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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梨园子设局.怀疑心起
至于在之后同盟相见,四皇子朗裕与太子殿下朗轩一同前往三皇子朗睿那处,至于八皇子朗崑则是先行离开。
之后他们一行人在前往府邸途中也稍微熟络联系了些,四皇子朗裕显然是看到太子殿下便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的态度,说是少年心性也是亦然,毕竟谁看到了一直会照拂自己的大哥不开心呢?
所以在沿途的骑马间也好不乐乎的与大哥多交谈了几分,只不过在听到三皇子朗睿最近的行径动向,还得知对方比起自己更为先行一步与大哥相见,心中自然是有些什么不满。
“哼,大哥怎的不晓得来找我,反倒是先去寻那个不会说话的臭三哥了。”他有什么好的?许是先前少年儿时便有些不对付了,四皇子朗裕既不喜欢这压自己一头的三皇子朗睿,也对他的姿态态度而感到些许不满。
“好啦,先前是有要事在身,这同盟事项到底还是三弟更为知晓些,至于那时书信早已送至,不也曾时时陪同你传递消息吗。”一旁骑马在身侧左右跟随着的几位能人异士围在两位皇子的左右后方,对于他们的言语交谈也是眼观耳耳观心的装作不曾听到半分的模样,纵然是听到了也不会轻易说出去。
毕竟这能人异士当初便是有所不同,尤其是早早便立为太子的朗轩,本就是玄轩最为重要的人物,自然是不会作出些什么背叛之事,纵然先前有过,也早已经被料事如神的三皇子朗睿暗中察觉提前戒备过。
这虽说玄轩的太子是太子,但总归而言,不单只是太子。
毕竟太子的身份权力也位于皇帝相差无几,只是皇帝平日不曾显山露水,一并的朝廷事项多时交由太子一并下发处置,这样深居简出的情况便是太子不少掌权,而皇帝自然是亲自挑选的子嗣再信任不过,这皇帝与太子之间的紧密联系是众所周知,将来太子便是皇帝,如今也是奉命而为。
不单如此,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少不得有诸位皇子清楚这期间的差异,对于这太子之位多半清楚早早定下,自然是不会有多余觊觎窥视,甚至在暗中皇帝也会安排皇子前来暗中帮协监视有无想要伤害威胁太子之人,一般常人所不知,也只有被选中之人才能够得知这期间种种。
与太子殿下在骑马闲谈了几句,四皇子朗裕也少不得唠嗑几句家常,对于这期间的事情,还算是明了,只不过这苦恼就是另外一回烦心事了。
因而在三皇子朗睿的府邸当中用膳许久,自然也是照常如同许久未见,但比起太子殿下的宽厚亲和,四皇子朗裕的态度就好不上多少,他自然是看不惯自己这位三哥,明明只是比起自己大了些,却要装作一副沉稳睿智的态度,好不容易见面了吧,也是相互对视看看只字不言。
四皇子朗裕看着对方也是一看就觉得有些没好气,没有当中撇眼扁嘴阴阳怪气都不错了,而三皇子朗睿则是显得沉稳不少,起码看到四弟的时候还是会先行注目,见他没有任何反应,“长大了,眼下连基本的礼节也不顾及了。”
这样平平淡淡的一番言语,在三皇子朗睿的思念当中也无非是寻常的陈述事实,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四皇子朗裕一听,立马就和炸毛似的态度,不满起来。
“你也没叫我、怎么不欢迎我来?要不是大哥在这里我才不来你这破地方,天天乌烟瘴气的搞得神秘兮兮,还以为有人要偷闯呢!”
毕竟四皇子朗裕自然从进来就看到这府邸不同,排列布局和陈设各处都有所差异,他虽并未与什么修士或是道长接触过多,但起码曾经也是学过这些,无非是些障眼法还是一叶障目的眼后黑。
进来就是幻境的重重海市蜃楼,还有各种看似布局普通的障眼法陈设看着让人眼花缭乱,估计也没谁爱朝着他府邸来,搞得这么缭乱。
哪里像自己那样简单,直接就是寻常的一处住处,搞得这些乌烟瘴气的作甚?
