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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记得
第二天早晨……
周茵夕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准备着早饭,已经生好火的暖气片把屋子罩的十分温暖。
“嘶……”躺在床上的白望珏动了动身体,抬手按着太阳穴,抬眼环顾着四周,脸上充满了疑问。
周茵夕端着冒着热气的白粥,还有两个滚烫鸡蛋,小心地放在餐桌上,捻手捻脚的去她的屋里查看,男生醒没醒。
正巧看见白望珏坐了起来,两人四目相视,男生的眼里充满了疑惑。
周茵夕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局面“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起来喝点粥。”
她见白望珏一直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有点尴尬的搓了搓手。
“这是哪,你是谁,我又是谁?”男生对着周茵夕发出三连疑问。
“这里是我爷爷家,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周茵夕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那我总不能把他丢出去啊。
周茵夕看他还是满脸问号的表情,又细说了一些“昨天我在山上,发现你躺在雪地里,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看你身上有伤,天寒地冻的而且这里是保护区,生物多样性繁荣,要是有什么奇珍异兽什么的,怕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了她的一番话,白望珏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确实有许多的划伤,严重的是手臂上包扎的纱布已经快要溢出血来了,他想努力的回想着,换来的却是头疼加剧。
白望珏两只手紧按着太阳穴,双眼紧闭着,努力的回想着一切,额头鬓角冒出微微细汗。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要不我先扶你起来,吃口饭吧。”
周茵夕慢慢的搀扶着他,把他扶到饭桌前。
周茵夕见他手脚都不利索,便帮他扒好鸡蛋壳,把白粥里放点白糖能更好喝一点。
周茵夕一边扒鸡蛋一边安慰的询问着他“你慢慢想,你想想你的手机,身份证什么的都在哪,有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实在想不起来我就报警帮你找,还有你的伤,你还觉得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头真的好疼”白望珏我见犹怜的模样说道。
“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姐夫来给你看看”说完她解锁手机,拨出号码。
“嘟嘟嘟………………”
“喂?咋了小耳朵”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姐姐杨洁的声音。
“姐,姐夫在家吗,能不能让他来一趟,我有个朋友受伤了。”周茵夕看着正在低头用受伤的手一点点喝粥的白望珏说着。
“行啊行,我马上和他去,奥别着急。”杨洁说完便匆匆的挂了电话。
白望珏抬眸有点求助的意思看着她,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周茵夕发现他想说话却没说出口便询问道:“怎么了吗。”
他支支吾吾的说着:“你能不能喂喂我,我的手抬不起来。”
周茵夕浅笑一声说“行,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吧。”
另一边…………
“怎么办啊,还是没找到。”李羽带着一帮人在山上找了一大早却只找到了白望珏掉落的手机。
“回去和导演说一声,咱们报警吧。”实习助理在旁边说道。
“只能这样了。”李羽带着一大群人便下了先下了山。
……
吃过饭后,周茵夕和白望珏被姐夫带到镇上的诊所上简单的检查了一下。
“你除了头疼,还有什么其他的吗”大夫询问白望珏。
“我什么都忘记了。”白望珏说。
“这里不像大医院,但初步判定,你是被硬物撞击,脑后留下一块淤血,形成的短暂性失忆。”
小诊所里,大多数都是一些老年人,上了年纪或多或少身体上都会有一些小毛病了,看着昏暗的墙壁,设备老旧的医用机械,周茵夕觉得应该尽快找他的家人,接受治疗。
白望珏坐在白色的病床上抬头看向周茵夕,周茵夕像是感觉到有目光聚焦在身上也轻轻回头与他对视上了,男生的眼里充满不安和焦虑。
“我们去警察局,先帮你找到家人,好吗?”周茵夕低声询问他。
“好”
他们在诊所里开了一些药,然后去警察局报了警,但是寻人这种事从来都是靠运气的,警察让他们回去等消息,有消息的话会通知的。
