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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只猫猫
肆意洋溢少年正趁着湖中人扑腾时,抽空挤在一旁买了了小饼,态度张扬但腮帮子鼓起,一刻也没停下来嚼嚼,乖得很。
褚知浅嚼嚼烧饼,听着周边人一言一语嘈杂声不断,
刘九博凑到褚知浅身旁:“诶,知浅有话好好说,这直接将人丢下去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问题先说出来才好解决嘛。”
褚知浅觉得有些可笑,心中泛起的涟漪带着原身自嘲的末念,褚知浅从未在原本世界体验过如此“朋友”之交。
从小到大,褚知浅身边都是真心对待的真诚朋友,上了军校更别说,这种为了飘渺私欲的人从未遇到过,轻笑一声咽下口中小饼:“朋友?这话我听着都恶心。你这话问问赵白延,看他认我是好友吗,会害死朋友吗?至于过分,我还真恨自己想不到和他一样过分的事。”
听到害死这话,刘九博还是有些吞吐:“知浅,你这话有点太过了吧,虽然你和白延确实有些...一般,但他也断然不会做出害你性命之事儿嘛。”这话说出来其余人都面露尴尬。
原身与赵白延确实不对付,他瞧不上赵白延这种将玩乐做的如此彻底之人,甚至连带着青楼人命也不在意,赵白延对于原身就是纯粹妒忌,恨他家世好,恨他清高,恨他什么都好。
褚知浅在今日穿成原身,知道了这鸿门宴,能规避这一劫,但不代表可以替原身原谅,可以让过往不再计较。
褚知浅不想多解释,漠然看着赵白延被人一次又一次按下水中,每一次的时间都计算的刚刚好,在赵白延受不住时提起来,刚呼吸一口又落入深渊。
褚知浅看着翻动的湖水,突然想起昨天翻到这一页时,许时写代码耗神太累,睡觉时梦到了这太湖。
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原身沉入湖底,湖水裹挟着四肢,看不见一丝光亮,绝望地一步步吃下他每一个念头...
身边的公子哥也不是没在向褚知浅求情,但都被褚知浅的冷眼挡了回来,他们也实在未曾见过褚知浅发这么大火,最厉害的一次不过就是在赵白延他们灌勾栏小妓时,拿出身份压了一头,但也从未动过手。
再加上褚知浅父亲可是当今右相,都怕要是自己惹恼了小少爷,也得一起下水,几人便都等着李纨池快些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也只李纨池算得和褚知浅关系好,说得上话。
李纨池隔着湖边有些距离就看到湖边围了一大群人。
“哎呦,那个褚少爷把赵少爷沉水了呢。”
“啊?他们不是常一道玩吗?”
“这些纨绔之间的事儿谁知道呢。”
“褚少爷这也太大胆了啊,皇城脚下,要是弄出人命可怎么办啊?”
“怕什么?人家褚少爷可是右相疼爱的小儿子呢。”
“呸,这群纨绔就是仗着家里有权就胡搞。”
“你小声些,你也想沉湖啊!”
“不是,我怎么听到说是那个赵白延要害褚少爷,才被沉水啊。”
“谁知道怎么回事呢?”“你怎么知道?”
“看脸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的啊!而且褚少爷肯定不是胡乱来的人,他可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儿啊。”
“......”
李纨池好不容易挤进人群:“怎么回事儿,都围着干嘛啊。”李纨池好不容易绕过人群,刚听到大伙儿说的还不信呢,结果眼前,溺在水中,狼狈的被人提住衣领的人不正是赵白延嘛。
再一看,褚知浅除了手中还泛着热气的小饼浑身冷意漠然看赵白延一下下呛水。
李纨池试探性喊了声:“知浅?”
“纨池兄?”褚知浅看向这个原身记忆中,为数不多算得上朋友的纨绔。
“这...这怎么回事儿啊,先把人捞上来把,别真出意外。”
褚知浅摊手点头,本就打算将人扯上来继续下场戏了:“行了,弄起来吧。”
张义几人将赵白延抬上岸,做了急救措施,就这样吊着口气摊在桥岸上。
赵白延的侍从也被放开,急忙跑到自家少爷身边,咬牙切齿大声道:“褚少爷,今日这事我们定会报官,这周围各位都是人证,虽说您父亲是当朝右相,但皇城脚下,我想总有公正可言,我们定要为我家少爷讨回个公道!”
呦呦呦,什么是恶人先告状!这侍从说的极为大声,再配上哽咽啜泣声,打算通过周围百姓来施压。
“这人实在太过分了吧!仗着自己爹就为非作歹啊!”
“对!咱们都是人证,皇城脚下谁敢包庇。”
褚知浅眼神戏谑,看来还真是侍从随主,挑起嘴角就自以为是了?
“你问问你家少爷,敢不敢报官,既然让诸位做个见证,那就让大家来看看,评评理咯~”褚知浅声量提高,“刘税,把你听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站在褚知浅身后的男子几个跨步就来到前面仰头对着赵白延的侍从,又转向周围看戏的人,环视一周,清了清嗓子,起范儿高声说道:“我昨日在巷子中大酒,一出来就听到我家少爷的名字,我好奇说想听听再说我家少爷什么。”
“嚯,结果这一听可不得了,你们猜猜说的是什么腌臜事儿!有一个声音竟然在说赵白延要害我家少爷,用蒙汗药要将我家少爷扔下胡呢,还给一大笔封他们开船人的口呢!”
