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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身份
尤菲说机票是明天的,到时候她会告诉机场的工作人员阿纲和弗兰是她的朋友到时后补票就行了钱的问题不用考虑。
他们找了离这里最近的弗兰的家随便将就了一晚上,阿纲有些惊讶弗兰的条件原来是这么差,弗兰看着他惊讶的眼神,却以为阿纲在同情他,他于是给了阿纲一个白眼:“不用同情Me的,家这
个词对于me来说,从me两岁开始就没有了。”
阿纲小心翼翼地怕伤了少年的自尊:“可是你这十多年……吃的喝的怎么办?”
“在me15岁以前隔壁的婆婆会做饭给我吃,有时候衣服破了也是她给我补。可是婆婆两年前去世
了,me就偷东西吃。”弗兰无所谓地耸耸肩,“有时候偷的东西发霉了也没关系,只要能填饱肚
子me就吃。”
屋子里只剩下静默。
弗兰看出两个人的不自在,随手拿了两个破的杯子倒了两杯水,然后坐在窗台上,目光望着窗
外:“我说过了,不用同情me的。”
尤菲眨眨眼,没有说话,安静地把水送进口中,然后称赞道:“这水有点甜的味道哦,很好喝,
果然没有污染的地方吃的东西味道都很好呢。”
阿纲暗暗夸奖尤菲转移话题的能力是如此巧妙,或许作为一个国家的公主说话这门艺术应该从小
就被要求掌握的吧,只是他发现弗兰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笑意,接着他说:
“啊——那个,好像是me洗完碗之后的水,不好意思啊。”
噗。阿纲笑了出来,尤菲米亚抖了抖眉毛,不语。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似乎即使知道那是开玩
笑的也有些喝不下去。
于是阿纲打破了这不舒服的沉默,他望向窗外的繁星,轻声说:“星星很漂亮哦。”
“我父亲告诉我说人死了就会变成漂亮的星星,光芒越闪耀就说明你的灵魂越清澈。”尤菲米亚
说,忽然她指着一颗星星叫道,“那一定是鲁鲁。”
“迷信。”弗兰瘪嘴。
阿纲微笑:“偶尔迷信一下又有什么不好呢。”
在这个寂静的夜,他们一起抬头看星星,用最美好的愿望祈祷着,用最清澈的灵魂倾诉着,在多
久之后,他们会怀念这个回不去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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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问题么……尤菲米亚不会发现么。”
“放心,在她眼中你还是你,只是在别人看来你是me,me则不会出现在别人视线里。”
“哦弗兰我觉得你比六道骸的幻术还要厉害。”
“啊不要夸me,否则me会沾沾自喜的要是让你暴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此刻,他们正在登机,阿纲和弗兰用别人——尤其是尤菲米亚听不见的声音小声交谈,讨论着改
变容貌计划的可能性。
所以现在在别人眼里——这个别人是指除了阿纲和尤菲米亚以及弗兰——弗兰是不存在的,阿纲
是一个碧发碧眸的少年,也就是阿纲的外貌现在是弗兰。阿纲问过为什么弗兰不把他变成另外的
人,弗兰说因为从小到大没注意过什么人所以其实他不知道该把阿纲变成什么样要是变成怪蜀黍
的外貌就不好了。
登上飞机,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阿纲感到无味。他头一歪,就睡了过去。他之所以会睁眼,完全
是因为他感到杀气——微弱但却浓烈的杀气。
他心一紧,看看左边的弗兰,弗兰点点头表示他也感觉到了。于是阿纲不安地四处张望起来,一
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恶狠狠地:“你再动我就杀了你。”冰冷的金属靠近阿纲的大动脉,那金
属,阿纲再清楚不过,那是枪。
他斗不过子弹,于是便乖乖地坐着,然后用眼神示意弗兰不要让尤菲米亚注意这边,她的身份要
是被劫机的这帮人知道就糟了。
坐在近旁的有几个乘客发现了这里的情况,阿纲看见他们忽然间变得手足无措,脸色煞白。身后
那个低沉的声音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啧,没办法了。”
那个声音的发出者一点也不温柔地把阿纲从座位上拽起来,然后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看见这个
男人站起来后,附近也站起来几个蒙面罩拿着枪的人,他们都穿着黑衣服。只听见其中一个似乎
是女性的命令一个吓得直打颤的空姐说:“带我去见你们机长。否则,这家伙就没命了。”她指
指阿纲。
然而在这帮恐怖分子拖着阿纲往机头走去的时候,一个戴口罩的黑发少年立了起来。
阿纲在刚才一直都没有害怕过甚至连心跳都没有多跳一拍,在看到这个黑发少年的时候,他却突
然开始冒冷汗。没错,刚才的杀气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他是谁?
他口中吐出的话却是阿纲再熟悉不过的:
“草食动物,你又给我惹麻烦了。”
口罩被粗暴地摘除,熟悉的样貌让阿纲一下子镇定下来,如果云雀学长在的话他根本不用操心只
要蹲在一旁喝茶就行了。【所以为何是蹲着= =?】
可惜事与愿违。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拎起把头埋的低低的尤菲米亚,跟领头的女的说:“找到了,布里塔尼亚第
三皇女?”
“啊?第三皇女?”
“好像是叫尤菲米亚什么的……”
“不就是要上任的11区新总督么?”
一声枪响,伴随而来的是领头女人不高兴的吼声:“我们是日本人!去他的狗屁11区!”
机舱里霎那间安静下来。然后她转头对抓着尤菲米亚胳膊的男人说:“把这个花瓶皇女给我带
走。”
阿纲惊讶地发现尤菲米亚脸上没有任何恐惧的情绪,她微微点点头:“我跟你们走。只是,请不
要伤害这架飞机内的任何乘客,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个屁!”站在一旁的一个稍矮些的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你们这帮混蛋占了我们的地
方不说还想让我们当牛做马?这飞机上都是他妈的布里塔尼亚人吧?老子今天倒要让你们见识见
识……”
他端起枪,随手抓过一个少女,少女吓得尖叫起来。他狠狠揪了揪少女的头发,拿枪指着她对尤
菲米亚说:“老子今天把全飞机的人都杀光了你们最多也只能杀了我……哼,这也够值的!加上你这个皇女的性命!”
子弹随着巨响朝尤菲米亚飞快而去,清脆的声音在机舱里几乎要产生回音——云雀利用拐子挡下
了那一发朝着尤菲米亚而去的子弹。
阿纲见状松了口气,满意地对云雀比了个good job的手势。
那个攻击尤菲米亚的男人气冲冲地准备对云雀开一枪:“你小子别在这给我捣乱!回家吃奶去吧你!”
云雀嗜血的本性不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变,他微笑着舔舔嘴角,那笑让人心惊胆战。
然而阿纲伸出双臂挡在他面前制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面对着凶神恶煞的男人,阿纲用一种连自己都会吃惊的平静语气说:“你再向前一步,将视作你对彭格列的挑衅。”
“我以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份恳求你放下枪,”阿纲发现了恐怖分子们态度微妙的转变,所以他微笑,“否则,你将会与彭格列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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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上帝我在写什么鲁鲁到现在都没出场好了我去面壁- -
打台球打到累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