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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秀丽听到云清喊救命,赶紧跑进北屋。
看到眼前的一幕,这个男的太变态了,瞬间拿起门栓打在他的头上。
云清顺势推开他。
“你在干什么?”秀丽大声吼。
马刚揉揉头:“云清是我媳妇儿。”
“怎么就是你媳妇儿了。”秀丽懊恼。
“我们过几天就成亲了,我妈说她就是我媳妇儿,得看看她是不是处女,还有没有清白。”马刚这回语速倒是挺快。
“是不是又怎么样,觉得她不清白直接退亲啊,再找个清白的呗。”秀丽觉得趁着这个机会退亲挺好的。
“不退亲。”马刚说。
“你退亲不退亲都是□□猥亵,我要报警把你抓进去坐牢。”秀丽是真的要报警把他抓进去,这样就可以彻底分开了。
“我们的婚事是经过双方父母同意的,睡自己的媳妇儿不是应该的吗。”马刚一改平日里老实本分的样子。
“云清,走去报警。”秀丽又在马刚背上打了一棍子,在他慌乱间,拉着云清就跑,她们两个跑的特别快。
马刚在后面追。
她们两个跑了两条街,在马婶儿家附近撞见马婶,她们也不管她,就继续跑,要跑到村里开杂货铺的老张家打电话报警。
跑到那之后,刚拨通电话,就被马婶儿挂断。
这马婶儿跑的真快,但是云清的腰和脚也确实拖了后腿儿。
“马婶儿,你干什么,我在打电话。”拉开她的手重新拨打。
马婶儿要把云清和秀丽拉走。
秀丽反手拉住马婶儿:“云清赶快打。”
云清拨通电话:“你好,我要报警。”
刚说一句话,就被马婶儿的儿子挂断。
原来马婶儿看到马刚之后,就问了他啥事儿,马刚跟她说了,她就让马刚去叫她儿子。
“马婶儿,你们在干什么,我们要报警。”秀丽吼道。
“你把我放开,马刚要□□我,你放开。”云清向马婶儿的儿子喊道。
“什么□□,你们是两口子。”马婶儿说。
“我们不是两口子,没有结婚。”云清义正词严。
“双方家长已经同意了,结婚之前的礼节都走完了,过几天就办婚礼了,就是两口子,两口子睡觉天经地义。”马婶儿不甘示弱。
“我们不是,我要退婚,我要报警,他的行为太恶劣了。”云清要挣脱马婶儿的儿子,但是她根本挣脱不了。
老张也从中调和:“云清啊,你和马刚的事儿,村里都知道,你妈把喜糖都发了,过两天张叔还要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呢,你们已经是两口子了,这不是□□,这就是正常两口子的事儿。”
张婶儿也跟着附和:“头一回当新媳妇儿,不懂很正常,以后就好了,赶紧回家吧。”
“我就是要报警,让警察来评判。”云清坚持。
“她张婶儿,你去把云清爸妈叫过来,给她拉走。”马婶儿说。
双方僵持不下。
“那个马刚看着老实,就是一个变态猥琐男。”秀丽大声嚷嚷。
马婶儿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云清的嘴也被捂住。
三十分钟后,云父云母从医院回到家中,被叫了过来。
云母看到云清说:“回家,两口子的事儿,在这丢什么人。”
“我们不是两口子,我们还没有结婚,他就是□□猥亵,我要告他,我要退婚。”云清要疯了。
“你们现在已经过完礼了,就是两口子了,过两天就办事了,退什么婚。”云母呵斥道。
“他强迫我时说,他妈妈让他检查我是不是处女。他妈妈什么意思,她也知道婚前不能发生关系啊,她知道的情况下,还让她的儿子强迫我,是什么居心,就是让他先和我发生关系,以后好拿捏我,防止我悔婚,如果发现我不是处女,这就是他的把柄了,以后更好拿捏我。所以,我要退婚,和这么居心叵测的人在一起,我恶心。”云清振振有词。
“他们娘俩就是把那些谣言放在心上了,如果不信任就趁早拉倒,干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恶不恶心,要不是被我撞见了,要不是我们两个跑的快,他就□□成功了。”秀丽朝马婶儿说道,“你看看,他们两个般配吗?身高、长相、能力、性格和人品,哪哪都不配,看得眼睛都不舒服,不能因为他是你的亲戚你就装眼瞎。”
“你们这两个孩子瞎说什么?马刚是一个踏实能干的好孩子,男人睡自己的女人有哪不对。这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礼都过了,他们两个已经成了,怎么就是□□了?”马婶儿面红耳赤。
“不经过云清同意就是□□,他□□的时候是挺能干的,平时没看见他能干。”秀丽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警察评判,我要退婚。”云清坚定地说。
云母一巴掌扇到云清脸上。
“胡说八道,赶紧回家,好好地跟马刚成亲,刚好地里活多,以后马刚就住在我们家了,你们在家好好过日子。”
云母把云清拉走,马婶儿拉着秀丽。
走到家,马刚在家里坐着。
秀丽看着那张讨厌的脸说:“我要跟云清睡。”
说完往云清床上一躺。
云母说:“马刚,云华在学校,你去云华的房间睡,结婚之前就睡在那吧。”
看到马刚到云华房间,秀丽立马把房门锁好,又顶上一根棍子。
“这个马刚怎么是这么个样子的人。” 秀丽想要把马刚打死,“脸还疼不疼?”
