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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小承志结伴同玩养小狗吴长伯朱LOLI赌气泼茶得地2
小太子在我怀里就安分了许多,我抱着他他抱着狗,他和狗都昏昏欲睡,我横了一眼吴三桂:“你过来做什么?”
吴三桂站在旁边探身过去瞧那一篮子狗:“事情都讨论完了,孙太守和袁巡抚回去写折子去啦,卢都统和杨参政去神机营报道,臣来瞧陛下还有什么吩咐——陛下弄这些小畜生要干什么呀?”
我说:“你说什么小畜生呢,这些是朕挑出来陪太子和承志的。”
吴三桂显然不懂得现代教育,不过他很殷切凑过去:“那陛下,臣也想要一条。”
我头疼:“你怎么看什么都想要,你多大了,还跟小孩一般?”
吴三桂笑嘻嘻:“陛下,您看您今日赏赐了卢都统,您都没赏赐臣,臣就跟您要一条小狗行不行?”
我一琢磨,百两黄金还是一条小狗,这是个不算亏本的买卖:“那你就去挑一只。”吴三桂眉开眼笑,差点要蹬鼻子上脸,袁承志兴奋冲他招手:“长伯哥,这里还有一只蒙古獒,眼睛里带红色,肯定勇猛好斗!”
我默不作声看他俩闹,吴三桂还乐颠颠跑过来跟我道谢:“陛下,日后臣在辽东军中,又多了一个帮手!”
感情说你们辽东的守卫都是狗吗?我抬头对他一笑,然后吩咐方正化:“也给卢都统挑一只送过去。”
吴三桂顿时就跟霜打的茄子,蔫了。
我心情大好,招呼一群人回书房,太子被我架在肩头,乐得格格直笑,就是这点重量还把我压得一个趔趄,吴三桂立刻赶上来,自请驮着小太子。
我很痛快答应了,太子估计没骑过大马,高兴地前仰后合,我抓着他一只胳膊,冲吴三桂示意:“你慢点走,别跟他闹。”
吴三桂答应得好好的,忽然却一个纵跃,我看他俩摇摇晃晃,吓了一跳,方正化扶住我,大声喝道:“大胆,伤着太子岂是你赔得起的?还不赶紧放太子下来!”
太子正在兴头上:“不放不放不放!”
我虎着脸教训他们俩个:“你老老实实走路,你老老实实别乱动!”
一到了南书房,我就把太子拎下来,告诉他这个游戏以后别想再玩,太子一扁嘴就要哭,我立刻说,要是你以后一天就哭三回以内,就可以每天玩一回,太子立刻收声,从指头缝里偷偷看我。
这孩子还不算太笨,我出了一口气,让小太监领着太子和袁承志去院子里玩,吴三桂偷偷看我脸色:“陛下,方才臣吓着您了?”
我理都不理他,伸手接过方正化递给我的茶水,刚喝了一口就啐出来:“什么玩意,朕不喝竹叶青,换盏六安来!”
吴三桂抢着去接:“陛下喝不惯,赏给臣好了,臣正好渴了,也不懂品茶!”
我气结,他真是听不懂我在骂他吗?竹叶青还可以指翠绿的小毒蛇,是骂他这条藏在农夫胸口的小蛇;六安是指现在六省叛乱,我要用卢象昇来保平安。
我冷着脸看他一眼,他还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居然没大没小伸手来抢我手上的茶盏。
“磕啷”一声,我一时不察,竟让茶碗脱手而出,滚落在御案上!
“陛下!”
“陛下!”
吴三桂和方正化都抢着来扶我,吴三桂站在我身旁,又正好伸手,此刻钳着我的手腕硬生生把我拖出两步来,捧着我的手紧张:“陛下可是伤着哪里了?”
我甩开他:“要不是你来抢,朕还不至于连茶碗都拿不稳!”
方正化已经把我周身检查了一遍,确定我无事,这才愤怒瞪了吴三桂一眼,跪下来请罪:“陛下息怒。”
我拉起他来:“快点看看奏折沾湿了没有。”吴三桂挠挠脑袋凑过来一起帮忙,还好压在我书桌上的奏折不多,倒是上午刚刚拣出来的那几幅画全都沾湿了。
我摇头直叹息,展开其中一幅龙虎斗,虽然这画粗糙平凡,却比那些名家山水好懂多了,比较符合我的文化修养水平。
“陛下!”吴三桂又叫起来,我觑了他一眼:“大惊小怪干什么呢?”
吴三桂却顾不得什么礼仪,伸手就把那副画压下去,声音压低:“陛下,您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惊讶看到画上沾湿的部分,缓缓显露出一些线条,这画竟然别有玄机!
