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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拾章活该的朽木
凌晨的11点,玉纪修疲倦的回到家,脱下外套随便扔在地上,解下领带扔在沙发上,打开手机便看到一条关于白谨臻的负面微博
“这个人坏的很,我在98酒吧碰到过他。他妈的那时候他还欺负人家小姑娘被我看到了,我就上去打抱不平可,谁知道他妈老子手给 掰断了,我还有拍片呢,你们大家赶紧给我评评理!他这种人真是可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想火就不择手段的抱别人大腿,你们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那个酒吧找监控!我从不撒谎!什么人呢这?”
玉纪修看到这条微博气的都恼火,竟然有很多人点赞信了他的话。
吾琛叔来了,帮他捡起地上的外套轻拍了两下灰搭在沙发上,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他清了清嗓子说:“谁惹你生气了?”
“给我查一下这个IP地址,立刻把人带到这儿来!”玉纪修把手机给他看,语气火药味十足。
“我去酒吧,把龚晨彰那臭小子给我叫来!”
“是。”吾琛叔恭敬的弯腰点头。
98酒吧他们两个没有多拖延,龚大哥把经理叫了出来带他们去监控室。
男经理看上去年纪和他差不多,中分油短发,有一颗明显的泪痣但气质却大不相同。
“玉老板大晚上突然来酒吧有什么事要我忙的吗?我要不要去通告老板一声?”
“不用。带我去监控室就是好”
“监控室啊?”他又重复说了一遍,又不敢不给他面子,思索再三被迫勉强答应。
他走在前面一步三回头恭恭敬敬的给玉纪修带路“玉老板这边晴”
到了监控室他主动开门伸手说。
“来玉老板请进”
玉纪修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龚大哥拍了拍他的胸脯“好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事了”
吓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他害怕地笑道:“哎~好,好,那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司机说:“大脑门的汗擦擦”
“哎,我现在就去,”
他看龚大哥轻点了下头,松了一口气赶紧跑出去,紧张的都忘了交代下那个保安。
玉纪修站在保安身后,看着大厅里的情况,正在思考该找几号的监控像头。拿钥匙的那天,一个星期前……
“把上个星期,星期五到星期天的监控调出来”
身材粗壮的那保安说:“好”
“你也仔细看看。那天他穿身全黑的衣服”
“这个你都记得那么清楚!”
“啧!”
玉纪修又接着说:
“别那么多废话,没找到今晚就别睡觉!”
俩人对着眼花缭乱的镜头看了半小时,让人难免有些倒腾,保安已经躺在椅子上,无意识地昏昏欲睡,很是香甜。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龚大哥找到那段视频激动的大叫。
“小声点!”
“老板快看”他又点击键盘重新播放了一遍
玉纪修凑过来仔细看——
四五个女人把白谨臻拉在镜头下,他的眼神告诉玉纪修,他想跑。一番波折后镜头里的白谨臻突然掰了女孩子的手 ,女孩跪在地上哭,男人使来逞强对他竖了个中指,两人对话交流了一小片刻,白谨臻忍无可忍做出了反击。就是这样他消失在尽头,离开了人群。
“这惩罚也太轻了吧。”玉纪修说“录下来,把监控里的这段删了”
“好的老板”
他先录了下来,把手机交给了玉纪修,再慢慢不留痕迹的把监控室内的删除。
玉纪修拿着手机看着那个挑衅白谨臻的男人,一脸邪笑,突然对他感兴趣了。
“老板好了,可以回去了吧?”
