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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温和的风儿互相嘻戏于树丛间。
挂在叶间的露珠被一声大叫惊落。
寒蝉不敢自信的再次揉揉眼,努力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景象。
古色古香的结构,具有古典气质的女孩,铜镜……天啊?这……这也太牛了吧?
寒蝉放弃看眼前的布置,转而向蓝空观望。
一看似丫鬟们‘领班’的可人儿走上前,轻声问道:“夫人,是否该准备洗漱?”
“哎——牛呢?按理说,这天上应该有牛的啊……”寒蝉晃若未闻,自言自语道“现在是在哪个朝代也不知,难不成我的余生就在这无互联网的时代,象电视剧中的古代女子一般,夫字天出头,就这样度过??”
忽地,寒蝉又兴奋起来:“如果可以遇到帅哥,我再红杏出墙,与他私奔,来个缠缠绵绵到天涯,岂不妙哉?但是……”话锋一转,脸也暗淡下来,“如果不辛被抓,那不是得浸猪笼?那不是太冤枉了……”
望着低声自语的寒蝉,水云不禁微微一笑,见时辰已不早,又上前朗声道:“夫人,您该洗漱了。”
“恩?”寒蝉终于从忘他境界原神回壳了,愣了愣才幽幽的开口说道:“好,先整理整理吧。”便自床上翻身而起。
“恩?你叫什么名字?”寒蝉接过水云递过的毛巾,随口问道。
“回夫人,奴婢名叫水云,原是庄主的丫鬟。”水云恭敬的应着。
寒蝉猜测着坐到铜镜前,任由摆布。
“夫人,不知哪件比较称心?”一个小丫鬟拿着几套衣裳,以供参考。
“哦……”寒蝉从深思中抬起头,却又不住的大叫:“啊——”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真可位满目琳琅,‘落英缤纷’啊,犹如珠宝展览柜台。
“怎么这样?好丑哦?”寒蝉眉间成‘川’字,回头询问道,“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头饰少点,挽个髻,再叉上这个就可以了。”将手中的白玉钗递交到水云手中,又瞄着那些衣裳道:“就那件镶有点点梅花月牙色的玄裙吧。”
众丫鬟点点头,又开始忙碌起来。
望着镜中景象,寒蝉陷入沉思,回想着昨晚的经历,看样子她是遇到传说中的‘穿越时空’了,而且现在的身份似乎是某个大人物的妾.......
梳妆完毕,回过神的寒蝉满意的看着镜中人吩咐道:“除水云外,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丫鬟们轻轻回应着并干净利落的退了出去。
“稍后庄主会来看望您的,您不必心急。”水云低着头,柔声道。“现请夫人先用餐吧。”
“恩,好。”寒蝉起身移至木桌旁,落坐。“水云,来这儿多久了?”
“俩年.”水云亦步亦趋的随着寒蝉,却仍旧低着头.
“时间很长啊,你会武功吗?”寒蝉眼波流转,小手拈起一块精致的糕点,手腕微转,糕点便已入口。
“进来时学过点皮毛。”水云依旧垂着头,柔声应答。
啜口茶,寒蝉微眯着眼抬起头微笑道:“水云,你说你们庄主怎么还没来呢?我可有点急了。”
此地话音未落,彼处话音又起:“哦?这么心急着想见我?不知是谁昨晚对我大呼小叫的?”
寒蝉依音望去,昨晚那帅气刚毅的男子迈着阔步向她走来。
“不知谁不懂礼仪,扰人清梦?而且古人云:不知者不罪啊。”寒蝉微笑着回敬道,那又不她的错,谁叫他扰人清梦呢?怎么能怪她呢?
眼波微转,却发现水云不知在何时悄然而退了。寒蝉低下头秀眉轻皱,脑中已是思绪万千如涓涓流水滑过。
在她闪神这片刻间,那人早已落座于她面前,伸出大手疼惜的抚摩着她的脸,受伤的神情令人伤感。
“蝉儿,你不记的了么?我是绝啊,上官绝啊。”喃喃的话语如同受伤野兽的低鸣,声声揪人心。
“我…………我……”寒蝉无语。她能有什么关于他的记忆呢?她是新来的啊。
“哎——”上官绝太息。“大夫说过你摔下山崖时,撞击到头部,重则昏迷不醒甚至死亡,轻则记忆全失,如今你能清醒,我已是惊喜万分了。人啊!不能奢望太多,对不对?”
“对。”寒蝉点点头肯定的回道。“贪心会使人深陷黑暗的泥沼不可自拔。”
“呵呵,原来蝉儿和我心意相通啊?”上官绝撤动嘴角,微显弧度后又变为原状.
