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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忱×玉泽
寒江府,玉泽头疼得看看眼前堆成山的政务,这几天事极多,他熬了好几晚上夜才能堪堪处理完。此时搁下笔,揉揉酸痛的手腕,疲惫感顿时齐齐上涌。
眼睛忽然被人蒙住,一块软糯的糕点递至他唇边,身后的人带着熟悉的莲花清香,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玉泽几口吃掉嘴边的糕点,这才把蒙他眼睛上的手拉下来,“好了,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花忱笑眯眯转前面来,变戏法般提出个食盒。他一边将菜肴摆上桌案,一边打趣:“这怎么能算幼稚呢?明明是夫妻情趣嘛。”
玉泽瞪他一眼,随即狐狸眼弯了弯,“既然是夫妻情趣,那叶军师叫我声夫君听听?”花忱假装没有听到,往他手里塞筷子,"这几天累坏了吧,快尝尝,我跟小花学得,手艺怎么样?”
玉泽右眉一挑,“你亲手做的?”“那可不,还不吃是想要夫君喂你吗?”玉泽也理所当然得忽略掉了花忱那刻意加重的"夫君”二字。
不得不说,桌上几盘菜卖相极好,花忱要不说是他自己做得玉泽还真会以为是把哪家饭店招牌菜打包回来了。蟹粉狮子头,西湖醋鱼,黄金虾饺,荷花酥,芸豆卷,还有一大壶牛乳茶,都是他喜欢吃的。
菜都还热着,散出诱人的香味,玉泽一早起来到现在还没吃过饭,当即味蕾大动。忽略掉花忱那炽热的目光,玉泽筷子伸得优雅又飞快。
一顿饭风卷残云,玉泽惬意得靠着椅背喝奶茶,他舒服了还不够,得使唤使唤別人。玉泽拉拉花忱袍角,眼睛瞟向盘里最后一块荷花酥,花忱会意得拿起喂他,刚咬往一半,花忱忽然低头咬走了另一半,两人唇瓣微触,蜻蜓点水一般,直痒到了心底。
花忱几口将糕点吞下去,忽然用很遗憾的语气说:"哎呀,这荷花酥可真好吃,可惜某人只给我留了半块,不够吃啊,怎么办呢?”
玉泽揣着明白装湖涂,“哦,确实挺可惜的,那就只好让叶军师下次多做点再说吧,那什么,我吃饱了,先去午睡了。”说完起身就跑。
花忱一把把人捞回来,将玉泽老老实实按自己怀里,自顾自接上刚才的话,“那就……只好多尝尝味道了。”
花忱堵住玉泽的嘴,这次不是一触即离了,直将玉泽亲到喘不上气才松开。“嗯,很甜呢,不愧是我做的糕点。”玉泽看着花忱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只能用眼睛无声得控诉他。
可怜他早被亲得深身发软,那眼里哪有半点怒气,水光涟涟,叫人心疼都来不及。花忱眸光一暗,将他打横抱起,飞快走向寝室,“浅山,你可曾听过一句古语,叫——饱,暖,思,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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