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X命运

　　第十九章
　　第四次场通过的共十人，再次登上飞艇前往最终考场。
　　“最后一场会考什么呢？”
　　“可能是笔试哦。”
　　鲍得罗大叔开始他的推理。
　　看着众人变脸的样子，妮翁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要笑。
　　“你觉得会是笔试吗？”奇犽忽然问妮翁。
　　“为什么问我？”妮翁有些奇怪。
　　“因为你的预言很准啊，只要你说没有笔试就绝对没有笔试。”奇犽理所当然的说。
　　其他正准备往图书馆跑的考生也留下来看着妮翁。
　　众人心想：这个女考生虽然看上去很弱的样子却是这次考试中最邪门的人。
　　和西索打牌面不改色，好像还赢了。
　　提前知道陷阱塔的怪鸟陷阱。
　　在第四场狩猎游戏的抽签中居然抽到自己。
　　说不定她会知道什么？
　　“其实啊”妮翁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是不是笔试鲍得罗大叔只不过是推理而已，你自己也不肯定。”
　　“是啊，我只是想展示一下我的推理能力让大家放松一下罢了。”
　　“奇犽，我这次考试没有算命过呢，不过，我预先知道了很重要的情报哦。”
　　“情报？难道你有考试内容的情报？”
　　在座考生都哗然。
　　“虽不中，但差不远了。我的老师也是猎人而且是星级猎人。猎人考试的很多内容对外是秘密，但在猎人内部论坛上只是八卦而已。”
　　妮翁环视了一下周围，很享受被目光包围的感觉。
　　“比如关于领路人，一般考生要通过领路人，但是有情报的考生就直接知道考试地点和接头暗号，这在猎人论坛上根本不是秘密，从猎人考试报到开始就广泛流传了。”
　　“猎人考试是很受考官个人风格影响的考试，如果运气不好，就算是两星猎人都不见得能通过考试。所以才有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这种说法。因此，了解考官的喜好是很重要的。同样的，在猎人论坛上，谁当考官也不是秘密。”
　　妮翁再喝了一口茶。
　　“由于考官个人风格化很明显，所有基本可以推测出考试大致内容。比如萨茨考官，他喜欢考马拉松是出了名的，比如理伯考官，他每次考试都会利用陷阱塔作为考试场所，这是众所周知的。”
　　“至于最后一场，据我的情报，考官是尼特罗会长。他是个难以预测的人，喜欢不按牌理出牌。所以可以推理出来的，他绝对不会考。我只能说作后一场不会是笔试，其他的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如果我当考官的话，我可能会考笔试哦。决定了，如果我通过这次考试，一定要申请当明年的考官。”妮翁不怀好意地看着奇犽。

　　考官休息室
　　“不错不错，今年的十人中七人是新人啊。”尼特罗很得意。
　　“看来又是新人丰收年啊。”
　　“自我任会长以来这是第四次了。”
　　“会长究竟几岁了？”门淇小声问旁边的会长秘书。
　　“听说二十年前就已经近百岁。”
　　“说起来，是不是新人丰收年要看最后一场考试。”萨茨突然开口。
　　“唔，关于最后一场考试，我打算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决斗，为了更好的安排这场决斗，我决定先和他们单独谈谈。”

　　“现在进行面试，请叫到号码的考生到接待室。”
　　……
　　“请100号考生费纳希雅到接待室。”
　　“你好，尼特罗会长。”妮翁微笑地打招呼。
　　“不知道我应该怎么称呼呢，费纳希雅还是妮翁？”
　　“现在我是费纳希雅。”
　　“好，费纳希雅，你为什么想作猎人呢？”
　　“为了欺负小杰才来考试，对于当不当猎人没兴趣，但是老师吩咐不能丢她的脸，所以还是考一个回去吧。”
　　“其他九人中，最在意几号呢？”尼特罗摊开手中的照片。
　　“哎，你居然拍到奇犽的照片了，他的照片要价很高呢，会长你打算卖吗？”
　　“咳咳，我还不打算被揍敌客家免费追杀，回答问题。”
　　“当然是他咯。”妮翁拿起一个满是钉子头的照片。
　　“最不想和谁交手？”
　　“西索，打不过他呢，真讨厌。”
　　“最想和谁交手？”
