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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
“乐迷在越家并不差,为何要屠杀越家满门。”随意又问。
楚寒卿幽幽的回:“这就不清楚了,只能找到乐迷才能解惑了。”
“先去越闽的屋子看看,再去乐迷的屋子瞧瞧。”楚寒卿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越闽的屋中找线索,找的是那日越闽为何离开越家出现在天白乡。
伴随着“咯吱,”的声音,随意打开越钧的房门,那日进去过,不过是在外堂,内堂没有去过。
这间屋子还有一点有些奇怪,有两间内堂,两间内堂装饰风格不同。
之前间,恐有疑惑,现在知道越闽越钧同一人这疑惑就不存在了。
左边那间更沉闷是越闽住的,而右边那间则恰恰相反,是越钧住的,里面大多放的都是些杂书话本子。
越钧的房间就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了,他的屋子还有一扇屏风,屏风对着桌案。
越闽的房间同样的构造,也有一扇屏风,也对着书案。
书案右边被砚台垫着的红色的,随意将砚台拿开,垫着砚台的东西是婚书。
越家跟张家镖局的婚书。
用婚书垫着砚台足矣看出越闽对张芊芊联姻的不重视。
张芊芊在被他劫持逼问时,越闽虽然着急,但他却选择不动手,他要是第一时间动手,张芊芊能更快速的离开他的挟持,可越闽没有。
越闽更像是在完成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这书案上面,除了这婚书,其他的就是一些兵法书籍,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砰,”的一声。
随意抬眸看过去,楚寒卿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有机关,”刚才的声响是楚寒卿触动机关所致,只不过他的劲似乎用了大了些,导致机关被他掰断了。
机关启动,一处暗格的隔板打开。
楚寒卿伸手去拿暗格里的东西,他的动作一顿,飞速后退,暗格里射出来两枚银针,银针冒着寒光,若不是楚寒卿躲得快,这两枚银针就射进他的脖子里。
他退到机关暗扣的旁边,手下意识一掰,那倒下的机关暗扣竟然又被他给掰回去了。
楚寒卿看过去,“见了鬼了。”
随意走到暗格前,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这下没有银针射出来。
“原来这机关还得在掰回去,亏的本少侠还以为劲用大了给机关掰坏了。”楚寒卿抱怨。
暗格里的东西,几封书信还有一个木匣子,很小,巴掌大。
木匣子没有上锁,随意打开木匣子,里面空无一物,但看木匣子里面的形状,似乎是玉。
“魅玉。”
随意将木匣子给楚寒卿看,原本放在木匣子里面的魅玉已经被拿走了。
他似乎是一点不怕魅玉被屠杀的人拿走。
“魅玉看来被越闽藏起来了。”
“何以见得。”随意问。
“你看暗格,机关都有两下,若是屠杀的人哪里会有这个耐心拿走了玉,还将这里归回原样,我猜,来找是找了但是没有找到,无功而返。”
“至于消失的魅玉,定是越闽自己藏的,藏到哪里了,只能我们慢慢找了。”他道。
也是,这屋子里有被翻找过的迹象,若真是不怀好意的人拿走的,是不可能还将这里归于原位的。
“你觉得越闽就魅玉藏哪里了。”楚寒卿摸着下巴问。
随意无语的看着楚寒卿,无奈道:“我又不是越闽怎么可能知道他将魅玉藏哪里了。”
“反正不论是藏哪里了,绝对不再越闽的身上。”要是在越闽的身上,他所求报仇的时候就会把这个筹码交出来,可是没有。
那也能说明魅玉不再他的身上,因为他不交也不惧搜身。
另外几封信,乱七八糟的,估计是越闽跟越钧的对话,除此之外这暗格里还有一副画。
楚寒卿按了按那副画上的扣子,卷起来的那副画随之展开。
画上人是一位姑娘。
“这是越闽心上人。”楚寒卿喃喃道。
随意看过去,画上人是侧面,身着一身白色瑶裙,但能明显看得出,他的脖子上有喉结,此外还有一点,这位画中人没有带面纱,他的容貌跟越闽很像,但是性子不同。
他摇头反驳,“不是姑娘,是男子,画上人是越钧。”
“越闽有病不成,好好的暗格不挂姑娘挂他自己。”楚寒卿不理解且大为震惊。
“楚少侠别贫了。”随意无奈。
“走了去看看乐迷姑娘的屋子。”
乐迷姑娘的屋子,不再这一片,而是在丫环专门居住的地方,不过哪怕是在这里,乐迷姑娘的屋子也是最好的一间,无它看看两旁就知道了。
