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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像麻烦女友
接前文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接07.后面的鸣海弦单线。
01.
鸣海弦坚持不懈风雨无阻的每日给我发送慰问和他的游戏战绩,前者我能理解他是希望我回到第六部队之后别忘记他,后者是我是真的理解不能只好把这就归于他在挑衅我。
所以我每天都会花些时间打同款游戏然后再把战绩给他,有时候比他低,但大多数时候都比他的好看,和他在视频通话时愤怒的向我竖起国际不友好手势我才满意。
也因最近我沉迷游戏导致宗一郎不忙的时候能从我身边路过八百遍,自从那天我被他抓到和鸣海弦共睡一室后,他万分关心我有没有背着他和鸣海弦厮混到一起。
也是当天我也诚挚当面向宗一郎和line上向宗四郎发问,询问他们对我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吗。
答案如我意料之中的,他们全部给予否定,我转头跟鸣海弦说那都是他的错觉,鸣海弦回我一串省略号没再提起这件事。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翻过篇。
这事没过几天我便结束在第一部队的借调活动回到第六部队,鸣海弦比我先知道消息,他特地来找我说是把双人成行打通关吧。
我们奋战至凌晨,我的眼皮都在打架还是没能通关,我累到靠在鸣海弦身上问他这游戏非得通关不可吗,他却问我能不能先做朋友。
我反问他我们什么时候不是朋友,随后我这位朋友就蹬鼻子上脸说今天太晚他不打算回去在我这里凑合住一下。
我没什么意见,我和鸣海弦就相安无事的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铺的过了一晚,直至第二天清晨我的好兄长代替闹钟来喊我,当他看见鸣海弦的存在时他已经拿起我之前随手扔着的水果刀,好在我拦得及时才没出现惨案。
我让鸣海弦快走,他话听一半,人明明都走出我房门还偏偏回头看着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不是在宗一郎的禁区上跳舞?以至于我根本就没拦住他,还好鸣海弦跑得快,不然惨案真的就要发生。
今天鸣海弦照常发来问候区别在于提起他今天可能会很忙,东京区域出现很强的本兽,我习惯性的打出让他注意安全这句话,他也秒回我ok。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都没收到鸣海弦的任何消息,直到我实在忍不住联系长谷川询问他近况,结果得到他在住院的消息。
“到现在还没醒来。”这是长谷川说的,“有空你过来看看鸣海吧。”
我看了下日历确定最近没什么重大事件需要我就向宗一郎提交请假信,准确来说是先斩后奏,我人已经去东京在路上他才收到我的请假信。
宗一郎向我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他问我是不是去找鸣海弦了,我说我这是代替第六部队去慰问鸣海弦
宗一郎却斩钉截铁回复说我喜欢鸣海弦。
:怎么这样说
宗一郎:我就是知道
我看着宗一郎这句话我沉思许久,我反问他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什么表现?
宗一郎:自己去想
:明明是你提起来的!
宗一郎已读不回,我也没再追问而是用谷歌搜索起这个问题,我一边翻一边对照自己情况。
真的假的?我喜欢鸣海弦?
我到鸣海弦所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主要是我中途为给他买花迷路花费很多时间,一怒之下花钱打的才没磨蹭到晚上。
我顺着长谷川发给我的信息找到鸣海弦在的病房,没人守在他的身边而他还在昏迷当中。
我随手把花束放在床尾。
不是我不想放在床头柜上,只是来探望鸣海弦送花的人太多,他的柜子上已经没有空余位置。
听长谷川说鸣海弦是为了救没有及时撤离出战场的小孩才把自己搞成这样的,这确实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这点和宗四郎那家伙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之前宗四郎只不过来东京出差却把自己搞进医院,也是同样的理由。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鸣海弦,来病房前我和询问过医生他状态如何,医生说他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就是不知缘由的昏迷不醒,可能需要一些外界的消息刺激。
“喂,鸣海,再不醒就要错过游戏新作上线。”
理所当然的没得到回应。
我今天出门急没来得及带游戏机,手机电量岌岌可危,于是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说起他昏睡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希望哪件事情可以刺激到他。
回想起宗一郎对我下的论断和我对着谷歌里喜欢上别人的几项表现:“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
