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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红刃?(新)
我伸出双手,推开那些砖头之类的东西。光线昏暗,我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顺着天花板往下看,是同样白色的墙壁。这地儿,是哪啊?
‘您,还好吗?’在我面前又一个穿黑色长衣的女子,普通的黑色短发,头上破掉的面具。
面具?还破了?不是吧,我不会又穿了吧!我在心里呐喊。
‘啊,我还好。你能帮我起来吗?’我腿有点麻,一时使不上力气。
‘是。’毕恭毕敬的,她搀扶我站了起来。‘还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
‘没什么了,不好意思啊,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吧,我不麻烦了你了。’她的态度让我有点惊慌,我又不认识她,她怎么对我这么、这么顺从。
‘我并不觉得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工作。’说着,她转身往边上的一个柜子那里走去。
‘什、什么嘛。’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应该是个破面,破面之间是这么有礼节的吗?先不管别人了,我这回到底是实体穿越还是灵魂穿越?我现在是什么样啊?
好吧,请容许我再一次呐喊:穿了?这是为什么!!!!!
‘艾琪卡米拉大人,您的......’那人拿了东西回来了,但话说了一半就被我打断。
‘啥?你叫我啥?’我听见了一个没听过的名字,猛回头。
‘艾琪卡米拉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不是,没问题。你刚刚那样叫我,意思是那是我的名字吗?’
‘是。您的名字是艾琪卡米拉·多多戈尔。’
‘......’咳咳,我想请问98大神啊,你有画过一个叫艾什么多什么的人吗?我怎么不记得有。
‘我不想打扰您思考,但是请您先把衣服穿上。’一套白色的衣服被放到我手里。如果我是穿成了一个在剧情里都没出现过的小破面的话,我是不是很快就要到寿了。
眼神发直,在大脑根本不运转的情况下穿完了衣服,没穿反真是万幸。在我发傻的时候,那个人出去了。她可能还有别的工作要做吧。
那是一套简单的衣服,上衣紧身无袖,裤子和其他人一样,黑色的腰带和鞋子。但是这身体身材好,穿什么样的都好看,都快到E了,嗯。
在旁边的地面上,有一把刀。那应该就是我的虚刃。
一米多的长刀,最抢眼的是它火一样红的刀柄,有金丝编成旋花,切羽是镂空的白色。刀身几乎完美的曲线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抽出刀刃,寒光闪过,随即天花板上出现一道凌厉的湖波。
在镜子一样的刀刃上,映出一张脸。淡淡的薄唇,赤色的瞳孔里有一丝黯然,斜飞的眉角,脸庞的弧度恰到好处,红色的长发随风拂起,就像远处跃动的火焰。自然中有一股妖气,嘴角总是透出一缕带有讽刺意味的笑纹。
‘真漂亮。’赞叹不由得脱口而出,已经分不清是在说这把虚刃还是在说我现在的这个身体了。可能真的是因为这个身体太漂亮了,我甚至没有去注意虚洞和面具在哪里。
‘但是吧,被我穿越了的话就只能是暴遣天物了。’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死德性,用这样的身体真是太浪费了。
(神:那我给你换一个合适你的呀?)
(玉:谢谢,不用了。)
【偷偷的说,那个‘神’是神经病的简称,哈哈。】
(神:你说谁?)
(玉:啊哈哈,我是说我这文题嘛~哈哈哈哈。)
这门,怎么会推也推不开?我推,我推,我推推!MD,你还不打开,我踹!
后退十步,飞奔,起跳,踹。门碎了,一阵白烟。
‘咳咳咳咳咳,呛死了。嘻嘻,我果然无敌,说踹开就踹开了,嘻嘻嘻。’我一不小心就可以自恋起来,以至于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
‘反正我也没事闲的,去转转好了,说不定有什么意外收获。帅哥啊~RMB啊~之类的。’直角左转,迈步,绊倒,摔,衰。
‘人家转角遇到爱,为什么我转角遇砖头!咦?好像不是砖头,who的脚?......啊!!!’
高耸入云啊高耸入云,从我被绊倒在地上这个角度看就是高耸入云,云雾缭绕的。
‘葛力姆乔???你追债都追到这里来了?让我算算,我可是连昨天都看见你了好不好,没事站我旁边吓我玩啊!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出一声,吓死我老人家了,呼。’我说话的语调拐弯很严重。乱七八糟,语无伦次,我一激动就胡说八道。但是我好像忘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他认不认识我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当织姬了,咳咳。
‘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就不对劲,破面化失败了?’葛力姆乔微微皱一下眉,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嗯嗯,是呀我本来就脑袋缺根筋。我得打打灰,这地上真脏。等会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听他说得,怎么好像他认识我?而且一直很了解。
‘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怎么进去和出来完全变成了两个人?是失败了吧,骨头留在头里了?’说着,就伸手要检查我的头。
‘你才失败了呢,戴假牙的老头子!’我打掉他的手。他瞪大眼睛。
‘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为什么不能说出这种话啊,我就这么说话,你爱听不听。’虽然我不是林黛玉,但我也可以使小性。
‘艾拉,你确定你的破面化没失败?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艾拉?你叫我啊。’不是艾琪卡米拉吗,好复杂啊我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你、不记得了?’然后某豹子一脸‘这孩子失忆了’的惆怅,还惆怅?你以为你是柳永吗白痴!‘算了,反正之前的你更讨厌。走吧,去你的地方。’
之前的我?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吗?
