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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北京了
走进房间,里面出乎意料的很空,只有三个像是灯台一样的东西在三个平台上,吴邪打着手电打量了一会儿这地方,让除了沈玘以外的三人分别站在不同的平台上,同时将灯点燃。
随着灯火点燃,四周的石壁慢慢升起,上面的浮雕用不同扭曲的姿势摆着pose,而其中的一个石壁则是出现了类似于张家古楼按密码通过的机关,不同的是,沈玘这一回可不知道密码。
吴邪看着机关上面的文字,闭上双眼,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手电的光直直地打在黎簇脸上,“脱衣服。”黎簇一愣,“啊?”半天没什么动作。黑瞎子干脆利落地举起枪对着黎簇,“别废话,让你脱你就脱。”说到后面,难免带上了一些笑意。
黎簇翻了一个白眼,满脸无语看向沈玘,告状道:“阿玘!你不管管他们?!什么毛病就叫我脱衣服!”沈玘耸耸肩,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他们有枪啊,我可管不了,没要我脱衣服,我管什么?”
阿玘?吴邪很会抓重点,他直勾勾地盯着黎簇,“你刚刚叫他什么?”黎簇刚将上衣脱下来,衣服还拿在手里,随口答道:“阿玘啊?怎么了?”然后黎o簇莫名感觉背后泛起一片凉意,一抬头就看到了吴邪复杂地盯着自己,“怎么了吗?他又不告诉我名字,我就单单知道一个玘字,我还能叫他什么?”
吴邪的神色依旧复杂,“没事。”他询问似的看向沈玘,沈玘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事,既然当事人都同意了,吴邪也不好说什么。尘封了近十年的称呼,居然被一个刚成年的小朋友叫了,也难怪,那个时候黎簇也不过是一个小学生,自然不知道这个称呼是某位前男友一直这么叫的。
一想起这件事,沈玘的肺就隐隐作痛,在一起时怎么称呼倒无所谓,问题是对他下了黑手再见面还这么叫,怪恶心人的。若是只见过一面,被宰渣恶心一回他也就认了,偏偏见过好几回,每一次都这么叫,恶心得不行,害得他对于这称呼产生了PTSD。
这倒也不是最主要原因,人是恶心的,称呼没有错,而且近十年过去了,那股恶心劲儿也早散了。真正的原因被他留在了张家古楼,没有人问,他也不会主动揭开。
对于将黎簇拉入局这件事,说不歉意是不可能的,而他的本性注定了那份歉意不会有多少。能允许黎簇这么唤他,一是他确实没有告诉黎簇自己的真名,其二便是他对黎簇的那一点点歉意,默许了黎簇如此称呼他,若是旁人,坟头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黎簇倒也没怎么在意这个小插曲,站在平台上展露自己的后背供吴邪研究,“行了吧?脱也脱了,看也看了,我能把衣服穿上了吗?”这地方怪冷的,说完,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刚要套,却被黑瞎子喝住,“着什么急?”不仅如此,还被嘲讽了一波身材,“你这小身板得练哪。”
黎簇准备套衣服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六块腹肌,“就我这六块还小身板?你瞎啊?就这还要练?”说完他就发现了不对,黑瞎子质疑的,那他刚刚回怼那句话不就是写实?
黑瞎子打量了黎簇好一会儿,摇了摇头,“比我家小玘爷差远了。”黎簇满脸不信,沈玘看起来比他瘦弱多了,他之前还在好奇为什么沈玘武力值那么高,身形却看起来那么瘦弱。“骗人也编一个好一点的谎啊,阿玘一看就比我瘦弱好吗?”
观察着黎簇后背的沈玘一愣,疑惑地抬眼看向两人,扯到他也就算了,什么叫他看起来就比黎簇瘦弱?穿的衣服比较宽松看不出身材招谁惹谁了?要不他当场脱个衣服证明一下?
黑瞎子对此嗤之以鼻,“小玘爷的比你有料多了,我摸过,不信你也可以去问小三爷,他可也没少摸,当年刚认识没几个月就摸上手几次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给黎簇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失策了,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是可以说的吗?!但尽管如此,黎簇仍不服气,“有本事让我看看啊!”