“想和你结婚的那种,啊不,果然还是不想结婚,改姓的流程好麻烦。”
“如果你现在醒来的话,我就和你交往。”
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没抱半点鸣海弦会因此而苏醒的想法,我并不觉得在他心里地位有多重。
然而我说完没多久,我发现他的眼睫颤动,过好一会他睁开了眼睛看向我。
我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他却抓住我的手腕说:“我都听见了。”
这真的是一个刚醒来的人该有的腕力吗?如果不是他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我真怀疑他是在装昏迷。
“我先叫医生来。”
“不要。”
“我又不会走。”
“不要。”
鸣海弦坚定的不愿松开我手,没办法我只好单手按下护士铃让她们帮忙呼叫医生过来检查他的现状,等他们一起出现他这才颇不情愿的松开我手,结论是除了心率过快其他一切正常再观察一晚上可以出院。
“你在装昏迷吗?”我问鸣海弦。
“我只是听见你的声音醒来。”
这是什么少女漫里面的情节?我对此保持怀疑态度,鉴于鸣海弦现在还是病人我没追问下去,倒是他问我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感觉只要我说一句那是玩笑话,鸣海弦他就能当场给我表演一次昏迷,所以我说没开玩笑,我喜欢你这件事是认真的。
我话音落下我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回病床,被子拉过头顶完全把自己埋在里面,一点声都不出。
我怕他等会闷死在被子里干脆上手扒拉被子:“弦?你在里面干什么。”
“不干嘛。”
“那你出来。”
“给我几分钟时间。”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鸣海弦这或许是害羞了?好吧,那我给他几分钟缓冲。
应该是过了挺久鸣海弦磨磨蹭蹭从被窝里钻出来,被我抓了个正着,我当机立断的翻身上床用腿盘上他的腰钳制住他行动:“你还没说你喜欢我。”
位置好像不太对,因为过几近的距离导致我看不见鸣海弦的表情,我又往后挪了挪,一抬头就看见他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
“弦,你的……”
我的调侃还没说完,他却倾身用力抱住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鸣海弦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我拍拍他的背安抚:“我反应慢,我真的没什么恋爱经历,总感觉我的桃花都被宗一郎他们无情斩断了。”
“我也差一点。”
我听出鸣海弦语气中的怨念笑出声:“你怎么做到每天那么忙还打游戏联系我的?”
“习惯?”
鸣海弦这么一说,我回想起来其实我在第一部队训练新人时期他已经在这样做了。
“习惯真可怕啊。”我不由得感慨。
鸣海弦依旧维持抱着我的动作不说话,我则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气氛莫名其妙的陷入寂静里。
也是在一片寂静,我莫名其妙的打起瞌睡,可能是我这两天没有他消息自己在那胡思乱想没睡好,也有可能是他身上太暖了。
我闭上眼的瞬间我听见他对我说:“我喜欢你。”
“谢谢,花在床尾可以自取。”
“你又给我发好人卡?”鸣海弦震惊的问我。
“我没有。”
“你有。”
我有求必应,我满足鸣海弦想被发好人卡的愿望:“谢谢,你是个好人。”
“哈?!喂!!!”
啊,一下子就变得有活力了呢,鸣海。
02.
我和鸣海弦交往的事情我没告诉宗一郎或者宗四郎,准确来说是没告诉任何人,知情人到目前为止仅有长谷川一人,因为长谷川会拿我鞭策他工作处理事务。
勉强能算是地下恋情?
虽然我们的这段地下恋情被戳破于年末我去东京出差和第一部队的一顿聚餐上,明明是同事在闲聊,我埋头苦吃不闻窗外事,我却莫名其妙成为话题中心并被关心询问有没有男友。
我脱口而出一句暂时没有,换来坐在我对面的鸣海弦一瞥,我心虚的挪开视线。
结果被人询问既然如此他能不能追我,这话我分辨不出真假加上室内的空调开太暖我脑子一时半会没转过来没回复,对方以为有机会便顺着竿子往上爬。
鸣海弦像是被踩到雷点的猫一样突然炸毛直接了当替我拒绝,不出意料的被反问鸣海队长怎么那么激动。
“因为我是她男朋友。”
鸣海弦这话说出口的那瞬,我仿佛被置于聚光灯下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向我确认这句话的真假。
如果我现在否定的话,鸣海弦绝对会哭的吧?
我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说:“嗯,现在有了。”
祝福我们的人有很多,比起这个,我在思考这个消息传到宗一郎和宗四郎耳朵里,鸣海弦存活几率有多大。
鸣海弦年末有假又临近新年,也是那天聚会结束一起去的当晚他说他想去拜访我父母。
我沉默,我向他求证真的一定要和我一起回去吗?新年宗一郎和宗四郎也都会在家。
“总不能有生命危险吧?”鸣海弦反问我。
“……不敢保证。”
“那你拦着点。”
我提前告知宗一郎我会把鸣海弦带回家和父母见面的消息,他已读然后回我一个微笑表情并追问我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没,我发现我挺喜欢鸣海弦的
宗一郎:下一步是要结婚?
