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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片尾彩蛋请务必务必要看
德拉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带领一众斯莱特林得得瑟瑟地走向办公室,今天是斯内普给他们开条子的日子,被擦得锃亮的光轮2001在魁地奇队员们的手里耀武扬威。
只有李芸珑,她的扫帚看起来像个英年早秃的社畜,扫帚杆保养得油光水滑,可扫帚头却秃了大片,仅剩的几根毛在德拉科眼神的凌迟下摇摇欲坠。
据知情者透露,李芸珑最近在创造撒豆成兵的新魔法,即随手薅下一把扫帚毛洒出去,大喝一声:“稍息,立正!”
随后便有几十根小木棍自觉立正散开,晃晃悠悠地跟在她身后蹦哒,如此诡异的景象让李芸珑的传说变得更加可怖。
可惜德拉科毫不在意李芸珑如都市怪谈般的可怕事迹,哪怕最开始他曾被意大利炮的故事吓得夜里不敢合眼,如今对李芸珑的恐惧程度从意大利炮降为了二踢脚。
即使已经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前,他依旧拧着眉不满地盯着李芸珑手里秃掉的光轮2001,刚想说什么,里面的斯内普教授便提前开了门,仿佛对霉运有种直觉般的预料。
李芸珑像看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把手搭上斯内普的肩膀,“嗨呀!老斯你……”
斯内普拂开她的手,一脸晦气地打断她:“注意你的言行,李芸珑,你现在是个学生。”
他拿出准备好的纸条,一把丢了过去,“拿完了快走。”
李芸珑被驳了面子,顿时横眉竖眼,“我说你小子可别他娘的不识好歹!”
看到李芸珑马上要做出弑师恶行,队员们赶紧拦下,“算了,李哥,算了算了……”
他们有的抱住李芸珑的胳膊,有的挡在斯内普教授前,还有人弯下腰去捡纸条,生怕一不小心惹怒霍格沃茨最恐怖的两个人。
“还有。”还没等他们捡起纸条,斯内普冷不防提起:“学校不允许李芸珑在魁地奇练习和比赛中上场。”
苛刻的要求让大家顿时垮下脸,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李芸珑是非常有天赋的击球手。”
斯内普沉声问:“上场20分钟用游走球打到对方七个人丧失比赛能力?”
李芸珑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说:“那老子当追球手也他娘的中用!”
斯内普冷声道:“将追球手规模扩展到15人5个环,让魔法部以为霍格沃茨在进行军事演习,魁地奇在霍格沃茨禁赛一年,李芸珑小姐的确是很有舍身精神。”
眼看两个位置都接连被否决,德拉科痛惜又不舍地说:“那,我把我的找球手……”
这次斯内普眼皮都没掀,已经开始忙碌起自己手中的事,摆明一副送客姿态。
李芸珑出了门,垮拉着脸把手里的扫帚耍得舞武生风,身边路过的人远远躲开,生怕被这套“棍法”打到。
队员们不住地劝慰,李芸珑渐渐平静下来,“谁他娘的稀罕,老子就算不上场也他娘的把你们训得没一个窝囊废。”
说着他们便踏入了魁地奇训练场,可已经有了一群红袍子在准备训练,看到他们,格兰芬多队长奥利弗?伍德皱起眉毛,带着队员们走过来。
他不满地质问:“今天是格兰芬多的练习时间。”
而斯莱特林的队长也不甘示弱,展示那张小纸条,“斯内普教授特批我们训练新的找球手。”
众人的视线便一下集中在德拉科和李芸珑身上,德拉科骄傲地扬起头,上前迈一步,从上到下写满了“得意”。
奥利弗瞄了一眼他们手里的光轮2001,“即便这样,也是我们先到的,理应我们训练。”
李芸珑点点头,“这小子说的有理啊。”
德拉科一眼盯住分不清敌我的李芸珑,扯了扯她的衣服,“别瞎说,明明是他们需要给我们让出位置来。”
而此时哈利也用那双看起来就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她,“可是我们之前就已经到了,来都来了……”
中国人最难拒绝的话术便是来都来了,李芸珑也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来都来了……”
“怎么就他娘的不能比比。”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关上门自己练能练出他娘的什么来,没有切磋哪来的进步。”
奥利弗深以为然地点头,“对对对,是应该多比比,不仅要和斯莱特林比。还要和拉文克劳、赫奇帕奇比,还要走出霍格沃茨,和德姆斯特朗比,其它魁地奇队都在切磋,只有我们还固步自封。”
他冷酷地宣布,“除了上课时间,任何休息时间都要挤出一半去练习,剩下一半拿去比赛,这没什么做不到的。”
队员们听到奥利弗丧心病狂的这番话,在争夺地盘时激发的战斗欲瞬间跌了大半,一律苦着拒绝。
即使是提出这个建议的李芸珑,也茫然起来,不知为何便到了如此境地,“他娘的,老子也没说练这么多啊,咱也不是他娘的打职业的。”
可队长们却空前达到一致,“不努力,不奋斗,你们将来还有什么出息!”
奥利弗语重心长地劝说:“我这是为你们好,如果不付出十倍努力练习,你们更是远远赶不上保加利亚球队,只有一次次突破极限,我们才能到达峰顶!”
“哈利。”他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你不像克鲁姆,有那么好的训练条件,那你更应该付出比他更多的努力,才能赶上他!超越他!”
下场人被奥利弗狂热激动的语气吓得不由一抖,尤其是格兰芬多,因为去年意外未曾得到第一,更是被当场制定了人畜不分的训练计划。
他娘的,倒也不必如此……
久违的无责任彩蛋来了:
看着李芸珑忙不迭地大步迈过一块焦黑色的饼干,生怕踩到一点,德拉科指着地上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奥利奥。”李芸珑顿了顿,十分嫌弃似地又退了两步,“但这他娘的又不是奥利奥,不是啥好玩意儿,小马你也离远点。”
德拉科端详半晌,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异常,“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吗?”
李芸珑沉吟一会儿,还是一脸晦气地解释道:“它的特殊在于……它虽然看起来像一块儿饼干,但是它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他娘的一坨屎。”
德拉科立刻掏出手帕捂住鼻子,传来了闷闷的声音:“真恶心。”
“你凭什么说奥利奥恶心!还言初一个清白!”
一句很突然的话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德拉科找到声音的源头,惊讶道:“我们的休息室什么时候来了条狗!那个哑炮不会打扫的吗?”
“可能是他娘的被屎招来的。”李芸珑顿了顿,继续说:“这个品种一般被我们老百姓叫舔狗,还有些人叫它们腿毛、脑残粉、睁眼瞎之类。”
德拉科眉毛紧皱,强忍着反胃问道:“那怎么解决它?还有,言初是什么?它有资格入场吗?”
“现在你已经陷入了他们的圈套。”李芸珑瞥了一眼地上的狗与屎,缓缓解释:“正常人是不会留意狗说的话,它在试图把你放在低级维度里与它匹配。”
“听起来它很麻烦。”他不耐烦地用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面,“很难解决掉它吗?”
“好说!”李芸珑摆摆手,接着示意德拉科留意看她,“你看好了啊。”
接着,李芸珑重重地一脚踹在那条狗身上。
它叼着屎呜咽跑开,还试图再说些什么,又被李芸珑补了一脚,鄙夷道:“哪来的狗,去你娘的。”
奥利奥与它的狗不敢再上前,只能叽叽歪歪地彼此安慰,而来来回回的人对它们不是唾骂便是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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