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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文野2
那是一个棕红头发蓝衬衫工装裤的少年。
他有从血雨腥风中走来的气息,此时却异常安静地倚着书柜看着一本书,形成了一种诡异又和谐的气场。
殊不知他人眼中的白厄也一样奇怪。
当白厄走进书店的一瞬间,前杀手的保命本能就刺激着织田作之助从书中的世界脱离出来。他不敢表现出异样,很努力地维持原状。
而后织田作之助不动声色地用余光观察来人:
来者一头惹眼的雪白头发,样貌很优越,神色平和之余有一种悬于高空的悲悯,但意外地不显傲慢,只是让人感触到一股悲伤,或许其他人会想要探究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吧。
“这个人很强,但是没有攻击他人的意图。”前杀手的少年作出判断,然后稍微放松了一点。
紧接着他看到白发男人突然一转头。他们两个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双漂亮的婴儿蓝眼睛,装着太阳,却比织田作之助本身麻木的蓝眼还要空荡。至少织田少年已拥有了写作的目标,而这双眼睛的主人还是孤独迷茫的。
无趣如织田作之助,他也有了探寻面前这位失意之人的想法。如同第一次投喂路边的流浪犬一般,少年上前走了几步,始终保持一定的可以抽身的距离,笨拙地搭话,“先生,你手上的书并无多少文学价值,要不要看看我这本?”
白厄接过眼前陌生少年递来的书,这本有些风霜的书的名,叫做《明暗》。
书分上下两卷,看得出面前的少年很喜爱这本书,白厄看上卷,他便看下卷,看到下卷时,少年就开始看上卷。
这本书的文风朴实自然,作者娓娓道来了某个城市中的许多小人物的故事。
白厄和陌生少年靠着书架看了一个白天,期间书店老板很没脾气地给他们送了午餐。
白厄把这本书看到了最后,见证了书中的一位不杀人的杀手,若有所思。
而后,白厄发现这本书被离奇断章了。
无奈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白厄合上书页,转头询问一旁的前杀手少年:“所以……后续呢?”
“作者撕了,他说他写的不好……”棕红的呆毛一晃。
“唔……你因为这本书选择放弃杀人了吗?”白色的呆毛蔫巴后又竖起。
“是的……而且,我想成为一个作家,写完它的结尾。”少年说。
“是本有力量的书啊……我叫白厄。”感受到了少年的好意,白厄重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织田作之助。”少年看向白厄。
虽然这温柔只是麻木过后的伪装,但有着这样微笑的人,果然是个充满善意的人吧。这样想,织田作之助多说了几句:“'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我,最喜欢书中的这句话。”
“啊,谢谢。”白厄转移话题,和一天的书友提议道:“先去吃晚饭?我们还没支付老板赞助的午餐。”
“……”织田作之助呆毛一蔫,接过话“没多少钱了——”
白?自己身无分文?被侦探社绝赞包养?厄略心虚地掏出钱付了午餐,然后询问织田作之助:“有什么推荐的饭店吗?”
“吃咖喱吗?”织田作之助询问。
白厄犹豫了半秒,“试试看吧!”
咖喱店的装潢十分的居家,咖喱店的胖老板十分的亲和。织田作之助喜欢的居然是这样一家饭店,白厄也有些许被惊讶到。
“是小织啊,带着朋友来吃饭吗?”胖胖的老板询问。
“一份辣咖喱。”织田少年看向白厄,“你吃得惯辣吗?”
“也来一份辣咖……不,拉面……给我上一份辣拉面吧。”某种神秘的力量促使白厄抛弃织田作之助这位同盟,选择了拉面。
当辣味的拉面上桌时,白厄掏出筷子虔诚地开始了嗦面,辣味远没有击穿白厄的感官阈值,但却在麻木的身体内意外迸发出一种奇妙体验,随后嗦面的快感更是席卷了白厄。
他快速地嗦面,吃完,思绪万千地说:“好吃,比某人的厨艺好(万敌:我谢谢你)。”
另一边吃着辣咖喱的作之助也发出了舒爽的喟叹。胖老板欣慰地看着食客们吃美食时的幸福之景。
饭后,依旧是白厄付的钱,他看着因为没有工作而缺钱的少年,摸了一下下巴。
告别老板,破碎的容器难得想再次帮助别人,他想到侦探社空缺的人手,想到因一本书决定金盆洗手的少年,自觉冒昧的提出了一个提议:“织田,要不我试试给你介绍一个工作吧?”
