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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软狗带娃日常
又是一个周末,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小学一年级的作业很少,并且很简单,楚风絮三下五除二的完成了这些,和爸妈打了个招呼后,抱起白阮出门了。
周小虎见门开了也跟着溜出去,到楼下后自行跑走了。
楚风絮一家人也不担心他的安全,毕竟这里是江城体育学院的家属区,楚爸作为江城体院大学健康科学学院的办公室主任,这家属区里的房子便是在他工作几年后学校分配的住宅。
现在还想要包分配的家属房?没可能。
如今被招入的新职工基本都得自己在家属区租房了。所以说这些职工福利,来得快,去得也快。
体院里住着的都是熟人,基本养狗的人家也互相都熟悉,时不时还会就这个话题成为邻里间闲聊的谈资。住在体院家属区里的狗狗们,大都性格温顺,基本上都不牵绳,除非是特别笨的,一不注意就会走丢;或者是体型巨大的。
当然出了家属区就不行了,都得老老实实牵上绳子。
周小虎作为一只在此地生活了快三年的大狗,很有智慧的不给自己找麻烦,日常活动区域便是整个家属区和后方的东湖小道。这些年也算和家属区里的一些动物都混熟了,这次他溜出来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遇到他的女朋友们。
为啥是女朋友们?
谁叫有次楚妈带着楚风絮在家属区散步,偶遇周小虎和一只较为害羞的白色博美在一起;其次又见到周小虎和个活泼的田园犬互相逗趣;再次是目睹了周小虎为了漂亮的卷毛比熊和隔壁栋二楼的有着哈士奇和柯基两种血脉的哈基打架,最后光荣负伤,夹着尾巴跑会了家。
这也是为什么周小虎将白阮捡回来,楚爸、楚妈和风絮都深信这是他的孩子。虽然他俩颜色不一样,周小虎是棕黑黄三色的短毛串串,小时候被买来时被商家上了色活似老虎,前几年又有“某周姓男子拍摄造假华南虎照片”的大新闻,因此被取名为周小虎暗含假老虎之意,对比白阮的毛色纯白又是长毛,看不出品种。
但楚家人对此脑补出了个合理解释——孩子都随妈。
到了楼下后,楚风絮小心翼翼地放下白阮,“这一个月软软都呆在家里,肯定很无聊吧。妈妈说你已经满月了,可以让我带你出来转转。”
不,我不无聊,并不想出门望风,请让我安然躺在窝里。
奈何想要回去,不太可能,这一层台阶比她整个腿都长,要这样爬到四楼,有一点困难。
见白阮站在地上不动,楚风絮又抱起她走到草地上再放下,“软软你可以在这里嘘嘘嗯嗯了。”
白阮听闻瞳孔震惊,不是自己想得那个词吧。
“爸爸说要从小就教导狗狗定点上厕所的习惯,不然狗狗会随意在家中大小便。”楚风絮笑着摸摸白阮的脑袋,“不过软软很聪明呢,除了刚到家里时随意上厕所,后来我都没找到你在哪藏小秘密了。”
楚风絮的用词很委婉,但白阮还是有些脸红,当然是心理上的,白阮面上的脸色还是一片白。
系统可鉴,在白阮逐渐适应这具身体后,她就回回趁楚家人没注意,在厕所里解决,也幸亏楚家是蹲便式不是马桶,要不然白阮还真没办法了。
女孩殷切期待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白阮的身上,白阮只得假装听不懂她说话,左右摇晃脑袋装作对这块很好奇的样子。
见白阮实在没有这个意思,楚风絮也不能硬逼着,便开始找了个游戏和白阮玩了起来。
“白软软,来这。”楚风絮走到十步远的地方拍手喊话。
等白阮迈着小短腿铿铿锵锵走到了,她又换了个地方继续喊。白阮也不想扫这个六岁小女孩的兴,乖乖回应了每一句话。
数次后,楚风絮笑着抱起白阮转了几个圈,“软软你真乖,回去给你加餐。”
“嘿嘿,你也真好哄。”白阮在心中暗笑。
系统:“我瞧你玩得也挺开心啊。”当然,这话它不可敢说出来,要不然宿主又要骂系统啦。
“风絮,我来啦!”软糯的童声从后方穿来,一个身穿黄色碎花裙的小女孩拿着一红色长皮筋跑来。
楚风絮见到她,挥手打招呼,“玉啄,小心点跑。”
这个小女孩叫宋玉啄,楚风絮在班上交到的第一个朋友,白阮平时没少听见楚风絮和爸妈聊天时谈起和她在学校玩乐的日常。之前还不清楚,原来宋玉啄的爸爸也是体院的教师,不过她的妈妈是江楚师范大学的教师,爸妈在两所高校都各有一所在家属区的房子。
由于江体还没有建立幼儿园,宋玉啄是在江楚师大上的,长大后对口的江城小学距离江体或江楚师大都差不多远,宋爸宋妈感情良好,但能在各自的学校家属区住的话,上班肯定会方便很多,他们充分尊重玉啄的意愿,选择让玉啄在两个家里各住一周。
这周是第一周,玉啄先陪爸爸在体院住,妈妈会在周五下班后来到体院陪家人,等到了周日晚宋爸再把她们母女俩送回江楚师大,到了下一周则是宋爸在周五下班后去宋妈那儿。
“你来的可真早。”宋玉啄笑道。
俩小女孩在昨日上学时约好的,第二天在风絮楼下玩。
“王留书呢,怎么还没来?”宋玉啄左右望起来。
楚风絮回复,“他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应该很快就到。”
宋玉啄也没有再问,她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楚风絮怀中的白阮身上了,“这就是你说的白软软嘛,我能摸下吗?”
