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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得意
孟叙阳半眯着眼睛,朝着向莞的嘴巴靠近,向莞头一歪,差点要亲自动手了。
还好她看见了姚景山,姚景山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孟叙阳身后,动作利落的一掌劈晕了他。
向莞抖了一下,她从未见过姚景山如此凶残的一面,仅用一只手就能将人打晕。
姚景山问:“怎么了?”
向莞回过神,赶紧拉着姚景山往门外走:“快跑,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姚景山敢让向莞把人带上来,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慌不忙的跟着向莞出了酒店。
监控自会有陈延的人处理,孟叙阳想查也查不到。
夜已经深了,但在各种灯光的照耀下,所有的阴谋终将无所遁形。
向莞紧张的把姚景山的口罩像上拉了拉,只漏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她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兴了,但现在也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向莞打了车,和姚景山一起坐上后排,司机忍不住回头看这个在大半夜还要全副武装的神秘人,考虑要不要直接将人拉到警局。
姚景山假装咳的很厉害,向莞伸出手在他的胸口给他顺气:“忍一忍,回家就可以吃药了。”
司机只觉得晦气,不由得加快了车速。
到了家,向莞虚脱似的倒在沙发上,今晚是彻底摆脱孟叙阳了,可以后呢,向莞也不知道,孟叙阳的报复只会显现在向君伟那里,向君伟必定会来找她的茬儿。
姚景山洗好手回来,看着发呆的向莞:“想什么呢?”
“孟叙阳,他万一报复我怎么办?”向莞的眼神一直落在天花板上。
这名字一出口,姚景山的眉就皱起来了,他坐到向莞旁边,把人拉起来:“回家了就不要想了。”
向莞双手捧住他的脸:“我也不想啊,可是他那种人,今晚吃了亏,肯定要找回来的。”
“你平时都是跟他这么相处的?”姚景山想起孟叙阳把人压在墙上的一幕,只觉得格外刺眼,看来,刚才下手还是轻了。
向莞脑筋一转,好像明白了姚景山为什么生气,她亲了亲他的嘴唇,可怜兮兮的说:“对啊,我又没有办法,你快点想起来吧,这样就能把我和我妈救走,我就再也不用跟我爸周旋了,也再也不用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了。”
姚景山握住向莞的脖子,将她压向自己,加重了亲吻。
向莞一点都不抗拒姚景山的亲密接触,她的双手改为搂住他的脖子,呼吸更重了。
那只打着石膏的手横在两人中间,实在碍事。不知道是姚景山亲够了,还是忍不住了,他把向莞往沙发上一推,自己站起来走了,留向莞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迷茫了半天。
姚景山进了向莞的房间,好像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拿了睡衣,就去浴室,碍事的石膏洗澡的时候还需要用塑料膜包起来,姚景山越发觉得繁琐。
等向莞上来的时候,姚景山已经躺在床上了,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她的床都没那么大了,他的手臂搭在眼睛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向莞轻手轻脚的去了浴室,里面还有未散发掉的热气,搞得她一阵脸红,别看她约会过不少男人,能这么亲密的共用一个浴室,也只有姚景山一个人而已。
尽管两人同床共枕了好几天,可也只是睡觉而已,姚景山的伤口还没恢复,也不适合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而他本人,也老实的不可思议,甚至只肯亲吻向莞的额头。
向莞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身材,皮肤细腻光滑,白里透红,该有的她都有,怎么姚景山能这么无动于衷?
她被自己想法惊了一下,偷偷懊恼起来,该迫不及待的人难道不是姚景山才对吗?
向莞吹了头发出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她站在床边看了会儿姚景山,姚景山胸口起伏平稳,也没有把胳膊放下来。她按灭了灯,才进了被窝。
姚景山身上的气味跟自己一模一样,只是体温比她高一些,这对向来凉手凉脚的向莞来说十分受用。
她躺好后,很自觉的把手伸向姚景山的肚皮,姚景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向莞轻笑一声:“没睡着啊?”