“你...你胡说八道!我家少爷没有做过这件事。”赵白延身边的侍从急赤白脸说道,这事儿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那船上的伙计也是不会知道的啊!
“是不是胡说,那就再你们身上和船上搜搜呗。”刘税也喊道。
“对啊,搜搜不就知道了嘛,若是褚少爷的错我们不是当个见证嘛。”周围的百姓听到这话也呼应着,人命可不是小事儿,虽说他们是看见了褚小少爷将赵少爷丢进湖中,但凡事都得讲证据啊。
要是真如褚家侍从说的那样,那赵白延不就是活该嘛!
看到赵白延身边的侍从脸色比方才看到他家少爷落水还白时,张义一个箭步过去按倒了这侍从,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将另一些人也按着开始搜身。
褚知浅挑眉无语,这反应,不会真有人傻到直接把东西放到自己身上吧,那他准备的东西都是多余...
张义在侍从身上摸索着,一顿:“少爷,这有一包东西!”
“打开。”
里面豁然就是粉末状的东西,随着东西的打开,周边百姓各个凑上前瞧:“啊?还真是啊!这赵白延太不是个东西了。”
“这不是蒙汗药!”侍从说着就要挣扎去抢张义手中的东西。
“是与不是,验验不就知道了吗?”褚知浅一脚踩在赵白延肚子上,“正好我请来了京城又名的周大夫,大家应该信得过周大夫吧。”
“这是自然,周大夫为人正直,医术也高明,让周大夫瞧瞧吧。”众人都露出对其的信任,纷纷让人看看这到底真相是什么。
周大夫接过药包,仔细查看闻了闻:“回褚少爷,这不是蒙汗药。”
“看吧!我家少爷...”
“而是另一种喝了之后能让人慢慢神识不清的药物,若是常人误入大量此物,醒来后便直接痴呆。”
“这赵白延也太不是人了吧!褚少爷报官,将他抓起来!”
“是啊,还说是朋友呢,这在背后□□两刀简直不是人嘛!”周围百姓都听到周大夫说的话了,人命可不是小事儿,赵白延纯纯活该!
褚知浅听到周大夫这话,心中泛起更多疑惑,赵白延就这么想要他的命,他背后究竟是谁,又是为何想要原身性命?单单赵白延,褚知浅知晓的,他不敢的。
“为什么!只写了一章的书也敢让人穿啊!”褚知浅心中小小浅捶胸顿足。
湖边吹来阵阵凉风,看向将落的夕阳,褚知浅眨了眨眼,轻声呼气,原身知晓自己酒量,什么都爱尝爱喝但绝不会喝的不省人事连只觉都没,绝不是个托大的人。
那酒中他知晓定是被下了药,还以为是个普通让他昏迷的蒙汗药,没想到赵白延完全不放过任何原身活下来的可能,是打算永诀后患。
也没料到赵白延就如此大胆直接将这药给身边侍从带着,真就如此“胜券在握”?不过也是,若是真有人听到那些话,原身又如何会命丧黄泉?褚知浅的穿书说到底也不过是偶然...
“而且...”周大夫支支吾吾还想说些什么。
“什么?”褚知浅看向周大夫疑惑问道,这小子还有什么“坏心思”!
“这药早就是禁药了,大宁朝内可没有药铺敢卖了。”
禁药?褚知浅走近刚有点缓过来微弱喘气的赵白延身边,一脚踩上他的胸口:“赵白延,你好大的胆子啊。”
褚知浅最恨这种未来些利益便将人人命看作草芥的人,就连原身这种身份他都敢,那这个时代的百姓呢有该处在什么地位?是不是也仅仅作为政权利益的一步阶梯呢。
本来他已经踏上了边防路,随着爸爸去守护那一方的同胞,碧绿的草原,满山跑的牛羊,这个时代和他说话的完全不同,从史书中看到的满目苍夷全都从他脑中再次掠过。
赵白延脸色越发惨白:“这...这药我不知情,我我不知道啊!我没有要害你啊!”
“不是要报官吗,来人,去找巡城来,你说你不知情,这药既然是从你侍从身上搜出来的,咱们就去查个明白。”
还围在两人身旁的百姓听到也大吃一惊,那可是禁药啊,弄大了要掉脑袋的东西啊。
身旁的纨绔更是不可置信,没料到这游湖竟是赵白延想让褚知浅有去无回,平日两人不亲近但也相安无事,没想到是直接搞个大的啊。
“白延,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大家都不傻见赵白延与那侍从脸色都知道这事十有八九,而且谁敢说,赵白延就一定不想害他们呢?
湖边人影嘈嘈,酒楼上霍行止挑眉看向正举起药粉的男人,任何微小细节逃不过他的眼睛,在摸到前一瞬,男人手中还有一包东西。
霍行止手指扣在窗梁上嘴角噙着淡笑,心中了然:“那红衣就是褚小少爷?”
“是啊,褚小少爷常出府玩我见过好几次了,再说褚小少爷的相貌我肯定记不错。”
“嗯,的确无出其右。”霍行止低声肯定道。
“我没听错吧,爷您还有夸人相貌的时候啊,我以为有您这鲜有其比的俊逸外表,其他人根本入不了你眼呢,就说之前沈双双来的时候,那相貌够水灵够动人吧和他哥一样,您怎么做的,人家刚一汇报完您说:‘做的很好,下去吧。’愣是没看人家一眼。”陈示扬着嘴角看着霍行止打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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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小猫给大家表演嚼嚼嚼,并收藏该烧饼…眨眼示意:大家一起跟我这样做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