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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从河县来到京城,一路上风尘仆仆,南晓荷这一午觉时间睡的有些长,燕儿来到门口,似乎想要将她唤醒。
陶然拦下了燕儿,“你家姑娘这几日累着了,加上她身体本就虚弱,就不要叫醒她了,让她睡吧!”
“可,可是陶公子,这眼下都要天黑了,姑娘睡多了晚上怕是睡不着了。”
陶然抬眼看了一眼燕儿,燕儿吓得不敢多说,行礼离开。
燕儿刚离开,南晓荷打开房门。
陶然问道:“知知,你醒啦,不会是被哥哥吵醒的吧?”
南晓荷摇摇头,“不是,呀!都要天黑了,我睡了那么久啊,燕儿怎么不叫醒我呢?”
“是我不让她叫的。”
“你?”南晓荷看了看陶然,“我午睡期间,你不会一直守在门口吧?”
“没有,哥哥练了一下午的剑。”
陶然挥了挥手中的软剑。
“练剑?”南晓荷从来没见过陶然拿剑,他一向喜欢耍鞭子。
南晓荷看到他手中的软剑,伸上摸了摸,兴奋道:“这就是软剑啊,你平常都是藏在哪里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你使用过?”
“藏这里。”陶然拍了拍腰间那根金腰带。
“那是因为遇到的对手没一个值得我拔剑的。”
南晓荷竖起大拇指:小麻雀有说过,陶然武力值很高,平常遇到的那些小喽喽确实不值得他拔剑。
南晓荷正欲伸手摸他的腰带,忙收回手。
陶然见南晓荷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嘴角微勾,他将腰带取了下来,“给,知知想摸,就好好摸摸。”
“谁想摸,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现实中从来没有见过,对它有些好奇罢了。”
“既然好奇,给,那你好好瞧瞧。”
南晓荷接过金腰带,满眼放光,将那根软剑插进去又抽出来,反复几次,最后往陶然腰间绑去。
陶然张开双臂,一脸享受。
“古人真是聪明,设计成这样的款式,寻常人根本看不出这腰带里面藏着剑。”
“知知喜欢,那哥哥送你好了。”
南晓荷摆摆手,“不不不,不用,我可不敢将这个带在身上,别回头伤了自己就好玩了。”
陶然笑了笑,拉着南晓荷往客厅走去。
“你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好,不拉手,那知知你跟我来。”
“做什么?”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南晓荷跟着陶然来到客厅,客厅中有一位老者候着,老者见到来人,迎了上去道了一声,“小侯爷。”
“知知,来,你坐好。”
南晓荷被陶然安排坐了下来。
陶然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盖在南晓荷手臂上,那位老者为她把脉。
南晓荷这才反应过来,陶然这是为她请来大夫调养身体啊!
她开口问道:“大夫,您怎么称呼?”
“老夫姓秦,单名一个‘华’,姑娘直呼秦大夫即可。”
“好,有劳秦大夫了。”
秦大夫把脉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比如南晓荷饮食如何,可有偏好,睡眠如何,平常可有头晕眼花、心悸等症状。
南晓荷一一作答,随后秦大夫确诊道:“姑娘乃脾胃虚弱,气血两亏之象。”
南晓荷心想: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样,这个只要好好调理,恢复健康不难。
陶然关切道:“那该如何调理?”
秦大夫捋了捋胡须,“此症,关键在于健脾养胃,待脾胃康健,症状便可渐愈。”
秦大夫将写好的药方拿给南晓荷,“此乃八珍汤,药性平和,姑娘只要照此药方服用,悉心调养一月,便可无虞。”
“谢谢秦大夫。”
“姑娘莫要客气。”
秦大夫嘱咐道:“姑娘,除了每日按时服药之外,还要注意饮食,一定要饮食清淡,切不可大荤大油,否则虚弱的脾胃无法承受,反而虚不受补。”
南晓荷点点头,“明白了,谢谢秦大夫。”
秦大夫收拾了药箱,准备离开。
“秦大夫慢走。”
陶然吩咐道:“晚风,送一下秦大夫。”
“是。”
晚风领着秦大夫往大门口走去。
......
