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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白月歌很喜欢在触发彩蛋之后和秦南徵聊天,那让她产生出一种和朋友聊天的放松感。
可原本还算平静的秦南徵,却在听了她的话后,陡然欺身上前,额角青筋暴起怒声说道:
“够了!
”你根本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不要再跟我提起她!”
如果不是担心被人发现,秦南徵大概会嘶吼着说出来的。
秦南徵的眼睛瞬间变成猛禽般的金色,那种非人感使白月歌警铃大作,想拔腿逃跑。
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第一步,她就退无可退被床边脚踏绊住,一下子跌坐在脚踏上。掌心被硬邦邦的脚踏膈得发痛,这才让她意识到自己被吓得露出了蠢态。
可这恰好让秦南徵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伸手去扶,却被她在慌乱间扯掉了围在腰间的薄衾,压在了身下。
白月歌一抬眼,就注意到秦南徵面色通红,正手忙脚乱想将衾被抽走,遮住身体。
“你不是穿着裤子么?”白月歌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多尴尬要掩饰,但还是拾起衾被还给他。
秦南徵作势要躲,正遇上白月歌拾起衾被要塞给他,两厢动作撞在一起。
“唔——”
!?
白月歌再迟钝也发现了他身体上的不对劲。
少年本就有些泛红的脸,此时红得像是在发烧,胸膛急促的上下浮动,唇边溢出的声音似成相识,一时间吓得白月歌汗毛倒立,身体发疼。
这种样子,该不会是中了燃春?!
昨晚行动前,系统还很规律地提示她尽快完成任务,但真刀实枪做起任务后,情潮汹涌,她的认知都紊乱了,恍惚中记得,系统的提示暂停了?
但按理说昨天是新手提示期的第六十天,最后一天,任务完成是有提示的。
白月歌生怕自己记错了天数,丢下燃春药性还没散发完的秦南徵掏出备忘本,借着炭火的光又数了一遍。
她亲笔记录天数的十二个“正”字完完整整!
这就是为什么系统没有提示!只要是她和秦南徵独处,系统就会闭麦!这么大个BUG怎么就被她忘掉了!
白月歌的惊慌失措,让秦南徵以为自己的身体反应冒犯了她,想要上前同她解释。
可转眼一想,难道要让她知道自己昨晚被白月歌下了药,被逼着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她会怎么看自己,会信他的话么?要知道她的话语总是偏向她的白月光。
秦南徵伸出的手又收回,眼圈红红的明明是想要掉泪,却掉不下一颗,乍一看倒像是急到红了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最终,少年将身体缩在床边,选择什么也不告诉她。
偏偏他将所有事情都吞进肚子一个人消化的做法,让白月歌在惊惧到汗毛倒立,浑身发怵的同时,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愧疚。
联想到刚才一进门,秦南徵疯狂清洗身体,不敢让她触碰,末了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策划了整场乌龙的白月歌,感到绝望。
原作者都不敢写的剧情,让她给安排上了……
但是一想到回家,白月歌又感到浑身充满了干劲。
“小郎君……那个女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听到“那个女人”这样的称呼,秦南徵看向她的眼眸中带了些许光彩,这称呼似乎能代表她选择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
“你真的会听信我的话?”
“我当然信你。”
虽然听她这样说,但秦南徵的心防仍未全然卸下。
“上次你让我不要去姜菜庄,我就听了!”白月歌站在原地不敢上前,生怕自己的靠近会让秦南徵再度应激,“她只是个画里一样遥远的人,我连话都不曾和她说过,但你就在我跟前,你是我的朋友。你说,我会信谁?”
秦南徵嗫嚅着,最终还是在白月歌鼓励的眼神中开了口。
“你会因为我变得像个……发情的妖兽一样肮脏,再不同我说话么?”
他急于在跌入深水泥潭的日子里,抓住一棵能带给他希望的浮木,这浮木就是眼前这个他在落魄时交到的新朋友。
可浮木在水中来去自由,能给飘到快要溺水的他身旁,给他一个救赎,也会在他没抓紧的时候,被浪冲得再次飘走。
所以,他要拼尽全力抓住浮木,要得到不被抛弃的承诺。
白月歌面对他的恳求,倒是能够理解他的不安。
她想起自己刚才撞到他那硬起来的地方后,吓到跌倒的行径,顿时感到脑壳疼,舌头也开始打绕。
“人……人之常情。我还是要跟你说话,跟你当朋友的。”
“你不是妖兽,发情也不是肮脏的事情……没有那样的事,哪会有新生命的降临?难道你会觉得做过那事的父母,也肮脏?”
秦南徵听完沉默良久,终是彻底卸下了心防。
“我会这样,全都拜她所赐。”
少年眼中的浓浓恨意让白月歌心惊胆颤。
这让她更加坚定了不能掉马的决心。
如果有朝一日被他发现自己是谁……
白月歌只是一想,就感到绝望——秦南徵会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她?
她真的很想很想回家。
回家的强烈欲望,成了促使她关怀秦南徵的动力。
白月歌温温柔柔地伸出手来为他把脉,假装思考了一刻后才告诉少年,自己有办法让他恢复正常。
秦南徵脸上的恨意,却丝毫不见消退。
与此相关的话题,白月歌不敢再进行下去了,见他发梢还湿着,就主动拿了帕子。
“你的头发还滴着水,快挪到炭盆这边,我来给你擦干。”
秦南徵配合地坐在她身边,由她一点点擦拭自己的湿发。
“这里的井冻住了,你哪来的这么多水洗澡?头发都湿透了。”
“泽鹿苑的雪没人清,到处都是。”
白月歌心中有些触动,将灵力注入到了指尖。
炭盆的温热和她轻柔的手指,似乎化开了少年身上的坚冰,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也让燃春的药效又蠢蠢欲动。
秦南徵意识到身体的异样,站起身又要朝屏风后面去——
白月歌跟过去,便瞧见那里放着一盆化还未全部开的雪水。
“在我面前不用觉得难堪,”她将秦南徵又带回炭盆旁,“我家里那些破事你知道后都没嫌弃。我怎么会嫌弃你?”
秦南徵的睫毛颤动,他贪婪地看向铜镜中这矮小女子的身影,再一次对她遮面下的模样产生了好奇。
但只一眼,他身体就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这令他对铜镜中的女子感到无比的羞愧,那感觉就像是亵渎了她一般。
怎么能对有夫之妇的朋友产生……
哪怕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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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歌:
以前我还抱有刷够好感就和这小子摊牌,让他帮我回家的真诚想法。
现在好了,敢掉马就是死啦死啦滴
秦南徵:
朋友就是朋友,朋友是不能成为妻子的,朋友如果变成妻子,就不能用朋友的名义,坦率地给她塞灵石。
如果变成妻子了就只能把她从别人那抢过来!
秦东羽:
我的老婆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宝宝们,新鲜出炉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