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伏地魔修苟养成手札

　　69.

　　格林德沃简直要无语了，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进入狗勾争宠环节，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谁要当狗啊？简直把他拉低了档次。

　　格林德沃自觉自己在艾丝特心里是个“人”的地位，不想和怨夫小狗计较。

　　他和艾丝特在她家的沙发上坐下，叠起两条大长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清清嗓子：“说出你的想法，艾丝特小妹妹，希望你把我挖过来不是闹着玩的。”

　　格林德沃故意借着自己现在和艾丝特的年龄差，报当年艾丝特摁着他逼他叫“姐姐”的仇。

　　艾丝特翻了个白眼，没和格林德沃计较，毕竟人家刚刚抛弃家产事业地位来给她打工。

　　“我要进入国际魔法合作司。”艾丝特的手指在茶几上有规律地敲动，“副司长老了，正在寻找能够顶替他位置的人。”

　　格林德沃勾起嘴角，似是讥讽她的不自量力：“凭你吗？”

　　艾丝特挑起眉毛：“我没资格吗？凭我七年的年级第一、owls和newts全o、级长兼学生会主席，还有我主持编纂的教辅已经成为英国魔法界官方教辅，这份简历够吗？”

　　“这不是难做到的事吧？”格林德沃有意为难她。

　　“哦对了，我好像还参与了打败格林德沃来着。”艾丝特若有所思道，“魔法界已经传遍了，不是吗？明天《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就是关于我打败格林德沃大魔王的采访内容。”

　　格林德沃磨了磨牙。

　　艾丝特打败了格林德沃，这是他和邓布利多达成共识后送给她的履历。

　　想想吧，一个刚毕业的17岁孩子，按照德高望重的邓布利多教授的指示，前往欧洲大陆，躲过一众圣徒的追捕，销毁了格林德沃想要的重要魔法道具，并与他这个大魔王狭路相逢，不仅在决斗中打成了平手，还迫使老魔杖易主。

　　格林德沃忽然发现了华点：“《预言家日报》会按你的想法来，你入股了？”

　　艾丝特有些得意：“嗯哼~我当然入股了，现在是它的最大股东之一。这可是魔法界最具影响力的报纸，几乎就等于掌握了英国魔法界的官方喉舌啊。”

　　有了极高的名望和光辉的履历，再加上官方喉舌的光环，民意自然会倒向她。魔法部不得不向她发来录用通知书，甚至不能给她过低的职位。

　　听她说到这个地步，连格林德沃都忍不住轻轻鼓了鼓掌：“不错，算你有点本事。但是你资历太低，最多进入下属部门当长官。”

　　艾丝特微微一笑：“这点我当然考虑到了，否则你以为我要你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没在魔法部安插圣徒，盖勒特。”

　　格林德沃和她装傻：“安插什么？我从没把势力伸向英国。”

　　“你手下的圣徒里不乏有跨国际的大家族成员，家族底下有那么一两个进入英国魔法部很正常。”艾丝特半是威胁半是调侃，“别让我报名字啊，盖勒特。”

　　格林德沃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直直地望进艾丝特的眼底，眼神中不乏压迫：“你怎么发现的？”

　　艾丝特耸耸肩：“所以说你是弟弟嘛。”

　　当然是因为她有世界上最可爱最有用的系统猫猫啊。

　　系统“喵呜”一声，挑到艾丝特的膝盖上，打了个滚，露出肚皮给她摸：“嘻嘻嘻，我超有用der~”

　　系统的作用很有限，它只能为艾丝特查询一定范围内已存在的事实。它可以用来当导航，当时间播报器，也可以是绝对保密的情报网。

　　格林德沃与艾丝特对视，试图看穿她。

　　第一代黑魔王所带来的压迫感十足，在艾丝特旁边的里德尔都忍不住炸了毛，手插在口袋里，握紧了魔杖，警惕地看向这个有可能带来威胁的老男人，像极了一条护主的狗。

　　艾丝特还挺喜欢里德尔这副样子的，明明比她弱那么多，一遇到威胁还是会条件反射地挡在她前面，就像在1995年她因为对伏地魔使用索命咒而差点被福吉带走的那次。

　　她故意延长了和格林德沃的无声对峙，就想看看里德尔的可爱炸毛。

　　直到格林德沃看不惯她的恶趣味，亲自打破沉默，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笑起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艾丝特。”

　　他意味深长地瞥一眼里德尔：“——如果不是我们错过的这些年，也许你早已功成名就、没我和邓布利多什么事了。”

　　他故意把话念得阴阳怪气，半是暧昧半是挑衅，惹得里德尔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目光阴鸷地盯着他，恨不得给他来个啃大瓜。

　　艾丝特理直气壮地接下了来自第一代黑魔王的夸赞：“我也觉得，要是我们出生在同一时代，现在你们两个就是我手下的小弟打工仔了。”

