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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休息
火车窗上的雨水,密密麻麻的顺着玻璃流下来,整个窗户都是蒙蒙地看不清。
潘蕊玉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
从昨晚,随城就开始下起了好大的雨,弟弟能去爬山吗?
希望他和李小姐有个美好的周末。
鲜仲远端着盘洗好的圣女果给她,笑着说:“刚从健德园摘回来的,可新鲜了。”
“是弟弟告诉你,我喜欢吃这个的吧?”她浅浅笑:“以前两人最喜欢抢东西吃。每次抢赢,在我气呼呼转身之后又把东西还给我,说不要了。”
看着一个个红艳艳的圣女果,垂涎欲滴。
潘蕊玉忍不住选了个最大的,塞进嘴里。因为汁太多,从嘴角流了下来。她赶紧用手捂着,手忙脚乱,很是狼狈。
鲜仲远拿起旁边的抽纸给她,“慢慢吃,又没人和你抢。”
抹掉下巴果汁后,他又拿张纸到女人脖子。边擦边说:“你喜欢吃这个,是我无意间发现的。那天你看着电视上放得片段,眼都不眨。”
潘蕊玉正准备再选颗吃,听到这话的手停了下来,有些惊得看着这个男人。
鲜仲远扔掉手中的纸巾,选了个更大的圣女果递给她,满眼爱意:“一口口地吃,不要心急。”
水果她接过手,却因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侧坐背对某人:“不要这样看着我。”
他伸过胳膊挽着女人瘦腰,让身子依靠在怀中,头轻轻放在细骨肩膀上,“那要怎么看?”
这样的姿势。
潘蕊玉心里身体都怪怪的,想站起来,可是人被禁锢着不能动弹。
鲜仲远没有动。
耳边热呼呼触感。
潘蕊玉觉得好不自在,她捂着露出来的颈脖说:“不能再咬草莓了。”
本末倒置,这四个字最合适不过。以前是小家伙追着自己要草莓印,现在变成他索求。
鲜仲远老是想原来自己也是这么好急之人,和旁人无二。
潘蕊玉被搅得心异样。
柔软的沙发上就像着火了般烧屁|股,她要站起来,推开男人是必须的。
这看似欲从还推的动作,让鲜仲远把人搂得更紧。
潘蕊玉只好低声抗议:“放…开我。”
在男人听起来,犹如娇滴滴的邀请。
两人在沙发上嬉闹,你推我攘的。最后倒在单人沙发,真得很拥挤。
鲜仲远扫开挡住眼睛的头发,他的小家伙脸色有些红。刚刚吃过水果,唇色也格外的湿润。
发现对方的眼光有毒,她觉得全身有些诡异发热。潘蕊玉咬着嘴角,想推开对方。“你…唔。”
鲜仲远亲了上去,势在必得的阻止。
门外传来敲门声,乘务员说再过会是用餐时间。过了这个时间,不再提供晚餐。
潘蕊玉看着他摇头,眼神透着责怪。
他…停下。
女人赌气声传来:“我要去吃饭!”
“你确定?”鲜仲远低头看着,“你平常来这边也是在餐厅吃饭吗?”
她说:“平常我和张婶会偶尔去外面餐厅吃,最近那次是我吃点面包,第二天下车才吃。”
鲜仲远看着对方,表情像是责备就像是心疼。他坐起来沉默会,“去餐厅吃吧,吃饱了才好睡觉。”
潘蕊玉盯着他:“那吃完饭,不能种草莓,也不能说什么奖励!”
草莓印让自己身体变得麻麻的酥酥的。心里虽然喜欢这种感觉,可弟弟说不好看。
这件事还没有告诉眼前人。
要是他不开心,自己也会愁闷的。毕竟以前她想要,被拒绝后,也很难过。
“好啊!”鲜仲远爽快的回复。
两人收拾翻去餐厅。
没想到里面多数都是情侣,吃饭时好些都情意绵绵的互喂。
车上有些搭顺车的人看得直冒鸡皮疙瘩,肠子都悔青了。为嘛T_T要坐这儿,完全就是秀恩爱的火车。
早知道不坐这趟中间过恋城的火车了!
吃完后潘蕊玉并不像以前样着急走。以前每次吃饭都能看到这种现象,曾经问过张婶,也没有得到什么肯定的答案。
现在…自己有点懂了他们行为。
鲜仲远透过模糊的车窗看到夜色降临,外面灯火璀璨非常的漂亮。
回头看到女人又在这发呆,他叹口气,拍了拍她:“回去吧?”
“不了,我再坐会。”潘蕊玉有些躲闪对方的眼睛,甚至暗暗躲开他的肢体动作。
鲜仲远起身俯在人耳边说:“后面还会有别人要吃饭。晚上7点后,餐厅要关灯的。”
潘蕊玉只好站起来,复杂地看着他,朝软卧的方向走去。
鲜仲远疑惑地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想入非非了!
