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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
日本人的鸦片工厂开办在哪里,萧靖川他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如今只要找到证据,那总统那里便就好说话了,毕竟日本人在中国开办了不止一个鸦片工厂,他们利用鸦片摧毁中国人的身体,在中国大肆大肆的掠夺钱财。
穆子琛在收复了临川,整顿好军队后,便带队准备离开临川,这几年他一直在外面打仗,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北川。
萧靖祺这几日倒是有些闷闷不乐,苏年年见她心不在焉的,便将手里刚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她。
“这几日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姑娘大了,有心事了?”苏年年笑着问道。
萧靖祺啃了一口苹果,咬牙切齿的说道∶“七姨说,在我刚生下来的时候父亲给我定了娃娃亲,这都民国了,怎么还有人搞这套!”
她一边抱怨,一边啃着苹果。
“那你知道和你定娃娃亲的人是谁吗?长的好不好看?”
“听七姨说叫林时奕,我见都没见过,当然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了!”
“这不是马上都见到了嘛!”她们正说着,萧靖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这说巧也巧啊!
苏年年转过头去,刚好看见萧靖川和张副官从外面走了进来,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位穿着军装,身材高挑精瘦的男子,苏年年没有见过他。
萧靖祺看着林时奕,一股不详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走到林时奕的面前,“你不会就是林时奕吧!”
林时奕的身高一米八三,萧靖祺站在他的面前和他说话时都是要仰着头。
林时奕点了点头,萧靖祺可不乐意了,眼前的男子虽是长的一表人才,可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初次见面,姑娘就这般的盯着我看,不会是现在就想嫁给我吧!”林时奕存心要逗她玩。
萧靖祺那经得起他这般的逗弄,她气急败坏的指着林时奕对萧靖川说道∶“哥,你看你的人这般的没有礼貌,你应该将他关禁闭,降他的职。”
“还没成婚呢!就这般的闹腾,要是嫁过去了,那林府还不被你给拆了。”
“哥,你到底是谁的亲哥,你怎么能放任他欺负自己的妹妹呢!”
萧靖川这次可是保持中立的立场,他谁都不帮,“我当然是你亲哥了,等你嫁进了林府,我自然也是他哥!”
苏年年到是笑出了声,这可惹怒了府里的祖宗,她拉着苏年年让她主持公道,“靖祺,你哥说的确实没错,你怎么还生气了!”
“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太坏了!”
萧靖川和他们有事商量,在客厅待了一会后便去了书房,苏年年也是第一次见林时奕,萧靖川军中的人她认识的军官不多,自然也是不了解林时奕的身家背景。
“我看靖祺和他倒是挺般配的,林时奕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家境也殷实,又没有不良嗜好,靖祺嫁过去肯定不会吃亏的!”
七姨也是投去了赞同的眼神,“我看这孩子还真不错!”
七姨和苏年年一唱一和的,萧靖祺可不愿意了,“这个林时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胳膊肘都往外拐?”
萧靖川这个祖宗要是认真了起来,她们谁都要让着她,这一根筋的性格不知道是随了谁!
书房里,萧靖川坐在皮质沙发上听着林时奕汇报这几日鸦片工厂的进展。
“吴越虽是交代了日本人在北川秘密建造鸦片工厂,但是他并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北川城内城外都仔细的搜查过了,连鸦片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萧靖川在沉思的时候喜欢抽烟,他点燃了一根烟,云里雾里的抽了起来,“这几日城内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张副官想了想,便说道:“有一家派对舞厅连着狂欢了好几天,每天都是从晚上的十点开始,到第二天一大早才消停,而且每晚狂欢的酒水、门票都是免费的!”
“难怪我将城内城外都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鸦片,这样想来,那个舞厅肯定藏着猫腻。”
张副官找出了当时建造北川地下蓄水通路,这才发现舞厅的下水道连着一边废弃了多年的烟花工厂,这个工厂是德国人建造的,后来因为经营不善便撤资了,这个工厂便荒废了。
“这下便能解释通了,日本人利用晚上歌舞厅的吵闹来掩盖他们将鸦片从下水道运往这个烟花工厂所造成的噪音,这样这批鸦片就悄无声息的在北川出现。”林时奕说的确实没错。
“吴越只知道日本人要在北川开办工厂,却不知道开办工厂只是个幌子,这日本人还真是狡诈,抛出一个诱饵,我们差点就上当了!”
张副官一向胆大心细,也多亏了他近几日多加留心了城内,这才不至于被日本人牵着鼻子走。
“时奕,今天晚上你带人务必要将这批鸦片截下,决不能让日本人用鸦片来霍霍北川!”
“好,属下现在就去办!”
晚间,舞厅又看是了整夜的狂欢,林时奕带人包围了废弃的烟花工厂,他来了个守株待兔,早在他们进入工厂后便找到了被日本人屯起来的鸦片,数量很多。
虽然全国各地都有大烟馆,但是北川是萧靖川的地盘,他断然不允许北川城内有一星半点的鸦片存在。
果然,那些通过下水道运送鸦片的人一露头,林时奕便命令手底下的士兵开枪设计,那一夜全北川城的百姓都听到了枪声,而且枪声一直不断。
萧靖川捣毁了日本人的阴谋,这下是彻底的将日本人给得罪了,但是日本人有把柄在萧靖川的手里,他们也只有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这些鸦片足足有一大卡车,等到枪声都停了后,萧靖川便来了,他随便打开了一个箱子,那箱子里全都是黑疙瘩,“这些日本人还真是丧尽天良。”
“是啊!在中国的土地上假借着大东亚共荣圈搜刮民脂民膏,这东西不知让多少中国老百姓死于非命!”
