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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整顿
在和瑟希尔进行了一场长谈之后，汤姆正式接管了霍格沃兹联合会的校外事务，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能力的历练和考验。
即使在学校时，他有过长期担任学院领导人，级长，学生会长，霍格沃兹联合会校内会长的经历，但学校还是要比外界单纯许多。刚接手时，汤姆的确感觉到了一点吃力。
或许这和手下们的轻视也有很大关系，所以，汤姆在处理了手头上的紧急事务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联合会内部秩序。
看着随身带来的家养小精灵安卡把那张新制定的《联合会会员章程》发到坐在会议室里的每个人手上，汤姆微微眯起眼睛，所有人的反应被他尽收眼底。
不屑、惊讶、鄙夷、无视、嘲讽……这就是他的下属对待他这个上司的态度。这时汤姆才真正开始明白，瑟希尔所说的，学习御下的艺术和技巧的意义。
这份工作，难度不小，将是一个挑战。汤姆微笑着想。但是，这也将是他又一次成功的开始。
“如果，”汤姆扬起眉毛，慢慢地开口，声音中有着隐含的傲慢和高高在上，但更多的体现出威严的气势，“谁有任何不满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和希斯特里克先生很不相同，我绝对没有他的仁慈。”
看着众人不甘心但又不得不隐忍的表情，汤姆在心里冷笑着，表面上维持着面无表情。他和瑟希尔的确很不一样。起码他绝对不会要这样一群愚蠢的下属。
他是由瑟希尔亲自委托成为霍格沃兹联合会校外部分的会长，这样的身份就应该让他们有所领悟了，最少也该知道，他是瑟希尔很信任的人。这样明明白白的和他作对，妨碍他的工作，拖沓延误他的命令，这群蠢货是在反对他的上任还是在质疑瑟希尔的选择？难道他们不知道，霍格沃兹联合会的校外部分，完全是瑟希尔的私产吗？真是枉费他对他们的期待，他曾经还以为，这群瑟希尔搜集到的中高层干部们，会有什么有用的地方！
会议室中一时静默，汤姆故意让这样的尴尬阴霾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有人按捺不住，在脸上露出了如坐针毡的难耐表情，让整个会议室被焦躁的情绪充满。
满意的看到这样的变化，汤姆微笑了一下，说：“看来，大家都很拥护我的这个提案，那么，请诸位都在各自手中的羊皮纸上签下您的全名吧。这样，我们的契约就正式成立了，我们今后都会按照这个章程来处理内部事件。”
他首先示意坐在他左手边的中年男子：“科卡夫先生，您是联合会的最重要的一位理事，就由您先开始吧！我想，您一定会非常乐意为大家做出典范，毕竟，您一直以来都是联合会最优秀、最忠诚的成员之一，希斯特里克先生也曾多次向我提到过你，称赞你是我们联合会的中坚力量，不论遇到什么困难，您都会第一个冲上前，为大家开路的。现在，我相信，您依然会像以往一样，做我们的先锋吧。
“毕竟，这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对吗？”汤姆眯着眼睛看着那有些秃顶的肥胖男人，用带点讽刺又带点威胁的口气说。
这是联合会内部，现在他知道的最大的老鼠了。先前瑟希尔掌权的时候，他还有所顾忌，只敢偷偷摸摸的私藏一些东西。现在，坐镇的人换了，他就放大了胆子，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开始侵吞联合会的资产。
而不能立即清除他的原因，真的令人很恼怒：他是所谓的魔法部外派视察员。一个涉及范围广大，本国成员超过六百（英国巫师总人口的二十分之一），几乎控制了整个魔法界经济命脉的组织，不可能不被放在魔法部的目光可及之处。
哦，梅林的脚毛！这个可恨的魔法部！还有无能的马尔福！
其实瑟希尔已经事先解释过了，魔法部并不是完全掌握在部长希斯克．马尔福手中，虽然他的势力范围的确很大。在魔法部中，一直都有着和马尔福一派敌对的势力，掌控者，就是伯恩斯家族。
斜坐在汤姆身边的这个脑门上流着散发油光的汗液的丑陋中年男人，就是伯恩斯一派的势力。他来到联合会，就是为了监视和充当眼线，顺便捞点油水。
瑟希尔一直还是挺满意的，魔法部两个视察员中不属于己方的那一个，实在是个除了玩乐和贪财没什么本事的废物。
然而这在汤姆这里实在是难以忍受。严格的说，汤姆的完美主义情结相当严重，他会不自主的抵制自己周围所有的不完美。他甚至不愿意忍受自己有任何失误。
汤姆像蛇盯住老鼠一样盯着科卡夫，直到他在这种冰冷的凝视中颤抖着手签下自己的名字——最有魔法约束力的全名——才露出了一个优雅的假笑。
“很好。现在科卡夫先生已经为我们做出榜样了。”汤姆收起那份章程，其实这已经成为了约束职员们行为的契约，向那些坐立不安的观望着的人们说。
