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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FULL HOUSE
“靠,你能不能不这么变态?别搂我!”“你丫的,”金希澈照着韩庚的大白屁+股就是一脚“输了就乖乖的,谁叫你自己出‘石头’。赶紧的,给大爷笑一个!”咔嚓一声,希大人搂着韩小兵照了一张浴室人+体+艺术图。正往身上打沫子,韩庚扭头问“你觉得崔始源这人怎么样?”金希澈一边冲着头发,一边唔噜“不怎么样。”“不怎么样你还跟人家那么亲。”“靠!”闭着眼睛把头从水流下探出来“他不是有底子么,不占他便宜占谁的?!”“靠!你这人怎么这么损呐!他人挺好的。”“随便吧。我占他便宜是他的荣幸。你当他不知道么?那小子精着呢,肯那么着还不是有目的。哼哼。”“毛?你说啥,我听不清,再说一遍。”希澈却不说话了,只顾着冲秀发,看那些虚浮的沫子顺水流消失。
“韩庚你觉得基范怎么样?”希澈洗好头发开始擦+身。“额……好孩子啊。”“切,才多大叫人孩子。你不能好好说话啊?”“那,挺好一人。就是有时候挺犟的,有时候看不透。”“毛?你看得透崔始源看不透那小子?哈哈哈哈”“笑什么?”韩庚把头伸进水流里。“笑你被XX蒙蔽了双眼,所以看不透。”“啥?”也是闭着眼睛探头问。“算了,赶紧洗吧,没事。”金希澈单脚跳,空着耳朵里的水。过了一会,擦着乳液的金希澈又忍不住问“东海你怎么看?”“……你怎么用我的?烦躁!”“……谁教你‘烦躁’的?”“别给我转移话题,你怎么用我的乳液?”“……用用能死啊”金希澈故意倒了一大滩在手心里,韩庚把搓澡巾扔他脸上,惹得金某人一顿“呸呸,真他妈恶心!”
正练习着,小金进来跟韩庚嘀咕,声音虽小,但每个人听得分明。具部特批的韩庚中国之行的拍摄日程,将放到SJ SHOW最后分几集播出。这是什么?奖励么?韩庚忍不住嗤笑自己。当然,忍不住嗤笑他的绝不止他自己而已,只不过那些里,多数还是嫉妒占有主导。希澈私下里怎么跟他说的,说这本来就该得的,一份付出一份收获,坦然点。还说这里只认成败,不认手腕。韩庚一惊,忙推开希澈,我怎么手腕了。希澈善意地笑着,我只是那么一说,你就是没做贼也心虚,活该你出不了头。韩庚就没再言语。金基范在旁边默默玩着游戏,没插言,不过那一天他都没过得了关。
走前,摄制组还是去了宿舍。提前一天,希澈跟韩庚分了屋。话说出道后原先的舍友搬了出去,房子空了很多,却因为习惯,两人一直没有分开。可这叫摄像的一看多不好,空着一个屋呢。拍摄前,被通知要来点‘互动’,韩庚咬了咬牙。果不其然,看着希澈显摆‘人体’图,看他得得瑟瑟跳进自己的箱子,看他回BO自己,韩庚心里毛死了。真真对私底下比自己还强势的金大人台面上的活做得如此之好评价无能。临上飞机前,崔始源发来了短信,摄像非要看,就给他看,从此以后,‘把兄弟’成了崔始源的代名词了。其实那不过是那小子在北京刚学了新鲜词硬给输入进手机里的。哎,伏笔埋的真好。这里人人都有一套,韩庚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拍摄工作紧张忙碌,却也充满乐趣。无论如何,这次拍摄是明睁眼露的捧自己,当然要好好把握。金基范那别扭孩子依旧每天在希澈打电话时骚扰个两三分钟。金希澈总骂他“你是为了省电话费呢,还是不好意思跟他说想念?”往往得不到回答。说来也怪,他金希澈为啥要管这档子事?是看他韩庚太傻,还是基范太傻,抑或始源,俊英,东海,还是自己?韩庚你什么人呐,除了你,谁都傻。
回来的时候,又是金基范独自迎接。通红着双眼,一看就没休息好。韩庚有些心疼地抱住他“不是说不让你来么。”基范使劲嗅着韩庚的头发,闷闷地说“想快点见到你,想你了。”两人搂地那么紧,却互不察觉。是什么让人们蒙蔽了感觉器官?仇恨是一种,爱情亦是。
助理在跟大家讲解FULL HOUSE的剧本。这一下要求SJ尽量住在一起,男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不痛快。但这是很重要的企划,不是那么简单改换安排。说到基范,那人特意强调了下,基范需要展示英语,这里的策划是把他塑造成地道的美籍韩侨的形象,以此来吸引一批崇美的青少年。金基范眉头皱的能打个结。又说强仁你和韩庚多互动,强仁瞪大了眼睛,扭头看韩庚,韩庚同样状态。又说崔始源和希澈多亲近,希澈很不给面子的“噗”了一声,始源却欣然接受。东海你要跟李赫在……李东海觉得腻歪不吭声,赫在还直问“跟晟敏不行么?”李晟敏都忍不住翻他白眼。总之,明确规定让自己跟某男人套近乎,没一个人受得了,但工作不会迁就你。明星嘛,就是亮在那给人看的,而且还只给人们看他们想看的那一面,把你的凸凹不平都给收起来。除非有一天,你成了太阳,没人敢正视你,你愿怎么着都行。那天之前,不是陨落就是反射,自己掂量。