:怎么可能,结婚这种事情太麻烦了
宗一郎:让他入赘
:宗一郎,你为什么接受的比我还快
宗一郎:因为你喜欢
:所以刀下留人,我不想做寡妇
宗一郎已读不回,我收起手机,鸣海弦问我刚刚在聊什么。
“我让宗一郎刀下留你一命。”
鸣海弦听到后小声嘀咕他不一定会输。
我当然知道,但我私心他们俩还是别打起来,不然我就要面临先去关心宗一郎还是鸣海弦的地狱选择。
我和宗一郎说了却忘记提前告知宗四郎,以至于回家当天宗四郎看见在我身侧的鸣海弦时,我都没来得及介绍,他已经直言说我挑男人的眼光不是一般的烂。
我哈哈一笑没理会宗四郎的挑衅而是先一步站在鸣海弦和宗四郎之间隔绝他们俩任何动手的可能性。
宗四郎自然看见我的动作,他说他不会动手的,家里见血不太好。
可以不要笑眯眯的说那么恐怖事情吗?
“外面也不行。”我说。
宗四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父母已经在客厅等我们,他先过去了。
我转头本来想问鸣海弦他要不要和我牵手过去,结果发现他好像已经紧张到快说不出话,怪不得面对宗四郎的时候他安静到不行。
我捏了捏他的手安抚:“我父亲不吃人的。”
“我觉得你父亲不会喜欢我。”鸣海弦突然这样说。
“怎么可能,没人会不喜欢你的,你看我当初就不是很喜欢你?”
虽然那时候我一直把他当男性朋友看待。
我踮脚用手捧住鸣海弦的脸认真和他说:“我很喜欢你的,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和你私奔。”
得到我保证后鸣海弦慢慢放松下来说了声好,又让我不许骗他。
“我在你心里已经没有信誉到这地步了吗?”我问鸣海弦。
“你一定要我说出具体事情吗?”
“……别。”
自从和鸣海弦交往以来,我就时常怀疑我和他身份是不是对换,他比我更像是麻烦女友。
我的父亲虽然不吃人,但对于送上门的女婿尤其发现这人是鸣海弦,话都没过说三句直接把人抓到道场比试,宗一郎和宗四郎紧跟着父亲步伐出去。
我欲言又止最后放任他们一起去,有父亲在场应该还行。
屋内剩下我和母亲两人,母亲给我沏了杯茶没头没尾说:“幸好你选择的是鸣海。”
“幸好是什么意思?”
母亲笑笑不说话,她转而问我接下来是打算继续留在姬路还是去东京任职。
“这个得看宗一郎同不同意我的调任吧。”
宗一郎不同意一切都是白想,毕竟他是我的直属上司。
“他会同意的。”母亲这样说。
我纠结再三,我对母亲坦白说道其实我不是很想离开,我放心不下宗一郎,我对当年他因救我而负伤想事情仍耿耿于怀。
对于我的纠结她好像早就料到:“别总困在过去走不出来。”
我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我说我会好好考虑。
“鸣海是个好孩子,你别欺负他。”
“什么叫我别欺负他……你才见了他一面。”
“这是母亲的直觉。”
“您这叫胳膊肘往外拐。”
母亲笑笑没说话,我则挑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跟她简单说起,后面她有事先离开,我一个人留在客厅等鸣海弦回来。
大约一小时之后鸣海弦人是回来,但我感觉他魂已经没了一半,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
“还活着吗?”我慰问鸣海弦。
鸣海弦说他找到当年和功先生对打的感觉,比那还要过分。
“你一打三了?”
“嗯。”
“输了?”
“……嗯。”
这声嗯的心不甘情不愿。
我抱住鸣海弦拍拍他背:“在用刀这方面,确实是我们家更强点。”
紧跟在鸣海弦后面过来的是宗一郎和宗四郎,宗一郎看见我抱着鸣海弦,他默不作声的竖起中指,宗四郎笑得更加恐怖。
我无视他们的不满问父亲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去找母亲商量事情了。”
直觉告诉我他们在比试的时候还发生了些,但想要从宗一郎和宗四郎嘴里挖出点消息是真的很难,等我晚上问问鸣海弦吧。
临睡前我夜袭鸣海弦住的客房,他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一跳,他问我怎么过来了。
“你被父亲拉去道场比试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
如果不是鸣海弦说了什么,宗一郎他们俩反应也不会那么大。
鸣海弦他挪开视线没有和我对视而是问我一定要说吗,我说他不写也行那我不写调任申请。
“你要和我回东京?”
“你不说就当做无事发生。”
鸣海弦犹豫再三,他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说,我听完直接笑出声来换来他不满的抗议。
“你真的这样说了?”
“嗯。”
“好有勇气啊,弦。”
鸣海弦居然直接在我父亲面前说他想和我结婚,哪怕入赘也行。
“入赘我们家就算了吧,家里有一位队长和副队长就够。”
“那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没有戒指的求婚我是不会答应的。”
鸣海弦说他知道了,他让我等着。
03.