“我绝对不会勉强大家答应的。”汤姆补充道。
只是，如果不答应，那么就抱歉了。
很快的，在科卡夫的“带动”下，每个人都在章程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汤姆挥动魔杖，把所有的羊皮纸都收回来。
“在座的每一位都做出了自己的承诺。”汤姆优雅的假笑，这是他从马尔福身上学来的，最虚伪的一个表情，“这令我感到由衷的欣慰和高兴。我看到，诸位都是非常热爱我们的联合会的，都愿意为之付出和约束自己。这样很好。
“那么，以后就请大家牢记自己的承诺，严格的按照您所保证的条约，做出符合自己身份的，适宜的行为。”
汤姆用魔法火焰点燃了那一叠羊皮纸，契约正式成立。然后汤姆率先站了起来，对着仍然坐在那里，表情各异的他的新下属们点点头：“这次会议我们取得了共识，也达成了重要的结果，现在，可以结束了。”
说完，他径自走出了会议室。留下身后一群年长于他的巫师们，或面面相觑，或咬牙切齿。情状不一而足。
汤姆丝毫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历来只在意自己的感受。或者，还有瑟希尔。
所以，他没有花费时间去思考这场会议之后，他的属下们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他注意的是这次会议的结果。
根据观察，在这次参加会议的十七个中高层里，有九个是完全忠诚的。他们既没有对他表示出鄙视、嫉妒，也没有推脱给他们的任务，就算是那张苛刻的契约，他们也很干脆的签了。但是，这九个人里，除了一个毕业于斯莱特林的年轻人之外，其他的都是才能平庸。现在的联合会，或许他们还能成为其中栋梁，但是，随着联合会的发展，他们终将被淘汰。
剩下的八个人里，有三个是呈观望态度，也许是想先看看自己这个现任联合会掌权者的能力再做决定吧。通过他的观察，也通过瑟希尔给的资料，汤姆知道他们之中有一个是老马尔福的人。那个老狐狸一方面想与瑟希尔合作，一方面又并不放心。这个人，留着也好，正好可以用来好马尔福家族进行沟通。这在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正式成为家族家长之前，还是很有必要的。
三个人之中的另外两个，都是这两年来，瑟希尔收揽来的拉文克劳，关于他们两个在学校时的情况，汤姆也知道一些。能力自然是非常出众的，内敛的性格和作风也让他颇为欣赏。拉文克劳的本性就是这样，让他们观察一段时间，他们自然就会对自己臣服了。
至于那五个不合作者，魔法部的科卡夫就不多说了，其他的那四个，也都是各方面的眼线。瑟希尔在和各大贵族势力合作，借助他们的力量的同时，也必然会被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汤姆对于这几个进行监视活动的平庸之辈，并不在意。既然他们已经签下了契约，那么，他们就绝不会做出不利于联合会的行为，否则，那就是自取灭亡。
现在，他要关注的并不是这些表面上的联合会干部们。瑟希尔真正的心腹和核心势力，才是他要花费心思收服的。那些人，可不是一张契约就能束缚的。
汤姆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在瑟希尔留下的舒适的皮质高背椅上，助理已经把他要处理的文件和信件放在了桌上。
那一摞信封的最上面，放着的是一封模样熟悉的，每个月都会寄来一次的信件。汤姆把它拿起来，在心里撇嘴。最初时，他的确会在每一次接到这封信时都激动地，满怀希望的打开。但现在，经历了太多次失望之后，他的期待已经渐渐被磨平了。
想必这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吧。
汤姆漫不经心的撕开羊皮纸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展开：
尊敬的里德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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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视角基本完全转向汤姆了，因为大家愿意看他……
今天让汤姆小小的发一下威风，呵呵，毕竟还年轻嘛～大家别忘了，现在的汤姆还不到十九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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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