黑瞎子这人真能处,不服气他还真给看,正好他也懒得跟黎簇吵吵了,干脆拿事实证明,手一伸就揽过沈玘的腰,趁人没反应过来时,抓住衬衫的一角往上一掀。
沈玘只来得及感受到腹部一凉,接着,一只手摸了上去,让他不自觉打了一个寒噤,那只手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猖狂,“看看,这是不是比你的有料?”
黎簇看着漂亮青年疑惑的抬眼看向黑瞎子,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衣服就被掀开,掩盖在衣服下的美好风光一览无余,碍于外套的阻挡,他只能看到青年棱角分明曲线流畅的八块腹肌,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仅仅是这样都让他下意识红了脸。
黑瞎子得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黎簇,正想顺着曲线继续往下摸时,沈玘一把拍掉了在身上作乱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着一张漂亮的脸,显然是恼了。黑瞎子刚想凑过去好好哄一哄,却被沈玘强塞了一个手电,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一个外套又丢了过来,他下意识一接,抬眼就看到青年抱着手臂看着他,“好好拿着,等会儿还我。”
沈玘向来拿黑瞎子没什么办法,摸都摸了,自己的对象还能分了不成?不过这不影响他有所防备。咔嗒一声,黎簇眼睁睁看着沈玘解开了皮带,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
他下意识想起了一些不大美好的回忆,还没来得及闭眼,就发现沈玘只不过是把皮带扣松一些,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当事人不甚在意地将上身的衬衫尽数扎了进去,随后提起松垮的裤子,干净利落地将皮带扣死,疑惑地看向黎簇,“扎衣服,怎么了?”黎簇沉默了一瞬,干笑两声,“没什么……”是他龌龊了。
沈玘也懒得管他,从黑瞎子手里接过自己的外套,随手套在身上,一天天的,让人不安生。因为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看过,吴邪倒也没有因此被打扰什么。这段插曲结束,吴邪也弄明白了机关,“黎簇,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后背的秘密吗?过来。”说着,他冲着黎簇招了招手,走到机关面前,“这石块地里的符号和你后背上的符号是一样的,这是古潼京的文字。”
黎簇明白了,合着他就是一个开门的密码,他倒也想得开,“行,那还等什么?来吧,等你们进去了,我就可以走了吧?”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吴邪并不清楚这些石块的顺序,贸然下手,肯定会触碰什么机关。
吴邪转头看向了其他石壁上的浮雕,扭曲的姿势一看就另有玄机,三个人对视一眼,非常默契的同时看向了黎簇,黎簇仍裸着上半身,没好气道:“看我干什么?”
沈玘没说话,冲着黎簇笑了笑,低头调试着手机自带相机的像素,接下来可需要呢。吴邪扬了扬下巴,“过来。”尽管觉着不对,黎簇还是走了过来,“好了没有啊,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了?”