　　格林德沃勾起嘴角。

　　他站起身，穿上外套，戴上帽子，以英国人爱用的那套绅士礼向艾丝特道别：“那就说定了，我厉害的小女士。”

　　就在里德尔以为这个老男人终于要走的时候，格林德沃又有了骚操作。

　　他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性格烂得和艾丝特不相上下，当然不能白白的被艾丝特的狗用防贼一样的眼神瞪了这么久还不报复回去。

　　于是格林德沃握住艾丝特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屋子里忽然发出一声爆炸般的巨响，忍无可忍的里德尔攥紧了魔杖，一道绿光闪过：“钻心剜——”

　　“里德尔！”

　　艾丝特大声喝止了他。

　　里德尔的钻心咒只钻了一半，就被迫中断了。失去了趁机暴揍里德尔一顿的机会，格林德沃撇撇嘴。

　　“坐下！”艾丝特斩钉截铁地发布驯狗指示。

　　里德尔乖乖坐下了。

　　“握手！”

　　里德尔放下了拿着魔杖的右手，放在艾丝特的手心上。

　　艾丝特握住他的手，摇了摇，转头瞪格林德沃：“你发什么神经？”

　　格林德沃无所谓地耸耸肩：“哦，看你家的狗一惊一乍还挺有意思的，逗逗他。”他有点恶意地笑了，自觉地拿起恶毒男配的角色，“钻心咒哎，艾丝特，你就不怕养狗被反噬吗？”

　　艾丝特反讥回去：“我唯一失败的交友体验就在你身上了，都说了你那条路行不通，结果你还要头铁莽上。”

　　格林德沃表示有被冒犯到。

　　他无趣地“啧”了一声：“真护短。”朝她摆摆手，“走了。”

　　艾丝特一手握紧了里德尔的手，另一手和格林德沃挥手告别：“再见~我亲爱的朋友~”一字一句念得字正腔圆声情并茂。

　　格林德沃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感觉有点牙酸。

　　走出艾丝特的家，他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还是很不爽。”他若有所思地念叨，“去给阿不思添点堵？不，还是给艾丝特挖个坑吧。”

　　不然都对不起他这前任黑魔王的称号。

　　70.

　　艾丝特进了国际魔方合作司，空降成为了副司长。

　　与此同时，里德尔也进入了魔法部，成为了一名光荣了公务员。艾丝特借用职务权利之便，把里德尔提到她身边当助理。

　　于是两人刚入职，他们的关系就被魔法部八卦了个遍。

　　“那个新来的汤姆·里德尔，听说是伊维尔副司长的青梅竹马。”

　　“伊维尔小姐空降为副司长我能理解，毕竟人家打败了格林德沃。可里德尔是怎么回事？他不就是参与了五三的编撰项目吗？怎么就能成为副司长的总助了？”

　　“大概是长得好看吧，有这么一个好看的青梅竹马，我也愿意提拔他。”

　　“要是我也长成那样，是不是也能到副司长身边去？呜呜呜呜呜，我想当伊维尔小姐的狗呜呜呜呜呜。”

　　“那不就是吃软饭吗？医生说我胃不好，应该吃软饭。所以伊维尔小姐什么时候看看我？”

　　“你们想什么桃子？里德尔连续七年都是霍格沃茨年级第二，owls和newts全o，级长兼学生会主席，你行你上？”

　　“我不行，我不上，所以我想吃软饭。”

　　里德尔：……

　　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在吃软饭。

　　换做别人，进入魔法部第一年也就是个普通职员，哪里能给副司长当总助的？

　　软饭真好，软饭真香，他就爱吃艾丝特的软饭，谁让他是艾丝特的狗。

　　在这个方面丝毫没有感到被冒犯到，甚至有点引以为傲。

　　艾丝特正在副司长的办公室翻阅之前的文件档案，理清了历任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副司长都干了些什么，职责和权利都有哪些，顺便粗略记了一下这个部门底下的人员。

　　里德尔在部门里转了一圈，听了一耳朵的八卦，回来了。

　　“回来了？”艾丝特朝里德尔招招手。

　　里德尔乖乖凑上去，单膝蹲在她身边，用手帕给她因为翻档案而沾灰的手一点点擦干净。

　　艾丝特抬起手，摸上他的脸，勾起手指挠挠他的下巴：“出去观察了一圈，有什么收获吗？”

　　里德尔平静地应了一声：“大概有点概念。”

　　“比如？”

　　“——比如哪些人有支持你的意向，哪些反对你，还有各个派系的人员构成，尤其是司长的派系。”

　　艾丝特点点头：“真棒，乖。”她给里德尔顺顺毛，很好心情地rua了一把后，把合作司各部门所有的职员档案全部丢给他，“那就把这些分个类吧。”