认识ANNA与EVA。两个姑娘很可爱,尤其EVA。说是要加入演艺圈的人,让韩庚很惊讶。因为EVA身上总带着那么一股子自己熟悉的冷漠,就好像看见另一个自己似的,韩庚好不习惯。很快,EVA和他们几个人混熟了。有一天坐阳台喝酒。韩庚讲起金基范把自己撂在阳台甩手走人的事,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基范闷闷抽烟。其实EVA韩语很不错,根本不用基范充大个儿当翻译,可是剧情那么安排。每每说着一口还带点韩味的英语,基范自己都觉得丢人。美国待过是没错,但沉默寡言的他听力词汇量没的说,但是口音一直很乡土。EVA说着自己的经历,韩庚不禁多喝了几口酒。看到离乡背井的人,心里总会那么一痛。正说到精彩处,韩庚本来趴在栏杆上抽烟,突然看到楼下一抹熟悉的人影倚着摩托,手里的烟就这么掉到了楼下。不管不顾,扭头就跑出了门。大家纷纷往楼下看,只见人影跨上摩托仓皇地疾驰而去。ANNA转头问东海“谁?”正看见韩庚出现在楼下,朝着背影大喊“俊英!”李东海淡漠地说了句“不该出现的可怜人。”
韩庚望着那人背影,无力地蹲了下去。手扒着头发,把脸埋在膝间。
在大吧开往目的地的时候,基范说无聊,韩庚就跟他玩起了常玩的游戏。那天基范手气特好,把把赢他。幼稚的韩小爷想不玩,摄影大哥却说这是好题材,你们继续吧。韩庚啐了一口拳头,想翻身给观众看,没想到,运气更差。基范看着重实则轻的拍头,依旧让小爷很屈辱。崔始源一开始乐呵地瞧着,却在听身边的希澈有意无意地说了句“他俩个屁孩在家里常玩,输的脱裤子”时,变了色。但很快控制住表情,快到摄像机捕捉不及。终于,韩庚小翻了把身,站起来走人不玩,大家笑成一团。东海跃跃欲试想要玩两把,却被基范拦了下来“你别赢了就走啊,庚哥,成熟点。”没办法,韩庚又坐在了那开始挑战。可是这次,身后那排观众,若有所思,各怀鬼胎。
每个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抢着镜头。剧本的不具体,给了他们很大发挥空间。这部闹剧,谁能闹,谁就是王。崔始源暗自想,JOKER在哪里,都是王。感情里应该也是才对。
晚上韩庚跑出来喂蚊子,被基范撞见。“你去哪?”“神童说后面有□□,我去看看。”基范只想敲晕了这个没个正形的哥哥,扛回家自己圈着。刚想到这,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我这是,不单想着他的身体,竟还想着占有?我真是个大变态,跟那些人有什么两样?这么厌恶地责怪着自己,就已经跟丢了韩庚。撅着屁股和神童逮青蛙,一逮一个瞎,惹得两大男孩直跳脚。“干他祖宗!死□□!”神童把地跺地轰隆轰隆响,估计□□不失聪的话,都不会自投罗网= =。韩庚举着手电,心急地吆喝“胖子,加油。”他就这副的,光吆喝不出力型。“哥,我要是逮着,你奖励我点东西行不?”金基范在耳边忽然呼气,让韩庚的手电一下子掉到了水洼里。“我,是我,基范,别怕。”摸出脚下的手电,朝脸上一照,正好那手电全是泥巴,照在脸上斑斑点点,韩小庚吓的哇哇叫。基范不可遏制地大笑,惹得小爷不满,想敲他一爆栗,却被基范抓住了手腕“哥……”没半点月光星辉,兴许明天下雨。泥洼里竟是恼人的□□叫,树上还有不知眠的知了。韩庚突然觉得身上好热,好似被千万只蚊子叮住,瘙痒难耐。
基范突然闭了手电,韩庚一愣。“哥,”他移到韩庚耳朵边小声说“今晚好美。”“好好好,美。”“哥,我想抱抱你。”“抱抱抱,我。”“哥,你腰好软。”“好好好,软。”金基范就不再说话,把头轻轻靠在韩庚的肩榜上,闭上眼,听着虫鸣鸟叫,听着繁闹中韩庚静谧的心跳。韩庚也不说话了,觉得像是喝了酒,那种微醺就袭上了全身,动弹不得。基范身上有薄荷的清凉,清凉却不叫人清醒。就在不远处,神童呼哧呼哧的咒骂“韩庚别让我找到你,找到你我把你按泥塘子里灌□□!”韩庚小声笑了出来,基范也笑了,嘴上却说“他敢!我不让任何人碰我的庚哥。”这句话就这么轻飘飘地躺进了韩庚的心里。无论少年言它为何,又是否能实现他的诺言,此时此刻,韩庚是满足的,是飘飘然的,是幸福的。
FULL HOUSE, where fools in love are in the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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