鸣海弦是在和我交往一周年整的那天在东京家里向我求婚的,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可以说是我随时都做好被求婚准备。
但我没想到鸣海弦会挑在我一觉睡到黄昏刚开机的脑子还混混沌沌时候,穿着他那件被我嫌弃过千万次自己手写诚意白t,没有我在电视剧里看到那样正式下跪的求婚而是盘腿坐在我面前问愿不愿意嫁给他。
“非得这时候吗?”
“那我下次再来?”
我被他逗笑了反问他:“下次是什么时候?”
“可能哪次讨伐顺利结束接受采访时候。”
这种场景对我来说还是太刺激,我果断拒绝:“那还是今天吧。”
好像生怕我反悔一样,他光速从兜里摸出戒指给我戴上,看清款式的那一瞬间我笑出声:“你怎么也买了这款?”
“……也?”
我让鸣海弦等等,我在抽屉里翻了又翻才终于在角落里发现戒指盒的踪影。
“你不是说里面放的是游戏吗?”
我确实这样说过,这里面放着的是我最喜欢游戏卡带让鸣海弦别去碰,他也真的一次没去碰过。
“那你看看这是不是游戏卡带?”
我把戒指盒里面的戒指展示给他看,我真没想到他会买到我和我同款的戒指。
“我本来是想在你生日那天求婚的。”
我取出那枚戒指套在他的指上,不愧我半夜趁他熟睡偷偷量他的指围大小刚好。
鸣海弦问我愿意和他拍个照吗。
我一头雾水的说可以,本以为他是想拍我们俩合照纪念这一天却没想到他拍了我们戴着戒指放在一起的手。
我问他为什么要拍照?他说我等会就知道了。
嗯,我很快就知道了。
我收到了宗一郎的短信轰炸,主旨是真的不再考虑一下结婚人选吗,别太着急结婚男人有很多别吊在鸣海弦这棵树上。
宗四郎则仍旧是那句他觉得我选男人的眼光太差了,但又追加一句反正结婚也还能离婚,他会来参加我二婚的婚礼。
我刚想回复他们手机就被鸣海弦抽走,他肯定是看见全部记录,他抱住我有点委屈的说:“你只能和我结婚。”
我觉得有点好笑,我坦诚表示:“我也没想过和其他人啊,不过和初恋结婚感觉有点亏啊……要不我们分手再复合一下?”
“哈?!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
我和鸣海弦挑了个彼此都有空的日子去区役所递交婚姻届,我们从法律意义上结成了夫妻。
我本来是不想举行婚礼的,我真的觉得好麻烦,但抵不过鸣海弦说他想要。
虽然认真筹备举办,但婚礼仍旧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谁家新郎仪式进行到一半被迫出动打怪兽了啊。
哦,原来是我家的。
好不容易回来继续举行仪式,结果我们俩双双忘记誓词在台上大眼瞪小眼笑得停不下来和流程在长谷川的努力帮助下才完成。
当天晚上鸣海弦被宗一郎和宗四郎联手报复性的你一杯我一杯灌醉。
我第一次见到鸣海弦醉以后的样子,不像我一样会发酒疯,他像树袋熊一样缠在是身上翻来覆去的告诉他有多爱我,我也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回应他,直到他实在没电昏睡过去。
好重……
压在我身上什么真的有必要吗?突然找到小时候我养的那只边牧找我撒娇时也喜欢整只狗躺在我身上,对自己的体重没一点概念。
鸣海弦怎么做到又猫又狗的?我实在没忍住用摸狗的手法狂rua他脑袋,好在鸣海弦已经熟睡,不然我肯定会被他报复回来的。
次日清晨,我是被鸣海弦闹醒的,他在我怀里乱拱着说他脑袋好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鸣海弦不说话,一直到很久之后,他才说他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和我结婚了。
“你到底是怎么爱上上初见在玩r18游戏的我?”
实在想不通,明明鸣海弦也没推过Ggalgame,他就是一个fps游戏爱好者。
“爱你需要理由吗?”鸣海弦用反问作为回答。
“我爱你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空气静寂三秒,鸣海弦说:“除此之外呢?”
我这算不算给自己挖坑跳,怎么变成鸣海弦反过来问我。
我试图转移话题又被他拉回来,有种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那种强烈的麻烦女友感又出现。
我绞尽脑汁组织答案,把能夸他的话这辈子都说出来。
“反正我很爱你。”这是我的总结回答。
“我以为我会给发好人卡。”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我刚想问他要不要我再发他一次,他又重复昨天喝醉时候念叨的那句话,他说他爱我。
鸣海弦真是个没安全感的小孩,估计是幼年在各个机构里转辗又没被得到重视所导致的。
我叹气,自己选的男人不管怎么样都要哄。
“昨天你喝多了可能没听见,那我再说一次,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没人能够替代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他反而安静下来,又过好一会,我才听见他说:“那真是太好了。”
“我也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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