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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 灵异版
欧阳婷有些无语:大爷,你离家出走和我说有什么用?难道还要我包吃包住吗?刚想回绝,却看到老人的眼神,如此理所当然,好似她根本不会拒绝他一样。好吧,不知为何拒绝的话语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咽回了肚子里,她终是说道:“额……若老人家不嫌弃,要不和我去客栈里住一晚?”
老人家很是淡定地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欧阳婷此刻彻底无语,她怎么就心软了呢……得,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么……
领着老人家去了客栈,小二倒是认为他们是祖孙二人也不觉奇怪,招呼他们去了上房,欧阳婷由衷地感谢老祖宗给她的零花很多,古时的消费也是很大滴!
一天下来欧阳婷也累得慌,和老人家客气了几句便回去睡会儿,她也没在意此刻才是下午时分,为何会如此之困,竟是沾上床便睡着了。
老人家算着时间,等欧阳婷睡熟了才推门进了屋内,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却又是叹了口气,道:“孽徒!你师尊我来了还不出来!”
此话一出,从欧阳婷的身体里竟飘出了一道虚影,身着白色道袍面色清冷,见到老人家却是行了个稽首,肃然道:“弟子拜见师尊!”
老人家甩甩袍子,讽道:“哟,你还知道认我这个师尊啊?我去你师祖那里之时,是怎么交代你的?你……你……真是气煞老道我了!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笨徒弟啊!生生把自己命魄给割出来,你……”
那虚影却是摇摇头,道:“这痛还比不上当年在……”想到了以前的种种,他闭上眼继续说道:“我……我当年那一剑差点要了丫头的命!”
“你……”老人家气笑了,道:“我的傻徒弟啊!你做了这么多事情,那丫头可曾知道?当初之事谁也没想到会变成后来那般,她是从来没怪过你,你为何如此自责?”
虚影听到这话,看着欧阳婷的睡容,却是笑开了,道:“师尊,你知道的,我钦慕丫头已久,尽管她从来把我当大哥,也不妨我的心意。她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就算有轮回镜的相助,怕是要做几世功德才能化解那怨气,我也只求我能时刻陪着她,她不知道也无碍,等回来过后还拿我当大哥便好了。”
老人家扶额,道:“罢了罢了,随你去吧!你的事情老道我不管了,只不过那丫头没开窍也就罢了,若是开窍……哼,到那时苦的还是你自己!”
虚影苦笑道:“师尊,你觉得出了那么多事情,我和丫头还有可能吗?我若是把丫头娶回来,师叔第一个不应!她若真是开窍了,我……我只愿她好好的……”
老人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好,仍是坚持道:“若你到时候真与丫头成了夫妻,其余的事情交给老道我便好……”突然间老人家表情有些严肃,道:“师尊果然厉害,我只是出来了这么一会儿,就被发现了。你立刻回魂,快!趁着现在我还能帮你们一下!”
虚影立刻化为青烟钻入欧阳婷体内,而老人家则化为一道金光,刚靠近欧阳婷,她体内的怨气立刻破体而出,将金光蚕食。不过刚吃完大餐的怨气却有些消化不良,蠕动了会儿才又钻回欧阳婷体内。
欧阳婷体内怨气的变化完全没有影响到她,很是舒服地睡了一整天,等她睁眼已是第二天清晨。去隔壁房间敲门时,却发现昨天号称离家出走的老人家早已不在,问了下小二才知道那老人家在旁晚时分便走了。瞧那老人家通身气派想来也不会有事,她便放心了。
刚在客栈内用了早饭,却看到好事者纷纷往衙门跑去,问了才知道原是包公又要审案,大家都去瞧热闹了。目测这案子是乌盆案,于是欧阳婷也跟着人流一起走。
到了衙门,大家却觉得奇怪,怎么没看到告状的苦主,竟只看到一对夫妻衣冠鲜明,正朝大人叩首,直道冤枉。包大人也不管他们夫妻,直接把证人请了上来,正是张别古。
欧阳婷心想:难道这包公要张别古把乌盆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这鬼神之说可做不了准的……
之后张别古的说法却让她松了口气,他也不说是乌盆来喊冤,只说这乌盆拿回家后越看越诡异,正巧家中备了草桂花汁,本想倒在乌盆里做染布,不想这乌盆刚浸了这汁液原先乌黑的盆子却显了红,这赵大夫妻又一夜之间发了笔横财,想必其中颇有文章。
他们村里正巧有个仵作,张别古把这事朝他一说道,仵作立刻要他报官,这草桂花汁唯有遇血才会变红,这乌盆可不就牵扯到一笔人命官司了吗?