寒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又道:“我现在可不想和你闲谈,我讨厌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象个白痴一样。”
“呵呵,蝉儿你的脾性变暴躁了哦。”上官绝苦笑。“我与你结识是于五年前,犹记的那天…………”
-----回忆重现
阳光明媚,正值芳华的上官绝刚刚力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18狂龙,已经劲疲力尽,举步为艰啊。
‘咚’的一声,上官绝在作者的安排下不负众望的昏倒了。
“你怎么了?”我们的女主,他的天使从上而降(表怀疑,是从树上跳下来的)
温柔的嗓音令人放松。
可此刻,上官绝却大叫起来……
因为女主的双脚正好跳落到他的双腿上,清澈的骨骼断裂声回响在二人的耳旁。
疼痛使上官绝有了片刻的觉醒以至于可以将女主的面容铭记于心:“我一定会…………会回来找你的。”
“看,这就是你的杰作。”无腿厉鬼上官绝悬乎于半空阴森森的叫着。
然后,我们的女主就这样被吓死了。故事完。
-------------(哈哈````````纯属搞恶啦````表怪偶`````不好意思啦.)
“3年前,是你与岳父大人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而在我在你家养伤的期间,你我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岳父见我们俩情相悦,就为许你为我妻,可当时我不过是一个朝不保夕的江湖小人物,怎么敢让你一个千金小姐随我受这般的罪责?所以我承诺待我事业有成再迎娶你。可是……”上官绝双眼迷离,仿佛重回那段令他记忆犹新的时光。
寒蝉不语,静静的等待着他的金口再开。
“1年前,在我准备迎娶你之际,你却音讯全无,认识你的人都说你和岳父早已经远走,我急忙派人四处寻找却毫无头绪,半年前,我放弃找你,先后娶纳了默瑶和冰儿。你不怪我吧?蝉儿?”上官绝握住寒蝉的手急声问道。
“事已如此,多说无益。”寒蝉微笑道。“我不明白一些事:1 世上容貌,姓名相似者甚多,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你要找的寒蝉呢? 2 据你所说,我俩身怀婚约,我应是正房的,而你另娶他人,这婚约理应无效了吧?为什么昨晚你还告诉我说我是你的三夫人? 3 你是怎么找到我,而我又是怎么摔下悬崖的?这些都让我不解啊!”
“默瑶原姓迎,出自豪门,她的父亲是遍步天下的迎客来酒楼的老板。冰儿来自武林世家,自传的‘绝叶剑法’在江湖上小有名气。我娶她们皆因她们在我潦倒之时,对我有恩。我…………”上官绝低头,苦笑。“而你如何摔下山崖,我并不知。当日有人来报,说已寻得你,让我前往……”
寒蝉眼中精光一闪,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你可知那是什么人?又如何得知我坠崖呢?”
“此事我亦烦闷,那人未露过面。是以书信形式相告。不过可以肯定这人功力不浅,来去无踪……”上官绝扭眉深思着缓缓道出。
“算了,以前的事我也不记的。那么,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可否答应?”寒蝉微微叹气,口气中微露欣喜之意。
“除了你要离开或是取消婚约这俩件事外,其他的我都答应。”上官绝直视着寒蝉那闪烁着微喜的眼眸,心莫名的痛了。
寒蝉也同样注视着他:他的眼睛清澈的犹如一潭秋水,明亮的如同冬日屋檐上的冰锥,闪着坚定的光。
“呵呵!”寒蝉轻笑起来,“我想要一个能护身的兵器。”
上官绝刚才紧抿的嘴渐渐舒展,露出个笑容,心中却又是一痛:蝉儿啊,你究竟…………
“那你想要怎样的兵器?你一柔弱女子,不会武功,怎样的兵器合适你呢?”
“恩…………”寒蝉偏头苦恼起来。
上官绝则耐心的等待着,欣赏着。
“弹弓,好不好?”寒蝉俩眼放光,愉悦的抓着上官绝的手叫道。
上官绝望着抓着他的寒蝉的手,心中一阵欣喜,口中却道:“蝉儿,女子不可如此大呼小叫的,若是在家中便算了,但是出门的话……”
寒蝉连忙收回手,暗中比了个鬼脸,柔声说道:“是,我知道了。”
“恩……那我先走了。”望着寒蝉的手,起身。失落感抑止不住的弥漫开来。“弹弓是吧?我记住了。”
月上柳梢,寒气渐重。
夜,已深了。
人,却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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