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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这个曾筠居然也拍起朕的马屁。”胤禛虽如此说到也没生气,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了一边的苏培盛,苏培盛机灵地将奏折递给了下边的张廷玉。
张廷玉接过奏折看了一下,再看着上头的皇上并无不悦的神色,瞬间笑道:“这是圣上的福气。”
“行了,他们的意思是好的,黄河水清澈见底其实也就是一种自然现象,不过也算得上祖宗庇佑了。”胤禛心里也是欢喜的,转瞬又道:“但黄河年年大水,先皇也屡次拨款修建却不见特大效果,我问之一些很懂得这方面的人,有人说,黄河水发频繁乃是人为,历朝历代频繁伐树,以至于那个叫做,哦,对了叫水土流失。当以沿河多在中树木为佳,朕觉得深有道理。张廷玉你让下面的人拿个主意上来。”
“皇上圣明。”张廷玉虽对治河不懂,但手下还是很有一批人,也不会傻得去问谁告诉皇上的,皇上既然说了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个人,想到皇帝手底下那帮子秘密的人脉,立马什么猜想都不敢有。
“行了,廷玉啊,朕新来了个厨师很会些南方小吃,朕让他们今天多准备了些,出宫时带回去尝尝。”
“谢皇上,臣告退了。”
“嗯。”
胤禛摆手让张廷玉下去,坐下又陆续将手里的奏折批改完,哎,最近事情不是太多,还真有点空闲。
“汪汪。”
“苏培盛,怎么这么早就把福气抱过来了。”胤禛放下最后一本奏折,对着一边等候多时的太监道:“快速将奏折发下去。”
“喳。”
“奴才看着今日奏折不多,想着天气不错,皇上肯定会出去转转。”
“你啊,最得朕的心意。”胤禛笑着将福气抱到身上,摸了摸道:“福气这衣衫该换个样式了,明日朕给你设计个新的。”
“走,咱们出去转转。”胤禛抱着福气边走边跟身边的小太监聊天,他可不敢小看这些人,既然要这些人衷心就得从小处给予恩惠。
“这么说王钦是山东人。”
“是,奴才是山东人。”
“山东出好汉,有句话叫南方出官,山东出将,还有千年的孔家。”胤禛摸了摸福气的头,将它放在地上,“想自己跑吗?”
“想过回去瞧瞧吗?”
“啊,奴才不敢。”
“不敢就是还是想,朕知道宫里的规矩的确对你们苛刻了些,可这也是为了避免你们与朝臣太过亲密,不过再如何也懂你们的心思,朕想着以后定个规矩允许你们的家人与你们见面。”
“皇上。”王钦差异地抬起头,其他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这是要改规矩。
“行了,朕得想想,毕竟你们是伺候朕的内侍,对你们规矩严是因为前朝的教训,可太严对你们确实过于苛刻了。”
“奴才谢皇上圣恩。”王钦战战兢兢地说道,心里感慨万千。
“这是那个人,朕每次出来都能听见箫声,很是幽美。”胤禛皱了皱眉头,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巧遇不巧遇的,几天了,每次都那么巧。
“皇上,这,咱们回去吗?”
“不必了,跟朕去看看。”
胤禛看着一个如玉般的女子轻轻拿着碧玉箫吹奏着,加上四周的景色,倒真是美人如玉。
“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胤禛看着这个问话的女人,很会做戏吗?知道自己的行踪,欲迎还拒做得不错?也许这是个大好机会,铲除那些混账东西的最好机会。
“你猜猜?”
“您不会是皇上吧。”
胤禛面无表情不是可否,果见女子又道:“难道是王爷?”
“哦,那你听说过果郡王吗?”胤禛想到一会子要进宫见驾的允礼,说道。
“自入宫除了除夕之时,远远见过皇上背影,就再没见过其他人了。”
“哦,是吗?”胤禛微微一笑道:“我是果郡王。”
“你真的是果郡王吗?”
