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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脸转了过来，正要和霍欢说些什么，霍欢突然将手里的战术板往男人怀里一塞，打断他：“我先去冲个澡，你们先去食堂，记得把我的饭也打了。”
吩咐完，潇洒转身，脚下生风。
高元这才扒开男人封住他脸的手，看着霍欢英姿飒爽的背影，啧啧称叹：“不愧是CBA史上唯一的女指导，果然够飒。”
男人再度封住他的脸，警告着：“这是我女人，少肖想。”
“……”
按理说，高阁出现在圣阳俱乐部的食堂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但带这个孩子似乎就有点非同寻常了。
罗司一向八卦，满怀新奇地挨着高元身旁坐下，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扯着高元那张可爱的脸蛋问：“你就是高家的小外孙？”
“你认识我？”高元意外了。
“嘿！”罗司敲了下小孩的头，“你这小孩，看不起谁呢，在临安我们罗家也是和你们吉门有合作的，怎么会不知道吉门电器高家的小外孙呢。”
主要是这段时间高辞和魏源离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罗司网上冲浪的时候看见有报道提过高家小外孙，想起之前有个女人带着一个高姓小孩来俱乐部接过高阁，上下一结合，也就猜了个大概。
当然，罗司不会对外宣称这些都是自己猜出来的。
“罗家？”高元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然后问罗司，“是罗氏酒庄的罗家？”
罗司打了个响指：“Bingo！答对了。”
闻言，高阁眉峰一扬，对高元有些另眼相看：“你居然知道这些？”
“妈妈和助理姐姐在车上提过，我又不聋，想不听到都难。”高元一副不就是知道个罗家么，没什么了不起的傲娇姿态，“只有舅舅觉得把我头拧过去我就听不见你和妈妈谈话了。”
“……”
“我不仅知道罗家，我还知道秦家。”高元偷偷地指了指不远处的秦宇，“他，22号，就是秦家的孩子。”
罗司赞叹：“知道的不少呀！”
高元傲娇的下巴一抬：“那是。”
“不错不错。”罗司拍了拍他的肩，“以后吉门电器就由你接班了。”
“我才不要！”高元想都不想就扼杀了罗司这个可怕的想法，“我将来可是要成为篮坛风云人物的，怎么能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
“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体育健将？”
高元两手抱胸，一副不容置疑：“你都可以，凭什么我不可以？”
见他那么可爱，罗司又忍不住掐了掐他的小脸蛋，左看右看的，突然冒了句：“我怎么觉得你和我们占经理有几分相像呢。”
霍欢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罗司这句话，认真瞧了眼高元，还真别说，那眉眼鼻子确实和占羕很像。
听见占羕两个字神经突然敏感的高阁立刻伸手钳住高元的下巴将他带到自己眼前，左右瞅了两眼，不可一世道：“我的外甥和本少爷最像！”
霍欢却不赞同：“眉眼间的神态还是和占羕像一些。”
“像狗都不会像他！”
就算占羕是高元的亲生父亲，但他也和霍欢传过绯闻，高阁又怎么会让高元像他！
“……”
高元：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虽说高阁非要指鹿为马，但也拗不过占羕本尊容貌的对照。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五分像的小脸，占羕不自觉地蹙紧眉段。
“你是，高元？”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高元一直很喜欢圣阳队，对占羕也有几分了解，见到大神自然欢天喜地，笑的像个傻白甜：“对呀，我就是高元。”
不等高元跟占羕要签名，高阁已经没眼看了，用力将人拉了回来，摁在沙发上：“没让你动就别乱动！”
高元虽有不服，却斗不过高阁这股恶势力，只能偏头撇嘴表达不满。
突然地声响令醉心于研究战术的霍欢微微抬头，瞥了眼若有所思盯着高元的占羕问道：“找我？”
因为霍欢驱逐萧洹离场事件，现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完全碾压高魏两家官宣离婚。占羕本是来找霍欢商讨如何应对明日现场记者的提问，如今看来，好像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确认。
“没事了。”占羕匆忙离去后，立刻拨通了高辞的电话。
铃声刚响的第一秒，脑子突然回想起昨天看见高魏两家官宣离婚热搜后，他跟高辞的一段对话来。
“这就是你提前把离婚消息捅给媒体的原因？下一步呢？高总是准备将高阁回国的消息闹的人尽皆知，然后上演一部姐弟争抢股份的戏码，从而让吉门的股价大涨么？”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