听着四皇子朗裕这样的无故罪状,三皇子朗睿则是神色平淡。
“既然前来,就先落座吧,膳食不过多时就会呈上。”这样的态度好似叫他赶快吃吃完走人的态度,又惹得四皇子朗裕这好似要炸毛了,这情况的确不是第一回了,但是就连向来机关算计城府掌控的三皇子朗睿也不明为何他总是这样容易生气、曾经便是这样,如今也没改过来。
因此也是如实所述,然后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就更加不好了些。
“去你的,我才不爱吃,吃就吃谁怕谁,要不是大哥在,我才不爱来这七拐八拐的偏僻地方。”四皇子朗裕听着也是将衣袍甩开一屁股坐下,一副不吃可惜了他才不亏的模样,但是嘴上仍是得理不让人。
这样的情况也是太子殿下意料之中,因此只是旁侧注目着二人之间的关系,显然是清楚这二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因而笑眯眯着与三皇子朗睿的副官下属交谈着些什么,至于他们二人还是一并在那膳食前落座争论着有来有回,到底谁落了下风自然是一眼窥见。
至于那日的那场闹剧多半也就是这么结束,说来简单也不算简单,毕竟这还有些你不情我不愿,但多少清楚,往日还算是明朗艳阳似的四皇子朗裕一旦遇到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三皇子朗睿便少不得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好歹是没有天天见面,要么这关系都不知晓是不是被放到砂锅中的玉米似的要爆开了。
只不过这一回事究竟是这样的吧,也就算了,只是这先前的情况也并未预料到,只是单纯的前来寻太子殿下见面一番就会发生后续的情形,四皇子朗裕本来在吃完后乐呵乐呵的自个在外边闲逛顺势看看热闹,结果这还没过几天,又在这平平无奇的繁都当中倒腾着什么事情。
毕竟在之后吃饱喝足出来闲逛后,四皇子朗裕也没有再回去,只是临时有事情被自己的副官武将叫走,于是就先在繁都当中的瞭望楼查看了一下这最近的妖族动向,多半清楚这最近还算安逸,毕竟也是处与人族的中心地带,所以没有什么妖物动荡。
只不过待之后时日不早,一晃时间就是傍晚,四皇子朗裕就给太子殿下发了一封书信告知时日不早自己就不过去了,而太子多半也在那三皇子那边歇下,到底是亲近些也不至于有何。
只是没想到后来的遭遇也稍微有些不同。
也不清楚这近日的消息怎么流出,就在临近同盟大会的前几日,这就连民间都有传闻那太子殿下都会在同盟之上出面,也难怪这次的同盟如此的严阵以待规矩的多,不似先前那等种种情形之类。
这样的事情平白无故,那同盟当中也少不得布告解释公正一二,而太子那边自然是会有人对这样的行径踪迹彻查到底,也无需太多忧心,毕竟所需忧心的也的确是另有其人,只是这风声也不知是从何处所透露出来的。
所晓得那太子前来的也就只有四皇子与三皇子,要么便是那位被应邀而来居于同盟当中的折楼公主,只是这公主的消息多半也并未透露出去,因此也不难猜测,八皇子早些时候就久居同盟几月,估计也不会在这时候事发突然。
所以这样的行径,在之后也自然不会多加怀疑到几位身上,多不过是什么人走漏的风声,迟早是要知晓的。
但这实际上的局势也已然在开始变动,毕竟等候已久,在太子殿下前来繁都当中,所有的一切布局早已经是设计期间。
而这样的遭遇境地,说来无非是些期间的纠葛与交际,恰逢这听闻风声的四皇子被引到这梨园附近,又并未带先前的两位副官武将在旁,因此多时对这繁都的梨园少有见闻。
只是有些时候,你并不想得知什么事情,也并非是由得了你自己。
四皇子此刻也恰逢是处于期间,纵使他不曾打算了解,也恰逢见闻那梨园里边跑出来一位看似行事匆匆的小厮,多不清楚是哪位大户人家的随侍恰逢在期间,但这小厮的言行态度左顾言它,四皇子当时也觉得有些不对,在所难免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站住,你在这做什么?”四皇子朗裕望着对方这种不单是言行举止还是行径神态都有些异样的小厮之言。
那小厮也是个会看人的,一看到对方这身份态度,多是连忙跪下,“小的、小的该死,不甚冲撞了那厢房当中的贵人,听到了、听到了些不该听的……”
四皇子朗裕在听到这话也觉得不对,但看对方衣着身份也无非是大户人家的随侍侍奉,也不难猜想他是恰巧在伺候时候不甚撞见了什么,梨园这种地方本就是人多眼杂,在所难免。
“退下吧,不追究你的责任。”四皇子朗裕挥挥手,也是径直朝着那小厮刚刚赶忙出来的方向过去,顺势间抓着了一名梨园人士的手臂,“你是梨园的人?刚刚从那屋内出来的?”