织田作之助疑惑地仰头看他。
“跟我走吧。”白厄示意。
江户川乱步看到自己捡来的萨摩耶出去一天就略微恢复了元气,并领来了一只熟悉的棕红柴犬,感到了惊讶。
“是你啊——”前杀手先对江户川乱步点点头。
“哦,是你啊,不做杀手,来投奔乱步大人了?”江户川乱步咬着棒棒糖,带上眼镜看了眼织田作之助,“唔……我同意了,但是还需要社长同意,你们等等。”
“社长——社长——”猫猫召唤饲养员。
办公的银狼出现了,他也一眼认出了织田作之助这个令他印象深刻的杀手少年,瞳孔一缩,本能地将乱步护至身后。
乱步探出头对社长说,“这位杀手已经决定不再杀人啦,是那个老先生劝说的。”
白厄:“我也是觉得这是个好孩子才带他来的。”
社长看向织田作之助:“你要加入我们吗?”
身为前杀手的少年思索片刻,托盘而出:“我看了一本书,书的结局被作者隐去了,我想补完它,所以我不能再杀人了,不然是无法写作的,我想通过写作找到人生的意义。但是……不当杀手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没法养活自己了。”
社长沉吟,结果还是松口了,“我们确实需要你这样强大的异能力者,你可以加入我们,但是之后你要通过入社考验才能成为正式成员。”
“感谢你,福泽阁下,乱步先生,也感谢你的好意,白厄。”棕红发的少年点头。
事毕,白厄回到了房间,迎来在这个世界的第二个夜晚。
又一个白天,江户川乱步在社长的委托下被交给了白厄。
白厄因此得以再次围观了名侦探的慧眼识人、心细如发,凭借人们的着装、行为就能扒干净一个人的全部。
案件过后,白厄迟疑地询问吃着和果子的乱步:“所以,'朋友们的馈赠'是什么意思?”
乱步一边嚼嚼嚼,一边回答:“字面意思,乱步大人也不知道你遭了什么罪,但是总之你的朋友把你捞了出来,并解决你衣不遮体、四肢不全的窘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被扔到了异世界了,应该会有人来救你的吧。在此之前就先安心待着吧,乱步大人罩着你!”
“啊——那就谢谢乱步先生了。”白厄动容。
朋友……是开拓者吗,还是,黄金裔的大家呢……
白厄将乱步安全地送到了社长的手里,独自一人沿着马路散步。
路过河边,一个黑脑袋正在和一个橘脑袋吵架。
“哪来的蛞蝓,这么没眼色地打扰别人愉快自杀。”
“说什么呢你,我好心救你起来,你还倒打一把,我要叫你青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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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把江户川乱步当bug使了,我对他的推理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认为他会知道很多东西。
不过他其实很多事情也是不知道的,比如白厄具体遭遇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白厄是一个为了拯救世界拼尽一切的救世主。
还有关于白厄会不会回翁法罗斯,答案是必须会啊。
但是翁法罗斯可能装不下……因为作者妄想把33550336代黄金裔全捞出来,会不会太夸张了,如果你们觉得过于夸张而且咱们还是要尊重逝者的话我还是只把主线死了的这代黄金裔们捞出来,然后跟33550337这轮的黄金裔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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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雪原的阳光照到我的眼中,让我觉得无端地刺眼。是了,于翁法罗斯的我在意识到塞飞儿的诡计的那一瞬间,就被剥夺了沐浴在光芒中的权利。
这十几年来,唯有人造灯光能照亮我的眼睛,唯有迈德漠斯的金红头发和赤橙瞳孔能让我的内心变得明亮。
所以,贝洛伯格的自然光着实惊扰了我,连雪地里蹲着的那个欢愉愚者的头发都变得异常显眼聒噪。
脑子里回响起阿哈的笑声,我意识到我来到了列车组的第一站,贝洛伯格。我不知道现在的剧情时间是什么,但是我对着那个蓝脑袋走了过去,按住了桑博的头,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毫无负担地威胁到:“欢愉愚者,带我去贝洛伯格吧。”
桑博也是被阿哈坑惨了。他一串点头哈腰的连招,随后却不卑不亢地询问我:“这位老师爷,您大驾光临这里做什么呢?”
