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授权翻译)语中有真意/Semantics

作者:格奇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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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义词


      第二十二章反义词

      Antonyms: Two forms with opposite meanings are called antonyms, and commonly used examples are the pairs quick-slow, big-small, long-short, rich-poor, happy-sad, hot-cold, old-young, male-female, true-false, alive-dead.
      Antonyms are usually divided into two main types, those which are 'gradable', and those which are 'non-gradable'. Gradable antonyms, such as the pair big-small, can be used in comparative constructions like bigger than-smaller than. Also, the negative of one member of the gradable pair does not necessarily imply the other. For example, if you say that dog is not old,you do not have to mean that dog is young. With non-gradable antonyms, also called 'complementary pairs', comparative constructions are not normally used (the expressions deader or more dead sound strange), and the negative of one member does not imply the other. For example, that person is not dead does indeed mean that person is alive. So, the pairs, male-female and true-false must also be non-gradable antonyms, whereas the others in the list above are gradable.

      (Yule, 1985)

      西弗勒斯仍然与埃莉诺一起坐在沙发上。她裹着新披肩,轻轻倚靠着他,默默地坐在那里。他无法准确阐述他的感觉,但他觉得肺中比往日更充盈,呼吸得更深,比记忆里所有的呼吸都要深。还有,他可以嗅到她的味道。这种味道他现在已经很熟悉了,新鲜出炉的烤面包香味,即使他明知她并没有烤面包。今天的味道略有不同,更像厨房里的饭菜香,也许是烤牛肉。也许是圣诞布丁。不过埃莉诺闻起来就像是埃莉诺,他喜欢她的味道。有片刻工夫,他很想揽住埃莉诺,就像那条披肩、那条裹巾一样拥抱住她。但他克制住了。他不能,他也不该。

      门铃响了好几声时,他仍静静地和她坐在一起。她叹了口气,慢慢把头从他肩上抬起。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每一个我都爱。不过我年纪大了,已经没法给整个家做饭了。也没精力主持这些节日,”她低声私语,就像与他同谋。带着淡淡的微笑,又叹了一声,她从沙发上起身。“你就呆在那儿别动。逃跑想都别想。我跟他们说了好多你的事,他们一个个想见你都想疯了。”

      西弗勒斯正襟危坐,后背僵硬挺直。跟埃莉诺和德拉科一起,再算上基本隐形的艾迪恩,他还可以放松应对。说到艾迪恩,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类似外,她与莉莉•埃文斯几乎毫无共同点。好吧,他其实并不愿想起莉莉。但现在,更多的人要来了,他不知还能不能继续轻松下去。他不善于和人打交道。从来没有。他不喜欢人数过多。他不喜欢找话题,被人瞅着,被人问东问西。不止是不喜欢。他厌恶,也憎恨。

      然而他发现自己居然还端坐在这里。听着欢笑声、拥抱的声音(至少他认为他能听到拥抱,但不能肯定)从门厅传来。片刻之后,当他还在努力去无视墙上那些微笑着的孩子们的照片时,有人进来了。

      “哦,这一定是西弗勒斯,”一个女声响起,他竭力不去看她。这个女人看起来五十岁左右,长得不像埃莉诺。深色的头发盘起,蓝眼睛,肤色白皙。

      “你真的来了,之前妈妈还不敢肯定呢,”另一个女声插话。

      “西弗勒斯?我记得他。他那时还是个小不点儿呢。你是什么意思,他在这里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

      “别理他们,”第一位女性对他说,她走近沙发,向他伸出手。“我是凯瑟琳。真高兴再次见到你。其实,我只记得你小时候的模样。我离开家的时候你才多大来着?两岁,还是两岁半?”