那人估计也不知为何会被盯上,的确是被吓得浑身一颤,之后颤颤巍巍的不敢抬头,“奴、奴是梨园端茶递水的下人,不知贵人有何吩咐。”这样子看着也的确是梨园所有的态度,四皇子朗裕也没有过多疑虑。
“那厢房当中是何人在内,他们在聊什么,你只需告知我,至于其余的就当做不知。”四皇子朗裕将自己随身携带着的一枚银子揣到对方兜里,也是朝着那门外守着的几位侍从望去,看来里面的人身份的确是不简单。
“这、这,奴不能说,里边的是大人物,得、得罪不得啊。”看那人还在迟疑,四皇子朗裕也只是将自己身份的令牌拿出,对方在看到身份,也只是有些犹豫,看来四皇子朗裕也看得出那人身份估计也不比自己低到哪儿去,通常也都有着自己的沉思估量。
“你只管说,要么便算是欺上瞒上,现如今追究起来,便是我于你定罪。”这样的玄轩律法条条框框的确是所有不同效用,多是如此,四皇子朗裕自然知晓特权的不同之处。
好在那下人看着的确是被吓唬住了,好在处在偏僻些的视角不会被发觉,四皇子朗裕就将他拉到更为隐蔽些的地方,见周围人不多,那奴才开口道。
“那、那屋内的贵人是如今前来的八皇子,听闻、听闻是最近才来的,先前不常看到,往日都是三皇子偶尔会同为来梨园听曲,或是寻些戏子点台,其余的便不晓得了。”有时候也的确不得不感慨这些人的浑水摸鱼的确是越搅越混,这样又怕又担忧的态度只会让人信以为真。
“这近余日也不见三皇子出面,仔细算算、估测算着是在同盟大会后也再未见得,往日三皇子也都会前去那梨院小径听戏,但近日却少有看到,小的恰巧在梨园做活时见到八皇子在那,无意间就得见了一些情况,听闻后被瞧见也就当即立马告知,也不敢隐瞒。”
看来这期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晓的情形。
四皇子朗裕在得知着期间的些许情况,只是淡漠道:“继续。”看来这期间的确是令人不明了,没想到三哥会与八哥私下一同,如若今日没有瞧见这番,四皇子朗裕可能一直会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咸不淡。
只是四皇子朗裕通常对待八皇子朗崑的确是没有什么好的见解,纵使知晓三哥与太子亲近,却也想起近日的那些流言显露,总归觉得会是不得不防。
于是接下来也顺着那些言语之中的联想逐步摸索的揣测,才发觉这私底下竟然有这么些自己不曾知晓的事情,毕竟他可不知三哥还会来这处地方,纵然清楚八皇子朗崑可能也会有同这样的爱好,但三哥看着怎样都不像,如果不是私底下有些什么行径为了遮掩,多半也不会前来这人多眼杂容易藏匿行踪的梨园。
“好似、先前不甚听得说了些什么、什么处决妖魔,还有派遣些什么人去太子殿下身边……”那小厮大抵知晓这话若是说谎了也是会杀头的,立马跪下磕头表示真挚,“小的不敢说谎,只是在听闻时感觉似与太子殿下有关,不知其中是何缘故,太子殿下这段时日也有些不大对劲,这出事了民间百姓也都有流言几番风声,实属是没有隐瞒。”这样颤颤巍巍的态度看着便是那梨园当中奴仆的模样与衣饰,四皇子朗裕多半也未曾多思。
大抵这话听着的确像是说太子殿下这次出事的缘故是有些什么隐藏其中的关系,这段时日仔细想去,似乎距离先前同盟门口遇到的也过了几日,这几日的时日的确能够做些什么足以了。
而且据四皇子朗裕所知,这三哥在此之后也从未看到什么人影,原本也是在繁都内正经好端端的莫名消失,自己无心去查更不会有这怪异的行径心思,只是眼下看来便不一定了。
