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的计划B

　　……
　　“小蝙蝠，又到我们做游戏的时间哈、哈哈、哈——”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你从不说。”
　　“这是最后一次，你猜，会是正面吗？”
　　“……人们会知道是谁救了他们。”
　　“No——布鲁斯！”

　　记忆的碎片走马观花般的闪过，布鲁斯的视线最后停留在阿尔弗雷德落泪的画面上，但突如其来的爆炸火焰吞噬了一切。
　　“不————”
　　布鲁斯猛地从梦中惊醒，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永远也不会习惯、这种失去的感觉。

　　“……布鲁斯，喝点水吧。”早就察觉到布鲁斯陷入噩梦的克拉克坐到床边，手里正拿着一杯温度合适的水。
　　“克拉克……吵醒你了？”喝了水，故作轻松的布鲁斯面上维持着微笑，眼中却遗落了许多的疲惫。

　　“不，我一直都在，布鲁斯。”克拉克看穿了布鲁斯的伪装，他主动的抱了下布鲁斯，“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到熟悉话语的布鲁斯垂下眼帘，凌乱的碎发勉强遮住了他眼底的脆弱。

　　克拉克无奈地让布鲁斯躺回床，并给他盖好被子，“我会一直在，布鲁斯。”
　　布鲁斯没说话，克拉克就静静地陪着他，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平稳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直到布鲁斯再次入睡，坐在床边的克拉克才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床铺上。
　　……

　　也许你会对现在的情况感到疑惑，但怎么说呢？那天，受到非同一般刺激的布鲁斯当场就晕了过去，有点心虚（bushi）的卡尔带着他回到了堪萨斯、克拉克.肯特的家。
　　满头白发的玛莎其实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轻松的接受了克拉克突然以卡尔的身份、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回来这件事。

　　不得不说，克拉克这次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农场闲适而静逸的氛围对让布鲁斯渐渐放松，午后还有玛莎擅长、克拉克最喜欢的苹果派，味道确实不错。
　　克拉克每天都会带布鲁斯去玉米地里散步，自然的气息几乎快让布鲁斯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几乎。

　　布鲁斯在肯特农场修养了将近一个星期，情绪还算稳定后，他就跟着被佩里夺命连环call的克拉克，一起到了大都会。
　　天知道佩里对这个总是请假、一言不合就搞失踪的小记者，感受是有多复杂。
　　佩里：……不，一个普利策不够。

　　然而，离开堪萨斯来到大都会后的第一天晚上，布鲁斯就做噩梦了。
　　而克拉克总是在那之前，就被布鲁斯急促的呼吸声从浅眠中唤醒，他即心疼布鲁斯又不满于布鲁斯心心念念的哥谭。
　　……当然，克拉克能理解哥谭对布鲁斯的重要性，就像大都会与克拉克、氪星与卡尔一样。

　　本来睡在客厅沙发的克拉克，后来就直接在布鲁斯床边打地铺，这样也许能让布鲁斯安心些。
　　克拉克不是没想过带布鲁斯回到肯特农场去，他也问过布鲁斯的意见了，布鲁斯却很坚定的回答他：不，总是要习惯的。
　　卡尔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举动，他应该选择温和的方式，让布鲁斯接受现实。

　　……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里克拉克的那句一直都在，布鲁斯今天看起来心情好了些。
　　克拉克看到他在拆那个买回来除了写那些应付佩里的文章外，就没怎么用过的笔记本电脑，现场一片凌乱。
　　猫咪开始适应新家了。
　　戴着不知道多少层滤镜看布鲁斯的克拉克神色纵容地想着。

　　布鲁斯向克拉克要了氪星AI的一部分代码，然后完成了新的“蝙蝠电脑”。
　　除了在屏幕角落处若隐若现的蝙蝠标志外，似乎跟从前它陪小记者“赴汤蹈火”时的样子没什么不同。
　　受不了克拉克的“无知”，布鲁斯花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来为克拉克介绍电脑的新功能。