“嗯。”
“走吧”
玉纪修坐在车后,精疲力尽按摩太阳穴。
今天乌云密布却依然万家灯鸣,如同一片大的闪光灯。
一群黑卫的人牵出了二匹带铁链牙套的灰狼,他们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一只头狼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摆出一副向下俯冲的架势,两只眼睛里发出幽幽的凶光,他的嘴没有带铁链。
夜晚,在空旷的山野,安谧的森林,只要有一只狼嚎叫一声,其余的也要引颈长嚎,声震四野,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那只狼龇了龇锋利的尖牙,吐出那长长的血红色的舌头,大模大样地蹲在泥地上,脖子上的铁链握在黑卫手里,它趴在那安静的等待玉纪修回来。
另一只就在狼王身后,安静的像仆从
“滴滴——滴滴”随着车的鸣声响起,远方望去便可看到车外的灯光。
三只狼立马有了精神,呜呜叫。
车停在大门口,吾琛叔来给他开门。
他贴着玉纪修小声说:“老板人在车上”
紧接着玉纪修恐怖的目光看向了旁边那辆黑的面包车“带到后院里。”
“是”
后院是被阴树遮住的,也就是当初白谨臻偷偷在楼上看到的那排数。后院看起来很小,不是很高却很宽,看着是个平底房下面还有一层地下室。
他们牵着狼和那个被绑架的男人带到了那下面去。里面有各种各样残忍的行刑工具,上面都落满了灰,地上的血迹早已干枯。
头被黑布捂着挟持的男人在里面听到尽了“哒哒哒”很多人的。脚步声,他心惊胆战的握紧了拳头。
玉纪修他坐在一张干净的椅子之上,龚大哥在他身后。
他们把男人按在地上头套掀开,他一睁眼就看到身边有十几个凶神恶煞男人围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炖了煲汤喂骨。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只是看到这阵仗就觉得吓人,看着他们他双手撑地磕头大声求饶,似乎眼里压根没看到玉纪修都存在。他道:“爷爷们,我错了!放回去吧,我求求你们了”
玉纪修对他勾勾指头,斜眼坏笑说:
“爬过来。”
那个小杂碎终于从紧张中注意到他——这不是玉纪修嘛?他为什么要绑架我?难道他是来出头的?错综复杂的思考——听了他的话并手并脚像狗一样的爬了过去。
玉纪修不慌不忙拿出手机给他看了录的视频,让他有印象,回忆起来他不该惹了谁。
恶果来了,小杂碎立马对自己当初的行为感到不安和恐惧。
小杂碎抬头睁着眼看他说:“你想要怎么样?替白谨臻报仇?”
玉纪修下视着身下趴着的狗。
他阴冷的笑了声。故意放大说辞。
“我要你身上所有的指头。”
“包括脚!”
小杂碎仿佛脑海里全部都只有恐惧——他面对的是一个疯子,一个毫无需要讲道理的疯子
“我报警了的我告诉你!你们可千万别乱来”
他身边的那群人开始拿着剁指的夹子朝他缓缓拥挤起来。
小杂碎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心跳得厉害,呼吸都是喘的,脸色都吓白了。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他崩溃的抓紧玉纪修的裤腿儿求饶:“爷爷爷爷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我一条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他。
然而面对这样的乞求,似乎并不管用。玉纪修的整个眼里只有冷血,毫无正面感可言。一个尖利的眼神就得让你畏惧,每一句话都逼迫你。
龚大哥看到这些然而也毫无反应,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这一切结束——
“绑起来。嘴堵上。”
“是,老板”
“不要,我求求你了”他害怕的哭了。
“如果堵不上的话,舌头就不要了。给你自己做个纪念品”玉纪修说
他们把小杂碎的嘴用布堵上“唔唔唔!!!唔唔唔!!!”
他的一切反抗然而都是徒劳,鞋的脚后跟也磨出了底。
很久就过去
玉纪修只要了他手的两个中指头和脚的两个中指。他的皿浆滴在地上很是麻烦,难打扫,他们便滴到盆里喂狼
龚大哥看到行刑桌上的鲜血淋淋的4个长短不一的指头问老板“怎么处理?”
“喂狼”
玉纪修重叹了一口气。
“清理好,我先回去了”
“知道了”
玉纪修他起身一个人走出行刑的大门,斜视了一眼地上神经不清和失声痛哭的哈巴狗。
三只狼争先恐后地把血舔的差不多了。小杂碎瘫痪倒在地上,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痛到昏厥,心理更是害怕。
龚大哥开始为老板料理后事,他手里拿着尖利的小刀。
龚大哥问他:“放你出去的时候你还报不报警,啊?”