并且朗裕所知自己近日也忽然被事情绊着暂且没去寻大哥,只是书信往来间得知对方一切安好便可,毕竟这些情况再先前也是不时发生过,便是些下毒刺杀暗害的情况四皇子朗裕也记得些。
当场所见也同有,只不过这种情况下一般三哥也通常在现场与大哥一同,先前自己信任于他,自然不会多思,只是眼下什么的都不好说,一种猜测自然得知,是不是三哥他自己故意设局博得太子信任也不一定呢?毕竟这样的行径的确是比起刺杀来得妥帖也容易。
并且从中所知,朗裕也不知于被冲昏了头脑,后来也有查过这梨园的记录进出消息,的确和那梨园下人所说的大差不差,毕竟八皇子照常是在繁都内逛窑子梨院内,但通常都是用的假名也不会大张旗鼓,这样一来二去也有人会看着守着,而太子殿下这时出事,怎么看着也都像是三皇子避风头去了。
朗裕所知,自然也是有所疑虑,当时也不免会询问过一些下官与同行士人,毕竟不知晓这三皇子的行径为何偏偏在此消失,而且这一离开,更保不得民间怎会多出这样的流言蜚语来。
毕竟朗裕并非不知这所谓的繁都风向也是顷刻之间转变开始,往日世人皆道三皇子料事如神睿智清明,如若真是这样的虚伪之人,那么风向自然也反置朝着另外一边转向而去,着实是有些波澜意外,让朗裕觉得深思不浅。
只是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纵使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纵然只是一些看似平平无奇或是寻常的线索和常态,也都会有着不同的用意在这期间,难保不会怀疑,的确令人深思即难。
“这事情是谁告知于你。”朗裕在得知三皇子这段时日也不在繁都,更没有出现在皇宫,心里更是起疑,但此处人多眼杂,而朗裕只是稍询几分,就看到那厢房客座当中的侍从靠边门扉从里边推开,出来的的确是自己所先前见闻的八弟后,更是确切的自己亲眼所见无错。
毕竟所见所闻总是自己所看到来得更真实,与其在三皇子朗睿不在的此刻死无对证,还是八皇子朗崑出现在这里的情况更加落实了他的所见证情形。
于是四皇子朗裕随即就开了一处空余的房中拉着刚刚那下人便进来,且在与那梨园管事的说到几句吩咐下去,让这近日的那些所经手行径踪迹之人前来对证,此刻知晓时不待人的朗裕自然明白眼下的情况如若自己真当做什么都不知晓的前来繁都闲逛,难保不发生下一回的刺杀之事。
无论是为了大哥还是为了自己,但朗裕此刻都觉得无论是三皇子还是八皇子都不值得信任,所以他也多少需要为自己所了然的部分情况去确切几分,因而此刻的他落座在案前执掌着同盟的秉持执权前来彻查过问,尚且端着一番皇子的身份。
只是他到底还是有些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在看到面前的这些人表明了各种不同的态度踪迹和言语行径后,对于眼前的情况是相信了个七八分,也不觉有疑,纵然待之后能够生出几分常理条痕来也会稍微迟上些。
甚至不需要朗裕再这边如何的威逼利诱严刑逼供,只是单纯的想知道最近的行径,刚刚那被自己抓来的下人就会将所知告知。
其余之人一并听闻后,多半也清楚究竟是怎样一回事,自然是按照保命不得罪的法子尽然说出。
他们这些梨园的人多会看人脸色,自然能够尽力保全自己,毕竟不能保全的人早已经不能身上完好的出现在梨园前端的大人物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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