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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
府内,任亭晚在下人一片“将军”中来到楚暮烟疗伤的房间。
他原是来看看谁叫的这么大声,但望向床上的少年时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在哪见过。
少年明眸皓齿,面容因失血而苍白,但却为他多了一份病态美。
伤口已经包扎好,少年一旁歪至的小辫子病焉焉的耷在床角,听见脚与声猛然抬眼,见到是他,警戒一闪而过,露出一对酒窝,笑得眉眼弯弯,边说:“在下寒蝉,谢过恩人。”
边打量任亭晚,想:“这人看着眼熟,似乎何时见过……”
任亭晚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想:“喊那么大声,我要是不把你放进来,以后满京城的人不都要说我草菅人命。”
嘴上说:“将军府需静,疗完伤你就走罢。”楚暮烟瞬间泪眼汪汪:“将军,我已经无处可去了,我被仇家追杀,全家都杀尽了……”
远处落清阁阁主楚景宵打了个喷嚏,想:“谁在咒我?”任亭晚略做思索,答:“那你先在这住一阵,伤养好了就…”没等活说完,楚暮烟疯狂点头,“没问题”。
任亭晚疑惑:“你伤没事了?”
楚幕烟:“……嘶——好疼,不行了——”
任亭晚:“……”
出了门,任亭晚看着不知何时改晴了的天,沉声:“雨霖,你去查。雨铃,你好好看住他。”暗处闪过两道身影。
任亭晚想了想,转身去了母亲的院子。
全府上下只有任母住的是院子,不是尊贵,是敬重。
任亭晚按礼束见了母亲。“今日怎么想起我了?不想你那将士们了?”
老太太已入古稀,仍身体健壮。任大将军壮年战死,独留女眷妻儿。
小妾和她的儿子胸无大志,遇到变故惊恐万分。正当世人以为任家要末落时,任亭晚年少出征,一举打退敌人二十里不敢前,母亲做阵后方,收笼人心。
终于任府上下同心,恢复往日辉煌,但谁又知辉煌背后的心酸呢?
望着满头银丝的母亲,任亭晚强忍眼泪,说:“哪儿会,亭晚无时无刻不在想母亲。”的确,任亭晚每次杀敌在前时想:
“家中还有母亲啊……不能留她一人,弟弟……。”
“去去啊…”任亭晚愣住了。
远处,楚景宵听了“追杀”儿子中一人的话,不由得拍掌大笑,直呼:“好儿子,计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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