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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杀
主题即是地点,江夏似懂非懂。他还想再问,小天使却不买他的账了。语气不耐烦的说:“客人今天问的有点儿多了哦!专心看游戏吧。”
之后小天使的声音就消失不见了,而舞台上也已经结束,角逐出来的捣蛋鬼就是那个红毛。
也不知道这一组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本来出现的第五个人是他们共同的敌人,没想到真正的敌人就在他们之中。本来一个难题被一个大力门板一砸,砸成了简单模式。
在众目睽睽之下,四个人结束30分钟。人也慢慢消失,紧接着在小天使的主持声中,第二组的四个人又坐在了那四把凳子上。
这一次的四个人中,没有一个是江夏认识的。但这一组却没有上一组那么简单了,四个人也是被关在了一间密室内,其中一个被杀害。这倒应验了开头说的那句:“幽闭的空间,谁能逃出生天。”
这还真就像一个剧本杀游戏,但是经过刚才与小天使问答,江夏已经无心于台上的论述,刚才通过那几个问题,他验证了一直以来的一些猜想。
首先小天使说它一直都在,且它说能回答他规则允许范围之内的任何问题,也就是说这个宴会是存在规则的。
而它似乎就是喧读这个规则的东西,暂时把它称之为东西吧!尽管它好像不是个东西。但是因为小恶魔的阻拦,它来迟了。
因为它的来迟,让所有人都像无头苍蝇一样,觉得这个宴会没有任何规则。让他们在开始的时候各种猜测,各种保命。
可是无论小恶魔有没有阻止它,它都依然帮助捣蛋鬼杀人了。尽管他推脱说是小恶魔干的,但是江夏可以肯定,那个小恶魔和它就是一伙的。就连它来迟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有待商榷。
江夏从来不抱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但也不会报以多大的善意。何况是这个连鬼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江夏现在可以确定三点,第一点就是这个小天使竟然来了——不再装死。那么接下来它应该会宣布宴会流程及规则。这样大家都不会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
第二点,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侦探,可能已经形成一个集体,他们可能在暗中掌握了更多规则。不然也不会有今天晚上这么和谐的一幕。这是一个好消息,却也是一个坏消息,因为捣蛋鬼可能也形成了一个集体。
第三点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他再熬六天都没有被杀掉,那么他可能就真的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先把今天晚上的剧本杀给玩过瘾了。
台上这一轮儿谁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捣蛋鬼。当其中一个人以一票优势被推出去时,游戏结束,捣蛋鬼没有找出。也就是说这一轮捣蛋鬼胜出。
接下来在小天使又一次热场之中,江夏一睁眼就已经坐在了一把红凳子上。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在他对面消失了大半天的白玹。对于能在这里再次见到他,江夏没有一点儿吃惊。
但徐海峰明显就十分激动了,他恨不得从凳子上站起来,跑到白玹面前,然后揪着他的衣领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很可惜,他的身体就像长在凳子上一样,根本就不能动。只能对着他破口大骂:“好你个杀千刀的白玹,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会在关键时候捅我一刀。”
行吧!一开口就是王炸,底下人的人都沸腾了,这是送分题吗?白给他们送命的?这还没开始,白玹头上的数字就已经飙升到了三位数。
江夏心力交瘁地叹了口气,刘月也有些义愤填膺的对白玹说:“那也是你之前杀了我吗?”
而此时的白孩面无波澜,正冲坐在他对面的江夏微笑。还向他打招呼:“又见面了,江夏。”
江夏也特别平静地回应:“又见面了。”
刘月说:“看来也不用讨论了,那我们就快点投了下去吧!”
徐海峰也附和:“没错。”
连底下的观众也觉得他们既然已经找出了捣蛋鬼,那么游戏也就可以提前结束了。可是江夏却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是游戏,而且还有这么多时间,干嘛那么着急呢?不如我们再来一把它顺理清楚,让底下的观众看的明明白白。全当是为大家表演节目祝祝兴嘛!”
徐海峰不解的对江夏道:“直接投得了,他把我们骗的那么惨。”
江夏意有所指地说:“对呀,捣蛋鬼把我们骗得这么惨,直接投了,给他一个痛快的了结,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而且我还想告诉大家我的发现的几个关于捣蛋鬼的小秘密呢!不如就慢慢来呗。”
一有秘密可以听,底下的人也都聚精会神地听起来。空间里黑压压的不见一个人影,台上的四个人却看彼此看得清楚。
刘月好奇的说:“那从哪里先开始理呀!”