“这你得问阿哈。”我用装着太阳的蓝色眼睛看向他,“毕竟是阿哈把我薅来的。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我想瞧瞧星核。”
桑博试图用他的眼睛和我无声对峙,但我不是很想和其他男人深情对视,于是率先阖目,侧身试图展望远处的贝洛伯格。
我想桑博应该和阿哈有独特的联系方式,总之过了一会儿他对我的态度柔和了些。
“那么这位老爷能付出什么报酬呢?”桑博用不着调的语气询问我。
“我保证我不打搅你的剧目,行了吧?”我抽出剑,暗示性地比划比划。
桑博安静如鸡的同意了。
不知道滑头的老桑博是怎么操作的,总之他一通左拐右拐,带着我偷渡贝洛伯格,一路来到了永冬岭。
越靠近本该是主角团与可可利亚大战的地方时,一种奇异的声响就越明显的呼唤我。我推测那是星核和我产生的共鸣。这么一来,我果然拥有着毁灭的力量吗。
最后,我们来到了星核力量逸散最强烈的地方,我感觉星核好像兴奋了起来,它在我站到它面前的那一瞬高声呼喊着:
你来了——毁灭的令使!和我,融为一体吧!
我刚在心里吐槽这是什么B动静,立刻的,我感觉我体内的能量充盈了起来?
星核……星核呢?
它不重要了。一种高远飘渺的目光锁定了我。紧接着,断臂的,流着金血的白发巨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星空成为了祂的点缀,无悲无喜的眼神如同注视蝼蚁一般向我看来。
没有迈德漠斯好看——这是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等等我怎么变成毁灭令使了,这是瞥视结束后我的感想。
星核丝滑地变成了我的力量。我默默转头看向桑博——他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我。
事情大条了朋友们,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我保证我不打搅你的剧目”。然而大boss星核无了。
我心虚地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对寒腿叔叔说:“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列车组未来将面对的boss。”
“您请,您加油。”桑博表示他能怎么办,只能答应啊。
众所周知,贝洛伯格是星核精加入列车组后的第一个开拓任务,无论如何,还是要给他们上点难度的。
现如今,可可利亚想实现的星核计划随着星核的消失而破产,我只能顶上了。
于是当可可利亚试图再次与星核沟通的时候,我十分有礼貌地接管了通讯。
“抱歉,您拨打的星核电话已停机,现在为你转接的是毁灭令使的私人电话。”
可可利亚:“……”
我:( ?▽? )
可可利亚:“什么意思。”
我:“你好,可可利亚女士,我是一个路过的毁灭令使,在和星核打招呼的时候它不小心被我吞了,我追查到它和你还有一个合作项目没有完成,我特此来帮你解决掉这个项目。”
可可利亚:“……”
她毫不犹豫地和我切断了联系。
我真切地希望她在不被星核影响后能悔悟,所以我清除了星核的残骸对可可利亚施加的蛊惑。
然后我问桑博,星穹列车的人什么时候到。
桑博半月眼:“他们和您就是前后脚呢,现在估计已经见过大守护者了了。”
“啊——”那么,我有了一个草率的主意。
说起来,当我成为毁灭令使之后,许是贝洛伯格的冰雪就是星核带来的,我对冰元素也有了掌控力。
等等,这个描述怎么歪到崩三了。
总之,之前的剑已经无法承载我的力量了,我学着镜流师傅手搓了一把冰剑当武器。
其实我不觉得我多么像个令使。比起那些身经百战登峰造极的战斗大师,我更像一只被灌入大量气体的气球,是被强行催熟的。最多不过是我还没被撑爆罢了。
所以很多令使的权能我都只是在小心探索,更不能像黄泉那样对着砂金劈出深刻但又恰到好处的一刀。
说这么多是想表明,我还是得谨慎一点的。
咳咳,扯远了。
我现在正隐藏身形前往克里珀宫,路过时瞥见开拓者一行人。
是穹啊。我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
我伺机等到了夜晚,悄无声息地用冰元素封锁了大守护者的行政厅,贴心地把厨房包进去,变相软禁了大守护者,随后,留下老桑博从三月七那偷到的雅利洛六号星球照片,嫁祸给无名客们。