　　里德尔有些不舍地任由她抽离手，站起身，点头欠身道：“是的，伊维尔副司长。”

　　没过几天，里德尔就发现了合作司不对劲的地方。

　　“艾丝特。”副司长办公室里，他站在艾丝特身后，有些艰难地问她，“你没什么工作要做吗？”

　　艾丝特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没有呢，真奇怪啊，是不是？”

　　确实很奇怪。

　　艾丝特这个副司长就仿佛是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吉祥物，仅仅是一块招牌，用来彰显这个部门的优越。而艾丝特本人却完全被架空了，本来该归她所管理的事务被司长和底下几个办公室长分走了，连带着她的权力被一起瓜分。

　　现在，哪怕艾丝特在合作司里转一圈，也仅能收获一些看不惯她的员工的轻嗤，还有其他过意不去的员工抱歉又尴尬的眼神。而司长和其他办公室长只会和蔼可亲地说“你还年轻，放心交给我们吧”。

　　“被孤立了啊。”

　　艾丝特坐在旋转办公椅上，手指抵在桌边一用力，转了一圈半，面对向刚才站在她背后的里德尔。

　　她十指相抵，向上竖起，形成一个A字手势，架在下巴下方：“里德尔，后悔跟着我了吗？”

　　里德尔沉默了。

　　从理性来说，他确实是应该后悔的。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再跟着艾丝特，已经没有前途和好处了。

　　他本就应该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但是——

　　里德尔在艾丝特面前单膝跪下，自下而上地仰望着她，如同在授封礼上的骑士，向领主效忠：

　　“我会永远追随你。”

　　他说。

　　——但是从情感上，他更怕被艾丝特抛弃。他已经完全被她牵绊住了，光速想象一下要站在她的对立面，他都替自己感到可怜。

　　艾丝特抽出自己的魔杖，架在他的肩膀上，接受了他的效忠：“别担心，里德尔，要后悔的应该是他们。”

　　两人相视而笑。

　　71.

　　对角巷冰淇淋店外的座位上，艾丝特正在专心致志地舔着一个草莓巧克力味的冰淇淋，里德尔正尽职尽责地为她举着另一个香草牛奶味的冰淇淋。

　　阿布拉克萨斯来了。

　　“下午好啊，伊维尔副司长，里德尔总助。”他调侃两人。

　　里德尔冷静地说：“艾丝特，香草冰淇淋要滴下来了。”

　　艾丝特感觉凑过去吸溜一口，舔掉要滴下来的冰淇淋液，加快了吃巧克力冰淇淋的速度。

　　阿布拉克萨斯抽了抽嘴角，抽出他们对面的椅子，坐下了。

　　“你先前和我约的稿已经完成了，目前预计先印刷一万册在英国出版，等扩散到欧洲大陆和北美，会再度扩印。”

　　艾丝特点点头：“我相信你的能力，诺斯替之神太太，这本书肯定大卖。”

　　她接过阿布拉克萨斯递过来的试印版小说。

　　里德尔凑看了眼封面，书名是《了不起的艾琳·伊万斯》。

　　看到这个名字，再联系到阿布拉克萨斯以往的起名风格，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书写的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盯着艾丝特，慢慢道：“讲了一个从麻瓜孤儿院出来的女孩，被巫师收养，进入魔法学校学习，不断地提升自己，最终打败黑魔王，事业爱情双丰收，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

　　里德尔也转向看艾丝特。

　　艾丝特此时已经吃完了巧克力冰淇淋，开始吃香草冰淇淋。

　　“简单来说就是打怪升级的爽文流，现在这个年代，这种题材还是比较新颖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很开心地舔着冰淇淋。

　　里德尔问她：“我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自恋到让马尔福给你写个人传记了吗？”

　　艾丝特受伤地看他：“怎么能这么想呢？这是小说啊小说，不是纪实文学，所有情节都是不可信的哟，谁当真谁就是傻子。”

　　阿布拉克萨斯忍不住插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都有了预言家日报，还在乎用小说的形式来给自己增加声望吗？”

　　艾丝特：“不，当然不是。”

　　就在两人稍稍松了口气后，她有扔下一个重磅炸弹：“比起在魔法界出版，我的意向是重点放在麻瓜界，让这本小说成为麻瓜界的畅销爆款。”

　　阿布拉克萨斯：！！！

　　他有些难以置信：“你疯了？你怎么敢向麻瓜透露巫师的存在？”

　　艾丝特等他平静下来后，冷静地回答他：“这是小说，阿布。”

　　里德尔反应过来了：“这是小说，没人会当真。但是小说里关于魔法世界的描述足够诱人，让麻瓜对魔法界产生向往，你是为了格林德沃？不——”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你的目标是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

