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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所图
三月,音驹再次闯入东京都春高决赛,和枭谷学园争夺前往全国的最后一个名额。
比赛结束后,众人还没来的及消化春高止步的沮丧,第二天就是及川浅的手术时间。
手术的日子和东京都选拔的决赛差点撞到一起,是在及川浅的要求下才推迟了一天,手术室门口及川由美子和及川彻正在焦急等待。
同样还有赶来的黑尾和研磨,他们正贴着另一边的墙壁站着,虽然音驹的大家都不放心地想来,但人实在太多了,最后就只派了两个代表。
其他人就只能在家里一边做别的事情,一边焦急等待。
及川彻在看到他们出现后,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在及川浅住院的日子里,虽然迫于训练和比赛,及川彻来医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但谁让研磨他来的太勤了,让及川彻想不认识都难。
此刻两个人虽然隔得有一段距离,但是心情却有些惊人的相似。
及川浅被推进了手术室,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澜,脑海中小及川浅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及川浅。
喃喃道:“再见。”
及川浅意识朦胧中,似乎听见。
当醒来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不是那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一张熟悉的脸。
研磨啊。
正在给他用棉签沾湿嘴巴的研磨注意到他的情况,下意识地去喊了医生,速度之快,当及川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
简单查看了及川浅的情况后,医生又嘱咐了几点注意事项,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就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面又回归成了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状态,及川浅因为昏迷加上术后带来的不适,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沙哑的喉咙出让他几乎失声。
研磨见到这一幕,猜到他想说些什么后,解释道:“及川阿姨回家去取东西了,待会儿才能够过来。”
虽然及川浅对于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感到疑惑,但是听到研磨的话后,也并已经没有力气多问了。
研磨静静坐在床边,和及川浅表达了音驹大家的关心和慰问后,研磨突然一顿,发现自己几乎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只是此刻的及川浅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在这尴尬的气氛下,研磨默默掏出了自己放在一边的游戏机,虽然在及川浅醒来之前,研磨就一直是这么做的,但是现在在本人面前,研磨几乎瞬间后悔。
他在干什么?
现在是打游戏的时候吗?
顶着及川浅震惊的目光,他缓慢地抬起头,四目相对时,表情尴尬。
及川浅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研磨。
一脸被伤透了的表情。
研磨还没从僵硬中回过神,就被及川浅此刻的表情惊到了。
有点太夸张了吧。
这时,及川由美子刚好推门进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心中一阵莫名的紧张。
研磨:“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和及川浅说完后,研磨又和及川由美子告别后,就离开了病房,丝毫没有给及川浅时间反应。
匆匆离开的研磨跑到外面,慢慢停下脚步,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他的心情才逐渐平复。
这时,就连他都想问自己一句,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啊。
真是的,还是回家打游戏吧。
他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是内心的活动,只有自己知道。
以及,站在不远处看到他所有动作的黑尾,见到落荒而逃的研磨,不禁眯了眯眼睛。
请假来医院,还背着他们独自过来探望及川,虽然这种事情之前就经常发生,但这一次他本能地觉得其中藏着猫腻。
研磨对于自家幼驯染的想法一无所知,只是有些懊恼,迟迟没有动作。
想起刚及川浅和自己无声的对话,他就只觉得一股尴尬感扑面而来,毕竟哪有人会在病人的床前打游戏啊。
更何况那家伙还和他一样是个重度网瘾少年,哪怕躺在床上的并不是自己,研磨也依旧可以感同身受。
对于一个社恐人士来说,刚才的情况不亚于一场灾难的降临,如果没有及川由美子阿姨的及时出现,他甚至想给自己找个地随躲起来,那样至少无需面对。
“你这家伙,最近真的很不对劲啊。”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研磨已经见怪不怪,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道:“小黑,你很闲吗?还是今天不需要训练了。”
“应该是研磨比较的吧。”他凑近,“专门请假来医院看望阿浅呢。”
微微上扬的语调让研磨一阵无语,不过面上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反问道:“小黑又是为什么出现在医院?”