　　“当然是小杰，看着他的眼神，很有欺负的欲望呢。”妮翁眼神炙热地看着尼特罗。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
　　“接下来我们将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武术竞技作为本次最终考试。对战表如下：
　　100（费纳希雅）──┐
　　│──┐
　　406（小杰）────┘│
　　│───┐
　　5 3号（爆库尔）─────┘ │
　　│──┐
　　9 9号（奇犽）──────────┘│
　　│───┐
　　30 2号（伊尔 谜）───────────┘│
　　│────（？）
　　40 4号（雷欧里奥）─────────┐│
　　│─────┘
　　19 2号（鲍得罗）───────┐│
　　│──┘
　　29 5号（半藏）──────┐│
　　│─┘
　　4 4号（西索）───┐│
　　│─┘
　　4 05号（酷拉皮卡）─┘
　　（对战表作的我累死了，大家还记得妮翁插队吧，100号以后的考生号码依次后退一位）
　　通过考试的条件就是一场胜利，败者晋级。也就是说在最后一场中的败者就是不合格。”尼特罗宣布考试规则。
　　“重点就是只有一个不合格。”
　　“没错。每个人都有两次以上获胜的机会。”
　　“那么对战次序是怎么决定的？”
　　“根据你们在前面考试中的表现决定的，简单地说，成绩好的人机会越多。”
　　“成绩是怎么计分的？”奇犽对于自己不如小杰有点介意呢。
　　“计分方法是最高机密，不能透露。但可以告诉各位，审查标准分为三类：体能分、精神能力分和印象分……”
　　看着尼特罗开始故弄玄机，妮翁真是觉得很不爽呢。
　　“其实印象分最重要。”妮翁突然插口。
　　“是啊，印象分就是猎人的天资评分。”
　　“你居然认为西索那种家伙天资不错，明明是只很成熟的大苹果、我的印象分似乎也不错，说到底只不过是你老家伙的主观评分，根本是靠面试那几个无聊的问题来决定的吧。”
　　“哈哈，小姑娘你的印象分确实很高，几场考试基本没出过力，第一场靠道具，第二场靠厨艺、第三场靠地图、第四场靠运气，你的运气确实很恐怖啊，将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发挥地如此彻底的人。排名确实很困难啊，毕竟还要顾忌大家的愿望啊。”
　　“对了，将对手杀死就算出局，其他人自动合格。”
　　“考试开始，第一场费纳希雅对小杰。”工作人员宣布。
　　“等等，我有问题。”妮翁发问。
　　“什么问题？”□□大哥状打扮的考官问道。
　　“不能杀死对方，只要对方说出认输就可以了，打晕对手不算是吗？”
　　“没错。”
　　“真是好讨厌的规则啊，小杰，乖乖认输怎么样？姐姐回头给你买糖吃。”
　　“不要，和我打一场吧，费妮姐姐，奇犽说你很厉害呢。”
　　“奇犽，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八婆的潜质啊。”
　　“呵呵。”
　　小杰猛地攻向妮翁。
　　“速度太慢了，小杰，跟金真是不能比。”
　　“跟金不能比？”
　　“是啊，差很远呢，真搞不懂尼特罗那老家伙哪里看出你天分很高，难道是因为你是金的儿子的缘故，原来是依靠父荫的家伙。”妮翁继续刺激小杰，并游刃有余的躲闪攻击。
　　“我才没有依靠他，我会靠我自己的实力追上金的。”
　　“哦，你说的哦。虽然金那个家伙确实很会躲，但以我的能力，找到他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呢。你不想让我告诉你金现在在哪里吗？”
　　“我会自己找到他，金也一定希望我自己找到他。”小杰大声说道。
　　“真有自信，但是和金比，你确实是差得远呢。”说完，妮翁轻挥折扇，在小杰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虽然伤口不致命，但是，副作用很大哦。”说完，小杰就倒下了。
　　“我可是故意把药换成全身麻醉剂，认输吧。”
　　“不，我要成为猎人，我不投降。”
　　“明明已经输了，却死不承认，你的个性真是比金还糟糕呢。可惜我对刑讯不在行呢。虽然你现在只是全身麻痹，但是时间过久的话会有一生也无法治愈的后遗症啊。”
　　“不。”
