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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
范立一步三回头的走出来这个看守所的门,拿到手机给国家队带队教练打电话还占线。
这时冷淼正跟教练说从ICU出来了,下午就能正常出发了。教练都不打算走了他给来了个惊喜。
终于范立打通了跟教练说从看守所出来了,不耽误比赛。教练教育了他一顿。
揣了手机看见狐朋狗友们过来迎接他,那堆狐朋狗友就是第一章里面追冷淼的几个人。乐呵呵的投入了狐朋狗友的怀抱差点晕过去。
“哥你咋啦?”范哲是他表弟。
“应该是贫血,没事,没事。”范立撑了一下,大家伙把他扶上车。
“你兜里的巧克力,你平时不吃点?”范哲开着车把他放副驾。
“大哥,看守所好玩吗?”后座一人问他。
“你看我这脸色儿像很好玩吗?”范立想想就生气,“你们他妈的不懂得给你大哥往卡里充点饭钱?”
“我们那知道那个,那不是你爸的事儿?”范哲说,“那你这几天吃屎过来的?”
“滚你妈的,有免费的冷馒头。”范立也不是那娘炮的样子了。
“你爸估计气死了,才没给你充卡。”后座一人说。平时他们都这么聊天,今天范立觉得有点傻,“你他妈对我爸放尊重点。”
“你看上那帅哥咋样?”范哲问,“你不是冲人家去的吗?”
“他啊,你看看我这个腰,疼死了。”范立诉苦。
“没想到啊,这是得偿所愿啦?”范哲说。
“有一天我睡着了脸冲着他,他一巴掌把我拍醒了,我盯着他看,长的是挺好看,我就起反应了,他没睡着,故意看我是不是gay,他还喊:你硬啦。全完,就我被号长提着打了一顿。”范立说。
“号长是啥?”范哲问问题不在重点。
“就是我们109管事的。”范立接着说,“然后我天天就贴着那冰凉的墙睡觉,吃着那冰凉的馒头。”
“我草,你坚持了十多天呢。”范哲夸他。
“去玩?”范哲问。
“玩什么玩,回家跟我爸道歉去,我TM有个财主爹我得珍惜。”范立说。
“这可是教育好了。”范哲嘲笑他。
“你知道吗?我们屋的瘦杆子是孤儿,从小活着贼艰难。还有那个帅哥,他可爱的妈给他找了三个爹,这还是明面上的。”范立说。
“行行行。”范哲听不进去敷衍他。
“那帅哥好像姓颜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平时大家都叫编号跟外号。”范立回想了一下,“他跟你们这些花花公子真不一样,那简直就是坠入地狱的天使,我求而不得的男人。”
“咋?掰不弯?”范哲以为骂他是开玩笑。
“嗯,他特别爱他未过门的妻子。”范立这句话还说的很正经。
“少爷,你应该也知道,这不是说有病就能行的啊。”精神科科长跟冷淼在精神科办公室谈话。
“你好好想想。”冷淼这几天是狂补生理心理学,医生还一直强调精神病不光是外在表现,大脑内部一定有不正常的病变,才导致病人行为异常。
“开证明鉴定是最简单的,重点是怎么伪造没有的事实。”医生拿一堆材料给冷淼看,冷淼也看不懂。
“不是要给脑子拍什么片子吗?把片子换了。”冷淼说。
“少爷真聪明。”医生夸他。
冷淼没说话,觉得事情应该妥了,看了看时间,也该去找教练集合了。
范立那里就热闹的厉害了。
范立他爸每天上班就焦头烂额了,两百多斤的身体也是不中用,这个倒霉蛋儿子回来就质问他为什么不给他吃饭的钱。他更是怒发冲冠,这倒想是自己的不是了,明明是他闲的慌不想训练非要去体验生活。
“范立啊我告诉你,你把我气死了,一分遗产都没有,我全捐出去。”范旭州拿一个玻璃杯往地上砸,他对这个儿子真的是忍无可忍。从他妈妈去世,范旭州一直不敢再娶,这个儿子天天犯事,天天还得追着给他擦屁股,犯的事大大小小没受过惩罚,无法无天的目中无人的闹。
“是你要把我饿死好吧。”范立在那站着不动,反驳他爸。
“那不是你自己要进看守所的吗?和我有关系吗?”他爸一个苹果扔在范立脚底下,范立他爸凶归凶但没打过他。
范立把苹果捡起来又放桌上,他爸都呆了,要平时这小孩不把苹果踩烂了要不再踢回来。
范立他爸以为范立服软了,“没用,你已经让我失望透顶了。”
“什么没用,我怎么没用了。”范立不服气,他爸是说道歉没用。
“滚,滚出去,赢不了别回来。”他爸拿起个果盘全扣在范立身上,范立捡了个橘子走了。范立从看守所出来连早饭都没吃就回家‘看望’父亲了,没想到和以前一样,又是大吵一架,还被赶出来了。
颜普的精神鉴定很快就办了下来,如冷淼所想李叔接到了被强制医疗的颜普,把他安排在自家的精神病院,在进精神病院以前父母和颜普依依不舍的告别,转头和问李叔他是不是再也不能出来了,李叔和他父母沟通了一番,大概知道了他妈妈不想付医疗费,而且觉得他很累赘。但李叔仍然要求他父母每个月打五百块钱来医院,除非你们家跟他断绝关系。
范立和冷淼也坐上了芬兰的飞机,冷淼知道了颜普的消息整个人都非常精神抖擞。范立也没有力气惊讶冷淼没死,反而庆幸他没死自己这样就不用再去看守所了,从无知的大公子到任人宰割的囚犯到万众瞩目的运动员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在国家队的包机上,冷淼西装革履,范立连衣服也来得及换,还是去行刺冷淼那天那身。
范立上下打量冷淼喝咖啡、冷淼玩小熊猫、冷淼玩水蓝色的小手链......
