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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
这日又开了个堂会,对于常来送我的宁奉诸位弟子已经司空见惯了。
成泰宁如今年岁已高,我忽的想起刚入宗门时她对我的教诲。白马过隙,上一批长老们也差不多要退休了。
这么说起,候选人还尚未确定呢。这次堂会成泰宁说起这事,我便让各长老写出看好的继位者。
不过这一看,全是熟人。倒叫我想起了还只是个小弟子时的事了。几番讨论,将交接事宜定了个日子,便散会了。
很快就到了交接这天,看着几位曾经也暖昧过的师兄弟,真是有种朝政糜烂忽感觉。
原本这天该是我和掌门游元白来主持的,不过他恰好在聚元神功的破解上有了点灵光,就闭关研究去了。于是,就成了我和宁奉来主持。
交接了长老印,仪式也差不多完了。其实那些陈年往事早就消散了,前提是没人闹事的话……
“醉清楼是没人了吗?居然让几个姘头当长老!哈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扶额,心道:完了。
全派弟子望着声音源头,又看着台上的我们。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声源近了,是那个最烦人的宗门,这人不顾任何人情脸面,四处犯口债,诸宗门不爽已久。
不过若是就此事开仗,却是丢尽颜面。我冷眼看着他尚未等到下一句,宁奉却已经出剑拦住他。
“未授请柬自来者,视为檀闯宗门。此乃我派门规,有不尊者,自当收拾。”冷冷的语气,甚至未曾抬眼看他一眼。
不可置否,给我人帅麻了。这话就差直接说让他滚出我们门派了,不少人相视抿嘴而笑。
那人倒是脸皮厚,还反驳是我们无礼,不送请柬给他。我是真无语了,作为代掌门,我的颜面也代表着门派。不再和他辩论,几道剑气划出,赶他出了山门。
那日后,新上任几位长老似乎都忙着找他们宗门的错。不多时,就报告揪出了一个修邪的弟子。作为众仙门大家之一的我派,自是要除掉邪障。
以此为由,我直接收缴了他的掌门印,把这个废物尾巴收为附属宗门,势要好好清正仙门。
嘴碎的前宗主每天都要上堂课,直至我们满意。我曾去瞧过几次,弟子们把他压得死死的,也不敢再冒犯别人了,的确甚感欣慰。
这天几位老朋友聚餐,我听说他们说,门中弟子不仅不觉得我曾经放浪不已,还觉得我应该多几位夫君,毕竟代掌门在他们眼里就是最棒的。
还应该把那些不顺眼的门派全收入囊中。虽然感动于他们对我的信服力,不过这也太纵容了?还的说,这个门派就没几个正常人。
但我还是觉得,有宁奉一个人就够了。
宁奉是个锯嘴葫芦,早在知道长老人选的时候我就担心他不舒服了。天天来去匆匆,来去匆匆。
但不管怎么说,他就是打死不承认,死别扭。如今他天天和我待在一起,被路过弟子笑了也不走,我都不忍再调戏他。
这天晚上,刚躺上床,他定定的看了我几眼。问他也不回话。行吧,我心里笑了笑,知道他是憋不住了。
“最后一遍了,什么事?说!”我指着他,眸中捉弄之意不掩丝毫。“葫芦”本人用手盖住我眼睛,将我搂入怀中,涩涩道“睡了睡了”
我刻意在他手掌之下眨眨眼,那人并不做何反应。“哼”一声,我准备守株待兔。房中逐渐安静下来。
天知道,宁奉到底建设了多久心理,总算开口“我知在合籍之后,你与他们并无纠缠。合籍之前的事,我无需多问。只是若是你想再想结婚,怕是难了。”
说着,我感受到他黑暗中强烈的目光,情不自禁问:“为何?”
这话一出口,显然他不爽了。“你还真有这个念头?”他声音暗下来几分,“大婚之时,你说的话,我全都当真。”
“其他人都与我无关,你是例外”“夫人,我心悦你”那日的话语回响在我心头,我看着宁奉,正色道:“没有。我心悦你,只心悦你”
随即我就抱紧了他,彼此的气息交融,我实在舍不得听他苦涩的声音,带着心里的醋意。
轻贴着他胸膛,我郑重地说:“宁奉,得你一人,结此良缘,足矣。”怀抱收紧,我感受到他胸腔震荡,“夫人,遇见你乃我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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