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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第二十章
下班后,再见到周礼邦,叶景明显感觉有些不对,但是要真的说出什么却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礼邦自然是非常自责的,他也知道周语这丫头,即使工作几年了,看起来沉稳持重,但实际上小孩子性子大的很,耍起脾气来真的不小,折磨人的花样更是千奇百怪。 “今天上班还好吗?”周礼邦偏敲侧击的问道。
叶景有些奇怪的反问道,“到底是什么让你错觉到我会不好呢?”
周礼邦也不能真的说,是你的老师,我的妹妹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周礼邦真的是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了——真是有苦难出。只能故作淡然的笑笑,说,“没有什么。”
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下自己的小妹,不过,也是可以提到日程了,介绍两人认识。
但真正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却发现道路漫阻。周语最近忙着管理呼吸一区,还要带学生,再加上自己谈恋爱,真正能拨出的时间所剩无几。
叶景看书加实习,一说要见一见自己的家人,立即就说,“没有时间。”
周礼邦觉得自己快成了夹心饼干,自己一个医生,都没有忙成什么样,这一个护士加实习护士能忙成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将自己的排班和呼吸一区的排班一对比,拍板决定就是下周五了,都没有上班。
“丫头,这个周五一起去吃个饭吧。”周礼邦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纸页翻动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才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不行啊,我星期五要加班整资料啊,没有时间。要不下次。”
“资料可以再整,溪云路上那家龙宿食府,周五要我接你吗?”周礼邦打定主意,哪里肯改变主意?
“不要,真怕医院里那群女人看见会在背后啃了我。我还是自己过去吧。”周语哪里还敢让自家大哥接自己,背后的吐沫会淹死人的。
“那行。”周礼邦搞定了自己的小妹,便干脆利索的挂了电话。转而攻克下一个难搞定的人。
周礼邦的电话打过来时候,叶景正在摸着病人的桡动脉,要抽一个动脉血,自己又不是十分有把握,所以确定的时间也就长了点。
但是白大褂里的手机不停的在唱着“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那是李宇春的蜀绣,才刚出不久,作为一个铁杆的玉米,叶景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将铃声什么的都换成了这首歌,但现在,叶景觉得这个决定太不明智了,大气磅礴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吸引了整个病房的所有人的目光,叶景甚至看见了走道上的好奇的目光。叶景本不想接的,但奈不住打电话的锲而不舍,一遍两遍的,最后病人都主动说,“小姑娘,你先接电话吧。接完再抽血也不迟。”
叶景撞墙的心都有了,电话一来,这么一打岔,自己对于是否真的把握到桡动脉都没有信心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到门外拿了速消手洗了手,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看到是周礼邦的号码,叶景满腔的怒火转瞬只剩下笑意了,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喂,是我。你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突然想你了。”周礼邦对叶景从来都是温柔眷眷的,但是说什么情话也是没有的。
所以,这话一出口,惊的两个人。周礼邦自然是将心里话说出来有些赫然,叶景则是被话甜的羞红了脸,话也说不顺了,“你。。。怎么。。突然。。。。”
“这有什么突然的。”周礼邦本来有些赫然,但是难得听到自己的小丫头这么羞的话,立刻开启了匪气的路数。“本来就是想你了。”
越听周礼邦说话,叶景心里的小鹿就跑来跑去,没个歇脚的片刻,窘迫的不知道手要放在那里好,“你。。。不要再说了。”说完又故作正常的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只是这话也说得颤颤巍巍的,一点气势也没有。
周礼邦也不敢真的撩拨的人跳脚,只好遗憾着说,“没有,唉,我就是想听一听你的声音而已。”
这话一出,叶景几乎想夺门而出,上楼上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朋友揍一顿,让你不好好说话。但实际上,也只能故作生气的甩一句,“不说,那我去抽动脉血了。”
“说,当然要和你说了,休息那天一起出门去吃饭吧,食府那里又出新的菜色了。”对于即将生气的女朋友,周礼邦没办法,不能再接着调戏了,只好说出用意。
“噢,好啊。”对于一起出去吃饭,叶景都没有什么反应,习以为常了,所以回答也干脆。她却没想一想,如果真的是平常出去吃饭,要特意打电话说吗?