嘛,嘛,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正好让可可利亚冷静一下,也挑起了贝洛伯格和列车组双方的矛盾。虽然这手笔潦草的让初闻我的计划的桑博眼角抽搐,但是这样应该就能让无名客和布洛妮娅一系的银鬃铁卫去探索发现可可利亚之前做的好事了……吧?总之我最后再把可可利亚放出来。
我回到永东岭开始大型堆雪人活动,锻炼一下自己对能力的操控。无意识地,我把迈德漠斯的宫殿捏了出来,我没舍得推翻它,于是就留了下来。
在等待的几日里,睡着的我有时会梦到迈德漠斯,他在梦里轻抚我的眉眼、头发,用唇轻吻我的额头。
我还在某一天看到了历代大守护者集合的残影,“她”说我应该不是来毁灭贝洛伯格的,我说是的,我只是在走剧本罢了。然后“她”表示了感谢,我说谢谢就不用对我这条恶龙说了,留着之后感谢勇者吧。
等到充当剧本跑腿的桑博告诉我列车组在经过一番与铁卫的剑拔弩张但是最后又通力合作之后,他们发现了可可利亚与星核曾经的合谋。
“老大,您动作快点,我要被他们怀疑了。”桑博喊屈。
于是我就把可可利亚放了出来。
第二天,我等到了独自前来的可可利亚,和远远跟在她身后的列车组、布洛妮娅和希儿。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可可利亚,问她,“你来做什么?”
她面容平静甚至带点微笑地说:“我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我要拼尽我的力量,用这戴罪之身,讨伐你这个绝灭大君。”她开始呼唤造物引擎。
……谁告诉你毁灭令使一定是绝灭大君的口牙!
我说你要不要看看你后面跟着一串什么人?
然后本期的主角团们跳了出来说要和可可利亚一起战斗。
(????),看到新手村玩家和boss一家亲是挺高兴的,如果被讨伐的不是我就好了。
不过更加胃疼的人应该是那个在天外频道里疯狂对着小辈暴鸣的□□?杨。
“小心,你们等我过去,那个人很危险,你们一定要小心!”老杨发出警告。
“哈哈。”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出来杨叔。
我封锁了从列车前来陆地的途径,微笑着说:“陪我打一架吧,星穹列车的各位,如果你们能在这里战胜我,我就离开。”
我拿出大概盗火行者的强度,和他们打的有来有回,然后成功地把小浣熊打出了第二条命途,琥珀王的注视降临到了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身上。
随后好像有《野火》在奏响,勇者战胜了恶龙,我解除了我的令使形态,赞许地微笑。
“到此为止了,各位勇士发挥的很好!”我啪啪啪的鼓掌。
这是一脸懵逼的讨伐队:(???)??
这是豆豆眼的杨叔和姬子:(???)
“感谢您的手下留情,毁灭的令使。”温柔的红发大姐姐率先开始和我打招呼。
“大家都很有潜力啊,按照承诺,你们战胜了我,我该离开了。”我掩饰了身形,消失在他们面前。
晚上,我叩响了星穹列车的车门,穹好奇地探出了头,而□□?杨抱臂用探究的眼神看向我。
我开朗地笑,“诸位好,我是来自翁法罗斯的白厄,姑且算个毁灭令使,在这里请求星穹列车的帮助。”
5
“师兄……师兄……这个课题怎么入手啊……”这是我的师弟师妹们。
“小白……小白……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这是撺掇我出cos的损友们。
“白厄……我想去真的星穹列车上看看啊,看看那个故事……”这是无端期望的星cos。
地球上的人们啊,我已记不起你们的脸。
“欢迎回来……”这好像是昔涟吧……
“白厄,请看着我,看着这个世界吧!”这是吻过我后的万敌……
翁法罗斯,有人在等我……
宇宙好广阔,宇宙好寂寥。我已无法还乡,但我的爱人还在等我。我要回到……翁法罗斯……
结束贝洛伯格一战的我在星空中放空自己,却连放逐自己都做不到。
因为我还要登上星穹列车。
“诸位好,我是来自翁法罗斯的白厄,姑且算个毁灭令使,在这里请求星穹列车的帮助。”
我叩响列车的车门,安之若素地对或是警惕或是好奇地列车一行人说到。
“我不理解,作为一位毁灭的令使,你为什么要请求我们的帮助。”□□?杨毫不避讳地直视我的眼睛。
“事实上,在几天前,我还不是毁灭的令使,我是翁法罗斯的一位普通剑士,被欢愉星神阿哈带到了这个地方,并在接触到星核后被毁灭星神瞥视,成为了毁灭的令使。”我这样解释到。
“我怎么没变成令使呢!”穹?星核精?被纳努克看了一眼?开拓者有点遗憾地说。
“白厄先生,我注意到您在之前的战斗中完全没有下死手,所以我相信你对我们没有恶意。”红发姬子微笑地开口,“但是,您想求助星穹帮您做什么呢?”