　　艾丝特打了个响指：“bingo！”

　　这一步足够冒险，一旦她先斩后奏地出版这本小说，在魔法部一定会引起大动荡。司长一定会率先来找她麻烦，为了撇清关系，可能会停她的职。英国魔法部会批判她，严格支持隔离麻瓜巫师的美国魔法部也会找她抗议。

　　但是收获也足够大，麻瓜在看了小说后不仅没把书里的内容当真，反而更加向往并想象起了魔法世界。获得这样的反馈，简直就是在打魔法部的脸。

　　而率先针对艾丝特的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地位就会动摇。相对的，艾丝特的地位会上升，进而夺回她的实权。

　　里德尔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想到未来的场景，他有些亢奋：“你是对的，艾丝特。”

　　尤其是想到艾丝特下的这步险棋——在悬崖峭壁之间的钢丝上翩翩起舞，将她所针对的人引入陷阱，等她回到陆地后，一举斩断钢丝。

　　啪！

　　和她作对的人一定会哭得很惨的吧？

　　里德尔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亲吻她的手指。

　　长期被守旧派家族熏陶的阿布拉克萨斯叹了口气，支起自己的额头：“艾丝特，你这个疯子。”欲言又止。

　　艾丝特接受了他的赞美：“谢谢，阿布。对了，约稿应该怎么支付费用？”

　　阿布拉克萨斯复杂地看她一眼。

　　“里德尔，帮我再去买个冰淇淋吧。”艾丝特支使他。

　　里德尔皱起眉头：“你今天已经吃了两个了。”

　　她拉着他的手，撒娇：“求你了，最后一个，拜托拜托。”

　　里德尔受不了她撒娇的样子，可爱得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破坏欲，又想狠狠地怜惜她，更想俯身跪在她脚边亲吻她。

　　他沉默地站起身，返回店里去排队。

　　“要芒果酸奶味哒！”艾丝特挥挥手，转过头来对阿布拉克萨斯，“你可以说了。”

　　阿布拉克萨斯盯着她那双澄澈的蓝眼睛，感觉喉头有些发堵，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用给稿费，这是送给你的。”

　　艾丝特翻了下书，扉页里果然写着“献给艾丝特”。

　　他继续艰难道：“你……考虑一下姓马尔福吗？有了这个，总比你这样处心积虑要轻松得多。”

　　艾丝特故作惊讶：“什么？难道你想给我当儿子？不对，那应该你随我姓伊维尔。”她佯怒道，“好啊，又来一个，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想当我爸爸，阿布你好大的胆子，上一个敢这么对我的还是邓布利多。”

　　阿布拉克萨斯苦笑：“艾丝特，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闻言，艾丝特收敛了眉眼，平淡地与他对视。

　　和艾丝特色彩明艳的蓝眼睛不同，阿布拉克萨斯的蓝眼睛眼神很淡，雾蒙蒙的。

　　她摇摇头：“我知道，阿布，谢谢你的好意，无论你是出于真心还是利益，都谢谢你。只是，真的不必了。”

　　阿布拉克萨斯低下头，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指节：“为什么？是因为里德尔？”

　　“不，只是因为我不会成为任何一个人的妻子，阿布，无论是谁都一样。”她笑笑，“我们几个之间的感情远不是爱情或婚姻可以维系的，阿布。”

　　阿布拉克萨斯低头沉默不语。

　　又一会儿，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好吧，艾丝特。”他对她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艾丝特与他握手：“合作愉快，我亲爱的好兄弟阿布，以后有孩子了记得找我当教母。”

　　阿布拉克萨斯不由自主地笑了，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好。”他和艾丝特道别，“说定了，再见，艾丝特。”

　　他刚走，里德尔就拿着冰淇淋回来了。

　　隐隐感觉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里德尔并没有炸毛，而是坐在艾丝特身边紧挨着她，把冰淇淋递给她。

　　艾丝特在低头翻阅着阿布拉克萨斯给的书，没有空余的手去拿冰淇淋。

　　“啊——喂我。”她直接张开嘴。

　　里德尔拿起小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送进艾丝特嘴里，给她擦去嘴角的奶油，若无其事道：“出版工作商议好了？”

　　“嗯哼~”艾丝特快速翻阅完小说，把书收进包里，“我吃不下了，你帮我吃掉。”

　　里德尔：……

　　他拿起艾丝特刚用过的勺子，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

　　！！！

　　太甜了，甜到他出现幻觉了，甚至幻视出艾丝特亲了他一口。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里德尔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这个冰淇淋，若无其事地钻到艾丝特手底下蹭蹭：“回家吧？”

　　“嗯，回家，走吧。”

　　艾丝特起身走了，里德尔亦步亦趋地跟上，脖子上仿佛被栓了条无形的锁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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