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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贺砚临正卖力的帮宋赋解决难题。
许是太累了,贺砚临把下巴抵在宋赋的膝盖上, “你可太难伺候了。”贺砚临还在奋力劳作着。
宋赋的唇突然抿紧,最后终于闷哼了一声,贺砚临正欲抬头看他,宋赋握住了贺砚临的头。
“砚临,可愿意再帮帮我?”宋赋声音有些隐忍。
贺砚临还没明白宋赋是什么意思,却感觉到宋赋将他的头往下按。
……看着眼前,贺砚临有些发懵。
宋赋双手已经收了力气,却还是没有松开。
贺砚临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一闭,将头埋了下去……
宋赋的手又开始使劲按着贺砚临的头,却又担心将贺砚临弄疼,贺砚临模糊的“嗯”了一声。
宋赋情不自禁个的向后仰,喉结频繁上下滚动,手放在贺砚临头上又不敢太过用力,只好松开,扶住身后的桌子。
最后两人还是折腾到了床上。
贺砚临累坏了,趴在宋赋的怀里。宋赋知道贺砚临辛苦,将贺砚临抱得更紧,顺带还拍了拍贺砚临的后背。
贺砚临抿了抿唇,想到什么,抬起头,亲了宋赋一下,分开时还顺带舔了一下,宋赋一愣。
“你的东西,好好品尝一下。”贺砚临坏笑。
“我怎么不知道你如此记仇。”宋赋失笑:“我觉得味道不错,再尝尝。”
说罢将贺砚临压在身下亲了起来。
事后。
宋赋问:“那你明日要帮那女子去寻孩子吗。”
“嗯……”贺砚临嗓子还有些不舒服,不想多说:“睡吧,今天太累了。”
宋赋看着贺砚临的脸良久,才慢慢抚上贺砚临的脸,贺砚临是真的睡着了,刚刚……确实太辛苦了。
贺砚临一夜好梦。渐渐有意识快清醒的时候,贺砚临翻了个身,压到了什么。
睁眼,宋赋还在身边躺着。
“你、你今天怎么没有入宫。”贺砚临经过昨天的事,嗓子有些不像样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贺砚临想到昨夜的场景,脸色有些涨红。
宋赋看着贺砚临睡眼惺忪的样子,笑道:“昨天你辛苦了,不想你睡醒看不到我,想待你醒了再离开。”
这宠溺的语气,贺砚临觉得自己是夏天的一块冰,瞬间融化了。
宋赋吩咐了侍从热了润嗓子的茶,贺砚临才匆匆穿衣,整理了仪容。
赵管家端着茶进来的时候,觉得这房间的气味有一丝捉摸不透,又看到贺砚临正从床上起身,系腰带,身后的床榻有些乱……赵管家的眉骨突突了两下。
宋赋亲自端过茶,递给了贺砚临,贺砚临本想直接用上嘴喝,但是看到已经进来收拾屋子的仆从们,才用手结果茶杯,饮下。
味道不错,多喝了几杯,贺砚临嗓子才缓过来。
用早膳的时候,宋赋一直在给贺砚临夹菜,两人的亲密行为,赵管家尽收眼底。
宋赋要入宫探望太后,昨日得到关于太后的消息,宋赋决定亲自来看看。
来寿安宫之前,已经找宫人通报过了,所以寿安宫内又是只有母子二人。
“听说您的眼睛……”宋赋没往下说。
太后轻咳两声:“还是没瞒住你。”
宋赋皱眉:“瞒我做什么。”
“如今我已经盲了,想来她也不会再多针对我,至于君山,你还是一个人回吧。”太后有些虚弱说道。
宋赋没再说话,看样子已经劝不动了。
“只是不能亲眼看到你成家,是我一大憾事。”太后又轻轻咳嗽起来。
宋赋面无表情:“我早有倾慕之人。”
“我知道,在君山。”
宋赋顿了下:“母亲,他叫贺砚临。”
“贺……”太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宋赋:“贺砚临?是、是那贺鸣的儿子?”
宋赋垂眸,表示默认。
太后越咳越凶:“你……”
殿外的宫人听到太后频繁的咳嗽声,终是跑了进来,给太后倒了杯热茶润嗓子。
太后还想再说什么,脸色极差,不知到底是病的还是被宋赋刺激的,但是看到身边的宫人,还是没再开口。
宋赋已经站了起来:“太后还是多多注意身体,臣先退下了。”
翠庭看着宋赋离开,在太后的背上顺了顺气。
胤宗今日在御花园会面丞相的女儿,拉拢权臣的意图越来越明显,宋赋出宫路过御花园,恰好撞见了这一幕。
与胤宗同在一桌的太妃看大了宋赋,两人隔得远,宋赋还是行了个礼,太妃看着他笑意更深。
宋赋走远后,胤宗回头看了一眼宋赋离去的方向,眼神平静。
另一边的贺砚临还在为苏烟的孩子头疼,林杨寻来了贺府,说是宋赋吩咐过来一起帮忙。
“你那有寻人厉害的手下吗?接几个过来帮忙一起找孩子啊。”贺砚临道。
林杨看了他一眼:“不行,现在大部分人都守在贺府。”
“守在贺府做什么?”一旁的苏烟问道。
林杨扫了苏烟一眼,没有说话。贺砚临突然想宋赋现在正保护贺府,也禁了声。苏烟则被林杨的眼神骇得不敢再问。
贺砚临派出去的人陆续回了,都是没有找到孩子的消息。
苏烟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眼睛又红了起来。贺砚临生怕苏烟再哭,急忙让人再继续找。苏烟坐不住,非要自己出去寻找,贺砚临拦不下来,只好让苏烟去了。
苏烟出了贺府,隐在了人群中。
还是那空无一人的酒楼,苏烟终于见到了她女儿,母女两人还没有说上几句话,赵悦恒就到了。
“这么快寻来,我倒是希望你能带点有用的消息。”赵悦恒看着她。
苏烟咬咬唇,她不知道这对于赵悦恒算不算有用的消息:“贺府好像被摄政王的人暗中看守着。”
赵悦恒把玩着扇子的手一顿,自言自语道:“这么快。”
“也算是个有用的消息吧。”赵悦恒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你做件事,便不必再待在贺府。”说完,身后的仆从递给他一个小瓶子。
赵悦恒将瓶子举在苏烟的眼前:“你想办法让贺鸣服下这个,之后你再来此处,孩子和钱财,都在这里,你拿走便是。”
苏烟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连忙摇头:“开始说好只让我帮你打探消息,我没说要帮你杀人!”
