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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的偶遇
夜晚学院岛
“唔啊……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阿澈窝在沙发上,和在[HOMRA]一样裹着被子打盹,“都已经十点了。”
那边的青叔端着水过来:“二少爷,时间不早了,早上去睡觉吧。”
“不要,青叔你老了赶紧上去睡吧。”
“二少爷,我才只有三十六。”所以究竟老在了哪里……
“不管,总之我要等哥哥,你就先上去吧,晚上的饭我也会热的。”
青叔看着是说服不了阿澈了,只好说道:“那要是晚上想吃什么就到上面去叫我。”
“知道啦。”阿澈又窝回了沙发里面。
“当、当、当、当……”放在客厅里的钟已经敲了十二下了。
“……十二点了吗?”阿澈揉揉眼睛,他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咔嚓。”
阿澈听到了门的声音,他跳下沙发,冲到玄关处:“欢迎回来哥哥!”
那边的浅草把脖子上围得围巾摘下,露了个浅浅的笑:“我回来了。”
“哥哥你好晚啊。”阿澈一边抱怨着,一边把浅草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撑上。
“还是那些事啊,”浅草抱怨,“都是那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学院岛是那么好抢的么,以为我是傻瓜么竟然用那么简单的计谋。”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当然还是笨蛋一样的对手比较好吧。”
“我只是担心那群乌合之众有一天会被一个人统一起来。”
“不会啦……哥哥吃饭了吗?”
“啊……还没……”
“青叔和红叔上去休息了,我来做饭吧。”
“呃……不、那个云木,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来吧哥哥你都那么累了!”
“……”不……真、真的让我来就好了……难道你想把第二天把收拾屋子的红叔吓成心肌梗塞么……
所以室长你不是一个人。
等到第二天阿澈起床的时候浅草已经走掉了,他自己呆在家里觉得实在没有事干于是出门走走就成了家常便饭,只要他不出这个学院岛的范围。
他的家离学院并不远,于是就向着那边慢慢散步。
刚刚过年没有几天,学生老师都放假回家了,留在这里的只是原住民和一些老人。街道上很萧条,到处都挂满了雪,地上也只是车子压出的车辙。
阿澈看着地上被自己踩出来的脚印,闷闷发笑。
他还小,那个时候云也和阿遥都还没有前往三途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曾经有一天呆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小心地从门口到客厅留下了三串脚印。
他穿着云也的大鞋子,走的别别扭扭的像是喝醉了酒。
现在来看……就算是可以穿得上他的鞋子,走的脚印再多。
也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了呢。
他在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忽然看到了眼熟的浅绿色羽绒服。
“沫子小姐!”
前面把手放在唇边茫然的女子回头:“啊……是上次那个酒吧里的……”
“叫我阿澈就好了。”阿澈三两步赶上去,和女子并着肩,“沫子小姐怎么会现在出现在这里呢?”
“啊啊……因为是来给弟弟办退学手续的。”
“退学手续?原来沫子小姐的弟弟已经这么大了吗?”
“是啊,算算的话,今年十五呢。”
“和我一样大啊。”
“阿澈的身高真是看不出来。”
“沫子小姐你就别打趣我啦,”阿澈一蹦一跳的跑到前面,然后才想起来一件事,这个时候……会有人来这里办退学手续吗?“沫子小姐,你……?”
阿澈的视线忽然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雪地里的白逐渐变成视网膜上抹不去的黑色。他回头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沫子,然后倒在了雪地里。
沫子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然后右手上的针筒掉在了地上。她开始大口的呼吸,就算是吸进了过凉的空气让自己的肺部感到一阵阵刺痛。然后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她一下子坐在了雪地里,里面的蓝色裙子被雪水湿了一大片,颜色暗淡。
她像是愣了一样坐在雪地上,看着倒在地上的阿澈。几乎本能的从包里翻出了手机,手颤抖得几乎按不稳键盘,她打出电话:
“喂……我现在已经把他弄晕了,然后呢……?”
那边的声音轻笑了两声:“你说呢?”
“我……”沫子慌乱的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呵……在那里等着吧,有人去接你了。记得,活着才能看见你弟弟。”说完,便扣了电话。
“……”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机,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忽然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等到她看到来接她的人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不过是和她开了一个玩笑。
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努力的想要见到她的弟弟,也不过是一场骗局。
而她却心甘情愿的被男人操纵着,现在,像每一个棋子一样被另外一个棋子杀死。
她抓住棋子的腿角,用尽最后的力气:“……我的……弟弟……”
那个人笑:“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是吗……早就该想到的。
那个男人,不过是个混账啊。
我在上面清楚的看见,阿澈被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普通的型号,没有一点明显特征。
他们带着阿澈扬长而去,我并没有跟上去,而是看着地上以卧姿死去的女子。
她最后也没有能见到她的弟弟,在面包车走后也是努力的睁开眼,拿着手机发了几张照片,然后把手机放在了心脏的下面,屏幕上的男孩子笑得很开心。
我上前仔细的辨认,那个男孩子有着和阿澈一样的浅绿色眼睛,面貌上和沫子有几分相像。
我最后只是撒了一片白色的雾,盖在她的身上,算是最高的敬礼。
此时的[HOMRA]
在阿澈走掉的这几天草薙明显的心情不好,气压低的惊人,就连尊这两天也是乖乖地不是在二楼就是出去没有和草薙面对面。
八田和镰本等人出于各种原因,干脆给他买了一套限量版(据说八田是)的玻璃杯,草薙的低气压才有所缓解,目前正在擦拭一套八个的其中之一。
“滴、滴——”草薙的终端响了,他愣了一下才拿起来看发来的信息。
“咔——”八个之一被他徒手捏碎了,草薙的脸黑了一片。
八田和镰本及此时在[HOMRA]内众人的小心肝抖阿抖,干脆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算了。
正好同时,尊推门而入。
他四处看看,在众人用救世主一样的眼神看他时,他向前走了两步:“……怎么了。”
“啊……没事,”草薙笑的背后黑色小花开了一片,“我们最近有架要打了。”
“哦,烧了。”
“深得我意。”草薙笑着,仰起脖颈,紫色的眼里一片杀意。
“NO BONE。NO BLOOD。NO ASH。”
我从来没有一天如此的想让敌人这样被对待过。
——不流一滴血,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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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阿澈的武力值啊,至少他现在是个战斗力为五的渣渣,只能对付普通人
对女人……好吧,女性完全没有防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