徐海峰也犯了难,他现在坐在这里也就知道一个结论,那就是白是杀了他的捣蛋鬼。真要让他把这个事情给理顺了,简直就是大汉拿毛线——乱的一批。
白玹却笑得轻松:“不如我来起个头,先理清我们四个人之间的关系。”
目前四个人之间的关系是白玹是捣蛋鬼,因为邀请函上的任务杀了刘月。而江夏是猎杀的目击者,徐海峰与江夏命运相连。
江夏开口:“其次我们各自再来说说在那个手术室里,前后熄灯两次,我们都经历了什么?徐海峰先说。”
徐海峰在江夏的安排下,将在手术室里经历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他说到第二次熄灯后,被人揪着衣领往后拽,之后像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又砍了头之后,底下是一片唏嘘。
虽然四周黑压压的,不见一个人影,但是江夏能感觉到,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白玹。潮浪般的声音也随之袭来,都在说:“这个捣蛋鬼也太凶残了,之前那几具无头尸,不会也是他做的吧!”
江夏看徐海峰说完,又接着对刘月说:“刘月,你也来说一下吧!这一次你从你遇害开始说起。”
刘月将他的遭遇说了一遍,当他说的自己发现白玹的不对时,他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白玹,在没有接触到他警告的目光后,才说:“当他制住我,在我的耳边威胁我说如果我喊叫出声,就立马杀了我时,我听到他回应了你。他让你去徐海峰那边儿,我这边交给他,那个时候我就特别害怕。再后来,在灯亮时,我是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你应该知道。之后就和徐海峰说的一样了。”
当江夏问到白玹时,他挑了挑嘴角,有些戏谑意味的对白玹说:“怎么样,你要说些什么,来挣扎一下吗?”
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时,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不会反抗了。并且四个人中两个人的“证词”都指向他,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白玹去依旧很轻松,还有心情和江夏开玩笑:“当然了,总得为自己再争取点儿什么吧!也许就无罪释放了呢!”
江夏眼睁睁看着白玹头上的数字又涨了,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人拉仇恨也是一绝,看来也不止他一个人对这个人的松弛有意见。
江夏都不想接他的话,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他表演。而白玹就简结明了地例了四个点,他口齿清晰,逻辑严密的说:“首先,我从一开始就亮明了身份。这一点你们很清楚,而且我可是救过你一次的,小没良心的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这后半句明显是对江夏说的,江夏被他的称呼弄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底下马上就有人反驳他:“也许你一开始亮出的身份就是假的呢?”
而台上刘月同问:“对呀!”
白玹无奈地笑着说:“真假我说的自然不算,但请听我把下面的话说完。”
然后他又接说:“在手术室内刘月说我在威胁他的那段时间,其实我是在另一个地方。而且我也没有喊让江夏去帮徐海峰而我去帮刘月那一嗓子,而你们为什么听到了我的声音,我也不清楚。不管你们信不信,在你们所说的第二次熄灯,甚至是第一次亮灯之前。我就已经离开那个手术空间了。”
不等台上的人发问,底下的人就已经开始问了:“谁能证明?”
黑灯瞎火的,全凭他一张嘴,如何能让人信服。可是这完全没有把白玹问住,他说:“放心吧,我有证人。再然后第三点我既然都知道我已经暴露无遗,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威胁刘月,还要喊那一嗓子呢?如果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最后还消失不见造成自己畏罪潜逃。未免也太傻了点吧!”
听的人都觉得是这么个理,这前后的确矛盾。在没有暴露的时候,喊一嗓子暴露,然后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又凭空消失。怎么想都不是正常人脑袋里能想出来的。
可是这么一来,台上的三个人都好像没有了嫌疑。徐海峰这次总算是抓住了重点,问白玹:“你说你有证人,这人是谁?”
白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江夏,说:“就是他这个小没良心的呀!”
众人不禁把目光投到了江夏身上。
江夏面前如果有一杯水,他一定泼白玹一脸。这下,他还没开口说话,就看到自己头上的数字从0变成了10。好嘛!他都还没说话呢!这就有人以为是他在说谎,嫁祸给白玹了。
反正现在时间才过去一半,江夏也不着急,问白玹:“那你觉得谁是捣蛋鬼?”
白玹说:“我的答案自然和你的一样,现在该你说说了,希望你能揭开谜。”
徐海峰却糊涂了,他问:“不是,现在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都开始打哑谜了?江夏,白玹他到底是不是捣蛋鬼呀?”
江夏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着刘月问:“其实我挺好奇,刘月她最后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江夏突然这么一问,别说是在场的人了,刘月也被问得一愣。
面对刘月的茫然,江夏的目光变得冰冷,眼前的这个人暂且叫他刘月吧。他说:“也许刘月不知道,但是你一定知道,因为是你杀了她呀!捣蛋鬼。”
“刘月”依旧在装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怎么我就变成捣蛋鬼了呢?我明明是受害者呀,你不是我的自击证人吗?你还确认过我的身份呢!”
徐海峰也蒙了,这个思维跳跃的太快,他怎么也没想到捣蛋鬼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刘月了呢?江夏不是说捣蛋鬼是白玹吗?他脑袋有点儿转不过弯儿,所幸就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听江夏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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