“送我回家——回到翁法罗斯。”我告诉他们,“这是一个阿基维利都未曾踏足过的地方,也只有开拓的星穹列车能送我回去。”
老杨和姬子对视了一眼。
“还有很多疑惑呢……不过,星穹列车很难拒绝一个友善的毁灭令使抛出的橄榄枝。那么,请允许我们进行内部投票,白厄先生。”领航员姬子做出决定。
“他应该不是坏人吧……而且长得和我好像。”穹投了赞成票。
“呃,他想回家,这个请求很难拒绝呢,而且他并没有伤害我们。”三月七也赞成了。
丹恒和杨叔选择了弃权,姬子投了赞成。
而列车长瞅了瞅我,“你看上去好悲伤啊帕,明明拥有强大的力量却感到迷茫,我不介意捎你一程啦。”他对我伸出了短短的小手。
!好可爱啊列车长!
总之,最后我顺利地登上了星穹列车。
由于列车更多的房间还没打扫,我获得了和穹一样的待遇——打地铺,不过我强烈要求单独一个人睡。
我和穹因为相似的长相和声音飞速升温感情(?),并在炫了一口姬子的咖啡之后和丹恒与三月七,乃至对我一脸警惕的老杨都建立起了另类的革命友谊。
他们也从我的口中得知了我视角的贝洛伯格,并为我表示——既然是穹乘客的初次任务我当然要加点挑战的理由绝倒。
呃,总之算是有了普通朋友的感情吧。
在某次享用了列车长的美食之后我情不自禁的感叹帕姆的厨艺和我的前男友有的一拼。结果三个年轻人当即把我团团围住,而老杨当场碎掉了副眼镜。
“什么,前男友,确定不是前女友吗!”三月七震惊。
“等等你们谁上谁下?”穹很勇的直接问了出来。
小青龙竖起耳朵,而□□捂住了脸。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被爱护的那一个。”
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要一个人睡啊,要是做那种梦不小心呢喃出来,超级难为情的啊!
虽然那种梦更加提醒了我对迈德漠斯的思念,我有时会抱紧被子幻想他还在我身边的情形,好像那么对大的宇宙都温馨成了小家。
好吧我承认我依恋迈德漠斯,甚至早在三次元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了。
他不好看吗!他英俊立体的脸和笔挺的身材简直就是在我的xp上乱跳。
咳咳,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太难为情了。
总之过了几天,列车来到了要继续开拓的日子。在这期间,我也对是否要参与未来无名客对仙舟的开拓感到迷茫。罗浮仙舟,还有云上五骁的恩恩怨怨,那些都不是我的故事。
我等到了卡芙卡的出现,然后待在一旁当壁花。
不过卡芙卡果然没有忽略我,而是谜语人地转向我的方向对我说:“而这次,这位先生,你也将踏上自己的旅途。”
?
很快我就知道了。
在列车迁跃直仙舟罗浮的时刻,我消失在了原地。
难以言明的情绪涌入我的心头,那是暴戾、憎恨、愤怒与绝望。随后我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雁夜,来欢迎你的servant吧!”
……阿哈,你给我干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