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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直啊直
为了让蓝氏父兄好好照看温溪岳,乔婴只好默认他是她肚里孩子的爹,所以为了救醒孩儿他爹,她得去漠北取漠山雪莲。
“灵儿你放心地去吧,我不会让那小子跑了的。”蓝沁准备了两马车的食物衣服财宝和一支精锐御林军护送他们,甘逸亭把御林军打发了,把两大马车的衣物细软留下了。
然后两人踏上了漠北征途。
出了北都再往北没走多远,他们的马车又被人拦下了。
“妖女,总算让我等到你了!”拦住他们的是一群身穿五颜六色孔雀服的女人,为首发言的却是个长相柔美的年轻男人。
甘逸亭不耐烦地将乔婴踹了出去,“找你的,搞定了再进来。”
乔婴只能硬着头皮钻出车厢问那男人,“敢问这位孔雀,哦不,先生高姓大名?为何要称呼本女侠为妖女呢?”
她明明已经抛弃了要做五毒教妖女的计划……
“你不记得我了么?哦,也难怪,小一,小二,小三到小九那么多,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男人勾着兰花指吃吃地笑,“我只要那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你乖乖交出来我就给你条全尸,当然,看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到我万花宫来做我的第四十三房姨太太也不是不行。我万莲花向来是怜香惜玉之人。”
还莲花,乔婴一阵呕吐,掀开车帘露出自家师父惊才艳绝的容貌,“看见没有?我的一百二十八姨太太里面他是最丑的,你说我有兴趣去当你的四十三么?”
甘逸亭看着乔婴抱胸冷笑:继续编,他倒要看看她去哪找一百二十七个比他更好看的男人出来。
万莲花看了一眼甘逸亭顿时自卑了,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把他甩了一条街,就连身边的女人都比他那四十三房姨太太漂亮,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他气愤地拔出长剑,“你这妖女是逼我动手了,快把三尸脑神丹解药交出来!”
“都说了我不是妖女了,三尸脑神丹根本不是毒药哪来的解药。姐姐不陪你玩了,还赶时间呢。”乔婴转头钻进马车,万莲花飞身而来,然而还没近到马车跟前就四肢一软摔了个狗吃.屎。
“哎呀小莲花,不用行此大礼,我只是随手救了你一命而已,你可千万别以身相许。”乔婴笑得前仰后合,万莲花气得俊脸发青,终是举起莲花指吹胡子瞪眼睛,“你个到处落毒的妖女,你等着,即使你过了我万花宫这一关,那夜被绑去的其他武林同仁也不会放过你的!大花二花,扶我回去。”
“是,夫君!”乔婴只觉大地一震,然后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颤着肉出现在飞扬的尘土中,她们一边甩着纠结的长发一边撅着红艳艳的浓唇扑倒地上的万莲花,在万莲花的俊脸上分别印下重重的一吻,直挤得他的脸像个抽搐的馒头,才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万莲花抬走了。
乔婴惊得一甩马鞭奔驰出去,“有恐龙,师父快跑!”
乔婴钻进马车的时候甘逸亭一脚把她踹扁在车厢上。
乔婴揉揉变形的肉脸,“师父,你又来大姨妈了?!”
“一百二十八个姨太太中最丑的是吧?一百二十八是吧?丑是吧?”甘逸亭咬牙切齿地说一句掐一把她的脸,直把小肉脸掐成大菊花才泄恨地停了手。
乔婴不满地嘟囔:“师父您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斤斤计较……怎么说刚刚我也把你从那群恐龙里面解救出来了。”
“你救得么?软骨粉还不是我撒的?!”甘逸亭还没训完,马车又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妖女快出来”的吼叫,听声音应该是另一个。
他揉揉突突乱跳的额头吼,“你他妈到底给老子闯了多少祸!”
我也很想问奸相老爸这个问题。乔婴心中无奈还要给自家师父顺气,“生气伤肾,师父,别为了我肾亏。”
“你……”
甘逸亭掀开车帘问也不问直接给了飞过来的美男一巴掌,“给我飞远点,别惹我肾亏。”他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正好拿人练千蛛万毒手。
于是那晚吃过乔婴三尸脑神丹的男人们一个一个找上了门,甘逸亭左一巴掌又一脚打得酣畅淋漓,临了还不忘傲骄地一甩长发,“我家妖女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
乔婴在马车里吃点心,看到甘逸亭又解决了一个弯腰进来,还不忘非常敷衍地赞一句:“师父,你帅呆了!”
甘逸亭斜卧在软榻上挑眉,“都说说我哪里帅。”
乔婴凝眉想了半天,“师父这个问题太难了,咱换一个。”
“好,我跟你大师兄掉在水里你先救哪一个?”