听到这话白阮耳朵稍动,听起来楚风絮没少在学校里说起过自己。
楚风絮没有立即答复宋玉啄,反而是低下头摸着白阮的脑袋问道,“软软,玉啄是我在学校交到的好朋友,她是个很好的人,你能让她摸摸你吗?”
白阮一愣,她以为楚风絮会直接答应,没想到她会询问一只狗狗的意愿。白阮摇尾巴,表示同意。
楚风絮连忙告诉宋玉啄,“软软同意了。”
宋玉啄也没有想其他的小心思,抬起手缓缓贴上白阮的头顶,玉啄很是小心,生怕将白阮弄难受了,白阮为了不给小女孩太大的心理压力,将耳朵向后舒展。
“软软成飞机耳了,我爸爸说这是狗狗在很舒服或犯错时才会做出的动作。”楚风絮解释道。
听到此宋玉啄为白阮摸头按摩更加卖力了。
趁她们说话的功夫,王留书终于到了。
他穿着白T恤和黑色长裤,从远方赶来,白阮注意到他的背后垫了条印着喜羊羊的汗巾,这是她在楚家不经意间看电视了解到的卡通形象,“对不起我来晚了,早上老师拖了会儿堂。”
“没关系,我们也刚到。”楚风絮说道。
王留书的爸爸是江体武术学院的散打教师,从王留书五岁开始每周六早上都会带他去武术馆上课,当然不是他的教,是另一个武术套路老师的研究生,给几个小孩上课,练练武术基本功,主要是为了锻炼身体。
被王留书甩在后方的爷爷走到了,楚风絮和宋玉啄向王爷爷礼貌的打招呼,王爷爷见王留书打算在这里玩,只是叮嘱他别忘了回家吃午饭,便转身回家了,他的家就在楚风絮的隔壁一单元,近得很,俩人在幼儿园时期就没少串门。
只是可惜上小学后,王留书被分到了四班,平常只有放学后才能见面。王留书和宋玉啄则是楚风絮在一次课间,相互介绍认识的。
楚风絮见大家都到齐了,开始组织起游戏,“大家想玩什么?”
“跳皮筋!”
“倒霉蛋抓人!”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宋玉啄和王留书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表示不愿意玩对方的游戏。
“我们俩肯定跑不过你啊,再说我特意从家中找到适合的皮筋带来了。”宋玉啄举起手上的红色长皮筋得意道。
“哼,跳皮筋有什么意思,玩抓人游戏的时候我多让你不就行了。”王留书说。
宋玉啄撅嘴,“不需要你让!”
见她好像有些生气,王留书连忙单手摸后脑勺,“诶诶,你别急啊,我是说我们可以多设计一些规则之类的。”
楚风絮见二者僵持不下,提出建议,“我们时间还长,两个都可以玩。”
“那先玩哪个?”王留书问道。
见他们好像又要因为先玩什么游戏吵起来,楚风絮说,“让软软来决定。”
蜷缩在楚风絮怀里看戏,莫名被点名的白阮竖起耳朵,“软软和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你们分别站到两棵树下,待会我放下软软,软软先去谁那边就先玩谁的游戏。”
这个方法挺不错的,听起来也很有意思。俩人都没有意见,乖乖站到两颗树下。
楚风絮走到中间位置放下白阮,轻声说着,“软软就交给你咯。”
瞧着树下的俩小孩,宋玉啄穿着小裙子还在站着拍手喊白阮,另一方的王留书已经蹲下,嘴里还“嘬嘬嘬”。
见白阮有靠近自己的意思,王留书不禁笑道,“果然任何狗子都会听懂这个词。”
白阮慢慢靠近他,在距离王留书还有几步时停了下来,她不紧不慢地蹲坐,鼻子动了两下,似是闻到了什么东西,随后睁大眼睛看着王留书。
王留书急了,没想到白阮没完全过来,忽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一块在训练时为了补充能量,没吃完的巧克力板,王留书赶忙拿出并撇了一小块放在手上递给白阮。白阮装模做样地向前够着脖子闻,但始终没有前进。王留书又撇了一块放在掌心,白阮好似有些心动,向前迈了半步。王留书见有希望,将最后一块放在手上。
终于,白阮心动了。
她迈着白色的小腿向前走,一步、两步、三步。
王留书感觉只要自己伸手就能抱住白阮。
所以他伸手了,然后扑了空。
白阮当着他的面衔走了巧克力,放在嘴里含着,等它融化再吞下,毕竟身体还小,才刚乳牙阶段,也就六岁的小孩能觉得刚满月的狗狗会对巧克力感兴趣。
白阮转身,毛茸茸的尾巴拂过他的掌心,不留下一块巧克力。
本以为白阮会去王留书那里的宋玉啄,内心刚有些失落,就看见白阮蹦蹦跳跳的跑向自己,宋玉啄嘴角重新挂起笑容,“软软你太好了。”
小女孩抱起白阮转圈圈,身上的小裙子在旋转中犹如一朵盛开的黄水仙。
“原来小孩子的快乐这么容易被满足。”
被抱在手上跟着转圈圈,耳朵都快被甩飞了的白阮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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