显然是不能的。
“你脑子都不动一下,就动一下身体吧。”黑瞎子淡定埋汰道,“什么叫我不动脑子啊?我是看不到自己的后背好吗?!”黎簇愤愤不平道,接着配合地问道:“说吧,要我做什么。”吴邪倒也不客气,指了指浮雕,“学一下画上人的动作。”
此言一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玘突然抱住了旁边的黑瞎子,双肩颤抖着,极力忍着笑出声,黑瞎子就比较实在了,拍着沈玘的背给人顺气,毫不掩饰地笑出声。
黎簇听话地走到浮雕面前,试探着摆出一个动作,又突然放下,“不是,这个设计这个机关的人,他脑子,他什么癖好啊他?!”“少那么多废话,快!”吴邪催促道。
沈玘尽职尽责地打开了摄像头,对着黑瞎子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开始录像,这个设计机关的人什么癖好不知道,倒是给他带来了一个留黎簇黑历史的好机会。
黎簇只得配合地摆出那个动作,突然痛呼一声,“我背上有一小块突然特别疼。”吴邪一听,打着手电过去查看,叫王盟将背上感到疼的那一小块记录下来。
“好!下一个!”吴邪拍了拍黎簇的肩膀,将人带到下一个浮雕前,一路上,看着黎簇扭曲的姿势,沈玘艰难地忍着笑,整个人不得不挂在黑瞎子身上,甚至中途连手机都举不住,撒娇卖乖地让黑瞎子帮着他录着,自己抱着人的腰笑到直不起身。
终于记完了所有的顺序,吴邪拿着王盟的本子依照着顺序按下了密码,按到第三个时,身后突然冒出了许多黑毛蛇,吴邪一把揪起黎簇回到第三个浮雕,剩下三人则杀着蛇。
这个情况让沈玘梦回西王母宫的野鸡脖子,匕首飞舞着,一只只黑毛蛇死在匕首下,好在门很快就开了,沈玘将手中的匕首掷出,杀死了最后一只黑毛蛇后,跟上了其他人。
走进门内,雄伟的古庙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黎簇终于套上了衣服,走到吴邪身边,“怎么样吴老板,有发现吗?”吴邪起身,“这株蛇柏雕像的四周,全都有焚烧过的痕迹……”说着,吴邪三两下爬到蛇柏雕像上,发现了一层脚手架,他们并不是第一批来这里的人。
“千百年后的近代人,他们曾经想探索,开发,利用,保护这个地方。”吴邪说着,王盟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手电摔倒了地上,开始重复先前吴邪说过的话,“探索,开发,利用保护这个地方。”然后绕圈似的转了起来,吴邪也不例外,两个人就像是一盘卡带的录音机,只会重复着这一句话。
黑瞎子试探性地拍了拍王盟,对方停下了转圈的动作,“我家录音机以前卡带的时候拍一下就好了,没想到人也一样啊。”但是王盟只是愣愣地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而吴邪却一直往高处走,沈玘放心不下,连忙跟了过去,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脸,“吴邪?吴邪?”吴邪突然停下了念叨的行为,“我没事。”说着,慢慢地蹲了下来。
“哟,小玘爷,你怎么把吴邪弄好的?”站在下面的黑瞎子道,“过来,这儿还有一个呢。”沈玘不放心地看了吴邪一眼,快步走到下面,眨了眨眼,笑眯眯道:“我亲了亲他,人就好了,你试试?”
黑瞎子一愣,摇了摇头,“这可不兴,我只乐意亲你,我还是把王盟扇醒吧。”说着,一巴掌毫不掩饰地挥了过去,直把王盟扇倒,“你还真扇啊?”旁边的黎簇摇了摇头,感叹道:“黑爷,你这一巴掌太爷们,太凶猛了。”“过奖过奖。”黑瞎子坦然应下了这个夸奖。
卡带的两人都被蛇咬了,吴邪一个没注意就又往高处跑,沈玘赶忙赶过去,黑瞎子却被突然醒过来的王盟绊住了动作,好在沈玘动作快,一会儿就飞奔到了架子上,一把拽住了向下栽倒的吴邪。
“晚了,晚了,中毒,中毒……”吴邪一遍遍地念叨着,听得沈玘心烦意乱,忍不住骂道:“晚你妈!你他妈清醒一点,我们还要带张起灵回家的!”吴邪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架子快塌了,“瞎子!过来帮忙!”沈玘大喊道,见人过来,一把将吴邪往他所在的方向一抛,自己飞身而下,潇洒落地。
落地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洞,沈玘刚打量没多久,“就听到身旁的吴邪道:“矿洞,矿洞,黑毛蛇……”哟,这可真够及时的,沈玘要真是没看出来这是装的,那还真对不起他跟吴邪处的这几年。
“告诉我怎么救你们。”黑瞎子问道,吴邪吃力地一字一句道:“把我们……绑起来。”行,沈玘满足了吴邪的请求,现在只能去找血清让这俩恢复意识。
“我就只是一个没考上大学的复读生,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啊?!”黎簇忍不住开口抱怨道。沈玘看了他一眼,突然出声,“晚了。”“什么晚了?”黎簇追问道。沈玘没有回答,黑瞎子半遮半掩地来了一句,“你已经完全回不去了。”