“先救师父!”
甘逸亭勾了嘴角,乔婴补充道:“大师兄会游泳。”
“啪!”乔婴又被踹扁了。
默默地坐在小板凳上啃烧饼,乔婴想,师父真是个又傲娇又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两人在漠北小镇住了一夜,养精蓄锐准备横跨大沙漠。第二天天还黑着,甘逸亭就把乔婴踹了起来。
乔婴很不满地嘟囔,“师父,虽然你的鞋子很干净,但是我很脏,请不要老用它污染我!”
“别吵吵,看日出去。”
擦类,师父啥时候变成为了看日出而牺牲睡眠的文艺青年了?
甘逸亭把她夹在咯吱窝下飞到房顶上,寻了个还算舒服的地儿坐下来。乔婴死死拽住甘逸亭的袖子不敢睁眼,“师父我有恐高症,平常跳高了都不敢往下看。”
“坐下!”甘逸亭拉过她的腰带带着她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自己腿上。
丫的真重,他皱了眉,扒开乔婴的眼皮说,“你往上看就行了。”
乔婴只好睁了眼,她此刻躺在甘逸亭的腿上,入眼处就是甘逸亭轮廓完美的下颚和丰润的红唇。大漠的风轻轻吹起他随意披散下来的墨发,俊美飘逸得如同神祗。
“把你的口水给我吸回去!”甘逸亭浅浅扬了嘴角,波光潋滟的水眸依然望着远处的地平线。
“切,你不看我又知道我在看你?”她是光明正大的看,他却是藏着掖着地看,怎么着都是他不妥。
乔婴把头转向远处,茫茫的黄沙与天际相连,一道淡红的微光像是剪刀突然将灰白的天幕裁开,绵延的光线慢慢爬上平滑的地穹,从云彩中氤氲开来,渐渐绽放出万丈光芒。然后炽灼的圆跳脱而出,随着每一寸的升高,光明从地平线推送过来,如同慢慢揭开面纱的美人,最终将红霞燃遍长天。
远处有几缕长烟升起,笔直而落寞,却衬得那轮红日愈加壮阔恢弘。
乔婴被震撼到了,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真实的日出,还是在荒茫无际的沙漠,躺在自家师父的腿上。
心旌荡漾中,一滴水珠落在了她的脸上。她侧头去看,甘逸亭邈远的双眸里含着水光,凝到眼角润湿了睫毛缓缓滑落。还有一颗晶莹的泪珠悬在他的下颚,“啪嗒”一声,又落到她的脸上。
“师父……”她有些无措地撑坐起来,甘逸亭又一把把她按了回去大掌捂上她的眼。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唔……”这下嘴巴也被捂上了,乔婴只好噤了声。
咦,捂着嘴巴的手指真软啊,还带喘气的。不对劲,乔婴抬手去摸脸,哪知手又被捉住了。她慌了:师父被妖怪抓走了,他妈有三只手啊!
乔婴扭得太剧烈,甘逸亭只好放开她。
“你真是太破坏气氛了!”他的眼睛依然在看日出,俊脸却被红日映出云霞。
乔婴连忙爬起来绕着甘逸亭看了一圈,“师父快把第三只手交出来!”
甘逸亭悠悠地问,“你不是恐高么?”
“啊,我忘了我恐高了!”乔婴这下子想起来了,看着屋顶下面双腿发软一个轱辘滚了下去。
甘逸亭脸上扬起奸计得逞的微笑,飞身而下……然后站在地上看着乔婴重重落地。
他伸出修长的玉手笑得欠扁,“要不要拉你起来?”
乔婴恨恨吐了两口灰,然后拉上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咬了一口。
甘逸亭缩了手看着血红的牙印和亮晶晶的唾液气得头发乱飘,“你丫皮痒了!”
“谁叫你不接住我,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虐待徒弟的师父!我真他妈怀疑我不是你亲生的!”乔婴又吐了两口灰,揉着快断的腰一瘸一拐往客栈走。
甘逸亭愣了一下,然后追上去狠狠往她错骨的腰椎上拍了一巴掌,“你本来就不是我亲生的!”
“哎哟喂我的老腰!”乔婴痛得抽了气,然后发现腰骨可以扭了。再看甘逸亭头也不回飘进了房间,她不禁无奈摇头,你说这师父咋做点好事都这么惹人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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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萌师父,但是要更爱大师兄,站错队伍不准骂作者后妈!!And作者是个好人,不准有反对意见!
顺便亲亲啧啧啧同学和兔儿,秋心~爱评评,更爱你们~~
顺便跟亲们请个假,我5号-15号在国外,可能没法即时回复评评,不会断更的,存稿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