟你一起面对。蛇族也好,林薇薇的余党也好,我们一起解决。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战斗了,我会用你给我的法力,保护你,就像三百年前你保护我一样。”

      夜宸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满是真诚和坚定,像黑暗里的一束光,照亮了他三百年的等待。他笑了,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温柔,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玉佩,和自己的那枚轻轻碰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好,我们一起面对,再也不分开。”

      他们相拥在密室里,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们身上,像给他们镀了一层薄薄的银辉。苏清鸢抱着夜宸的腰,感受着他的心跳,心里的所有误解和恨意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愧疚和想要守护他的心意。

      可他们都没注意到,密室门外的阴影里,一道黑色的人影正贴着石壁,屏住呼吸。是蛇族的使者——他刚才跟着苏清鸢到了走廊,看到她进了密室,就躲在暗处偷听,手里攥着的黑色瓷瓶,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烫,瓶里装的是能让人神志不清的“迷心毒”。

      “原来夜宸杀了苏清鸢的父亲!”蛇族使者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冷笑,眼底闪过算计的光,“太好了,这就是最好的武器!明天血饲仪式上,我只要把这件事当众说出来,再给苏清鸢下点迷心毒,让她神志不清,她肯定会以为夜宸一直在骗她,当场跟夜宸反目!到时候,蛇族大军再趁机突袭,夺取她的血脉,吸血族就会群龙无首,天下就是我们蛇族的了!”

      他轻轻往后退,脚步轻得像猫,生怕惊动里面的人。走到走廊拐角处,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画着祭祀广场的防御图,是他之前偷来的,现在又多了“苏清鸢恨夜宸杀父”这个筹码,他的计划更有把握了。他转身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一缕淡淡的蛇腥味,很快被走廊里的兰花香掩盖。

      密室里,苏清鸢哭累了,靠在夜宸怀里,眼皮越来越重。夜宸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知道她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动作轻得像抱着易碎的珍宝。他低头看着她的睡颜,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颊因为哭泣而泛着红晕,心里满是疼惜——他欠她的,要用一辈子来还。

      他抱着她走出密室,关好石壁,将青铜钥匙重新挂回腰间,然后慢慢往房间走。走廊里的月光依旧冷,可他怀里的人是暖的,心里也是暖的。只是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他知道蛇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明天的血饲仪式必然是一场恶战,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不能让清鸢再受一点伤害。

      回到房间,夜宸把苏清鸢放在床上,帮她盖好锦被,又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还带着点凉,他用自己的手裹着她的手,慢慢暖着。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映得她眼睫的影子格外长,像蝴蝶停在脸上。

      夜宸看着她,心里突然想起日记里的一句话——“阿鸢,等你回来,我们就去老槐树下看白兰花”。他轻轻在她耳边说:“阿鸢,等明天结束了,我带你去看老槐树下的白兰花,那里的花,每年都开得很旺,像你三百年前种的一样。”

      苏清鸢在梦里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像梦到了三百年前的槐花和白兰花。

      可夜宸不知道,蛇族使者已经联系上了林薇薇的余党,他们在祭祀广场的石柱下埋了炸药,还埋伏了五十个蛇族死士,就等着明天仪式开始,给他们致命一击;他更不知道,蛇族使者还准备了一份“证据”——伪造的夜宸杀苏长老的书信,上面盖着吸血族的帝王印,足以让所有人相信,夜宸是为了夺取血脉才杀了苏长老。

      夜越来越深,月光也越来越冷。吸血城堡里,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收紧,明天的血饲仪式,不仅是吸血族的盛典,更是一场赌上所有人命运的战争。苏清鸢和夜宸能否化解蛇族的阴谋?蛇族使者的挑拨会不会成功?林薇薇的余党又会带来怎样的突袭?还有,日记里没提到的三百年前的细节——比如长老会为什么会突然勾结蛇族,比如苏清鸢母亲的身世,这些隐藏的秘密,会不会在明天的混乱中,露出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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