“你那手链从哪买的。”范立问冷淼,冷淼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跟你没关系。”冷淼把手链又戴上,直接无视范立的存在。范立左思右想那天长发妹给他画的那个小手链就长这样,不可能啊,那是个有老婆的直男。
“你...”范立想起来监舍的小黑脸说自己刚进来老婆就跟别人跑了的事。
“我怎么了?”冷淼补了句,“不用惊讶我活着好好的。”
“你不是gay吗?”范立觉得是冷淼泡了长发妹的老婆。
“跟你没关系。”冷淼觉得范立不太对劲,“看守所待得啥感觉?”
“ICU啥感觉?”范立轻笑了一下,抖个二郎腿。
“挺好的,比看守所舒坦。”冷淼说。
“我劝你别泡别人老婆。”范立说。
“我有男朋友。”冷淼一个字一个字跟范立说。
冷淼察觉到了什么问范立:“你在看守所碰见什么有趣的事了?难道有人和我戴一样的手链?”冷淼是知道范立紧跟着颜普进的看守所。
“我狱友有个老婆,他说他老婆戴你这种手链。”范立讲,“唉,之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人间疾苦,才天天想着宰了你,想想真傻逼。”
范立觉得冷淼和长发妹的老婆戴一样的小手链就当是美好的缘分了,不管是谁戴着这个手链都当做是替长发妹看这个世界了。
“长发妹也才二十左右,杀了个人估计得在监狱里老死。”范立感慨,“再想想我总觉得杀人不犯法,有我爹撑腰就行,我感觉我都不配跟长发妹待一间屋里。”
“范立拿了点纸擦鼻涕,冷淼看着窗外:“他平时跟我们吹牛自己过的有多惨,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应该也不是,我看他笑的挺开心的,那天律师过来看他,估计是说他出不去了吧,自己蹲楼道里悄悄抹眼泪,我才明白没事干谁乐意把自己大好的青春都栽倒监狱里。”范立始终想跟冷淼传达自己长大了,不再只是靠爹吃饭的小孩了。
“杀人一点也不酷。”范立还在说。
冷淼说困了套上眼罩就不理他了。
李叔把颜普安置好了,派了两个新来的小护士照顾颜普,然后就去忙活别的事情了。
一间贼宽敞的病房,东西样样齐全,干铺东瞅瞅西瞅瞅开心极了,而且自己是病人,小护士照顾的简直不能再好。
“叫我阿普就行,大名颜明溪。”颜普还没从监狱里那个及其开朗的人设里出来。要不是为了演的像精神病一点他才懒得如此瞩目,现在倒好一时半会儿改不改过来了。
“我叫彭婷婷,她叫彭莹莹。我们俩是刚大学毕业的医学生,来这里实习。你是我们带的第一个病人。”婷婷说。
“你们是双胞胎啊。”颜普盯着对比,“长的真像。”
“精神病院待遇真不错。”颜普对这房间及其满意。
朝南的大落地窗正好能看见后边花园和喷泉,床也很软很舒服。啊?不对,这不是我自己的被单吗?颜普又去衣柜里翻腾,衣服少了几件彩色的也都是自己的,不对啊,我那么多内裤呢?死活没翻着,应该是女护士给不好意思给整理吧。
“你咋啦?有什么不舒服吗?”婷婷或者莹莹问颜普。
“我没事,不用找医生。”颜普赶紧打住,“这房间谁收拾的?”
“我们也是刚来,听说有医院的高层领导来检查过。”婷婷或者莹莹说。
颜普明白了,还能有谁?
转头看见桌子上小小的放了只熊猫,一开另一扇大柜子门有个一米五五的大熊猫。李叔特意叮嘱不用去食堂吃饭,想吃什么打桌上座机给食堂,食谱厚厚的一本在电话旁边放着,打开之后发现菜单的整整齐齐撕了两页,韩国泡菜都不缺就没有鱼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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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普:他还记得我不吃鱼。】
【是啊,我也很感动,你男人多好,你还想反攻。】
【颜普;他跟你说啥了?他没同意吗?】
【能不能别聊这个话题,一开始我是想让你当攻的。】
【颜普;那你感受过一个攻被生生的当成受的心情吗?】
【我挺开心的...】
【颜普:我不开心。】
【你爱他吗?】
【颜普:我都这样了,当然爱啊。】
【你看你不也挺开心的。】
【颜普:以后别找我和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