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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封纸信
一有空就能听到师傅的唠叨,可每次又能完美的解决她心中的疑惑。
坐久还有些凉,江吟荷起身拍完衣裳后伸手扶起姜院判的左胳膊,“再长大也是师傅的好徒弟。”
她弯腰拾起右边的药箱挽着对方走进屋,“师傅今日怎的才回来?”往日来等时也未要这许久。
“有个病人过于棘手,”姜院判等人松开后坐在长椅上,道:“找你解剖的那尸首,有头绪了吗?”方才他在那处像是有瞧见。
江吟荷稍有沮丧的微噘了下嘴回道:“说不是那个村里的人,她们也在察,我如今是没一点头绪,先等结果出来。”有用的就是那小圆板的印记,可它也不是非常明确的线索,不外乎有他人放的可能。
她瞧着旁侧人点点头,开口道:“过犹不及,等等就会有结果。”他自然也不会知晓是何人。
两人这般坐着畅聊一番,聊的都是些寻常之事。在江吟荷看来已然是最好的良药,这下更加坚定她内心的想法,也有了新的念头。
三日后,尸首结果还未出来时,傅晨倒是先来,站在她跟前犹豫着,“有事就说,你怎么还搞这套。”支支吾吾的,不像这个风格啊。
她都这般说,对方仍踌躇,过了会才开口道:“尸首可能是余成。”傅晨见人同她一般惊讶,便将看过被剑戳穿的纸信递到面前,“信中说得详细。”每件事也都是能对得上的。
不信的江吟荷将信抽了过来,连忙展开一看究竟,“这……肯定是假的。”嘴上这么说,心里是已经跟傅晨一样有些相信的。
“要不还是再等等吧,”这信既然是他人提供的线索,她们自然是不会知晓何人。可不能否认的是此人知晓的事比她们多。
从另一角度来说,也无欺骗的必要,只是有些现实,她还是想结果出来后再说。
她将信完整叠好,“涉案人被处罚,他跑来这投湖的缘由是什么呢?”傅晨对此是坚信不疑的,从而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疑惑。“要么这里有他所记挂的,或者与什么人约定好的,被人灌了药,然后……”然后下意识地投了湖。
听着这个假设,江吟荷感受到对方仍不相信人是自杀的。她将信递还,“尸首若证实是余成,你说的这两种可能,更应该查明是何种情况。再者,我没记错的话,他家周围便有条河,虽不大,但溺死倒也绰绰有余。”所以她内心也疑惑为何偏偏选择了离家远的村落了呢。
关于她提的说法,傅晨道:“是吧,所以他不是自杀的可能,也是能占一半的。”凶手都被严惩了,更得好好活下去才对。若真在此地活不下去,大可再想法子去其他更好的地方。
瞧对方这般坚信自己的观点,“那更得好好查明。”江吟荷略微宠溺地笑道。
傅晨频频点头,“我这就回去,再翻阅一番。”说着将手中的信收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望向远方渐行渐远的人,还真是雷厉风行呢。
前脚刚有人走,这会儿又来了个人。
“辞君?”她转身看看见另一边立在原地的人,“你怎么会来?”是真难得来此处。
对方面无表情,淡淡地望着她。
这再瞧下去,真是会让人头皮发麻。
主要是她现在往前还是后退,好像都不对。
正打算再开口时,眼前人似是反应过来,说:“傅晨来找你了,”明辞君方才见到人的背影,“对啊。”听到对方说这两字,她又继续道:“来跟你说信的事儿?”
江吟荷又听到说信,“你也知道信的事?”她都开始有些迷惑,这是不是只有她是不清楚的。她注意到对方也从怀中拿出一封纸张来。
也未开口,只将东西递给了她,“这是有关第一起投湖的案子。”该信中说是此内容,记册是没有这端内容的。
她方才见到傅晨的背影,内心已有一番推测,又听得是有收到信,虽有些迟疑但还是决定给对方看。
此刻注意眼前人的神情,证明这俩并不是同一封信,“记册中关于这些并没有明写,”但其他相关的内容却没变化。
看这字迹与上一封是相同的,看来是有人特意来给她们提示。
“这女子是被人扔进湖中,降潮尸首才会浮到岸上。记册中说得是打捞人发现的,不过死去的时间倒对得上。”
这其中莫不是有谁撒谎,又或是在这其中两人都有隐瞒。
她心里暗想着,手中摩挲着纸张,“你们看到的信是什么内容?”耳边传来明辞君说的话,“也是有关死者的。”她漫无目的地回答着,微微低头,这纸张似是方才那份有些不同。
“前两日的?”
“是,那信上说死的是余成。”
听到对方再问,江吟荷如实回答着,低眸听没动静,她便抬头见人也没丝毫表情,好像对这个结果,觉着再正常不过。
现下她也没过多在意,而是继续开始琢磨手里的信,“你的信没有窟窿诶。”她刚只顾着看内容,都没注意到这点。
对于这封信是完整无缺的,该是件平常的事,“这信是有小厮特意送来的,送完人就不见了。”她都没来得及反应,更别说看清楚人的脸。“怎么?你们的信是怎么来的?”
信是不能再看出什么了,“一箭到了屋里。”可谓是相当方便。
“看来应该是个骑术甚好的人。”明辞君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点,“那箭是何模样?”兴许她能认得。
江吟荷又收好了手中的信,“信是傅晨收的,箭自然是在她那。”她刚刚怎能忘记问。
关于说起的这个线索,她忽然有些假想,便朝旁侧人道:“我们现在去找傅晨。”说着转身开始朝傅晨离开的方向走去。
见对方现下火急火燎的模样,明辞君紧跟其后,“你是觉得那箭会被人拿走?”对此她一瞬间便想到了这个。
“我们都能想到这个,亲自放线索的人又怎会遗漏掉这个关键点。”她现在还真担心,那人已经过来过了。
在前头的人虽走得快,但她随时紧跟着未被落下。
傅晨停留在厅外,她们快到时一路小奔,“东西被拿走了?”她一瞬间是担心这个,“什么东西丢了吗?”该不会还带走其他的了吧。
她见对方一会摇头又点头的,‘是也不是’的回答,搞得她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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