“不然高总让我怎么想？董事长高吉一病不起，总裁高辞股权变更，这样巧的时间点，媒体如果知道高阁已经回国，你说吉门会不会掀起一场股权之争呢？”
那薄凉的语气，直接将人心冰冻在三尺之外。
回想起昨天的种种，占羕连忙摁掉电话，盯着手机屏幕那串倒背如流的数字，心瞬间沉到谷底。
看着陷入空荡的门口，高阁心情大悦地二郎腿，朝有些不明所以的霍欢来了记清脆的口哨。
那没正经的模样立刻气得霍欢抄起桌面的卷纸砸过去。
高阁身手敏捷接住，脸上的笑愈发不正经了。
没一会儿，他打发高元去训练场玩。
高元一听自己可以远离恶魔的视线去心爱的球场，转眼就跑的没影了。
刺骨的风在越来越窄的门缝渐渐消失，偌大的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一片一片，像是那些年他和霍欢的记忆，一点一点，堆积成山。
事关篮球，她总是十分专注，不停的看回放，一遍，两遍，三遍，不厌其烦的，最后，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勾起好看的唇角，快速地在战术板上制定战术安排。
高阁有些好奇地扑上前，看了眼她一桌子的战术安排，几乎都是针对顾柯和蓝晁的，眉峰一挑：“明天打云溪？”
霍欢知道，按照高阁的行事作风是不会去关注赛事安排的，只是能一眼看出她的战术计划针对云溪，想必他对云溪的了解也不表面。
对上她审视的目光，高阁弯唇一笑：“怎么？又被我帅到了。”
“……别乱看，这是机密。”
高阁虽然对她的战术计划没什么兴趣，可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待他仔细研究了片刻，突然发现——
“你还要放萧洹上场？”
“他不上场怎么被虐？”
“……”
高阁算是明白了，她这个战术除了针对顾柯和蓝晁，还特别“照顾”萧洹。
“你这般费尽心思，人家能领你情么。”
霍欢看着他，略有不解地皱了皱眉：“难道我不是在给你出气？”
“给我出气？用你的球员？”
堂堂霍大指导，为了给他出气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特地窝在办公室想了大半天的战术计划？说出来狗都不信。
还真别不信这个邪，霍欢研究了这么大半日，确实是公报私仇来着，只是见高阁不太相信，她也懒得解释。
这时，高阁反而不依不饶起来：“让他和穆青鹤挡拆下顺？你也不怕他俩把球传到对手手里。”
按照穆青鹤传球的意识和尿性，似乎也不是没可能，霍欢没有反驳，只是说：“训练时候配合的还可以。”
“还想让他把顾柯从内线骗出来？你当顾柯是三岁小孩？给糖就来？”
“……”
“配合吴煜空中接力？你确定他那双不好使的眼睛能看得见吴煜？”
“……”
被挑战专业能力的霍欢彻底怒了，瞪着挑三拣四的高阁：“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战术？”
男人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哪敢。”
“……”
他这是不敢的表情吗？
后来霍欢想了想，觉得高阁应该和其他人一样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还要把萧洹放上场。
确实，放一个不肯按照战术执行的球员上场，无疑是枚定时炸弹，可刚刚经历大换血的圣阳队别无选择，球员年轻，经验不足，轮换人员又少，体力消耗，所以萧洹，她非用不可。
常规赛再不让他上，总决赛又该怎么打呢？
所以今晚的战术制定不仅是在公报私仇，也是用另一种方式让萧洹迅速成长起来。
“其实萧洹是个好苗子，就是太年轻了些，经历的不够多，受的挫折也不够多，所以还不太晓得怎么去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等打完常规赛，他应该能成长许多。”
本不想跟霍欢继续争论这个话题的高阁听了这话，瞬间炸开了毛：“霍导如此费尽心机，就算是阴沟里的朽木也能被您雕成玉器。”
霍欢看着满脸阴阳怪气的高阁，实在看不懂他：“就算你和萧洹有过节，也不至于这么看不上他吧？”
“不是看不上。”高阁望着她那张费解的脸，只觉心头堵得发慌，最后没好气来了句，“是嫉妒他！”
嫉妒萧洹能让霍欢这般费心费力。
“嫉妒？”霍欢觉得他纯属没事找事，“你又不打职业，嫉妒他做什么？”
“……”
牛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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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大姨妈把我身体拖垮了
从来没有试过腰这么疼，疼到我连坐立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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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