　　“真是倔强啊，但是有时候倔强不是好事呢。这样吧，让你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输了姐姐很伤心啊，作为补偿，小杰把这个签了吧。时间不长，才二十年而已。”妮翁再次掏出了合约。
　　“这个？”
　　“小杰，你真让姐姐伤心啊，不肯认输让姐姐通过考试，连帮姐姐签几个字都不肯。姐姐输了总要有点心里安慰的是吧。”妮翁眼眶开始发红。
　　“我签。”
　　“好，真是乖孩子。”收起签好的合约，“我认输。”
　　妮翁回观众席等待下一场考试开始。
　　“这是解药，但是解药发挥作用后会昏睡一整天。”妮翁将解药交给一旁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利落地将小杰抗起，带到旁边的休息室。
　　第二场是西索对酷拉皮卡。
　　西索与酷拉皮卡对战了一会儿就和酷拉皮卡耳语几句，直接认输了。
　　第三场费纳希雅对战爆库尔。
　　毫无悬念的，妮翁赢了。
　　下场后，妮翁忽然叫住奇犽：“每场比赛都值得认真对战，每个对手都应该正视，不要错估对手的实力。”
　　看着奇犽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妮翁暗想，看来他还是会认输的。
　　接下来西索对半藏，半藏直接认输，然后奇犽面对爆库尔时也直接认输，气得妮翁揪住奇犽的脸蛋拼命扯。
　　半藏很顺利地赢了鲍得罗，接下来就时揍敌客家的兄弟之战。
　　“好久不见。奇犽”伊尔谜开始从脸上拔钉子。
　　周围的人惊讶着看着伊尔谜的变脸，毕竟两张脸的差别太大了。
　　“哥哥”奇犽的声音里透着颤抖。
　　“他是奇犽的哥哥！”酷拉皮卡和雷欧里奥也一脸惊讶。
　　“费妮你之前知道吧？奇犽说你是他未来的大嫂？”雷欧里奥向妮翁求证。
　　“奇犽这个大嘴巴。没错，他就是我那个未婚夫。”
　　“真是个让人同情的家伙。”
　　“酷拉皮卡你什么意思？”
　　“想想这家伙将来娶你真是令人同情。你面不改色让小杰签了40年的卖身契，奇犽据说被你欺压了十年，不知道你那个未婚夫会被你怎么坑呢。”酷拉皮卡冷静地说着欠扁的话。
　　“你很快就不会同情他了。”
　　场上的揍敌客家兄弟继续在叙兄弟之情。
　　“是你刺伤了妈妈和二弟吧？妈妈她哭了。”
　　“被自己亲生儿子刺伤，当然……”
　　“她很感动，说你已经长大了，她很高兴……”
　　“嘭”雷欧里奥摔倒在地。
　　“很神奇的家庭。”酷拉皮卡下了结论。
　　“但由于你外出闯荡她不放心，叫我暗中照应你。”
　　“等等，伊尔谜，当年糜稽离家出走的时候不会叫你照应他吧，不然怎么会碰到你。”妮翁忽然想到。
　　“没有，那确实是凑巧。”
　　“那只能说糜稽和奇犽你的离家出走运实在是太差了，都是没过多久就被伊尔谜逮到了。还是亚卢嘉运气好，至今没被逮到。”妮翁以怜悯的眼光看向奇犽。
　　“想不到你居然会来考猎人，我是为了下一个工作方便需要猎人执照，那么，你呢，你为什么需要猎人证？”
　　“我不是特别想做猎人，只是想试试而已。”奇犽话语一出，妮翁就不禁抚额哀叹：回答错误呢，奇犽。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给你个忠告，你不适合当猎人，你是个天生的杀手。你是个没有感情的傀儡，你没有欲望，杀人是你的快乐，被爸爸和我这样培养出来的你，竟然为了追求某些东西而想成为猎人？”
　　“其实，我的确不是想当猎人，但我也有所想要的东西。”奇犽汗如雨下地挣扎着。
　　“你没有。”
　　“我有，我有想要的东西。”奇犽大声地反驳。
　　“说来听听。”
　　看着奇犽沉默的样子，伊尔谜再次开口：“怎么了？其实你没有愿望吧？”
　　“不是。”奇犽犹豫地说：“我想和小杰做朋友，我已经厌倦杀人，我想和小杰做朋友，像普通人一样游玩。”
　　“不行，你决不能交朋友。你只会判断能不能杀某个人，你现在受小杰影响，你不可能和他做朋友。你早晚会杀掉他，这是你的本性。”
　　终于雷欧里奥爆发了：“别管那个家伙，快点收拾他。别说想和小杰做朋友这种梦话，你们已经是朋友，至少小杰已经把你当朋友了。”
　　“闭嘴。”忍无可忍的妮翁敲向雷欧里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多管什么闲事。”
