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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我也不知道取什么标题了
子桑沉忆看怔住了,等到池乔言跳完,向她鞠了一躬,都没反应过来。
“嗯哼?”池乔言走到她跟前,将脑袋靠近,直视她的眼睛。“小安说的挺对的,你的眼睛很黑。”
“啊?”子桑沉忆回过神,眨了眨眼睛,看向别处道“你跳得很好看。”
“然后呢?”池乔言再次走到她面前,眼神中带些期待地问道。
子桑沉忆迟疑了片刻,把两只手伸出来,略显僵硬地鼓了鼓掌。
“……”池乔言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不远处的一些叫喊声打断。
“姐,子桑姐!饭煮好了,快回来吃。”池乔安站在家门口,用手围成喇叭形状,见她们看向自己,挥了挥手。
“走吧。”池乔言转过头去,刚想抬起脚,手就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我有点起不来,拉下我呗。”子桑沉忆憨憨似的笑了笑,她伸长着手,抓住了她的小拇指。池乔言盯了她一会儿,才反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是不是生气了?我保证你跳的舞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我只是看呆了才没来得及鼓掌。”子桑沉忆右手举过头顶,对天发誓道。
“闭嘴。”池乔言抿了抿嘴唇,瞥了她一眼,道。
“好吧。”子桑沉忆跟在她旁边,没再吭声。
天已经是全蓝了,只有如炊烟般飘渺的白云散落在那。
子桑沉忆无聊,边走边踢着脚边的石子,直到有个石子被踢到池乔言脚旁,在小白鞋上留下了一道划痕,不深,但很明显。
子桑沉忆倒吸一口凉气,缓缓抬头,与池乔言来了个爱的对视。
“怎么?不开心?拿我的鞋出气?”池乔言问道。
“我不是,我没有。”子桑沉忆一口否认,然后解释道“这是我的鞋带给你的鞋的飞吻。”
“那这吻还挺长。”池乔言看着从鞋头到尾部的痕迹,评价道。
“什么吻?”池乔安等她们近了,碰巧听到些对话,于是问道。
“……”怎么办?
“……”凉拌吧。
她们两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没有说话。好在池乔安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并不是非要什么答案,不然可就好玩了。
午时阳光正暖,子桑沉忆低头吃着饭,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她觉得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地吃别人家的饭,可是给钱的话,池乔言会生气,可能还会不理自己的那种,在她纠结时,饭也渐渐没了。看到空了的饭碗,她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在其他人也吃完饭后,她起身,抢着洗碗。池乔言的母亲没说什么,而是瞥了池乔言一眼。
池乔言马上心领神会,拉住子桑沉忆的手,把她推进房间道“我们家有我们家的规定,我妈洗碗,我弟整理客厅,我打扫拖地,不能坏了规矩。”
“那我呢?”子桑沉忆被她推着时,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
“实在不行,你跟我一起,我打扫你拖地。”池乔言把她关进房间,才道。
子桑沉忆看着被她关上的门,刚想再问什么,就被池乔言拿被子盖住。
“先睡个近二十分钟,再写作业。”池乔言设置了一下手机铃声,就把手机抛到一边,跳上了床。
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在子桑沉忆身上,把她深蓝色的衣服照出了波纹似得褶皱,像刚从海里上岸的小美人鱼。
“哦。”子桑沉忆趴在床上,闷闷道。池乔言见状,摸了摸她的头,学着她的样子趴在她旁边道“你就当来我家做客,以后我也这样去你家玩。”
“好!”子桑沉忆瞬间开心了起来,她用手支撑着身子,翻了个身,滚到了床里面,示意池乔言睡过来些。
“池乔言,以后你睡觉时要不离我远些?我感觉不到你的温度的话,应该就不会往你那边靠了。”子桑沉忆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池乔言,光正好照在她脸上,池乔言此刻正眯眼笑着,也看向了她。
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秒,或者让时间过得慢些,再慢些,慢到池乔言满头白发的时候,依旧这么看着她,那就好了,子桑沉忆想着。
“我是一个大活人诶。”池乔言靠近了她些许。“而且就算我离你很远,远到你感受不到我的温度,那也没用。”
“因为在你的潜意识里,我就在你的附近,所以你冷的时候还是会靠近我,这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
“那你不讨厌吗?你晚上都没睡好。”子桑沉忆枕着手臂,问道。
“我是趋利避害的利呀,我讨厌什么?”池乔言反问道。
“……”子桑沉忆翻来覆去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把手臂搭在眼神上。
池乔言也只是侧身看向她,没有吭声。
“我发现一个问题。”就在池乔言快要以为她睡着时,她忽然问道。
“什么问题?”池乔言问。
“我刚才在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明明很害怕你的回答,却还是问了出来。”她也侧过身来,看向她。