‘哎?去哪?喂,你别拉我。’头也不回,拽着我的手就往前走,我只能看见他的后脑。蓝色的,很漂亮的蓝色。可是,他的‘6’哪里去了。
沿着虚夜宫的走廊,一切都是死寂的白色。
诡异啊诡异啊,这个葛力姆乔是不是太平和了一点,而且他表现的根本就是和我很熟。不,是和这个身体里原来的那个灵魂很熟吧?他们是什么关系呢,看他说话的语气,不会是情侣(这种可能性不可以有!),倒像是朋友吧。那是一种怎样的朋友呢,信息太少,猜不出来。
‘到了。’葛力姆乔改行报站了。旁边的墙壁里镶嵌了一面有着展翅的鸟状雕刻和几颗红宝石装饰的门。
‘那你是不是应该松开了?很痛啊。’我的玉手啊,经不起折腾。
‘这里是你的房间,进去。’
我刚刚眼瞎了,平和的是哪位大哥啊?他那不是松手是甩手,快脱臼了。
‘嗯,那我可不欢迎你进来。’我嘭的关上门,想把他关在外面。
‘等会。’葛力姆乔用手挡住门,只露出一半身子。‘你的钥匙。’一把透明的钥匙被扔过来。门关上了,一阵空旷的脚步声远去。
‘我还真是碰上了老实人,这钥匙如果放在他手里,还不想进来就进来了?’我把钥匙环在手指上转了转,纤长的手指,指甲也被涂成了红色。这个身体上,连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精致。
虽然葛力姆乔对我的态度有一点冷淡,但是很容易感觉到不是完全的冷淡,话里话外其实都是关心。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个虚和葛力姆乔。
再来看看我的这个房间吧,大概有三十平米,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面立式的大镜子,以及墙上用来放刀的架子。都是白色的,挺单调的,但是我喜欢那张床,床单垂下的部分上有漂亮的褶皱,床上还有白纱的帷幔。躺下试试,太神奇了它居然是软的!(我一直没根据的以为虚圈的东西都是石头做的,很硬)
但是,这里没有窗户,没得通风,当然即使有窗户也不会有阳光。可不是到处都那么人性化,如果想要阳光湖泊樱花帅哥的话,应该去尸魂界。但是我没那命。
转头,目光还是停留在了那把红刃上。虽然是我的,但我觉得它很不祥。刀里面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带着血色的凝望。
‘不、不要看它了。’我扭过头去,不敢看那把刀,很可怕。
静下来想想,我到底是在那个时间?大概是在剧情开始之前吧。没有‘6’这个数字,他现在还不是十刃,蓝染还没升天吗?
还是出去走走吧,虚圈怎么说也是个旅游景点,有帅哥,还有沙子。
到处都很白,长长的走廊里都没有什么装饰,有时它甚至让人怀疑我有没有走动。
‘哎呀!’又是转角,我和别人撞上了。抬头一看,我抽了。这个家伙,好像是那个猥琐大叔,我还是织姬的时候绑架我的那个,范塔·戈梅桑达。
‘走路不长眼睛,滚开。’头不抬眼不睁,他接着走。
啊呀?够臭屁的,你算个饼啊在这里嚣张。我斜着看他,鄙视。
‘新来的不懂规矩呢。那可是十刃第六刃,范塔大人,还不道歉。’又来了一个‘熟人’,卡西诺亚,曾经杀了我的那个人。
‘要我道歉?放屁!是他先撞的我,他才应该给我道歉吧。’
‘哦~真是不识相呢,范塔大人,要不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卡西诺亚拽住我的衣领。
‘随你。’范塔走过了转角。
一拳打过来,打在我肚子上,又照着我的脸打了一拳。然后她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怎么样,还打算不道歉吗?这苦头你也不想再吃了吧?’
‘切,就你这两下子。’不是我夸口,我真的没太觉得痛。而且我觉得她的动作不是很快,如果我想还手,应该很容易。
‘是吗,还嘴硬?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说着,她的另一只掌心开始凝聚灵力,是虚闪。
虚闪正要冲我的头来,突然后面有一个人的手捉住了卡西诺亚的手腕,虚闪飞到了天花板上,爆炸了。
‘在虚夜宫里不可以使用虚闪,这是蓝染大人的规定。’来人把手一转,卡西诺亚被甩到两步以外。
‘妮莉艾露......’