南晓荷看着他们走远,郑重的对陶然道了一声:“陶然,谢谢你。”
“知知,跟我就不要客气了。”
不管是21世纪的南晓荷还是这个时代的南晓荷,身边真正关心她,在乎她的没几人,对于陶然的善意,南晓荷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本来南晓荷计划着午睡起来,将陶然赶回家去的,他整这一出,南晓荷觉得现在开口赶人,好像有点白眼狼。
她很纠结,明明不喜欢他,却又给他机会接近自己,她觉得自己是个渣女、白莲。
陶然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最是纯情、较真,南晓荷很怕处理不好会伤了他。
南晓荷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罢了,吃完晚餐再说。
陶然笑了笑,拉着南晓荷的手,“知知,这是饿了?走,我们去用晚膳。”
南晓荷心思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任由着他拉着。
两人来到厨房,燕儿和骄阳已经将晚膳做好了,正要准备去叫他们过来用餐。
“姑娘,陶公子,你们来的正好,饭菜已经做好,可以吃饭了。”
南晓荷捏了捏燕儿的小脸,问道:“我的好燕儿,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燕儿端来一盘烤鸡,“姑娘,看,燕儿做了你最爱吃的烤鸡,给,这两个鸡腿都是你的。”
南晓荷伸手,被陶然抢了过去,“知知,刚刚秦大夫说的你忘啦?你现在要清淡饮食,不可食物大油大荤。”
“不是,陶然,这是鸡肉,鸡肉不算是大油大荤之物,我是可以吃的。”
陶然白了一眼南晓荷,“知知要乖哦,咱们过几日再吃这些,来,你吃这个。”
陶然将一碗小米粥端至南晓荷跟前。
南晓荷无语,瞪着陶然,不情不愿的喝着小米粥,眼看着陶然将那本该属于自己的鸡腿,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燕儿、晚风、骄阳三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不敢发出声响,不过他们都一脸笑容。
燕儿感慨:这些年姑娘吃了那么多苦,现在遇到一个真心待她陶公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
用完晚膳,南晓荷来到廊中散步消食。
晚风呼呼的吹着,她额角的碎发被吹的飞起,“阿嚏。”
陶然拿来大氅为她披上,“知知,你身子那么弱,怎么总爱站在风口吹风啊?”
南晓荷拢了拢衣角,“谢谢!”
“因为,冷风呼呼吹在脸上,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至于做些糊涂的事情。”
“哦?知知这样说,难不成知知之前犯过糊涂,做过糊涂事?”
“嗯,以前犯过糊涂,得过恋爱脑。”
“恋爱脑,这是什么病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是...”南晓荷欲言又止。
“是什么?”陶然追问。
“没什么。”南晓荷不愿与他多说。
“陶然,你回了京城,却不回家,不怕家里的长辈担心吗?”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都已经十八岁了,家里人才不会管我的死活呢。”
“怎么会呢,哪有长辈不记挂晚辈的?可能只是他们不懂得表达吧!”
其实小麻雀跟南晓荷说了很多陶然家里的事情,陶然的父亲陶毅,不,严格说起来是他的姨父,从小到大对陶然的教育都是比较严厉的,陶然根本没有感受到过父爱和长辈对于晚辈的疼爱之情。
陶然非陶毅亲生,但陶毅待他比亲生子还亲,只是不太会表达爱意。
他经受了一系列的训练和学习,像个机械一样生活了十年,好在他身边有高佑和季枫这个两个好友,有了他们的存在,他的生活不至于太过枯燥。
季枫是陶毅妹妹家的孩子,跟陶家是表亲,高佑的父亲曾是宁王楚涟部下。
陶然似乎不太愿意说家里的事情,他转移话题,“知知,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满脸忧伤,心事重重呢?”
同样,南晓荷也不愿与她说过去的事情,南晓荷一想到赵学和孙子娟就满脸怒气,她瞪了一眼陶然,“多谢陶公子这几日的照顾,你的恩情我南晓荷一定会报答,你我非亲非故,住在我家实在不便,你还是请回吧!”
南晓荷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仍给陶然,做了个请走的手势。
陶然不以为然,再次将大氅披在她的身上,“知知这是想赶哥哥走啊?哥哥才不会走呢,哥哥就要赖在府上。”
说罢,他转身离开,往房中走去,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挥了挥手,“知知,夜深了,你也早点回来休息吧!”
南晓荷无语,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呢?赶都赶不走。
南晓荷低头看了看这具瘦弱的身体,这身体应该有1.65高,瘦成这样,估计只有80斤左右,这样的体格就是在如今的娱乐圈都是嫌瘦的。
看来,我得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好好调养身体,先将身体养到90斤,到时候再找机会离开,远离陶然,离他远远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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