云清脸上又出现了五道手印。
“疼不疼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退婚。”
“我们得想个办法,这个马刚真的是一个大麻烦。”秀丽惆怅的坐在床头。
两个人坐在床上绞尽脑汁,但是还没想出什么来就睡着了。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又是鱼塘挖土,又是逃命,实在是没力气能想出一个好办法了。
一觉醒来,已经上午九点,全身酸疼。
出了屋门,进到厨房洗脸,云父云母和马刚在吃早饭,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吃完早饭,开始去瓜棚干活。
快十二点的时候,马刚拿壶水过来:“渴了吧。”
“我不渴,拿走吧。”云清干着手里的活,不理他。
“昨天的事儿,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都听你的。”
虚伪、下流、可耻的男人,真的恶心够了。
云清不搭理他,也不给他好脸色,就这么僵持着。
一连几天都是这个样子。
婚礼的前几天,马刚回到自己家,第二天晚上就回来了,还带来了马母。
马母一进门就说:“哎呀,云清啊,这么多天没见,变得更好看了。”
云清就直接没给好脸地说:“退婚吧,我不喜欢马刚,婚姻是建立在相互喜欢、相互信任的基础上的,我不喜欢马刚,马刚也不信任我,就此结束吧。”
云清的话很直白,一改她十八年以来的温柔软糯,更没有那种怯生生的感觉。
那天江北在鱼塘和云清说话时被马刚看到,虽然离得很远,但是腊月二十八那天,他在云清家里见过江北,记得他的身形。
他当天晚上就和马母说了这件事,马母怕云清跟江北跑了,或者说是怕云清悔婚,更想让自己的儿子强势一点,让云清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软骨头,等上门之后能后拿捏云请,好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她就给马刚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没想到适得其反,云清识破了他们娘俩的伎俩,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坚决退婚。
马母赶紧笑盈盈地说:“没有不信任,只是你们这些天相处的不错,感情也挺好,我也是想让你们的感情更近一步。”
“哼,好一个感情更近一步,马刚可是亲口说,你要他查看我还是不是清白之身。”云清直接跟她对账。
“我们马刚可是一个本分之人,那如果你没有了清白之身,我们马刚多吃亏啊,虽然那天你们拿出证据,证明了你和江北的清白,堵住了乡亲们的嘴,但是没被人看到的时候真的没发生什么吗?按照规矩只有得到双方父母和媒人认可,双方过完礼之后,小两口才能见面。你们是自由恋爱,本身就不合规矩,还私下见面,真的会什么也没发生吗?那个江北血气方刚的年纪,真得忍得了?”马母铁了心的要往云清身上泼脏水,好让自己的儿子占据上风。
秀丽忍不了了:“你说江北血气方刚,意思就是说你儿子不行呗,那你怎么知道你儿子不行。你儿子之前不是也被说过亲,还和那个女孩相好了两年,是不是在这两年期间,你儿子就做出越矩的事儿,把人家女孩欺负了,然后人家女孩发现你儿子不行,就趁着马刚父亲死之后,借着这个由头退了婚。这么说来,你们要求云清是清白之身,但是你儿子在婚前却毁了那个女孩儿的清白之身,这是什么道理,不约束男人,只是约束女人,这是双重标准啊。”
秀丽的话直击要害,没把马母一口气气死。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这瞎说八道什么,不脸红吗,我们家马刚根本不是那种人,我们马刚身体很好。”马母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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