妮露?是她?果然是蓝染升天之前的时间,妮露不是小孩子的样子。
‘如果要和十刃对抗的话,你还差得很远。’妮露威风凛凛,真是一副骑士的样子。‘明白的话就离开吧,我不想找你麻烦。’
‘可恶。’卡西诺亚自知与妮露实力相差过远,就用响转愤愤的离开了。
‘谢谢啊。’妮露现在已经是十刃了,看来她比葛力姆乔提早破面化,赫利贝尔暂时还不会出现吧。
‘没关系的,我恰好经过这里。’妮露草绿色的眼睛很迷人,嘴角好看的弧度里都是和善。
‘你刚刚说你是十刃?你和那个混蛋还真是很不一样。’我对那个‘六刃’可没什么好印象。呸,还六刃呢,跟葛力姆乔差远了。
‘你是指范塔吗?’
‘嗯,你怎么知道。’
‘卡西诺亚,就是刚刚要杀你的那个人是他的从属官。范塔是个狂妄的家伙,最近又有很多破面诞生了,其中也不乏佼佼者。他的位置,不,可能连命都不保了。’说到这里,妮露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对了,到现在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十刃No·3。’
‘哇哦,三号啊,比那个家伙厉害哦。我刚刚破面化,没什么数字啦,但是名字总有的。我叫艾、艾什么来着。嗯,哦,是艾琪卡米拉·多多戈尔。’这名字好繁琐,我都记不住。
‘你没有数字?不会吧。’
‘哪里会有啊,我初来乍到的。’
‘你在谦虚吧。我在很远的地方就感到你的灵压了,只从灵压看的话,你比卡西诺亚强很多,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不还手。’
‘是吗?我都没觉得,就算是我有力量,可是我不会用。我连虚闪都发不好哦。’我挠头。虽然我目前为止还没有发过虚闪,但是猜也知道我这种智商和运动细胞,肯定控制不好的。对我来说,拥有的能力越强大越麻烦。
‘这没关系,只要有灵力的话,锻炼一下就好了。’这是安慰的话。
‘说得简单,我可是懒得不得了,肯定不会去锻炼的。怎么,你也对我这把刀感兴趣?’妮露的眼神渐渐落到我的虚刃上,她看出了这把刀的异样。
‘这把刀。’妮露欲言又止,陷入了思考。
‘其实,我很讨厌这把刀哦。它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这就是你的能力,我们虚的死神化就是要把能量暂时封存在虚刃里,那就是你的一部分,你会讨厌你自己吗?’
‘说是那么说,可是......算了,不说这个了,让人放松不下来的事情。’
‘妮莉艾露大人!’破面样子的沛薛和冬德恰卡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来的恰到好处。
‘妮莉艾露大人好过分啊,说走就走了,我可跑不动。’冬德恰卡撑着肥胖的身子,扶着墙喘气。
‘啊~~,您的响转那么快,我哪跟得上啊。哎呦我的脚好痛啊。’沛薛捂着脚跳,瘦小的身子来回跳动看起来还真是搞笑。
‘我是赶来帮她的,不好意思。呵呵呵呵呵。’看着沛薛脱线的样子,妮露笑出了声。
听妮露说我沛薛才注意到我,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像变魔术似的他手里出现了一支红玫瑰,轻跳起来在地上像跳舞一样转了三圈,转到我面前单膝下跪。
‘啊~~~~,你美丽的双眼如此迷人,就像我梦中的精灵,让我无法忘却。啊~~~~,你飘逸的红发如此美妙,比红酒还来的更有魅力。让你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我深情的飞吻吧!’说着,一枚粉红粉红的香吻飞了过来,围着我团团转。
我伸出手去,淡漠的把那只小蝴蝶抓过来捏碎了,变成沙子从我手里滑落。
唰,红玫瑰凋谢了。
‘哦!妮莉艾露大人,我受到了有生以来最严重的打击!呜呜呜呜呜呜,我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沛薛跪着抱着妮露的腰,眼泪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没关系啦沛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暴力花,不哭啦。’冬德恰卡摸摸沛薛的头。
‘喂!你说老娘暴力啊?’我撸胳膊挽袖子,作要揍人状。
‘没有没有没有。’
‘沛薛这就是你不对了,才刚刚见面怎么可以这么失礼?’我终于从妮露嘴里听到了一句公正的话,感动的内牛满面‘你应该和她混熟了再这样嘛!’
‘哎?’我愣了。
‘哦~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妮莉艾露大人说的太对啦。’沛薛立刻不哭了,作‘我明白了’状。
‘对啊对啊,妮莉艾露大人真是聪明,十刃就是不一样,佩服佩服。’冬德恰卡竖起大拇指。
‘嘻嘻,我还没那么好啦。’
‘喂,你们几个......’我黑线,我狂晕,真是有什么样的十刃就有什么样的从属官。
就这样,我度过了在虚圈的第一天,没想到会这么愉快。虽然葛力姆乔那边的事我还是不太明白,但凭着女人的直觉,我觉得这事不会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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