乐迷姑娘甚至还有一个小院子,推开他的房门,院子里的树上还开着花,花开的艳丽,像极了沾了鲜血。
树下还有一架秋千,秋千的不远处是小池塘。
池塘上有一个凉亭,凉亭中一房圆桌,从石子路一直到凉亭里。
“越家对她真的不错,就这院子不像丫环住的,倒像是小姐的闺阁。”楚寒卿道。
他在京都办案时抄家也去过,当时那小姐的院子就是这样,乐迷姑娘住的地比京都小姐住的地不相上下。
“有这样疼爱她的越家,为何要动手帮别人屠杀越家人。”随意不懂。
他想难不成这就是师傅口中所说的,女人心海底针。
推开屋子,乐迷姑娘的房间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就像是人自己离开的。
而这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奢华。
随意的目光被里面的一间房间吸引过去。
里面还有一间屋子,连着的,这间屋子的门跟整个屋里都显得格格不入。
屋子的门外原本是有珍珠帘挡着的,但不知道为何,珍珠帘被挂在了两本,露出了这门。
这门是铁质的,门中间有一道小口,不知是作何用的。
“这门。”楚寒卿拧眉,显然是见过这种门的。
“这样的门怎么出现在这里。”这样的门一般出现在牢房中,当然不是普通的牢房,有一种牢房是权贵家中特有的,当然楚寒卿家长没有。
他也是偶然间撞破别人家中。
一种极为不耻的,有些有权有势或是有财的人,他们喜欢养些小宠,小宠关的地就是一间屋子,屋子的门呢就是这样这种的,这种的门能让里面的人打不开,又能让外面的人更好的欣赏里面。
楚寒卿推开这扇门,里面这间屋子里,有一张床,还有一个石桌,石桌上乱七八糟的刀具,上面还都是血迹。
“乐迷姑娘这是。”
楚寒卿脸色沉了沉,“这件事恐怕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有一种邪术,是从一个和尚那传出来的,和尚有一种邪门的药方,可以保证人长生不老,这种药方有一位药引需要女子的血,用女子的血浸泡药材在服下能够延长寿命。”
“什么邪门的法子,”随意拧眉,怒骂,“这不是疯子吗。”
楚寒卿被随意逗笑了,“那个和尚肯定是个疯子,所以有不忿的江湖人追杀他,只不过,这人最后跳崖了,也就没了踪迹,谁知道这人命大竟然还活着又将这恶心人的邪方弄了出来。”
“照这样看,乐迷姑娘还是受害者了。”随意说。
楚寒卿笑了笑:“这就不见得了。”
“不过我现在是确定了越老夫人身上,被泄愤就是乐迷干的,也是报仇。”
“其他的还是要找到乐迷,本少侠有种预感,乐迷姑娘觉得不止这么简单。”
两人在乐迷姑娘的屋内互相猜测着什么。而猜测了一会儿又起身,这外面飞过了一群信鸽。
信鸽好认张家镖局的印记。
楚寒卿撇撇嘴,“得,我们还是找魅玉,报仇的事交给张家镖局。”
“找乐迷姑娘也交给张家镖局。”
林子里面安静的很,随意很楚寒卿照着原路返回,路过一处山窝窝时,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些人说话的声音。
“大哥,真在回去找一找?”
“那肯定是要找的,废了这么多的功夫,可不能无功而返。”这人说道。
随意跟楚寒卿相视一眼,心里那根弦陡然绷紧了。
两人往那处火光的地方靠近,这伙人反应过来,纷纷拎起自己身边的大斧头,戒备的看着两位不速之客。
为首的那位胡腮大汉,盯着二人,杀气腾腾:“你们干什么的。”
“过路人。”楚寒卿立马说。
随意点头但是不言语,看着就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一样。
“大晚上的过路到这里,怎么你当我们大伙是傻子不成!”胡腮大汉显然不是好忽悠的。
楚寒卿一脸可惜,竟然是长脑子的不好忽悠,他叹了口气,开始瞎编,“我跟你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闻言,胡腮大汉更加的警惕了,眼神看着二人,仿佛二人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手中的斧头就要出手了。
那些斧头上还沾着血妥妥的是亡命之徒。
“哎哎哎,诸位稍安勿躁,开个玩笑,其实我就跟我好兄弟上山打猎的,想打点猎物回去卖些银子。”楚寒卿解释道。
“你放心,我们这就离开,这就离开,不打扰诸位。”楚寒卿抬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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