      西弗勒斯觉得……他不也知道他是什么感受。很奇怪。所有进来的人里,或至少有一半,都记得他小男孩的样子。一个他自己都不记得的小男孩。他也不愿去想象。不过,他还是握住了那女人的手,冲她点点头。

      “好了,孩子们,别烦他了,”埃莉诺从门厅里喊道,接着把头伸进客厅。“凯瑟琳和玛丽,来帮我准备肉汁;斯蒂芬,跟西弗勒斯讲讲你上学时的事儿;马克跟托马斯去布置餐桌,确保有足够的椅子;伊莫,苏西,克里斯,布赖恩,丽齐,你们也去帮忙。孩子们?你们可以去后院玩,吃晚饭时再回来。好了,去吧。”

      西弗勒斯看着八个成年人和大约两打(至少他感觉有这么多)大概两岁到十五岁的孩子们走出客厅。房子实在太小了,不过他知道其实这房子比他家还要多两个房间。埃莉诺和丈夫,连同五个孩子在这里生活过。带着五个孩子在这里抚养成人。他记不住所有人的名字,不过有个男人,他想应该是斯蒂芬,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还有一个显然是斯蒂芬妻子的女人也坐了下来。

      “我是莎拉,”她冲他微笑。“斯蒂芬的妻子。我想你已经见过艾迪恩?她是我们的女儿。布莱恩也是我们的孩子。这场面你可能有点吃不消。不过一年也就两天我们能聚在一起。通常情况下,只有我们几个。斯蒂芬和我定居在伦敦,艾迪恩在这儿上大学……”

      “莎拉,”她的丈夫面带微笑轻声责备。“我母亲说,你将是一个大龄学生?”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就是个学生了。这男人的气场不容小视。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棕色头发,棕色眼睛。他和善地微笑着,但西弗勒斯仍有种在面试的感觉。对方比他大二十多岁。也许没那么多?无所谓了。所以他读的那些书原来都是这个男人的。还有他的夹克。他自己真有这男人那么高吗?一定的,他想着。

      “是的,”他只能这么回答。

      “很好。母亲说,你对语言学特别有兴趣?”

      “是的,”他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

      “很迷人的学科。母亲告诉过你我在教授这门课吗?”

      “没有,”他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事。

      “我在教这门课,在伦敦。语言学富含逻辑,引人入胜。至少大部分是这样。”

      “我也这么认为,”他喃喃地说。

      “如果你继续这个话题,”他的妻子翻了下眼睛,轻轻捶了他身侧一拳,“我就过去给你母亲帮忙了。”

      “她不喜欢语言学,”他温和地笑着,俩人一起看着她走开。“我想对不感兴趣的人来说,一会儿工夫就会觉得语言学无趣至极。但我想你是感兴趣的。”

      “没错,”他说,开始觉得自在一些了,因为斯蒂芬的妻子已经离开了,只剩他和这个男人,还有一张餐桌。偶尔会有人端着盘子、叉子、刀子、勺子还有椅子进来,布置餐桌。这可是一张极大的餐桌。

      “我可以再给你寄些书。教科书总是贵得离谱,不过我总能搞到免费的卖剩的书。我会告诉妈妈等你拿到课程表和书单之后给我打电话。我会把书寄过来的,”他又笑了,几乎和他母亲的微笑一模一样。但,他这是干什么?给他书?还不要钱?作为斯莱特林和间谍的一面立即让他警觉。这个人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他搞不懂。书,就这么寄书?给一个他并不了解的人?

      “别担心,我说过了,我总是能得到免费书,再说大部分课本我本来就有,”他挥手拂去他过于明显的疑虑。“再说了,我们都很感谢你。”

      “感谢?”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为什么?”

      “打电话时,妈妈已经有好一阵没有这么高兴了。你给了她一个新目标。艾迪恩虽然离得近,但她过来的次数不多。我们都担心妈妈会很孤单,事实上我想她确实很孤单。而现在有你了,她整个人都焕发活力了。你要知道,她一提起你就停不下来。所以我们都很感谢你。还有……我确实需要你帮个忙。自从两年前她被诊断出癌症后,我们就一直很担心她……”

      西弗勒斯惊得差点张大嘴。他——什么?癌症?他一定又把心思全写在了脸上,因为斯蒂芬•卡拉汉翻了翻眼睛。

      “她没告诉你,是吧?真是妈妈的一贯作风。大约两年前,医生们在她的□□里发现了一个肿块。医生说把肿瘤都切除了,但……你看,我们都住得很远,不可能总是开车过来看她,尽管我们都尽量轮流来。所以,如果我能时不时给你打电话,从你这里得到关于她身体状况比较客观的意见的话……”