赵大夫妻一听这话,冤也不喊了,却是对望了一眼信以为真,这乌盆可不是就是用那刘世昌的血肉和泥焚化的吗?怎这世上还有如此的巧事?偏偏是草桂花汁呢!莫不是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包大人一看这夫妻俩的表情,暗自松了口气,毕竟这刘世昌死了有段年岁了,证据也没了如今还是攻心为上吧!道:“先将夫妻二人带下去,不准二人见面!”随后又赞了几句张别古的热心肠,众人觉得有些奇怪,大人这是想做什么呢?
见时候差不多了,包大人便传刁氏上堂,道:“赵大供称陷害刘世昌全是你的注意!大胆刁氏,还不从实招来!”刁氏一听这话,冷笑着既然赵大如此无情便别怪她无义了,她便说出赵大用绳子勒死的刘世昌,并言现有未用完的银两。即行画招,押了手印。
包大人便又带上赵大,却不想他与刁氏时死活不认,言道银子是积攒的。眼见双方僵持,欧阳婷见展昭眼神扫过后堂,便用嘴型说道:乌盆。展昭连忙将乌盆带到大堂中,揭开夹袄,果然盆内一片血红。
包大人说道:“赵大,这乌盆若不是沾了血肉如何会呈血红之色?这刁氏已全招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欧阳婷左手在伞柄内划了一道符。
还想抵赖的赵大却看到从乌盆中飘出的被他砍的血肉模糊的刘世昌!整个人蓑了,刘世昌盯着这个杀人凶手,道:“赵大,你还记得我吗!先把我勒死,再把我血肉焚成乌盆,这滋味我可从来不敢忘!这罪你还认不认!”
见此,赵大匍匐在地,道:“我认,我认!是我杀的,是我杀的!你别来找我……”见赵大认罪,欧阳婷手指又在伞柄一划,消了那张符。赵大这才看不到刘世昌,还以为自己认罪了,刘世昌便会放过自己,立刻把自己当时求财杀人之事全部道来,自此乌盆案水落石出。
赵大夫妻收押,此时刘世昌妻儿老母已寻来,包大人将赵大家私变卖,为婆媳养赡。而那对婆媳间张别古孤苦一人,又感念张老替刘世昌鸣冤之恩,愿带到苏州养老送终而张老也因受了冤魂嘱托,亦愿照看嫡居孤儿。因此商量停当,一同起前往苏州去了。
见这三人离去,众人这才送一口气,展昭这才看到不远处的欧阳婷,朝她拱手道:“姑娘,你也是来送张老和刘氏家眷的吗?”
欧阳婷点点头,道:“一来是送送他们,二来也是来向包大人讨要这乌盆的。刘世昌心愿已了,也该走了。”
包大人赞同道:“这是应当的!”于是,众人便回了县衙,欧阳婷用手敲敲乌盆,道:“如今冤情已了,你家妻儿老小也见到了,也该与我走了吧!”话音刚落,只见乌盆内冒出一道黑烟钻进了她随身携带的伞柄内,随后乌盆便龟裂开成了碎片。
欧阳婷很是满意刘世昌的合作,道:“这乌盆碎片毕竟是用冤死之人的血肉铸成,也带着煞气,最好把碎片埋在庙宇里去了煞气也就没事了。”见事情已了,她便起身告辞了。
刚走出县衙,便又看到一妇人身着丧服,细细辨来行的是大功,想必是家里亲戚有人去了。包大人还真是忙,刚结束了一个乌盆案又来了一个案子啊……欧阳婷在观察她时,那妇人也在观察她,不过这种略带惊讶地眼神是怎么回事?我又没见过你……
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听听看这人在堂中是伸的什么冤情吧!不成想一听差点没气死!