黑尾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同样也不出来跟踪的事,唯一的动机也就只有是专门过来了。
被猜中了黑尾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可和研磨不一样。
“阿浅是排球部的一员,教练让我代表一下球队先行过来看望一下,可没有研磨那么专门。”
两人头一次这么说话,研磨自知说什么都会在自己这个幼驯染面前无所遁形,于是开诚布公道:“小黑,你有时候真的很啰嗦。”
“研磨,你对他另有所图。”
黑尾语气平静地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他的寻问对象在听到这话后,却瞪大了双眼。
“没有……只是他打游戏很厉害……”他试图为自己对及川浅莫名的关心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我了解你,研磨。”黑尾继续道:“明明讨厌麻烦,但在训练的时候,只要那家伙邀请你传球,你从来都不会拒绝。”
“在他国文成绩差到大家都害怕的时候,只有你每天都会坚持给他补习。”
“阿浅生病之后,训练时你很少再喊累,甚至结束训练的时间都早了很多。”
“所有省下来的时间,你都没有给自己最喜欢的游戏,反而去了医院。”
在黑尾列举出一项又一项“证据”后,研磨几乎哑无言,这些难道很奇怪吗?
看着自家幼驯染依旧没有醒悟,反而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黑尾就知道研磨这家伙根本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为了让研磨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迷途知返”他仍试图解释道:“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啊。”
或许意识到了些许变化,但此刻的孤川研磨正潜意识地逃避。
看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黑尾,研磨决定转移话题,然后开溜。
“小黑,你不是还需要去看阿浅吗?”他边走边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黑尾想说些什么,不过研磨压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就直接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排球训练,不过其他人都发现,他们的队长和二传手好像吵架了。
为了不影响队伍的和谐,有人提议帮助他们和好。
“这不好吧。”海信行有些犹豫,虽然在他看来,这都是正常现象。
不过看到兴致勃勃的队友,他也没泼冷水,夜久卫辅和黑尾同窗两年,就没看到过他这个状态,现在更是担心。
“我们不能放任不管,至少在不影响两个人的情况下,制造一些和好的机会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众人都相信,这两个人从小到大的情意,不会因为吵架而轻易消失。
夜久也没想压着他们逼着两人和好,如果说是之前他可能也是这种顺其自然的态度,但现在的排球部刚经历春高的败北,加上主攻手住院。
气氛已经不太对劲,这时候队长和二传手坚决不能出现什么问题。
与夜久前辈的深思熟虑不同,山本猛虎几个一年级新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研磨和黑尾前辈是幼驯染的这件事全队都知道,他只是单纯地想让两个人和好。
研磨觉得今天的队友都怪怪的,每个人似乎都想把他类似,直到夜久前辈过来,提出和之前队友们一样的要求后。
他不禁发问:“前辈,你是说,你要练习扣球?”
在夜久这个自由人之前,研磨已经送走了队里的替补二传,主攻副攻,今天练习扣球的人真的很多。
及川浅住院后,研磨积极训练的态度,让很多人都在心里给他划分到了靠谱的阵营,大多时候都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
只是,前辈,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别的就算了,自由人甚至无法参与进攻。
研磨怀疑,今天有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
黑尾同样觉得离谱,所有人都参与进攻,留他一个人拦网是什么意思?
虽然队里的攻手他都能勉强应付,也不需要面对及川浅和牛岛那样的扣球,但是谁让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两人同时意识到,今天队里的大家似乎和他们两个杠上了。
只有将他们彻底打服,才能杜绝。
本来想给他们创造机会和好的音驹众人,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自己会被拎上球场。
被两人合伙修理一顿后,他们都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他们就不该找虐,就这俩人的默契,哪里像是吵架了。
“说吧,你们今天鬼鬼祟祟地想干嘛?”黑尾蹲下道。
“想让你们和好啊!”
“谁在那乱传谣啊!”
……
听着队友们的抱怨,研磨和黑尾对视一眼,同时道:“我们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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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手感,已经开始写手稿了,意外的下笔如有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