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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二殿下
元筠不知道自已身在何处,只知自己浑身发凉,头痛欲裂,待意识回笼,发现自已躺在铺着柔软锦缎被褥的床上,那锦缎如丝般光滑,色彩绚丽夺目。
床的边缘垂挂着华丽的帷幔,帷幔由薄如蝉翼的纱绸和厚重的锦缎交织而成。纱绸轻柔飘逸,仿佛云雾一般,锦缎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和华丽的金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懵懂中听到细细女声:二殿下……
睁眼,神情掩不住的惊讶震撼,来不及多想就听到耳边传来威严的陌生沙哑嗓音:“吾儿,将这药喝下。”
元筠自觉张开嘴,一小碗苦药滑入喉间,她生前从未喝过这般苦涩的药,将喉间的药便尽数吐了出来,些许落在那俊美男子身上的黄袍袖幅上。
然,那位身穿着金线绣着九龙的黄袍人,看见这衣摆墨黑药渣,神情一愣,将药碗放在太监捧着的白玉瓷盘上,道:“来人,将这药重新煎一副。”看着像是原身的父亲。
元筠纵横商城多年,心机颇深,假意不吱声,余光瞧着那跪在一周穿着古代那朝服的大臣,这才有穿越的实感,重活了一世。
眼前那黄袍人冷着声,“独孤哲,汝子害吾儿落水,此罪当罚?。”
跪在首位的中年人浑身一凛:“王上,犬子犯下此罪,臣定严重惩他。”
途中男子随意将视线落在元筠身上,元筠便感到一阵凉意贯彻到全身,元筠嘴角微抿,将头低了几分不让人看去。
那王上冷哼一声,让独孤哲抬起头来,“独孤哲,汝为寡人镇守边境多年,寡人不敢重罚,怕民心有恙。”
独孤哲用袖边擦尽冷汗,以一种奉诚的姿势将头置于那君王掌心:“臣不敢,请大王明鉴。”
大魏王将掌收回,站到独孤哲身侧,“将军府独孤氏一族禁足一月。”
言罢,看了元筠一眼,掀起黄袍便离开了重华宫。周围大臣身躯明显一松,拜别君王后互相搀扶离开了,只留下那首位中年人慰问一番,也离开了。
房间静了下来,元筠终于有了心绪思考眼下处境,那男子便是原身父王,那中年人一族被禁足一个月,这太过于轻了,看出这原身地位不行。
元筠被抬起指尖揉了揉眉心,心想穿越到古代的大魏王的皇子身上,连自已的性别也变了,终究有点生理上的陌生。
心中叹气,没想到穿到王权世家,罢了,既然重活一世,必然不得蹉跎人生,弱肉强食,强者涿鹿。
然,穿越到这看着还不到十岁的幼儿身上,还无原生的一丝记忆,模糊中,想着片刻,禁不住身体的疲惫感,沉沉睡了过去。
当元筠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蒙蒙亮。房间内依旧安静,但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了这内室。
下了床,走到铜镜前,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稚嫩而精致的脸庞,一头金发未束,几根发丝落在眼前,遮住了一对紫眸瑞凤眼,眉眼间鼻梁高挺,透着一股不屈的锐气。元筠惊诧,原身竟是生得如此貌美,刹然一笑,从今以后,我便是这异世拓拔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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