她又坐在刚才那个位置上看着外面,大雨已变成小雨。只有零稀的雨滴在车窗上,夜生活开始。
软卧里除了张单人床,有可以坐的小沙发、大正方形茶几、角落比人还高的花瓶盆景、杂志栏、一米长的窗户。有单独的洗手间、淋浴间、液晶电视。
鲜仲远洗漱完之后,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上面介绍他们目的地——恋城。
茶几上的水果已经被吃了差不多。
毕竟是含水量高的东西,潘蕊玉这会功夫去了两次。
在第三次她洗漱完推开门的时候,鲜仲远站在门口旁边正等着。
他问:“还不休息?”
摇摇头,她挪步想继续去沙发上坐着。
“呼!”被男人弯腰抱了起来。
潘蕊玉抱着他脖子:“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早了,要休息了!不然明天怎么有精神?”鲜仲远很正经。
潘蕊玉被他两三步的动作吓得不轻,紧张:“我还不困!”
“可是我困了!”男人继续道貌岸然。
“你刚才答应我了!”女人企图提醒对方。
把小家伙放在床上,自己挤了过去,他疑惑看着她:“答应什么?”
见人要耍赖,潘蕊玉嘟着嘴嚷:“你是个退伍军人,怎么能这样!”
她扯过被子趴到最角落里,身子卷起来,警惕地看着对方。
被小家伙逗乐的不行,男人拉过被子。
潘蕊玉顺着被子滑到他面前。
鲜仲远虚压在身上,俯视道:“刚才是说我不种草莓,不要奖励。可你呢?”
潘蕊玉皱着眉,眨眨眼。“我有什么可奖励的?”
“奖励你表现啊。现在面对人多的时候越来越镇定,对外沟通越来越好啊。”鲜仲远看着这个茫然的小家伙,吻了下去。
她双手挡住他的嘴:“拜别完母亲,我还想去相思湖看看!”
拉开小家伙的手,鲜仲远笑:“去了恋城,当然还要去有名的景区看看,这是肯定的。”
“所以早些休息,什么都不要做好不好?”她怯怯的求。
两人合住屋檐下这么久来,同床只有两次而已。
遥想那整天行动不便,她看向不远处的沙发。轻声说:“要是和上次样无法下床,会很耽误时间的。”
潘蕊玉把脸费劲的往枕头里埋,这样上面的人只能看到绯红的脖子和后耳朵。
看着女人犹如鸵鸟的动作,终于明白从刚吃完饭就不对劲的表现了。
他的小家伙又想歪了,担心自己会和那晚般失控的要她。
鲜仲远说:“不会的,那天是喝了酒。”而且里面还被某人下了不可描述的药。
潘蕊玉犹豫:“那个酒很厉害吗?”
鲜仲远:“嗯”
她:“那以后不能喝那种酒,因为…因为…”
鲜仲远没听明白:“什么?”
她:“因为会害得自己…热得难受,尿床。”
“噗,哈哈。”真得忍不住。
见他突然笑得这么大声,潘蕊玉脸红得更厉害。
她有些不知所措,最后生气的把枕头扔到男人身上,并脚踹过去。结果没碰到对方,自己反而从床上摔了下去。
咚,一声落地响。
“嘶!”她蝴蝶骨好疼。
鲜仲远赶紧下来把人抱上床,轻轻揉着。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摔伤了没有?”
掀开她后背的衣服。
潘蕊玉:“不要,不要紧。”
衣服准确无误的被拉起来,文胸的三个扣开了两个,摇摇欲坠的就要散开。
感觉到身边人的楞神,她翻身拉着被子裹到床角,紧张兮兮盯着男人。
鲜仲远很受伤,自从小家伙慢慢恢复后。以前那种缠着要草莓印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亲热越来越少了。
他深吸口气,慢慢地说:“我可以帮你扣起来!”
她坚决摇摇头,如临大敌。
有这么害怕吗?
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好事?毕竟面对男人,想到了防范。
“我保证不碰你,真的,我…发誓!这样总可以了吧?”他坚定的眼神看着女人。
潘蕊玉开始动摇了,心想这应该是真的。她慢慢挪到床中间,下秒就被人搂在怀里。
耳边传来他独特的声音:“我说了不碰你,我帮你扣上。”
“不用!”她低着头,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平常晚上我都脱掉的…”
话完,潘蕊玉心里有些懊恼,头埋得更深些,希望人没有听清。
鲜仲远听完话,手已伸到了后背彻底解开扣子,文胸如往常松开。
潘蕊玉被带有体温的手指触碰到,身体瞬间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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