　　这会需要一小时是因为卡尔在中途离开了好几次，为某处火灾、某即将是的车祸现场、某上树后就下不来了的小花猫。
　　……布鲁斯的耐心即将告竭。
　　被布鲁斯说成是“氪星救援犬”的克拉克哄了他好一阵子，才将张牙舞爪的猫咪顺好毛。

　　布鲁斯当然知道克拉克的秘密，这是他自己告诉布鲁斯的！但布鲁斯才不稀罕，不需要克拉克说，因为蝙蝠侠会知道一切、Becausehe'sbatman。
　　整理过蝙蝠电脑收集的信息后，布鲁斯还是没有发现一星半点跟哥谭有关的情报。
　　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只剩下布鲁斯一样。

　　……等等？！难道说，他其实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吗？……原来如此，所以这里不存在哥谭，没有跨海大桥，也没有桥对面的布鲁德海文。
　　想通关键的布鲁斯只能暂时放下寻找哥谭的心思，不过在找到回到那个世界的方法前，他永远都不会放弃。

　　从厨房偷偷冒头的克拉克，敏锐的察觉到布鲁斯的心情变得更好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到了莫名的欣慰。
　　“卡尔.艾尔！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超人的弱点是氪石！？”
　　……这下换成是克拉克心情低落了。

　　网络上有大量关于超人的信息，毕竟这位可是刚回地球就又拯救了地球的“人间之神”，媒体、报纸只要加上Superman这个单词，就会得到无数关注。
　　布鲁斯生气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作为蝙蝠侠，蝙蝠洞里针对所有可疑人士（重音）、包括蝙蝠侠自己的PlanA to planZ，都不知道塞满了多少个1T的U盘。
　　把一切都做成表，可以说是蝙蝠侠的本能了。

　　不是谁都像超人那么傻白甜而纯粹。
　　也不是谁都像蝙蝠侠那样谨慎到偏执。
　　……好吧，这样一想好像又没有那么生气了，毕竟克拉克看起来就不像会动脑的人。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瞪着委屈巴巴的克拉克，“哈、区区氪石，‘人间之神’无所不能，怎么会怕它呢？是吧，克拉克？”

　　在布鲁斯的无情嘲讽下，克拉克差点维持不住自己委屈的表情，“抱歉，布鲁斯，那时情况紧急，我真的没时间想那么多。”
　　“哈、哈哈，那真是难为你的超级大脑了、超！人！”布鲁斯一把从克拉克手上拿走了他刚做好的苹果派，坐回沙发上。
　　克拉克：QAQ

　　“……你最好小心点。”窝在沙发上的布鲁斯突然道，“那个叫莱克斯.卢瑟的家伙，不像是容易放弃的人。”他烦躁的摁着手中的遥控板，电视来回跳着台。
　　“你在关心我，布鲁斯？”仍挂着委屈表情的克拉克精神一振。

　　“并非所有人都心怀善意，人类是十分排外的种族，人类本身还有黑、黄、白人//种之分，那些歧//视、欺压……”布鲁斯假装没听到克拉克的话，“你会知道的，克拉克。”
　　“……没关系的，布鲁斯。”克拉克坐到布鲁斯身边，“我相信人们只是需要正确的领导，真心相待会换来他们的信任。”

　　布鲁斯眉头紧锁，嘴里的苹果派都不香了，“……”克拉克太天真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还会受到多少伤害？怎么坚持到那个时候。
　　钢铁之躯并不代表他的心也那么坚韧，那些恶意如同跗骨之蛆，只要有一点缝隙……

　　布鲁斯眼神复杂看着克拉克。
　　布鲁斯深知人心的险恶，克拉克这样善良的人、呃外星人，也很难保证他能一如既往，就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破的肥皂泡，谁知道克拉克的忍耐极限在哪？
　　而那时，超人会变成真正的“人间之神”。

　　身旁的克拉克神色坦然，让布鲁斯难以想象未来的地球会面临怎样的危机。
　　Batman is making you a watch.
　　克拉克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让毛骨悚然的他警觉地环顾四周，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正看着他的布鲁斯。
　　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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