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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江妍昨晚的确睡得不怎么安稳,她梦见江南屿拿着一大堆茶叶追她,吓死个人了。
刚醒来的时候江妍又犯了毛病,愣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来这是在宋昱家,洗漱完之后江妍就下了楼。
楼下宋昱和裴兰都不在家,餐桌上又一杯蜂蜜水,杯子下面压了一张纸条:你昨天晚上喝了酒可能会有些难受把蜂蜜水喝了会舒服点。
——宋昱留
江妍笑笑把蜂蜜水喝了,怪不得有这么多女生喜欢他,挺体贴的。
宋昱去了补习班,裴兰有自己的事业,江妍和家里的阿姨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她随便找了个网吧进去了,也没干什么就进去打了几把游戏,觉得没意思又走了。
“喂,出来吗?”江妍现站在路边抽了根烟给刘嘉欣打了个电话。
得到对方的回复之后就挂了。
江妍站在路灯旁边把那一支烟抽完了,她低头从兜里拿出口香糖扔进了嘴里,又低头发了条短信。
未免和丁芷柔碰见江妍这几天几乎都不在家,不为别的只怕见到心烦。可能老天爷就是这么爱捉弄人,江妍在买口香糖的时候和她遇见了。
丁芷柔也看见了她动了动嘴唇像是要打招呼,但江妍只是微微的点头转身离开。
江妍的指尖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着,她有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皱起眉头她快要等的不耐烦了。
“再等等,可能一会就来了。”付棠明看她有些不耐烦了把手边的小蛋糕推了过去。
江妍不喜欢吃这种太甜的东西就没动,她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不起啊!路上太堵了!”刘嘉欣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看也没看的抓起杯子里面的水喝完了。
付棠明手指微动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刘嘉欣平静了一会才看到旁边的付棠明。
“江妍…他…?”
“哦,半路碰见的好歹打过交道就一起了。”江妍语气平淡的像在说一件毫无紧要的事。
可这对刘嘉欣来说简直要死了!
哦!天哪!
社会大哥呀!
只是装模作样的社会小妹刘嘉欣有点怕。
“有门禁吗?”江妍扭头刘嘉欣。
想想家里凶悍的老母亲再看看社会哥,刘嘉欣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有!”
江妍沉思了一会儿敲了敲桌子对付棠明说:“一会儿你送她回去。”
付棠明转了转小拇指上的戒指应了一声,他抬头看刘嘉欣,刘嘉欣有些害怕的耸了耸肩膀。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小朋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江妍把蛋糕推给了刘嘉欣,又继续低头玩手机。
刘嘉欣撇了撇嘴没说话,低头吃蛋糕。
虽然也不知道叫刘嘉欣出来干嘛,但是他们还是在这坐了一下午。
江妍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了就让付棠明送她回家。
“那你呢?”付棠明不放心江妍一个人。
“我?”江妍伸了个懒腰,“我还有事,不用担心有人来接。”
确认真的没事后付棠明带着刘嘉欣走了。
叮咚!
江妍看向手机。
付棠明:到家了发个消息。
江妍:OK
付棠明已经付过款了,江妍戴上耳机往嘴里扔了个口香糖,眼里装着少年的轻狂往门外走。
这会时间还太早酒吧里没多少人,席晓悦就在那擦杯子。
面前坐着个未成年小姑娘,江妍。
席晓悦对这个姑娘有印象,她把一个成年男人开了瓢,不过他该打,她还在一个男生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她经常来,什么也不干就坐在这喝酒,还会笑眯眯的赶走那些来搭讪的人。
席晓悦有个初步判定,这个姑娘很野,但是她会伪装自己,特别是在那个男生面前。
“小姐姐。”小姑娘说话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嗯?”有些莫名奇妙。
“交个朋友怎么样?”小姑娘笑的挺好看。
席晓悦笑的很坏,“小姑娘,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知道啊!”江妍不在意的笑笑,“不是好人。”
“知道还来。”
“因为我也不是好人。”
空气有那么点的安静。
“小妹妹,赶紧回家去吧。”
“江妍,记住我的名字。”说完江妍就走了。
“晓悦姐,你对那个女孩好像有点不一样。”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来这有一段时间了。
席晓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他笑的又美又坏,“哪不一样了?”
小伙弄了个脸红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以前…那些你…你都…不搭理的。”
席晓悦没说话。
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姐,你们什么关系啊?”
“人家都不认识我,来找我交朋友你说什么关系?”席晓悦继续擦杯子。
“哦。”没吃到瓜有些失望。
席晓悦低头擦着杯子,好像是有些不一样。
夜色越来越暗,人也越来越多。
“美女陪我喝一杯。”
席晓悦把调好的酒递给旁边的客人,用手帕擦了擦手,皮笑肉不笑“先生,您要是找人陪你喝酒里面有公主。”
“我就是要你陪!”
席晓悦这次连笑也不笑了,“先生,要人陪请到里面。”
“你…”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朋友拽了拽。他朋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男人脸色一变,不甘心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席晓悦今天有点累就提前下班了,换好衣服在门口等出租车,有辆车停在了她面前。
车上的下来了走到席晓悦面前,“下班了?”
席晓悦裹紧了外套,围巾遮住了下巴,鼻尖冻得通红。
“嗯。”
男人掐了烟,“要我送你吗?”
“不了。”
刚好来了辆出租车,席晓悦拦了下来,和男人说了声再见就坐车离开了。
男人在外面站了一会才进酒吧。
“叩叩叩”
“进。”
酒吧的经理进来态度恭敬起来,“老板。”
刚刚站在门外的男人就是这间酒吧
的老板,现在他正在逗金鱼。
男人长得斯文,他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眼睛里闪着属于商人的精明。
“又有人来招惹她了?”是疑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
“是,不过他朋友懂规矩,并未对席小姐做出过分的举动。”
男人拿了点鱼食喂金鱼,“下次再有人骚扰她,就找人教教他怎么做人。”
经理起了一身冷汗,“是,老板。”
“出去吧。”
经理出去了,包厢里又安静了下来,男人用手帕擦了擦手。
“时爷,要找人教训他吗?”
时爷,时子初。
听起来很斯文的名字但人倒是狠辣,□□白道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别弄死就行。”时子初慢条斯理擦着手,这双手不知道沾了多少血。
领了命,那人就出去了。
时子初。
一个危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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