姚景山不出声,只死死的捏住向莞的手。
向莞喋喋不休:“你这人脾气好怪,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搞得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声音在深夜里尤其显得亲密,姚景山忍无可忍的抓住向莞的手往被子的更深处走去。
这下轮到向莞惊慌失措了,她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声音里还流露出一起害羞:“你干嘛呀,快放手。”
姚景山不放,手上甚至更用劲儿了:“不是你先招惹我。”
向莞还在挣扎,感觉自己要晕死过去了,果然有些事,嘴上说是一回事,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她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把你当暖手宝了,松开我,快松手呀。”
姚景山侧头看了一眼在被窝蛄蛹的向莞,尽管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在用力的挣脱,姚景山更难受了,他往向莞的身上贴了贴:“就一次,帮我,嗯?”
低哑的嗓音刺激的向莞头晕脑胀,额头出了细细的汗,她差点忘了,她本来就在跟姚景山谈恋爱,她都同意姚景山睡她的床了,即使发生点什么,也是理所当然,她原本就是同意的。
姚景山感觉到向莞在逐渐放松,嘴角在黑夜里勾了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喘息,向莞一下惊醒了似的,跳下床就往浴室跑,连灯都没敢开,姚景山在床上哼笑了一声。
向莞打开水龙头冲着自己的手,用了好几遍洗手液,才把心里的那点热气冲没了,她抬头看了看镜子,睡衣整齐的穿在身上,脸颊通红,眼睛里泛着水光,这还是自己吗,向莞羞耻的立刻用凉水泼自己的脸,直到心情彻底平复下来,在打开门出去。
姚景山戏虐道:“我以为你今晚要睡在浴室了。”
向莞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不要脸。”
只换来姚景山两声轻笑。
自从他受伤以后,他已经很久没释放过了,虽然他失忆了,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血里的,他不能在向莞的房子里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姚景山现在格外的心情舒畅,甚至身体上不怎么清爽他也忍下来了,只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动,等着向莞靠过来,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向莞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考虑要不要把姚景山赶到楼下去。
姚景山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等她开口,就一本正经的说:“快来睡觉,不早了。”
向莞走到床边,张了张嘴,还是觉得羞耻:“你……你去洗澡。”
姚景山又笑了起来:“好,你快来睡。”说着就坐了起来。
等姚景山进了浴室,向莞才心无芥蒂的躺在了自己的位置,可脑子却十分清醒,有懊恼,有后悔,又觉得自己吃亏了,凭什么爽的人是姚景山,而害羞别扭的人是自己。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向莞心乱如麻的锤了下床。
姚景山出来的时候,换了另一套睡衣,那套脏了的就冠冕堂皇的留在了向莞的浴室。
他一上床,就用那只好手,穿过向莞的脖子,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搂了搂。
向莞伸手推他:“你很得意?”
“我没得意。”嘴上是这么说的,但眉眼间的笑意丝毫没有收敛,只可惜没开灯,向莞一点也看不到。
向莞锤了一下的他的胸口,没怎么用力:“你就是得意,我看出来了。”
“好好好,我得意。”
一听就是哄人的回答,向莞又打他一下,姚景山没管她作乱的手,轻声威胁道:“还睡不睡了,不睡再帮我一次,嗯?”
气的向莞转过身体,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两人都睡的很晚才起来,向莞已经调节好了,丝毫没有昨晚的害羞,只是动不动就避开姚景山的眼神。
姚景山在心里叹了口气,给向莞讲陈延带回来的消息,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规划局局长王庙的背景十分复杂,他十年前还在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当县长,后来调入首都学习过一段时间,从此一路高升,很明显是背后有人助力。
此人现在平凡的出现在深市各种商人的饭局上,就是为了城南开发项目,如果这个项目尘埃落定,他的仕途一定定能走到首都去。
陈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此人跟姚志强是不是同流合污,用了卑鄙手段迫害姚景山,但他参与的可能性极大,毕竟首都是每个官场人的终极目标。
陈延也很久没见姚志强对什么项目这么用心过了,他几乎每天都来公司,跟之前比,出勤率提升了50%,那份法务部拟的合同,至今还没传到陈延手里。
他现在代表姚景山,如果公司有需要签章的东西,必定经过他手,除非姚志强伪造公章,但陈延觉得他不敢。
“万一他真的敢呢?就背着你偷偷签约,先把事情坐实,把你架起来?”向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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