周礼邦上次有说过一次要见一见家人,看叶景反应太强烈,这次也不敢再提了,只想着先将人哄了去再说。
挂了电话,叶景还是有点愣神,真是的,都挂了,还要说那样的话。闭上眼,好像就能听见周礼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景,我是真的想你了。”
混蛋,你要不加上你的笑声就真的好了。
“叶景,你可真大牌,一个动脉血抽了这么久,要是抢救病人,你还有空接电话。”
叶景不用抬头就可以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总是阴阳怪气的,挑剔完这人就又去挑剔那人去,一点小事都能整到护士长面前,要分个谁对谁错。不过,今天是自己的错误,来做操作,还接电话,犯了工作的职责。所以叶景也主动认错,“赖老师,对不起,今天我错了,那我先去抽动脉血了。”说完叶景就要走。
赖利华一把拽住叶景的胳膊,怪里怪气的说,“去什么去啊,都抽好了,你拿过去做分析。真是的,等你来天都黑了。”说完就将治疗盘扔到叶景手里。
那真是一个字“扔”,幸好叶景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还勉勉强强的接了过来,没有使得什么掉落下来。
对于赖利华,叶景也真的怕了她,接了东西,立刻马不停蹄样逃走了,赶紧去做动脉血气分析。
叶景以为这就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可从血气室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赖利华在护士站逮着谁就大肆渲染,什么科里的实习生这样脾气大,操作做了一半去煲电话粥,将病人丢在一旁,还有就是什么老师说话也不听,现在实习生那叫一个霸气,以为跟那个谁有关系,就真以为自己是老几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摸样。等等。
说的那叫一个火大,可听的人——叶景更火大。即使自己有错,有必要说的天下皆知吗?还说的不是事实,叶景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只好回到医生办公室,跟着自己少要教点东西给他们。还有作为老师,少和实习生闹脾气,这传出去好看吗?还有,实习生对于老师的教导,也要虚心听,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带教老师。”
不咸不淡的几句话,不同的人听到的意思都不一样,护士长自是赞同,对于周语在自己没有注意的地方提出好的意见,实在喜欢周语的细心;叶景听到的则是自己老师可能听到自己对别的老师不够尊敬,这在警醒自己;对于其他人听到的则是不可以太欺负叶景,人家后面罩的是可是周语,或是少嚼舌头。
几句话的意思,却是起了不同的作用。这不得不说,周语在管理上面还是造诣极高的。
从交班室出来,觉得自己被批评的赖利华,小声的跟旁边的同事抱怨,“真是的,说两句都说不得了,叶景也是的,尽会在背后翻篇。周语就会护着自己的学生,不过,也不怪,谁让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人就跑远了。
赖利华一抬头就看见周语了,呢喃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语自是听到这话,好奇的问,“利华,你怎么不说了,一大清早这么有力气,不知道多做点事情。”
周语自然很是气愤,是,自己是看不顺眼叶景,但她是自己学生,你凭什么来指手画脚的。要是什么真的有用,管就管了,说来说去,没什么重要的,尽是废话连篇。
好像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心里,这个人,我怎么欺负都行,但就是别人不能来欺负。这也许就是独占心理吧。的老师。
周语看着自己的学生一脸丧气样,也忍不住问了,“怎么了?”
“没有什么。”叶景也不是搬弄口舌的人,也不会在背后说什么人的坏话,所以即使生气,也不会跟自己的老师说些什么的。
可第二天交班后,护士长通知完事情后,周语老师就接口说,“现在科里有实习生在,无论是工作几年了,还是刚开始工作的人,你们现在就是老师,不要说什么这个实习生我没带,我就没什么责任了,只要科里有一个实习生,那你们都是老师,实习生有什么做错的,不会的,问到你了或是你看见了,你就有责任去教他们。实习生给你们干活,也不是白干的,你们至少要教点东西给他们。还有作为老师,少和实习生闹脾气,这传出去好看吗?还有,实习生对于老师的教导,也要虚心听,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带教老师。”
不咸不淡的几句话,不同的人听到的意思都不一样,护士长自是赞同,对于周语在自己没有注意的地方提出好的意见,实在喜欢周语的细心;叶景听到的则是自己老师可能听到自己对别的老师不够尊敬,这在警醒自己;对于其他人听到的则是不可以太欺负叶景,人家后面罩的是可是周语,或是少嚼舌头。
几句话的意思,却是起了不同的作用。这不得不说,周语在管理上面还是造诣极高的。
从交班室出来,觉得自己被批评的赖利华,小声的跟旁边的同事抱怨,“真是的,说两句都说不得了,叶景也是的,尽会在背后翻篇。周语就会护着自己的学生,不过,也不怪,谁让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人就跑远了。
赖利华一抬头就看见周语了,呢喃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语自是听到这话,好奇的问,“利华,你怎么不说了,一大清早这么有力气,不知道多做点事情。”
周语自然很是气愤,是,自己是看不顺眼叶景,但她是自己学生,你凭什么来指手画脚的。要是什么真的有用,管就管了,说来说去,没什么重要的,尽是废话连篇。
好像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心里,这个人,我怎么欺负都行,但就是别人不能来欺负。这也许就是独占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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