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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秦皖收拾好东西后就把它们搬到一楼了,因为秦皖的办公室在三楼最里面那间,所以她出来的时候收获了很多目光,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秦皖下楼梯的时候遇到了曲青云,她俩互相打了招呼后秦皖开口道:“你说陆泽宴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他也许是为了方便吧。”曲青云把箱子往上抬了抬,“还有他选得人差不多都是比较出众的,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弄个专案组呢。”
“估计上面没同意呗。”秦皖回答道,“只不过,一楼哪来的办公室?”
“不知道,”曲青云摇了摇头,“一会下去找找呗。”
说着说着就她们走到了一楼,萧宇,唐元沫和周兴许已经在一楼等着了,秦皖和曲青云把箱子在地上后,秦皖抬手看了眼手表道:“办公室在哪啊?一楼什么时候有办公室的?”
周兴许抱着手靠在墙上说道:“会不会是之前那个储物室?我看这几天那里好“热闹”,陆队也经常进出那里面。”
“不可能吧,那里面窗户也没有。”秦皖向储物室走去道。
“可能还真是,动静最大的那天,你还发烧请假了。”曲青云走到秦皖旁边,把手搭在秦皖身上道。
“别猜了,就是那。”陆泽宴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众人望着陆泽宴从楼梯下走上来,绕过所有人,走到储物室的门前伸手把“储物室”取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五把黑色的钥匙递给他们,随后就开了的门。
“你们先别搬东西进来,等先安排好了搬。”陆泽宴带着五人进到了房间 。
众人往房间里大概扫视了一圈,房间中间有一个大桌子,往里面看就是两个办公位,两个办公位的前面有一个投影仪,正前方有一个荧幕,靠门的这边依次有四个办公位,四个办公位前有一张黑板。
“从门这往里数,小周然后到我然后秦皖然后曲队,那边俩个小唐小萧自己看啊。”陆泽宴安排好了之后,悠闲地躺在自己的位置上闭上眼准备休息,但他的腿却伸到了两个桌子之间。
秦皖在搬东西的时候被陆泽宴的腿挡住了,开口道:“陆泽宴你的腿挡着我了。”
陆泽宴双手压在头下,微微抬眸笑倒:“你跨过去不就行了?”
陆泽宴突然坐了起来道:“你为什么老喊我真名,这是对领导的不尊重,你应该喊我陆队。”
秦皖看着陆泽宴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但很快就转过头去,绕过中间的桌子把东西搬到自己的办公桌上,陆泽宴满脸笑意地看着秦皖。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秦皖呢!”,打断了陆泽宴的思绪。
所有人向门口望去,是吴莹雪,她向大家打着招呼道:“秦皖呢?我帮她把这个搬过来了。”然后她指了指手上抱着的人体骨骼模型。
秦皖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吴莹雪,低头继续整理着自己的物件,向吴莹雪喊道:“你能搬过来吗?”
“那必须能啊!”吴莹雪拍了拍胸膛。
吴莹雪往秦皖声音的方向一瞟,正好看到了在盯着她看的陆泽宴,她激动地喊了声:“陆队!”
等吴莹雪放好人体骨骼模型后立马走向陆泽宴问道:“陆队,您想好了吗?可以接受我的采访了吗?我真的很珍惜这次机会。”
周兴许看到这一幕走到秦皖旁边道:“陆队的人气这么高?他才刚来,你朋友就“迷”上了?”
曲青云拍了周兴许一下:“什么“迷”上了啊,人家那是工作需要。”
“说实话,莹雪比我们都先见到陆泽宴。”秦皖双手放到口袋里,望着吴莹雪和陆泽宴。
“啊?!他们消息这么快的嘛?”唐元沫感到奇怪而又震惊。
秦皖五人静静地看着他们。
“额……今天我很忙所以还是下次吧,”陆泽宴委婉的拒绝着吴莹雪,略显心虚的摸了摸脖子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我真的没有时间,下次吧。”
“那好吧,我知道我的行为对您可能已经形成了一种困扰,”吴莹低着头道,“等您考虑好了让皖皖转告我,可以吗?”
“可以可以可以。”陆泽宴微笑着连连点头。
吴莹雪对陆泽宴说:“那陆队再见。”又转向其他人挥了挥手道:“皖皖拜拜,大家再见。”
“下次见。”周兴许,唐元沫和萧宇望着吴莹雪离开时落寞的背影道。
陆泽宴转头看他们都在盯着自己,故作不经意地喝了口水:“你收拾好了吗,今天提前下个班,我请大家出去吃饭。”
“我收拾好了,”周兴许向陆泽宴走去道。
拍了拍陆泽宴肩望向大家道:“你们呢?”