      西弗勒斯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子要消化的太多了。癌症。打电话。感激?表达感激?太多要接受的信息,太快他来不及。

      “西弗勒斯?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稳住自己。“不,我不介意,但……我现在还没有电话,”他下意识地解释说。他大脑的其它部分在天旋地转。癌症。表示感激。这些人对他搬回来表示感激。他们这样说。埃莉诺得了癌症。埃莉诺得了癌症。感谢。他想理清思绪,继续听这个男人说些什么,但发现他做不到。他艰难地咽了一口,站了起来,整个人像是陷入恍惚状态。

      “我,呃,”他说,“谢谢你。我一会儿就回来,”西弗勒斯说着逃离了客厅。

      *****************************************************

      “贝拉•莱斯特兰奇的魔杖在我手里,”赫敏说得很快。

      “是的,但我们找得出她在决战中用的那一根。那一根才是这次用来下咒的。她进阿兹卡班前用的那一根已经被折断了。然后是你拿走的那根,再来就是她决战时用的那根,也就是这根给卢修斯•马尔福下的夺魂咒,”金斯利•沙克尔解释道。

      “但是怎么……”哈利问道。

      “那房间里有登记簿,每个进入魔杖储存室的人都要签名。我们把折断的魔杖也放在那里。登记簿看起来没有问题。进出的人并不多。再说又有谁会去那儿呢?除了几个傲罗之外。我们现在正在对他们进行调查……”

      “马尔福不记得是谁给他下咒的吗?如果赫斯提亚•琼斯当初也是中了夺魂咒作出这种事来,那她现在还在夺魂咒控制下吗?”

      “从技术上讲,”金斯利回答说,“她会。但我们测试过她,没有发现。所以,要么是夺魂咒已经失效了,要么是她从来没中过,再或者下咒的那个人已经把夺魂咒取消了。”

      “可能性太多了,”赫敏阴郁地说。

      “对。确实如此。我们基本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只知道,有个人想要重创那些轻易逃脱惩罚的前食死徒们。”

      “怎么都说不通啊。有哪个冷酷无情到要去伤害麻瓜的人,会同时去伤害前食死徒?谁愿意这样做呢?剥夺斯内普的魔法多少还有些意义,但马尔福?”哈利争辩道。

      “我同意你的观点,”沙克尔说。“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会通知你的。对了,哈利,不知你能否去试着联络一下德拉科•马尔福?我想,如果我们给卢修斯解咒时他能在这里,就像是个品誉见证人什么的,对他有益无害。还可以跟他解释可能还有些我们没发现的诅咒。当然,不一定要今天解决。”

      “那你打算对发生的这一切怎么办?”赫敏厉声质问。“还是继续任由这种事继续下去?”

      金斯利瞪着她,就好像她刚往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我们会提高安全戒备,”他迅速回答。

      她挑起眉毛,不过还是点点头。看了马尔福最后一眼,她离开了房间。她不想待在那里。整个一个烂摊子。有人折磨麻瓜只是为了把食死徒赶出巫师世界,有人剥夺斯内普的魔法不过是损人不利己。而魔法部两眼一抹黑,无从下手缉凶。

      不可能是贝拉•莱斯特兰奇。那女人已经死了,再说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赫敏也不相信她会好几个月无所作为。莱斯特兰奇是个说干就干的女人。她要让人们知道她在折磨别人,知道她在逡巡,随时会给出致命一击。知道她在行动。潜伏如此之久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再说,她已经死了。根据金斯利的说法,检测咒语证实了这一点。那么会是谁呢?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谁想要达到这些目的?尤其是现在整个巫师世界都假装天下太平的时候?哦,好吧,也许有人无法忍受他们的世界就那样恢复正常的想法?是谁?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她应该坐在家里。列出清单。尽力找出所有信息。这肯定是最让她好奇的事,还可以让她从连续不断的学习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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