“你已经没有办法再做普通人了,等你回到学校之后,你会发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你会俯视身边所有的人,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你,却完全变得不一样了。”
你自从被吴邪选中入了这个局,就再也出不去了,普通人的生活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与你无关,你是特别的,又不是特别的,你将会获得很多成长,也会失去很多。沈玘在心里默念道,看着黎簇的眼神满是复杂。
三个人决定去找血清,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他们只能赌一赌。沈玘捡起吴邪掉在地上的刀,将手中的匕首递给黎簇,“你用这个,方便一点。”
黎簇下意识接过,随意地打量了一下,怎么匕首上面还有花纹?这么富有情趣的?居然还刻的是一朵海棠,挺不嫌麻烦的。
沿着矿洞往下走着,前面的路被石头堵住,黑瞎子敲了敲面前的铁皮,“空的。”说着,他掏出刀对准铁皮蒙劈几下,这是一个管道。
黑瞎子上去后,沈玘谦让地让黎簇先走,这个安排方便他在后面护着黎簇,黎簇本来还有些犹豫,但碍于只有这一条路,他只得咬咬牙爬了上去。沈玘跟在他身后慢慢爬着,这个管道贯穿着这里所有的建筑,那个只有四个指头的奇怪掌印又一次出现,也就是他们这次要找的人——变异后抢走血清的人。
黎簇继续往上爬着,却被蛇蜕绊了一跤,好在沈玘就在后面,飞快地抓住他的衣领,避免了黎簇被摔成肉酱的命运,“刺激吧?”看着吊在半空的黎簇,黑瞎子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想起血清在哪儿了吗?”黎簇看了看底下,“没有啊,全忘了。”
沈玘朝着黎簇笑笑,“那要不要把你再扔下去,帮你苏醒一下你的记忆?”说着,他作势要松手,黎簇赶忙喊停,欲哭无泪,自从掉马后,之前的那个小可怜就一去不复返了,这朵霸王花好看是好看,就是让他有点吃不消。
沈玘也就是逗着黎簇玩玩,手上一个用力,将黎簇抛起,随后伸手揽住黎簇的腰,将人稳定在自己怀里。两人之间离得有点近了,暧昧的气氛隐约着透了出来,沈玘却不甚在意,示意黎簇抓着梯子,自己一个飞跃往下跳了几步,稳稳落地。
黎簇说出了自己通过费洛蒙看到的景象,三人继续向上爬着,这回黎簇就小心多了,直到找到豁口也没有掉链子。
管道很低,沈玘不得不半蹲着行进,四指手印出现在管道口的一个门上,推开门,面前是一个钢筋脚手架,脚手架地下全是姿势扭曲的黑飞子,他们感受到光源后,全都抬起了头。
“上吗?”黎簇问两人,“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怎么样,跑不跑?”沈玘看了他一眼,黎簇立刻闭上了嘴,这个霸王花可不是什么好惹的,看起来可怜漂亮,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偏生还撒得一手好娇,让他明知危险还忍不住想靠近。
“不,不撤吗?”眼见着沈玘似乎有下去的打算,黎簇忍不住开口问道。沈玘没有回答,倒是黑瞎子,拿出一盒炒饭递给了黎簇,“来份青椒肉丝炒饭吧。冷静一下。”黎簇一愣,“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炒饭?!”话虽如此,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接过了那份炒饭。
沈玘懒懒地靠在黑瞎子身上,有一搭没一搭没一搭地听两人的聊天,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三人面前窜过,是那个变异的人,像是一只竹节虫一样攀爬在脚手架上。黑瞎子将枪递给黎簇,嘱咐道:“保护好自己。”
趁着那些黑飞子不注意,沈玘一个飞跃稳稳落到脚手架上,之前捡起来的吴邪的刀被他握在手上,黑瞎子则是从地下几步飞身跃上脚手架。
“竹节虫”的反应很快,立刻袭向两人,场面一度很焦灼,不少黑飞子顺着脚手架爬了上来,黎簇也学着两人的动作,扑向脚手架,撞开几个黑飞子,战绩喜人。
“竹节虫”虽然手长脚长,但在这个地方却非常灵活,不过依旧没有逃脱被爆锤的命运,沈玘一刀劈向“竹节虫”抓着黑瞎子的手,同时,黎簇一枪打向了“竹节虫”虽说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侮辱性极强,不过枪也因此被“竹节虫”打落。
黑瞎子飞快地捡起被打落的枪,指向了“竹节虫”而刚刚还一心想着动手的“竹节虫”慢慢地停了下来,直愣愣地看着黑瞎子受伤的枪,用一种嘶哑到不似常人的声音道:“佛爷……”
沈玘一愣,佛爷不愧是佛爷,手底下的人变异成了这个模样依旧可以认出他的枪,回去他就好好烧一炷香感谢佛爷教人有方。
接下来的一切就非常好办了,他们顺利地和“竹节虫”交流着,幸运的是,血清还有,黑瞎子示意黎簇去“竹节虫”的兜里拿,黎簇为难地看向沈玘,“不是,我刚才崩了他一枪,他要是咬我怎么办?”