“快了快了,”曲青云拍了拍旁边的唐元沫,转头看了看秦皖,“快点动起来吧,看还有这么多呢。”
秦皖整理好后,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抬手看了眼手表18:47,坐在梯子上漫无目的地转着,陆泽宴看到后笑了一下:“几点了?”
“6:47。”秦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陆泽宴站了起来,对着大家拍了拍手:“都差不多了吧,好!走吧。”
“唔!陆队请吃饭了!”周兴许几人在旁边吆喝到。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陆泽宴提前找的饭馆,由于时间挺早的饭店里的人没有多少,他们点了一件酒,陆泽宴突然伸手:“我先说好啊,尽量都少喝点,没准明天就有任务了。”
“好的,陆队!”周兴许喊道。
他们边喝酒边吹牛,分享局里面以前的八卦,也让陆泽宴多了解局里的人,陆泽宴时不时看一眼秦皖,但每次她不是在看时间就是在低头吃饭,周兴许给她倒的酒也没有喝多少,偶尔复合几句,就没说过几句话了。
吃完饭后,大家都站在饭店门口,秦皖对大家说:“我太久没有早睡了,我先走了啊。”
“嗯,注意安全啊!”
唐元沫与陆泽泽走的一条路,陆泽宴指着前面,望向唐元沫:“顺路的?”
“差不多吧,我叫了车的,我让他开到前面的公交站,正好可以跟新领导促进促进情感嘛。”唐元沫才喝了点酒,说话就迷迷糊糊的了,“开玩笑的呢,别当真啊。”
“ 别说了啊,好好走路。”陆泽宴扶着晃来晃去的唐元沫道,“你这酒量也太差了吧。”
唐元沫一抖,抬手想前面指着道:“看!陆队是秦皖。”
秦皖听到了唐元沫的声音,向唐元沫的方向看去,刚好和陆泽宴的视线撞上。秦皖看着陆泽宴把昏沉沉的唐元沫扶到她面前,不禁笑出声来:“怎么是你扶他?他叫车了吗?”
“叫了啊。”陆泽宴扶着唐元沫。
一辆车开到他们俩面前,车窗缓缓下降,里面的人问到:“这是唐先生吗?”
秦皖走上前去拉开车门,“是的是的,麻烦您了。”
陆泽宴扶着唐元沫进了车,轮了轮手臂道:“酸死我了。”
秦皖站在公交站台上笑而不语。
“你什么时候搬到这边的?”秦皖望着来往的车辆道。
“前天。”陆泽宴回答道。
“前天?嗯,”秦皖转头看向陆泽宴,“你离了饭桌话可真少。”
“哦?有吗?”陆泽宴低头看了眼手机,也转头看向秦皖 ,“那你离了饭桌话怎么变多了?”
秦皖看着陆泽宴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熟悉。
公交车缓缓驶来,秦皖先上了车,陆泽宴跟在她后面。秦皖上车之后径直走向了最后一排,陆泽宴见状就做到了她的斜前方。
两人在车上没再说一句话。
到了之后两人一起下了车,陆泽宴疑惑道:“你也住着?怎么没听他们说过?”
秦皖没有回答他,径直走进了小区。陆泽宴见秦皖路上都把手放在口袋里,挠了挠头,小声嘀咕到:“她怎么不看时间了?可能是冷吧。”
上了电梯后,陆泽宴按了楼层,见秦皖没动,便故做惊讶道:“连楼层都一样吗?好巧啊!”
秦皖盯着陆泽宴转过来的目光:“你这样真的很假。”
电梯一停,秦皖立即出了电梯,匆忙的输入密码 ,进去后迅速把门关上,留下陆泽宴一人傻傻地站在着,轻轻地说道:“有吗?”
陆泽宴注意到秦皖输入密码的手是抖的。
秦皖回都屋后立即把门反锁,冲进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呼吸极度不稳定,她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不会的,不会是他,冷静,冷静…… 然后低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过了一会,秦皖用冷水洗了把脸,去拿帕子擦脸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指甲印,用手扣到地方已经流血了,到现在她才慢慢感到痛。
秦皖走到客厅拿出医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走到床边坐下,拿出手机打了一条短信:
薛爹,他现在在哪?
还在恒城 。(离S市挺远的)
辛苦了 。
秦皖看到信息后,心里的那根绳子松开了一点,她一头栽到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一眼望去秦皖的房间的颜色很单调,除了墙是白色的,其他的装饰物基本上都是黑灰色或暗色的。
另一边的陆泽宴看着除了沙发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无奈且烦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走到沙发躺下,打了一通电话,但对方没有接通。
他的脑子里弹出来好多疑问:她的手为什么会抖呢?她好像不愿意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她该不会恨我吧!想到这里的陆泽宴仰天长啸:“啊!——今晚还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凌晨五点,一通电话到给了陆泽宴,陆泽宴昏昏沉沉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陆队,河东桥这边发现一具女尸。”
陆泽宴顿时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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