妇人自称为邢王氏,她自小有个妹妹,嫁了姑苏欧阳氏为妻,出家后两家一直有往来。听到这里欧阳婷便有些疑惑:欧阳氏?这不是我家么……家里出了什么事?
邢王氏道:“却不想一日女儿去找表妹时,却不想看到欧阳氏夫妻竟惨死家中,房中只有八岁的女儿浑身沾满血。当时自己听到女儿惨叫声时,赶过去看时只看到那欧阳嫣手中拿着刀,整个人早已呆傻。竟是人赃俱获!想来是这欧阳嫣发癫将父母砍死后痴傻了。”欧阳婷想砍人了:卧槽,你才发癫,你才痴傻了好么!也难怪老祖宗那般万念俱灰,欧阳家怕是出了大事了!
见众人惊诧,邢王氏继续道:“小妇人也没法子啊,这欧阳家没了主事之人,其余家仆竟还想包庇那欧阳嫣,又不知从哪冒出来个女人,说是欧阳家的故交,正替欧阳家主事,却也不提我那妹妹惨死之事。我也曾去报官伸冤,却均不了了之,我那妹妹死的冤呀……久闻大人青天大老爷之名,还请包大人我小妇人做主呀!”
欧阳婷见已知她身份的包大人正往她这里盯着,朝包大人点点头,走到堂上,道:“欧阳婷拜见大人。小女子正是欧阳家之人,不过已有许久未曾归家,今听到邢王氏之言,却只感心凉。”眼角扫到邢王氏一副得意的样子,讽道:“欧阳家竟连着这样一家只知趁火打劫的亲戚,真是欺我欧阳家好欺负吗!”
邢王氏一听这话立马回嘴道:“你这小娘子好不讲道理,我从来没在欧阳家见过你,上来便说是我家的错!莫不是看到欧阳家乱了,想冒名顶替?大人明鉴呀,这人绝对不是欧阳家之人!”
我是不是欧阳家之人已经用事实说明了,还用你来挑拨吗……欧阳婷继续说道:“想必是你邢王氏见欧阳家没了主事之人,想浑水摸鱼,又见到嫣儿有凶手之疑便又威胁家仆,讨要好处。却不想没人吃你这招,家仆又找来与欧阳家世家同好之人,你讨不到任何好处,便想要告官吧。”
“你……你……”邢王氏指着欧阳婷,随后又磕头哭诉道:“大人,这小娘子的话真是戳了我的心肺呀……我那妹妹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竟没人追究,我难道不去管管吗?小妇人也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呐,欧阳家有什么好东西值得我去贪的呀……真是冤枉啊!”
“你还冤枉?”欧阳婷差点没气死,道:“你若不冤枉,明知欧阳夫妇死因另有详情,却不追究,只说嫣发了癫,一个八岁的姑娘可能把父母杀了吗?你就只认准了嫣儿吗?欧阳夫妻的死因你怎么知没人追究?可笑至极!我欧阳家的主母怎么有你这么个姐姐?”
看到邢王氏一副哭啼的样子,欧阳婷又说道:“哦,对了。刚刚在县衙门口我们不是见过的吗?你看到我的样子可不是这番的,你明明很惊讶不是吗?”见到邢王氏急忙摇头,笑道:“别急着否认。你知道的不是吗?你一定见过我这身衣服不是?和已殁的欧阳先生曾经穿过相似的服饰,这难道不是我是欧阳家之人最好的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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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终于正面出场了,话说就没人疑问为啥放在文案的对话我要在第一章再放一遍么,还不就因为男主的出场率太低了,努力的刷存在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