沈玘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黑瞎子倒没给黎簇废话的时间,举起了手上的枪,“信不信我崩了你?”“没人性。”黎簇说着,不情不愿地去拿血清,他还是看走眼了,沈玘果然是这些人里面人最好的,虽然偶尔有点坏水,但是最起码不会拿着枪威胁人。
血清拿到后,“竹节虫”嘶吼着说完“还给佛爷。”后,直直的从脚手架上落了下去,被底下的黑飞子分食。
回到古庙,吴邪的眼睛只剩下了眼白,黎簇将盒子打开,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只血清,拿着针管不知道该选择谁时,吴邪却突然动了,一把从黎簇手上抢走血清,注射给了王盟。
“赶快撤离!”吴邪嘶吼着,黎簇突然晕倒,又是在读取费洛蒙,过了一会,他突然惊醒,“阿玘,黑爷,我看见沈琼了!我在那个佛爷的办公室看见沈琼了!”
这时候,王盟吐出一口鲜血,慢慢清醒了过来,血清果然有用,“走……走……”吴邪突然出声,沈玘连忙凑到他面前,低声道:“我先回去观察情况,你自己在这里面小心。”吴邪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继续演道:“你滚!”
沈玘立刻换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踉跄地退后了两步,一脸痛苦,“不!我不走!”“快滚!”吴邪的声音越来越大,沈玘吸了吸鼻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好……我知道了……我会离开的……”
黎簇忍不住走上前,还没有开口,吴邪转头看向了他,“走!一切都结束了!你走!”黎簇一愣,“你的意思是……我的沙漠之行结束了?好啊。”他说着,立刻抬脚往外走,“吴邪,谢谢你带着我经历了这一切。”身后吴邪仍尽职尽责地让他们滚。
黎簇抬眼看向泪流不止的沈玘,无论是顾寻还是阿玘,这都是他第一次看沈玘落泪,刚想安慰几句,就看到这人抬手擦去了泪水,慢慢地走向吴邪,将刀放回人身上,温和地笑了笑,捧着吴邪的脸慢慢地在唇上落下一吻。
一吻完后,沈玘立刻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从黑瞎子手中接过装备,牵上了黎簇的手,笑得灿烂,“走吧,离开这里。”
啊?黎簇愣愣地看着沈玘将自己拉走,“你刚刚还不是……”“演的。”沈玘坦然承认道,“我回去有事要办,不能留在这里,瞎子和王盟还在呢,相信他们吧。倒是你……”说着,他回头看着黎簇,突然凑得很近,“怎么?这个反应是不想跟我一起回去?我可以保护你的哟。”
突然地凑近让黎簇不太能适应,“没有,我只是好奇……”“好奇我为什么走得这么干脆?”沈玘了然地接上了他的话,“因为我相信他。”接着,沈玘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难得带上了几分不确定,“比起担心吴邪,你还是担心担心我们自己吧,沙漠可不是好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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