“这好像不属于你口中的趋利避害吧。”
“趋利避害是本能,但问出话来的是你的意识。意识有时候能克制住本能。”池乔言打了个哈切道“就像上课时想睡觉是你的本能,而控制住想认真听课的是你的意识。”
“嗯,晚安。”子桑沉忆闭上了眼睛。房间很暖,她只盖住了被子。
在她快睡着时,突然被一阵歌声吵醒,是池乔言手机的铃声,她想着,举起右手,用掌心摁着自己的右眼,再揉了揉。
“能关掉吗?”她问。
“不能,中午睡太久了不好。”池乔言坐起身来,把脸埋在掌心了会。
“先写什么?”子桑沉忆继续躺着,想为自己多争取些休息的时间。
“英语吧。”池乔言说完,站了起来,向她伸出一只手。子桑沉忆握住那只手,任由她拉起。
她看着周围的景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每一束光亮,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充满了倦意,像首没声音的催眠曲。
“我还想睡会。”她的声音很轻,嘴唇甚至都没有起伏,池乔言把她放了回去。
她重新将被子盖上,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会的时候,忽然感觉太阳穴被涂了什么东西,凉凉的,还挺舒服。
但是没过一会,她闭上的眼睛就猛地睁开了。
“你给我抹了什么?”子桑沉忆瞪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风油精。”池乔言再次伸出了手,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试卷,意思明确。子桑沉忆抓住了她的手,手使劲檫这太阳穴。
“没毒,过一会就好了。”池乔言把桌子往外移了一点,坐在床侧。
“你之前就是用这个醒脑的?”子桑沉忆拿着小瓶的风油精,摇了摇,问道。
“嗯哼。”池乔言正在埋头写着题。她见状,只能乖乖取出试卷来写了。
不用听听力的话,半个多小时一张试卷。前几张写得都挺顺手,没用太长时间,直到最后一张试卷的最后一个阅读理解。
专业名词很多的议论文,也是英语界的魔头。
“……”她偷偷看了一眼池乔言,发现对方正用铅笔画着与问题相似的词汇 ,她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慢慢找着答案。
窗外大树安静地站在那,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或许是不想打扰她奔走向前途。
写完所有英语试卷后,子桑沉忆直接趴在桌子上,一副只要天不塌她就不会起来的模样。
“呀,小呆子?又坐在这画画啊。”她听到不远处的一阵声音,很陌生。
“要不给我们哥儿几个也画一幅?画得好老子说不定会给你一些报酬。”
“不用。”这声音很耳熟,子桑沉忆抬起了头,是池乔安的声音。她倏地站起身来,不由分说地拉起池乔言就跑出来。
“???”刚拿出数学试卷准备写的池乔言一脸懵逼。
天边的太阳再亮,却也照不到大树底下的那片阴凉。
池乔安坐在树台上,手里拿着画笔,腿上的是美术本。而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长相凶狠,满脸不屑的青年,他身后跟着一群小弟。
“我都听街坊邻居说了,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孬种。”他俯视着池乔安,一字一句地说道,“然后被一个寡妇收养,怎么,你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池乔安的脸上依旧挂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像是满不在乎,如果拿着铅笔的手没有被气得颤抖的话。
池乔言看着眼前的情形,再结合他之前的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得差不多了。
大概就是池乔安画画画地好好的,那些人看他柔弱,便没事找事,想来欺负他。
她快步上前,紧握着拳头,眼里有说不出的怒意。
“我说,你是…”那青年高昂起头,手指着池乔言,一副谁也看不起的样子。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一巴掌扇懵了。
他用手遮着伤口,眼里有说不出的惊讶。
“怎么,随意辱骂别人,说别人的伤心是会给你一种优越感?”她跟那青年身高差不多,此刻更是盛气凌人。
“我爸可是这套楼房最大的股东!”青年愤怒道。
这句话好似一个开关,他身后的小弟听到后都冲上来争先恐后地想要帮他。
“敢打我大哥?!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大哥是谁?就凭你们也敢打他?”
“吃熊心豹子胆了吧?!”
“还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见人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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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青年
可以看出他父亲是一个比较富裕的人
他后妈是一个年轻又趋利的人
在他后妈和父亲的影响下
他也就变成这样了
觉得自己父亲是万能的,觉得有钱是万能的
看谁不爽就去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