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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有理(三)
陆谨叼着棒棒糖走在去社团的路上。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啊。陆谨把长长的刘海往耳后一勾,长头发还真是hold不住,哪天要找个皮筋绑一绑,绑个马尾好了,凉快些。要不是身高和身材摆在哪里,陆谨还真怕别人以为自个是女人。
不对,这样的想法就很女性化了。
......
“啊!小攻君!!!”陆谨真愁着自己娘不娘这个话题,耳边就响起了好久没听过的、罗社长的魔音。
一转头,就看见罗青瞪着两只小眼睛闪亮亮的看着自己,还扑腾扑腾地跑过来,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的捏了一下自个的衣角,然后好满足的说:“啊...是真人诶...”
陆谨:“......”神马?
罗青抬起头幽怨地看向陆谨,至于为什么要抬起头呢,请比对罗青160cm的身高和陆谨188的身高差,道:“有了媳妇就不要娘了...”
陆谨:“......”罗社长你怎么老是用词不当啊用词不当!
罗青再扯扯陆谨的衣角,继续幽怨道:“人怕出名猪怕壮...小攻君一出名就忘记了我这个拉拔你长大的亲娘咧...”
陆谨:“......”这都哪跟哪啊?
罗青还打算继续装怨妇,她扯着陆谨衣角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拿走了,罗青幽怨地看向那人,随即幽怨不下去了,因为朱利安正含笑看着她,朱利安明明是在笑,可罗青就是觉得那笑容里有杀气啊有杀气。
罗青只觉得屁股一紧。
朱利安微笑着把陆谨牵走,留下屁股依旧紧紧的罗青在风中凌乱。
朱利安面无表情的帮陆谨扎辫子,边问:“刘海梳上去还是留下来?”
陆谨道:“梳上去,这天好热。”
朱利安:“...现在才一月份。”
陆谨点点头,认真道:“所以我可能是发春了。”
朱利安:“...现在还是冬天。”
陆谨又点点头,道:“我发春比较早。”
朱利安:“......”他还是认真扎辫子吧...
陆谨的额头光洁且饱满,再加上他流线式的脸型,留不留刘海,其实都挺帅。
扎好了马尾,陆谨和朱利安都看着镜子里的陆谨,朱利安摸摸下巴,道:“好像有点怪。”
陆谨认同的点点头道:“的确啊。”
陆谨的长相是一点脂粉气都没有的,但是这个马尾在他身上扎的好像就有些娘了,跟他本身的痞气格格不入,说不出的怪异。
朱利安打了个响指,道:“这样吧...”说着找了条黑色的缎带,把陆谨的头发拢一拢,松松的扎了一下。
这样子反而显得陆谨略带书卷气,不错。
陆谨的头发又黑又亮但是硬,握在手里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朱利安再把玩了会,心满意足地放手。
陆谨:“......”他的头发不是玩具啊不是啊。
朱利安微微一笑,再看镜子,道:“嗯,不错,可以了。”
于是,陆谨发型一事落下帷幕。
终于不再披头散发的陆谨心情极好的牵着朱利安走在回海日的路上。
放了自己半天假,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要收网咯。
陆谨笑眯眯的舔了口棒棒糖,拿出来,拉过朱利安在他嘴唇上就是‘吧唧’的亲了一下。
大街上不少人露出讶异的目光。
朱利安扫了那些人一眼,淡定的顶顶眼镜。
他们前面突然插出来一辆黑色的大切诺基,正好横在二人面前!
陆谨皱皱眉,往朱利安身边挪一步,正好挡住朱利安。
真是好大的胆啊,这里可是市中心啊,是看中了他今天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么?
车上蹦下来一个戴着京剧脸谱面具的小个子男人,二话不说对着陆谨就是一拳!
陆谨把朱利安挡到一边,跟那个小个子男人对打起来!
朱利安被封印了,根本就没有灵力,只是有超强的感知力而已。
他们站在一个路口,很快就又驶来了四五辆大切诺基,从上面下来了不下三十个戴面具的男人,不过这些男人都不强,至少,不能跟那个小个子男人似的跟陆谨对打了好久。
我勒个去!
陆谨在心中低咒,周围的那些面具男统统都向朱利安冲去,而他面前这个他又摆脱不掉。
很强啊,这个人。
陆谨对小个子男人使了一个冻结术!再对小个子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到朱利安身边帮他对付那些杂鱼。
“呵...”陆谨突然捂住肩膀,朱利安抬眼往上看,就看见一根短箭插在陆谨肩膀上面!
再看看陆谨的不远处,本该被冻住的小个子男人举着箭矢正对着陆谨!
这个人...真的是好强...连破陆谨的术和结界。
陆谨的身子突然一抖!然后猛地坐倒在地!
箭有麻药!
还真是jian啊...
朱利安赶忙去扶,陆谨推开他然后对他使一个泡球术,朱利安就被一个透明的大泡泡包起来,飞向远处!
那些人的目的很明显的就是陆谨,他们根本不管朱利安走没走。
“陆谨!!!!”陆谨被小个子一个手刀砍晕,然后被拖上了其中一辆大切诺基,大切诺基很快消失在朱利安视线中。
朱利安暗暗记住陆谨被劫走的方向,然后大泡泡像是感应到了似的,很快飞向海日。
“嘶...”陆谨的手扶着脖颈,揉了揉。
痛死我了...也太用力了...一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的说...
...用错形容词了,再来,如果弄坏我这张俊俏的脸蛋,你赔啊!
......还是怪怪的,哎呦不管了。
陆谨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向四周望了望。
这里是一个小房间,什么东西都没有,当然咯,陆谨不是东西。
......好像又不太对。
门对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很小的窗子,透出来点点月光,陆谨想往前走几步,随即发现自己脚上被人上了铁链。
“无语...”陆谨扶额。
抬起手,看看手表,凌晨3:19分,他的手表底部微微泛着红光。
他们怎么还没来?
陆谨决定再坐一会,他低下头,大把的头发从肩膀滑落。
“我勒个去,头发都被弄乱啦,要死了。”陆谨挠挠头发,索性把发带一扯,又继续回到披头散发的样子。
这是朱利安帮我梳的头发诶...那小矮子也不晓得帮衬着看着点儿...什么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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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谨他知道有人想绑他?”暗鸢驾车,朱利安在驾驶座上问道。
“当然,有人开主子的暗花,主子怎么可能在身边一个下属都不带。”
朱利安认同的点点头。的确,陆谨行事看似不拘小节、粗枝大叶,实则心思细腻、小心谨慎。
“主子早就在身上装好了追踪器,就等着他们下手。”
朱利安微笑,但很快又恢复担忧道:“那你们怎么能保证他不会被撕票啊。”
暗鸢抓方向盘的手一紧,沉声道:“我们...不能保证。”
朱利安脸色一变,有些激动道:“你们这是在赌?”
暗鸢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玩命吧?”
一直在后座睡觉的江泽顶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朱利安扶额:“陆谨他这是玩命吧?”
一直在后座睡觉的江泽着个鸟窝头攀在朱利安椅背后,声音还有些嘶哑的说:“安啦...小谨谨不会有事的啦...要有事也不会是他有事的啦...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赌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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