把刀插到他眼前
“哇哇哇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龚大哥点点头。
“回去把微博发的那大段话删了,如果再让我发现关于这种类似的,你小命就不保了”
“回去就删!回去就删!”
龚大哥拔出刀,对那群魁梧说:“狼可以牵走了。顺便把他送出去”
“是!”
“臭小子我们时刻盯着你呢!”
“你要是感到有什么无谓的挣扎,我就会早日帮你见阎王”
小杂碎低下头,很是卑微,害怕到喉咙沙哑“不敢不敢”
龚大哥握紧刀子把两根血淋淋的手指插在刀上,把东西扔在一个酿酒的坛子里——鲜红色的酒,下面全是人的不同手指被泡白了,仔细看了表面还有稀稀散散肉渣泥。
“又多了一对。”
小杂碎还算是识相的,一回去那篇微博就不见了。玉纪修也履行了承诺。
他疲倦地脱下外套随便扔在地上,解下领带儿抛在沙发上,又沉重的坐下靠在沙发上开始思索。
吾琛叔突然走过来给他捡起衣服,轻拍了两下上面的灰尘,又挂在沙发的扶手上。
玉纪修转头看了他一眼。
“快到忌日了,白永淳对了事查的怎么样了?”
“毫无头绪,那边的兄弟都在没日夜刻苦的抽搜查可还是没头绪”
玉纪修了解清楚了,心里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嗯……”
“叔,是不是我不够诱人啊,导致现在我的鱼还没上够”
“让你早些谈恋爱,积点小窍门儿你偏不信”
“……”
“烦。我上楼了”
吾琛说:“嗯”
迷迷糊糊的睡梦里——
白亦臻看到白谨臻一脸开心的叫:“哥哥”
“别叫我哥,我可从来都没有承认我有你这种弟!”
“可我就是你弟弟啊”
“谨臻哥哥~~”
林贺小时候的声音,奶声奶气的。
白亦臻握着拳头满脸充满愤怒,恶狠狠的盯着他,他们两个很是亲密勾肩搭背
“林!贺!”他愤怒的叫出这两个字。
白亦臻在美国被养父送到弗兰学校继续学习。
他一个人孤独的坐在一桌,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去评论他
“哎,那个中国男孩怎么那么高傲啊?”
“他就是个怪人,从来都不笑”
“oh~我想他需要一个朋友,但糟糕的是,他好像不想跟我们交朋友,而且我也不想和冰棍儿做朋友,这样我会觉得很憋屈”
“那个同学是不会说话吗?我觉得他太可怜了,我们不能孤立他!”
“坐在那里真想一块大冰块儿,不想让人靠近。我得离那个讨人厌的孩子远点”
“就这样,难怪没朋友”
“oh~好像我们全班都在说他,真可怜”
他还是无动于衷,埋着头假装看书。
晚上放学,他双手沾满鲜血回到家。他的养父正好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养父看到他手上的血还在往下滴落,大失一惊,他放手报纸紧盯着大厅口那孩子。
“你没事吧?是不是又跟谁打架了?”
白亦臻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吾琛叔从楼梯上下来,毫不避讳抓着白亦臻的小手说:
“少爷跟我去洗手”
养父无奈的摇摇头,都是被他一度惯坏的。
洗完手出来,便听着养父说:
“把你家孩子打了?赔偿费送过去,小吾”
白亦臻抬起阴森恐怖的脸说:“不用了”
“why?”
白亦臻跟他的养父对视上。
白亦臻又继续开口,声线沙哑。
“他们说我没爹没娘,哥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是他们应得的代价!”
养父看他的那个脸,害怕的起了一身疙瘩,又接着转过头,打了一个寒惨。
“我先上楼学习了,晚饭就不吃了”白亦臻转身说
“嗯,”吾琛叔说:“晚上10点开始练习散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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