姐夫开着车回家开口道:“小耳朵,你要是还有什么帮忙的尽管和姐夫说,你说你爷爷,也不在了,当初……”
周茵夕打断了姐夫的话“我知道姐夫,我有需要一定找你和姐姐帮忙。”
车里面暖风吹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没有音乐,只有车子行驶碾压过积雪的响声,周茵夕可能是经历昨晚的事没休息好,已经靠在车窗边睡着了,她的头跟着车子的晃动有规律的磕在车窗上。
白望珏看着她,轻轻的抬起手,顺势摸到她的头,缓缓的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靠了过来。
回到家里…………
周茵夕:“你觉得你应该有几岁。”
白望珏:“那你觉得我应该有几岁。”
周茵夕看着他一只手放在下巴上左右打量着他,思考着说:“高高的鼻梁,浓浓的眉毛,线条流畅的五官,炯炯有神的桃花眼,我昨天没来的及仔细看,你长得很正啊”
白望珏轻扬了一下嘴角,很快又收了回去。
周茵夕看着眼下小小的泪痣出了神的,抬起手想去摸“尤其是这颗泪痣,真好看。”
被白望珏一个别头躲开了。
“我就当你和我同岁好了。”周茵夕有些尴尬说着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上山”白望珏看着她问到
周茵夕忽然想起来,爷爷给她留的东西,她差点忘了还在衣服兜里呢。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昨天去上山找点东西,反正也是缘分让我碰巧救了你。”说完她找到昨天晚上穿的衣服从兜里拿出来了爷爷留给她的铁盒。
打开铁盒,里面有一些证书,还有一张……
“参林地契”白望珏看着上面的字读了出来。
周茵夕回忆起她的爸爸把她接过去的第一天,就问过她,爷爷给她什么东西没有,比如一张纸什么的,看见这张地契,她可能知道她爸想要什么了,怪不得能让她回家来看看,应该想借她的手来找到这张地契吧。
“哎,你想什么呢”白望珏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
周茵夕回过神来连忙收起东西:“啊,没什么,对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晚饭吧。”
“行”白望珏说到
“你这说话还真是惜字如金啊”周茵夕轻皱着眉看着他说
周茵夕进了厨房就开始发出了厨具的“当当”“呲呲”的响声
当然也会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哎呀”“唉呀妈呀”她自己的声音。
历经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饭桌上展现了几道菜。
“哎,你尝尝。”周茵夕给他加了一块鸡蛋放在他的碗里。
“还行”白望珏言简意赅的
周茵夕突然放下碗筷对他说“我不能总叫你哎,我给你起个名字吧,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望珏指了指白色的墙面说:“就白色吧”
“行,那我叫你小白。”
周茵夕又开口说到:“小白,咱们开支AA制好吗,因为我也还在上学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我不会现在就管你要的,等你找到家人的时候再还我就行。”
“可以”白望珏看着她说着
周茵夕笑了笑:“当然我不会坑你的钱的,我是一个正直的人,哈哈哈哈”
“你叫什么”白望珏问她
“反正在村里大家都叫我小耳朵,你也叫我小耳朵呗。”
“你为什么叫小耳朵,你喜欢耳朵?”白望珏发出疑问。
“不是,是因为我的耳朵一被碰就会变红。”周茵夕解释着。
二人就在洽谈中结束了晚饭。
周茵夕在厨房里刷碗,但她的手机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上面写着,周总……
白望珏拿着手机给她送到了厨房里“你的电话。”
周茵夕甩了甩手里的水接过手机接听了电话。
“小夕,怎么样在家里。”周父说到。
“挺好的”周茵夕淡淡的回着。
“你好好看看爷爷给你留下的东西。”电话那头又开口到。
“我看了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些零头八碎的玩意儿。”周茵夕淡定的回答着。
“你过几天就开学了吧,早点儿回来吧,你弟弟说想你了。”周父轻着吐烟说
“我已经办转专业了,我下个学期再去上,转告他我不想他。”周茵夕已经忍着耐性和他对话。
“你去你妈哪就开心了吗?”周父发出声音说
周茵夕咬着牙根的提高了语气:“你别提她”
“你就不能原谅爸爸吗?”周父无奈的说着。
“原谅不了。”周茵夕越发加重语气。
“噔噔”
周茵夕挂掉了电话。
“你没事吧”白望珏有点担心的看着她。
周茵夕轻声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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