我立刻看向方正化,他也发现了这点,冲我一点头,走出去清理四周,支开小太监们。
我跟吴三桂屏住呼吸,看那隐藏的部分一点点显露出来,最终形成了一副地图,中间有个红叉,显然是什么藏着什么东西。
我倒吸一口气,悄声问吴三桂:“长伯,你说这是什么?”
吴三桂浑身一震,低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反正他目光雪亮如锋,看得我浑身不自然:“你看朕作甚?”
吴三桂小声说:“陛下头一次叫臣的字,臣自然要好好记住。”
我忍不住骂他:“这种时候,你居然关心的是这个?”
吴三桂嘟囔:“谁知道这是什么啊,而且即便是什么藏宝图,也不是臣的,倒是陛下叫臣的字更重要。”
我不理解这人的逻辑,这可是从魏忠贤的家里抄出来的,若是真有宝藏,他这个知情人,还不得皇帝一份赏赐吗?
我捏着图仔细看:“这是什么地方,好像全是山,是在国都境内吗?”
吴三桂也钻过来仔细看:“陛下,这山水的走向,似乎是旧金陵的地图。”
我急忙揭了这画凑到背后的山川图上查看,吴三桂一脚踩住我的座椅撑着,顺手扶住我的胳膊:“陛下您慢点,仔细别磕着。”
我趴在地图上看得眼花缭乱,勉强能认出那横着走的鸡笼山,下面是秦淮水,在下面是聚宝山,只好伸手去拉吴三桂:“你来,你来给朕指着,朕眼神没你好,看得头疼。”
吴三桂拉着我挤在椅子上,边琢磨边指:“这里是青龙山,那西边就应该是兴国寺,还往西就进了南京城里,这地图画得难道是原来的禁宫吗?”
我皱起眉头,不对,这世界要真存了一半是虚构,那么这宝座,就一定藏在什么地方。
我只恨自己当年读书不努力啊,连《碧血剑》都没有看完,除了知道男主角是袁承志,其他人我都不知道啊。
方正化捡起被我扔到一边的地图;“陛下,不然让奴婢带着人马去找,南京城不大,奴婢就是掘地三尺,也能给陛下把南京的旧底翻出来。”
我摆摆手:“南京就是再小,你这么大动静,怎么不会让人起疑心,你们容朕想想。”
想什么想啊,男主角就在我跟前摆着呢,袁承志这小子牵着太子跑到书房门口,背后还跟着俩走路摇摇晃晃的狗崽子,大声向我报告:“陛下,太子饿了要吃奶,问您奶娘去哪儿了。”
太子十分配合拍着肚皮,两个狗崽子跟着一通乱叫。
我叫奶娘抱着太子走,太子牢牢记着我的话,抱着他的小黑熊狗,依依不舍拉着袁承志。
袁承志安慰他:“太子,明日我还带你玩儿呢,今日先回去吧。”
我说:“承志,你也不必总叫他太子,叫他名儿便好。”
袁承志跑过来:“陛下,那我就他叫太子弟弟,可以不可以?”
我心想你要是把宝藏叫出来,叫我的太子小狗我都没意见,当下点头,给他整一整玩散了的衣领:“玩了许久你也饿了,吃些点心,一会儿送你回家。”
袁承志快乐答应一声,把糕饼掰了一块掷给他的狗:“我的阿日斯兰可比那些马贩子的英武多了,就是夏郎君再拿他的金蛇过来,也一定能被阿日斯兰咬断脖子!”我挑眉:“阿日斯兰?”
吴三桂替他回答:“这是蒙古话里的’雄狮’。”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你还会说蒙语。”
吴三桂立刻高兴起来:“陛下,臣不但会说蒙语,连金人的话也会说!陛下想听什么?”
我说:“那给狗子起名的任务都交给你了。”不顾吴三桂的脸色,给袁承志递过茶水:“夏郎君是谁?”
袁承志咕咚咕咚喝水:“他是我爹的一个朋友,听爹爹说,当年他一家三十余口被杀,是我爹出资埋葬,他如今学了一身武功回来,杀了金人的一个头目,还教我武功,就连锦衣卫来杀我和爹爹,也是他出手相救。”能当主角的老师,肯定也是半个主角,我又装作不经意问了袁承志关于夏郎君的问题,袁承志对我不疑有他,通通说了出来,这夏郎君名叫夏雪宜,武功高强,还有兵器金蛇剑及金蛇锥,如何如何英勇,可惜我真心不是武侠小说迷,他说了这一通都没叫我联想起什么来,干脆打包让吴三桂领他回去。
下午我又去了校场,把那副画托给张俊山让他去临摹,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心事重重,这宝藏的谜题到底怎么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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