　　“什么家务事？”雷欧里奥抱头痛呼。
　　“人家哥哥教训离家出走的叛逆期弟弟，只不过人家是杀手家族，有些杀手家族特别点的教育方式和理念而已。不要打扰人家，难得这两兄弟打算好好谈谈，平常都是用拳头谈的。”
　　“他已经把你当朋友了，真为难，那就杀掉他好了。”伊尔谜继续家族教育。
　　“等等，小杰和我有40年的合约，他从16岁开始的40年都要为我工作，你杀了他，我40年的廉价劳动力就没有了，还是你打算找你弟弟代替。”妮翁连忙插话，“你实在想杀他的话，再过44年怎么样？”
　　“真是头疼啊，我又不能对你出手。”
　　“看来只能击败奇犽了，奇犽，比起朋友更重要的问题是：你现在能击败我吗？你心里有数，你不是我的对手，不与强者为敌，这是家训。别动，稍有动作我就视为考试的信号，当我们的身体接触到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战斗就开始了，奇犽。”
　　“别管那个家伙了，凭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吧。”雷欧里奥再次大叫。
　　“大叔，你真吵哎。”妮翁再次把雷欧里奥打压下去，“不过，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凭自己的心去做决定吧。所以，奇犽，你快认输吧，从来没有赢过他的你，难道打算采用小杰的无赖战术，死不认输吗？反正你当不当猎人无所谓，明年考也无所谓。再说了，难道你以为打不过那两个大叔吗？”
　　“我认输。”奇犽终于艰难地开口。
　　“好了好了，满头大汗脏死了，伊尔谜你也别欺负弟弟了。”妮翁一把拉住奇犽往场边走去，伊尔谜紧随其后。
　　三人随便找了见休息室走了进去。
　　“不是让你别多管闲事。”伊尔谜率先开口。
　　“你欺负他也太厉害了点吧。”
　　“杀手本来就不应该有太多欲望，尤其是交朋友。”
　　“哥哥你也有想要的东西吧。”
　　“嗯，你回过神啦。”妮翁摸摸奇犽的银发。
　　“妮翁呢，你想要她的吧，不然你早杀了她。”奇犽直视伊尔谜。
　　“虽然你长大了点我很高兴，但你这话算什么意思，挑拨我们吗？”妮翁开始扯奇犽的脸。
　　“痛痛痛。”奇犽好不容易挣脱妮翁的手。
　　“她不是我想要的，她本来是我的。”
　　“不要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信不信我爬墙给你看。”妮翁瞪了伊尔谜一眼。
　　“但是，奇犽，你真的想和小杰做朋友吗？”妮翁转头对奇犽说。
　　“是，我想和他做朋友。”
　　“但是，你的口气和小孩子要只小猫小狗当宠物没什么区别呢。”
　　“才不是这样。”
　　“奇犽你连什么是朋友都不知道呢？好了，离家出走是不对的，等考完试一起回去吧。”
　　“好了，伊尔谜，小孩子叛逆期越打压越逆反，奇犽回去交给席巴叔叔教育吧。你自己都没有小孩，教育小孩子不拿手啦，没经验啦，这种事交给有经验的人比较好。”
　　“我没有教育小孩的经验是谁的错啊。”
　　啊，好像被调戏了呢，妮翁的脸有点发烫。
　　“猎人证还是很有用的，奇犽，你打算明年来考猎人了？”
　　“你什么意思？”奇犽直觉到危险的气息。
　　“如果你打算明年再来考猎人的话？我现在去申请明年当考官好顺便照顾照顾你。”
　　“我绝对不要明年重考。”奇犽坚定地说。
　　“请99号选手准备上场。”门外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
　　“好了，奇犽，轮到你了，输了不要紧的，明年再来吧。”妮翁给他“打气”。

　　“最后一场，奇犽对鲍得罗。”
　　“哎，尼特罗会长，我现在申请当明年的考官可不可以啊？”场边妮翁笑嘻嘻问尼特罗。
　　场上的奇犽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寒。
　　“虽然我对猎人证没什么兴趣，但是如果要我明年再来考的话，一定会碰到那个家伙，这比通不过还要惨。所以，大叔，你明年再来吧。”奇犽很轻松地赢了鲍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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