赵悦恒轻笑:“你女儿还在我这呢?苏烟,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啊?”
说完又狠狠捏住苏烟的下巴:“还当是从前呢?真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跟我谈条件,你跟贺砚临苟在一起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会帮我办事吧。”
苏烟吃痛,奋力推开赵悦恒的手,赵悦恒把瓶子放在桌上,下人们带着苏烟的女儿,就走了。
老婆婆带着孩子从前门走了,入了林子,却被人拦下来。
林杨看了看那孩子,与贺砚临形容的无差,那孩子眼睛还是肿的,才哭过不久。
“你母亲叫苏烟?”林杨问。
老婆婆听闻,抱起孩子就往回跑。林杨几步就追上,把孩子抢了过来。
孩子惊到了,连忙拍打林杨。
林杨斥到:“我带你去见你母亲,别动。”小孩子这才老实。
老婆婆看到孩子被抢,竟抽下头上的簪子,狠狠的刺过来,不是照着林杨,而是照着孩子。
林杨连连后退,不得已拔刀了解了她。
苏烟心事重重的回到贺府,把瓶子藏在袖中,手还有些颤抖。贺砚临看见苏烟,连忙迎上去:“你可算回来了,孩子找到了。”
苏烟还没回过神,就被贺砚临带到房间里,看着躺在塌上的孩子,苏烟才有了实感,心下的歉意更深了。
大夫已经帮看过,孩子受了惊吓,现在已经睡着了。
出了房间,苏烟看着林杨与贺砚临,直接跪下。
贺砚临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扶:“这是干什么!”
苏烟不愿意起:“是我对不起贺少爷,贺少爷真心实意帮我,我却还在害你。”说完便把袖中的瓶子拿出来。
苏烟把这几日赵悦恒拿孩子要挟她做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林杨听完脸色很差,贺砚临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只跟他说过贺府被摄政王暗中看守,其他便没了。”苏烟声音哽咽:“随后他便让我把这瓶药下在贺老爷的饭菜里。”
“……对不起。”说完,苏烟对着他们磕了一个头。
贺砚临有些颓然,后退了两步:“等孩子醒了,你们就走吧。”随后吩咐了几个人看着苏烟母女。
之后便和林杨匆忙回了摄政王府。
贺砚临觉得自己真的蠢极了,才会在这个时候让人住到贺府上。
宋赋一直在王府等着贺砚临,见到贺砚临情绪有些低落的回来,身后的林杨也是脸色极差。
“王爷,赵悦恒已经知道了我们暗中看守贺府的事情了,送贺鸣出城的事情可能要加急。”林杨道。
宋赋蹙眉:“怎么会这么突然。”
林杨看了贺砚临一眼,没有说话,注意到林杨的目光,宋赋才发现贺砚临从回来就一直低着头。
宋赋摆摆手,林杨这才退了出去。
出来后的林杨被赵管家叫住:“你有没有发现王爷和贺少爷之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林杨不解:“奇怪?比如什么?”
赵管家一把年纪,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比较逾越的事情。”
林杨仔细想了一下:“贺少爷做的每一件事都很逾越。”
赵管家知道林杨脑子想不到那处去,便没有再问了。
屋内宋赋从贺砚临背后环住他:“怎么了。”
“是我把你的计划打乱了。”贺砚临低声道:“苏烟被赵悦恒威胁了,是她告诉赵悦恒的。今日若不是帮她找到了孩子,她都要把赵悦恒给她的毒药下在我爹碗里。”
抱住贺砚临的手紧了紧,宋赋的下巴抵在贺砚临的肩上:“现在不是没事了么,只要抓紧将你父亲和你送走就可以了。”
贺砚临只能相信宋赋,别无办法。但是贺砚临心情实在是太差了,他想喝酒。
宋赋让赵管家又送了坛桃花梅酒。
心情太好或者不好都容易醉,比如现在的贺砚临。
宋赋拦下了贺砚临灌酒的动作:“你这样乱饮,可真是浪费我亲手酿的酒。”
“那你说!要怎么喝!”贺砚临想去抢宋赋手里的酒壶。
宋赋眸中微闪:“这酒可不能像你那般胡饮,要这样……”
贺砚临觉得这句话与记忆里的某个画面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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