“就是因为当今的政府太过于软弱,这些列强便肆无忌惮的在中国的领土上肆意作威作福,落后就要挨打,北川的军事要是上不去,他日若是开战,我们能守住北川也不是易事!”萧靖川的担忧也并无道理,北川现在的军事实力远远的低于日本,日本人狼子野心,对中国开站那是迟早的事。
“这些鸦片怎么处理?”林时奕问道。
“明日当着北川百姓的面销毁这批鸦片!”萧靖川解开军大衣的扣子,可能是天气转暖,他的衣服有些厚,穿在身上到有些热了。
折腾了一夜,萧靖川他们直接回了军营休息,苏年年晚上和萧靖祺去了那家酒水免单的舞厅,这舞厅里的人还真是多。
萧靖川特意换上了洋装,苏年年则是穿着在青州县时,楚岁岁送她的旗袍,她身材本就纤瘦,这旗袍穿在她的身上,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平日苏年年也不太喜欢戴那些华贵的珠宝,今日她还专门戴了一对东珠耳坠,用一根东珠簪子绾起了长发,虽是打扮的简单了一些,但是这一套装饰下来,价格也是不非的。
舞厅里的人肆意的狂欢着,苏年年找了一个安静的座位坐了下来,萧靖祺喜欢热闹,她早早的便和一位先生在舞厅里跳舞,服务员给苏年年递了一杯法国的葡萄酒。
苏年年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打量这这里的人,来这个舞厅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几日酒水、门票全部免费,来的人就有些杂乱了。
以前,她在江南的时候,苏仲也喜欢去舞厅,他的姨太太虽然多,但大多数都是他早些年抢来的,就舞厅里的歌女就有好几个。
但凡家境好上一些的公子哥,那个不留恋花丛,偷腥的猫儿很多,你若是都去计较的话,那后半生的日子可就过的有些憋屈了!
萧靖祺跳的有些累了,她便坐到了苏年年面前的座位上休息,她穿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有些不方便,但她爱美,这点痛她忍一忍就过去了,大不了回去多涂一些活血化瘀的药。
苏年年喝了一些红酒,脑袋有些晕晕的,侍卫长见她们迟迟不回来,他便派人给萧靖川通了气。
萧靖川不放心她们,便和林时奕去了那家舞厅,苏年年早已昏睡了过去,萧靖祺被人打晕也一同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舞厅里的人渣很多,赖焰这个人是北川有名的混混,他仗着自己的姐姐攀上了北川□□的帮主,便觉得自己在北川也是一号人物,这暗地里给无知少女下药,他最是在行了。
苏年年被下了药,躺在床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赖焰进屋看着眼前的美人,心中早已饥渴难耐,他一上手就去解苏年年的盘扣,这盘扣是楚岁岁自己设计的,解起来有些费劲。
他干脆直接撕开了苏年年的衣扣,萧靖川一脚踢开了房门,赖焰的好事被打搅,他起身火冒三丈的吼道:“谁他妈……”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萧靖川一脚踢到了床脚。
林时奕则是跑到一边查看萧靖祺有没有伤到,好在只是被打晕了,萧靖川黑着脸脱下军大衣裹在苏年年的身上,将她抱出了房间,随后便听到了一声惨叫,那人倒死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陈侍卫长知道此事关乎夫人和小姐的名声,在萧靖川他们离开后,他警告在场的所有人道:“管好自己的嘴,今晚的事若是敢透露出去半个字,那枪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在场的人谁不认识萧靖川,就是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将今晚的事透露出去。
萧靖祺靠在林时奕的怀中,他一只手抱着萧靖祺,一只手在开车,侍卫长怕她们遇到危险,便开车去了舞厅,没想到和萧靖川他们撞在了一起,。
他开着车,不敢去看萧靖川,苏年年一直嚷着头疼,萧靖川一边催促他快一些开车,一边将苏年年的身子按住,这狗东西不知道放了多少药,她的体温在逐渐升高,脸上的汗珠更是一滴接着一滴。
七姨坐在沙发上焦急的等着他们,没想到他们一进门便喊着把军医找来,在看两个女孩子都昏迷着,她更是着急。
“这都怎么了!”
萧靖川将苏年年抱到了卧室,七姨和丫头们忙着给她换衣擦洗,萧靖祺被林时奕放到了房间,给她盖好被子,便退了出来。
“靖祺伤的严重不,我去看看!”七姨准备去房间照顾萧靖祺,却被林时奕给拦住了,“七姨,靖祺只是被人打晕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这时军医赶来了,萧靖川一个手势,示意他赶紧进去,军医在里面给苏年年检查身体,萧靖川发火第一个挨骂的肯定是侍卫长。
他老早就站在楼下等着萧靖川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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