“你认为不是。”
“似乎年岁不大对。”
“人的年岁和他的样貌,往往是不太相符的。”
“尊驾要是果郡王便是,妾身甄氏见过王爷。”
“起来吧,再吹奏一次刚才的曲子。”
甄嬛一愣,这皇上怎么不与自己谈曲子,但还是拿起啸吹奏起来。
“皇上,您看上刚才的甄常在了。”
胤禛冷笑一声道:“宫里的宫女太监都给朕好生调教,别给朕吃里扒外 ,苏培盛啊,你从小跟在我身边最好别犯错。”
苏培盛心中一冷,自己虽没接受,可内宫毕竟与这些人相处最多,可今天皇上的意思分明知道许多事情,却隐忍不发,自己还是别犯傻了,连忙点头道:“奴才明白。”
“碎玉轩,甄常在侍寝。”
甄嬛一听心中紧张万分,可也知道是自己崛起的机会了。梳妆打扮完毕,甄嬛看着铜镜中带着一朵珠花,真是别有一番清新。
“公公,皇上就没有其他旨意了。”为什么没有前世的赐浴。
“旨意,没有,小主快着点吧,您是幸运的,皇上一个月进后宫十个指头都能数的清楚,以前还要剥光了衣服抬进养心殿后殿呢?自从皇上登基守孝三年后,说不喜这些麻烦的规矩,都是登上香车到养心殿后殿侍寝。”小太监奇怪地看了甄嬛一眼,谁不知道皇上对女人除了原王府里的几个旧人,对新人都不怎么感兴趣的。
“皇上,甄贵人到后殿了。”
胤禛点点头,将手里的折子扔下,皱眉道:“让她等着。”说着又拿起另一本,他虽打算做戏,可国事比起这些更重要。
甄嬛坐在床上坎坷不安,为什么不一样了?自己清醒过来后回到选秀之前,本来不打算进宫,可是想到前世自己十七郎的惨死,再说她也过惯了人上人的生活,要自己以后给人行礼问安,她可不愿意。
这世她不但要成为人上人,更要与十七郎一起共享人间繁华。
可是她进宫选秀时就发现许多不同之处,皇上根本没去看选秀,只有皇后与几个嫔妃负责,而记忆中的皇后本该已显老态,此时不但没有,更显雍容华贵,且其子大阿哥也活着,已经是许多人口里心造不宣的太子人选。
年妃也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长相更为清秀,弱不禁风却又自有一股风流。齐妃更是年岁已大,却不难看出年轻时的娇艳。
“甄常在在想什么?”
“啊,我没想什么?”甄嬛听着问话,看到进来的人,皇上怎么看都跟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难道跟自己一样是重生的,可是如果是真的应该是憎恨自己的,自己观察许久都没见踪迹。
“那就歇息吧。”胤禛感觉有点不耐烦,他对女色本来就不看重,今生又与爱人情投意合,可他也明白一心一意那是做梦,除非不做皇帝,消失在人前,否则就不可能不碰女人。皇家无私事,这句话从来都是对的,所有人都关注着皇帝,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朕今天放了个屁,明日就有人知道了。
甄嬛感觉浑身疼痛,这个皇帝真是粗鲁,一点都不怜惜自己,可是想到以后的生活,甄嬛咬牙套了内衣。
胤禛躺在床上,本来以为这个女人终于知道规矩要离去,哪里知道人家去拨蜡烛,“你在做什么?”
“臣妾吵醒皇上了。”
“是那蜡烛晃的。”
“臣妾瞧那红烛明亮,却很高兴。”
胤禛起身问道:“哦?”看到甄嬛又做回床上,看着红烛道:“臣妾听闻民间嫁娶,新婚之夜必定要在新房中燃一对红蜡烛到天亮,这样夫妻才能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不过民间燃的是凤凰花烛,眼前这对红烛,勉强算是了。”
胤禛听到此处总算明白这个女人再想什么了?混账东西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也不想再说什么?从床上坐起,冷冷地看着甄嬛道:“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甄嬛完全愣住了,怎么回事?看着站在一边冷冷看着自己的皇帝,甄嬛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与前世不一样了。
“甄常在,念在你初犯,好好谨记自己的身份。”胤禛说完看着衣衫也穿戴争气了,甩袖离去,这个女人是白痴吗?如此野心的话也敢说,她是怎么发现那些内务府的人有利用价值的。
甄嬛浑身颤抖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晚就病倒了,怎么会不一样呢?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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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帝自比夫妻,白头到老。
只要是正常的皇帝,就能看出此女野心之大。
真的把甄嬛传安在雍正头上,什么死盆子都扣人家头上。
我一同学还说皇帝好坏,对不起甄嬛。
我觉得我想去死,怎么坏了?人家是皇帝,你甄嬛是什么东西?说得不好听点一个小妾,如果你不是给皇帝做小妾,再放到唐宋时期,那就是能随便送人的玩物。
更何况清朝也不是没有皇帝把自己嫔妃许配给大臣的,随时可以甩掉的。
还夫妻,你算狗屁东西。
再说雍正是你这种白痴女人能迷惑的,如果真是那不是侮辱雍正一个人,康熙其他皇子输给这种靠自己老妈出卖身体得到皇位的男人,他们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