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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的眼睛你还能拒绝我吗?
你始终觉得保科宗一郎是个很有自制力的男人,不然每天早上你还在赖被窝不肯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扎好麻花辫穿好制服坐在床边打算用冷/热暴力方式逼你起床。
所谓的冷/热暴力是指冬天他掀开被窝让冷气逼得你清醒,热暴力则是指在近四十度高温的天气下关掉空调和风扇逼你起来。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末,前两天才下过一场雪,保科宗一郎的手已经放在被窝一角只要你有赖床迹象他就会不留情掀开。
“快点起来。”某个眯眯眼这样说。
你磨蹭挣扎半天才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问今天这个班是一定要上吗?
保科宗一郎答非所问的说:“今晚宗四郎会回家。”
“他回家也不妨碍我不想上班。”
“我真的要掀被子了哦?三,二……”
没等保科宗一郎倒数至一你已经抓起床尾的衣服赤脚往卫生间跑。
这时候倒又不怕冷,他看着被你留在床边孤零零的拖鞋想,结果没过三分钟你在卫生间深情呼喊他表示你的脚快冻得失去知觉,是他话说早了。
保科宗一郎推门进卫生间看见的就是已经洗漱完的你拿着梳子在和自己打结的头发作斗争,他把拖鞋扔在你脚下让你穿上又从你手里夺过梳子。
“不痛吗?”宗一郎看着梳齿上缠绕着的黑发,他都替你感到一阵疼痛。
你踩在拖鞋上说其实没那么痛,可能因为是你梳的发尾。
“是你痛觉太迟钝了吧……”宗一郎一边动作轻柔的梳开发结一边吐槽你。
你任由宗一郎折腾你的头发,你看着镜子里的宗一郎突然问:“宗四郎回来做什么?”
“可能是被母亲喊回来的吧,加上他确实有段时间没回家。”
那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母亲对宗四郎年近奔三仍把刀当老婆这件事耿耿于怀。
“祝他好运。”
谈话间你发现宗一郎已经梳开发结并给你扎好头发,你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好一会:“宗一郎。”
“嗯?”
“下班回来能不能让我练练手。”
保科宗一郎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他就听见你说你也想学怎么绑麻花辫委屈他贡献他头发让你练手。
“我可以拒绝吗?”
你不假思索的踩到他的鞋上抬头与他对视:“看着我的眼睛你还能拒绝吗?”
保科宗一郎笑揽住你腰防止你站立不稳笑眯眯的回看你说他可以的。
“那离婚吧。”
“非要上升到这种地步吗?”
“而且我会找宗四郎再婚。”
保科宗一郎笑容瞬间消失,他说你是懂怎么拿捏他的。
你对此笑笑,拍开他还落在你腰上的手:“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手残是一辈子的事情,下班后你花好长时间才勉强给保科宗一郎打好麻花辫,你自认为很成功,某人沉默片刻也还是昧着良心鼓励你还有进步空间。
“我觉得挺好的,不信你等会让宗四郎评价一下。”
“嗯……”
“你这可疑的停顿是什么意思?”
趁你彻底发作前,保科宗一郎起身推着你往家门外走:“快点出门,宗四郎应该到家了。”
你们开车去父母居住的老宅需要半小时左右,加上是周五傍晚不出意外的堵车,又额外花一段时间才到家。
等你们到家的时候,你一眼就看见站在庭院里面看着树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的保科宗四郎,你让宗一郎别发出声音,然后你从背后偷袭直接跳到他身上,他一个趔趄没站稳差点撞树上。
你向保科宗四郎问好换来他一句快点从他背上下去。
“对嫂子不能温柔有耐心一点吗?”
“你还记得你是我嫂子吗?你要不回头看看某人的脸。”
你沉默片刻,你默默下来转头看见保科宗一郎皮笑肉不笑的脸,你又扭头小声问宗四郎他大哥为什么不喜欢我跟你走很近。
“你慢慢想。”说完保科宗四郎就往屋内走去。
这顿饭你吃得非常尴尬虽然看保科宗四郎一脸无奈被母亲催婚是种乐子,但是到最后催到自己头上就不够乐了。
好不容易结束饭局你跑出来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感受新鲜空气,没想到保科宗四郎和保科宗一郎也一前一后的出来。
你听见保科宗四郎问保科宗一郎他这好像被狗啃过的辫子是谁扎的。
那一瞬,你拳头硬了,你气势汹汹冲过去。
“背后那个想打你的人。”
保科宗四郎一扭头就看到你,你问他:“要我给你扎个辫子吗?”
保科宗四郎当机立断的拒绝:“不要。”
“你头发也长了。”你坚持。
保科宗四郎后退一步:“真的不需要,谢谢。”
你可惜的感叹一声还没来得及多说,保科宗一郎出声提醒说你们该回家。
你一看时间确实差不多干脆了当跟保科宗四郎说再见,原本想说出的那句给他介绍对象的话在想起他的职业时断了念头,你还是不推人入火坑。
当年你决定和保科宗一郎在一起做了挺久心理准备,他被你拒绝三次,你才答应他的追求。
“下次来东京你记得请我吃饭。”你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保科宗一郎推着向前走。
一直回到家保科宗一郎都维持着诡异的沉默,你看他好几次,你终于忍不住问他在想什么?说他脸色有点难看,如果是你和宗四郎的关系,请别多想。
“什么关系?”
“感天动地同事情。”
“曾经被宗四郎带回家吃饭的同事情?”
听到他这话你终于明白症结所在,你说:“你不也把他同事撬墙角成老婆了。”
你一句话让保科宗一郎变成哑巴。
“是吧?宗一郎。”
“嗯……”
你笑嘻嘻的凑到保科宗一郎面前:“别担心,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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